169看了有食欲

總覺得這男人不該是這樣平靜的反應,都三年了,還是說他心裏一點都沒有她的位置了,所以才把當她朋友,然後跟她寒暄?!

得了吧,沈楚從來就不是這種人,沈楚也沒有朋友……總之,沈喬是不信的。

一時之間,兩人就這樣沉默著。

沈喬隻覺得憋悶,將視線投向窗外,望著窗外飛逝的景象,她才覺得那股子窒息緩解了下來。

隻是,當車子停在酒店門口時,沈喬抱著沫沫下了車,說,“謝謝,我現在要帶沫沫去醫院看看了,我走了。”

手臂卻被沈楚給扣住了,那雙久違了的丹鳳眼幽幽地看著她,語氣定定地說,“不用去醫院,那樣太慢了,我已經叫了醫生過來,就在酒店。”

“沈楚……”沈喬還想說什麽,沈楚卻不容置疑地說,“沫沫的身上的傷耽誤不得,抓緊時間檢查一下比較好。而且……”他掃視了下她的著裝,“而且你現在也不太好,所以先進來休息下吧。”

看在沫沫的情況上,沈喬隻得走了進去,一旁醫生已經過來了,一番檢查過後,醫生說,隻是一些小擦傷,並沒有傷到骨頭。

沈喬看著**睡得香甜的沫沫,一顆提起來的心,也就放下了。

那邊醫生走了,沈楚突然說了句,“這邊有浴室你可以進去清洗下,我去裏邊房間洗澡。”

說完,沈楚就很君子地進去了。

因為沈楚定的是高級套房,所以有好幾間房間,見沈楚進去了,沈喬也就進了浴室。

說實話,她覺得難受死了,身上這種感覺她十分厭惡,站在花灑下麵她洗了一遍又一遍,洗得很入神。

驀地,啪地一聲傳來,霧氣朦朧的浴室裏,沈喬看到隻裹著浴巾的沈楚進來了,她的第一反應是有些震驚,“你怎麽進來了?”

沈楚那張英俊斯文的臉此刻在熱氣的氤氳下,顯得格外的深邃,他烏黑的發絲濕嗒嗒地搭在額前,遮住了他好看的長眉,那雙眼眸裏閃動的光澤有些複雜,唯一能夠確定的就是,眸底深處的溫度很高,燙得人有些抖。

目光順著他修長的脖頸往下滑去,是他堅實赤果的胸膛、富有力量的腰腹、還有那薄薄的肌肉,無一不散發著男性的魅力,讓人看著口幹舌燥。

沈喬不知道自己是怎麽了,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三年都沒有碰過男人了,乍一看到,這樣的沈楚,她竟生出了一絲欲念。

她還沒想出個所以然,沈楚已經一步步走到了她麵前,然後大手毫不遲疑地覆在了她的腰上,將她撈進懷裏,瞬間,肌膚相貼,親密無間。

沈喬並沒有完全失去意識,她也不傻,雙手抵在他的胸膛上,想要推開他,“沈楚……你放開……唔……”

沈楚的回答是直接堵住她的唇瓣,帶著一種拆骨入腹的氣勢,狠狠捉著她的唇舌,不停地吮吸囁咬,投入而又纏綿,勾得她嬌喘連連,原本的推抵掙紮變得毫無力量,倒像是欲迎還拒,沈楚的不由加深了幾分。

幾番唇槍舌戰下來,沈喬已經被他壓倒浴室的牆壁上,他的浴巾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被扯了下去。

後背一涼,沈喬立刻清醒過來,“沈楚,我們不能這樣,沫沫還在外麵睡覺。”

“沫沫不在,我把她抱到另一個房間了。”

“沫沫醒了怎麽辦?”

“我安排了人看著,不會有事的。”

沈楚說著,繼續吻了下去,這一回,沈喬沒讓他得逞,躲了過去,“沈楚,我們已經離婚了,我不能再這樣!”

“沒有離婚。”沈楚低醇如陳年發酵的酒液的聲音緩緩說,裏麵溢滿了喑啞的氣息。

“你什麽意思?”沈喬聽得糊裏糊塗。

沈楚不答,隻管把自己的唇舌往沈喬身上招呼著,手也不閑著。

三年沒有沾過男人,身體敏感得很。

很快,沈喬就渾身無力,丟盔棄甲,繳械投降了。

在浴室裏麵做了一次,沈楚抱著沈喬出來,直接把虛軟的她放到**,然後又做了一次,後來地毯上,沙發上……或許還有別的地方,沈喬記不清了,她隻知道,她讓他得逞了。

最後,她躺在他的臂彎裏沉沉睡去了。

睜開眼的時候,沈喬望著熟睡的沈楚,她發現他瘦了,原本就薄削的俊臉此刻線條更加冷毅銳利,下巴上還有胡渣,昨晚親吻她時就帶著淡淡的刺癢,還有他的眼窩上泛著淡淡的青影,足見他沒有休息好。

最後看他一眼,默默歎了口氣,輕輕挪開腰上那隻大手,沈喬的理智回來了,從他懷裏坐起來,從衣櫃裏拿了套他的衣服,剛穿上他的t恤衫,正準備穿褲子,他的聲音就響了起來。

隻聽他說,“別穿褲子,就這麽穿,挺好看的。”末了,他又補上一句,“讓人看了有食欲。”

若無其事的、熟稔的語氣,就好像這三年他和她並沒有分開一樣,莫名的,沈喬的心底滋生出一股子怒氣。

猛地回頭看向他,輕輕勾了勾嘴角,笑著說,“沈楚,我們已經離婚了,昨天發生的事,我們都忘了吧,就當是一場情事,畢竟一夜情在二十一世紀很正常不是嗎?更何況,你我都是成年人了,有需要的時候和誰做不是做啊。”

沈楚的麵色倏然變得很難看,陰沉得都要滴出水來,從牙縫裏擠出兩個字,“沈喬。”

沈喬依舊是那副表情,“如果你隻是叫我名字的話,並沒有別的事的話,那我等會就走了。”說完,她轉身繼續穿那條寬大的休閑褲。

腰間忽然有一股力道襲來,然後她就被他拽進了懷裏,那力度很大,幾乎要把她的腰肢給勒斷。

“沈喬,既然我們再遇了,那麽我就不會放過你了,再也不會了!”沈楚埋首在她耳邊語氣惡狠狠地說,繼而,他又嗟歎般地說了句,“三年前,我是傻了,我才會放你走。犯一次傻就夠了,這一次,你休想再帶著我的種子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