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9婚禮之中

“……好。”池南還算滿意這個答案,“方笛然,我再問你第二個問題:如果我妹和你結婚以後有外遇了,你打算怎麽辦?”

尼瑪!方笛然想揍人,這結婚的日子,池南就不盼著他和池憶好,真是壞到底了,想了想,他還是沉聲回答,“首先,這個問題一定不會發生,因為我會把小憶放在手心裏,寵她嗬護她一輩子,不讓她有機會逃開我。當然,如果真的發生了,我不會放小憶走,我會重新讓小憶愛上我。”

這個答案……池南勉強滿意,“最後一個問題……方笛然,你是真心愛小憶嗎?”

這不是廢話嗎……方笛然急得想進去揍池南一頓。

“不是真心愛她,小憶會嫁給我嗎?”方笛然毫不猶豫的回他。

是呀,不是真心,就憑自己妹妹那倔強的性子是絕對不會答應的,池南認了,也就打開了自家大門,讓方笛然上去。

今天的方笛然身穿黑色西裝,胸前別著一朵胸花,風神俊朗的臉上一直掛著喜悅的笑容,看起來恣意又富有魅力。

池憶是被方笛然一路抱著上了婚車的,到了車上,他也沒有放下她,像是要抱她一輩子。

窩在他懷裏,感受著他不正常的心跳,池憶的心跳也快了起來,兩道心跳交織在一起,甜蜜的滋味直網上冒。

方笛然看著懷裏嬌美的小妻子,笑得特別滿足,一雙桃花眼裏竟有一絲小心翼翼,“小憶,緊張嗎?”

池憶搖了搖頭,笑著回視他,“不緊張,因為有你在。”

方笛然眸中笑意更深,忽然他在她額頭上輕輕印下一個吻,然後他幽幽地說,“可我緊張,小憶,我居然真的要把你給娶回家了,我真怕今天一高興又喝多了。”

撲哧一聲,池憶笑了,“笛然哥,你喝多了我也不怕,我有煙灰缸,輕輕一砸就好。”

方笛然嘴角的弧度一凜,眸中的笑意卻沒有消失,捏了捏她的小鼻子,“這時候都不忘跟我調皮,今晚你敢砸我,看我不好好收拾你。”

刷的一下,池憶羞紅了臉。

婚車平緩的行駛在路上,吸引了大批人的目光。

路也就那麽長,終於駛到了酒店門口。池憶再次被方笛然給抱下車。

到了舞台中央,方笛然才緩緩放下池憶。

儀式是沒對新人結婚時都要經曆的儀式,當主持人分別問出,“方笛然先生,你是否願意娶池憶小姐作為你的妻子?你是否願意無論是順境或逆境,富裕或貧窮,健康或疾病,快樂或憂愁,你都將毫無保留地愛她,對她忠誠直到永遠?”

“新娘池憶小姐,你是否願意與你麵前的這位先生結為合法夫妻,無論是健康或疾病。貧窮或富有,無論是年輕漂亮還是容顏老去,你都始終願意與他,相親相愛,相依相伴,相濡以沫,一生一世,不離不棄,你願意嗎?”

他和她都說出“我願意”,並交換戒指時,池憶和方笛然的眼中都盈滿了笑意,情人眼裏出西施,相吻那一刻是最好的證明。

沈喬站在下麵看著,那一刻,她不得不承認,她真的很羨慕。

手指突然感到一陣溫熱,低眸一看,是沈楚的手握住了她的手,在抬頭,他正目光灼灼地看著她,“喬喬,我會給你比這個還要好的屬於我們的婚禮。隻要你願意,沈楚都會給。”

說話的時候,他用力捏了捏她中指的戒指。

莫名的,覺得右手中指熱得厲害,沈喬雖然沒有說話,心卻漏跳了一拍,急忙移開視線不再看他,直直地看向前方。

方笛然和池憶已經下來了,兩人回去換衣服了,池憶穿著一身中國式的旗袍,嬌小的她陪在方笛然身邊,開始一圈又一圈地敬酒。

池南和李征北像是逮著機會了,死命地狂灌方笛然,方笛然來者不拒,一旁的池憶見他把酒當水喝,不由提醒在他身邊提醒他,“笛然哥,煙灰缸。”

池南耳尖,聽到了,不由挑眉笑了笑,“小憶,啥煙灰缸啊,不如跟哥說說,哥不告訴別人。”

池憶一看池南那架勢就知道自家老哥又不正經了,不禁臉紅了下,“就不告訴你!”

“不告訴我?好呀,笛然,來,我妹變得這麽不聽話,還不都是你給慣的,罰酒罰酒,再喝三杯!”

等到轉了大半圈時,方笛然已經喝了不少了。

到了沈喬那桌時,方笛然朝沈喬灑脫一笑,“小喬,謝謝你能來。喝了這一杯,我們還是朋友。”

沈喬也不扭捏,端起酒杯就要喝,一旁一隻大手伸了過來,奪過她手裏的酒杯,沈楚勾唇淺笑,“這酒我來喝,喝了這一杯,希望方先生以後可以稱呼我太太沈喬或者沈太太,而不是小喬。”

方笛然本就喝多了,看到沈楚架勢,又想起以前沈楚做的那些事,不由為沈喬鳴不平,嘴角倒是還噙著那抹倜儻的弧度,他沉聲笑道,“行啊,難得沈總來參加我的婚禮,又是代沈太太喝,那沈總就必須多喝點了,少說也得喝上三杯。”

“好。”

沈楚毫不猶豫地喝了那杯酒,然後又喝了兩杯,為了沈喬,他做什麽都願意。

幾圈喝下來,方二少輪廓分明的俊臉上浮起了一絲薄紅,一直拉著池憶的手,時不時地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池憶被他看得臉紅得像個小番茄。

望著周圍人打趣的目光,池憶嗔怪地推了他一把,“笛然哥。”

方笛然親昵地摸了摸她的臉,在她耳邊說了句話,“小憶,今晚,你給我等著。”

池憶的回答是在他腰間掐了一把,她已經確定了,笛然哥是酒喝多了,看來是得把煙灰缸給準備好了。

池憶是先回酒店房間的,等到一切都塵埃落定以後,方笛然才進來。

大概是因為喝了太多的就,那張俊臉已經紅透了,池憶見了,有些心疼,大步迎上去,扶著他,嗔道,“笛然哥,你是不是傻呀,別人敬酒你就喝呀,喝酒算了,還喝了這麽多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