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強,鷹王寵妻 卷 一 鷹王霸愛 64 撲向他,壓倒他,吃了他 天天書吧
閻彬瞪著淩玥塵的背影,一臉的不可思議,難道這女人當真有著兩百一十六的智商?
太誇張了吧?
隨著五十二張的撲克牌全部翻開,一張也沒錯,全說中了。
所有人瞪著一臉淡然的淩玥塵,像看怪物般瞪著她,一張當巧合,兩張算運氣,三張四張甚至到了五十二張,這算是什麽?難道,這女人真有兩百一十六的智商,擁有超強的記憶力。
一想如此,所有人呆愣的瞪著她。
“恩哼,還要玩這個嗎?”無視那些眼睛快脫窗的人,淩玥塵哼了聲,好整以暇的看著他們,嘴角勾勒一抹譏諷的說道。
聽言,曼斯等人一致沉默,這玩,不就等於自取滅亡?誰能玩得過極有可能擁有兩百多智商的天才?
“算了,我也不欺負你們。玩骰子,賭大小,如何?”靠向身後的輪椅,淩玥塵雙手抱胸,眉頭一挑,淡道。
語言很客氣,實則銳利至極。
在場幾位加起來都比她祖爺爺還有大,這女人竟然還以一副長輩的摸樣,實在是令人氣得牙癢癢。
“當然可以,執法小姐想玩什麽都可以。”咽了咽喉嚨間的惡氣,曼斯由裏勉強才能客氣的說道。一張老臉幾乎掛不住了,在場的人就數他最大,如今給小輩如此好不給麵子的玩弄,這是如何的失盡顏麵。
“那我就不客氣了。”點點頭,淩玥塵應了,轉頭讓一旁的服務員去拿蓋盅。
這直接的舉動讓所有人一陣無語,她什麽時候客氣過?
“我們賭點什麽呢。”接過服務員拿過來的蓋盅,淩玥塵把玩手中的骰子,光彩琉璃的黑眸閃爍得如同寶石般,抬了抬眸淩玥塵盯著在座的四位,似笑非笑的問道。
詭異的笑容讓曼斯等人心底不由發涼,一種不好的預感跟著湧了出來。
“這…”一直沒有開口的另一名男人猶豫了一會,剛想提議就玩平常的籌碼就好,但一字還沒說出,猛然給一聲拍台聲打斷。
“有了,我們來點刺激的。”手激動的一拍台麵,淩玥塵好像突然間找到最好玩的寶貝,一雙黑眸亮得驚人,嘴角那抹弧度讓曼斯等人頭皮一麻。
心底那種不好的預感越來越強烈,這個惡劣的女人想來什麽樣刺激的?
“閻彬把你的家夥拿來。”一轉頭,淩玥塵不客氣的對閻彬說道,無視一幹人等有沒任何異議,直接的說來就來。
被點名,閻彬眨眨眸子,看著淩玥塵眼底滿滿的邪惡,頓時不懷好意的笑了。也不怒淩玥塵這命令的語氣,笑咪咪的往懷裏掏了支家夥遞給她。他倒要看看這女人玩什麽刺激的。
接過閻彬的手槍,淩玥塵邪笑的掃了一眼那些神色全然繃緊的家夥,見一個個緊張的把手摸到腰間,眸子則緊緊瞪著她手裏的槍支,生怕一個不好,槍頭轉向了他後走火。
“嘖嘖,緊張什麽。難不成我還會一槍崩你們,放心,我很友好的。”怪笑兩聲,淩玥塵慢條地理的說道,臉上努力偽裝和親的笑容,卻越笑越讓人心驚。
這話怎麽聽就怎麽讓人刺耳。
友好?看著淩玥塵滿臉的詭異笑意,曼斯等人嘴角不由抽了抽,她怎麽看都不像是很友好的人。
“來,我們玩大冒險。”掃了一眼在座各位,淩玥塵邪笑的說道。把玩著手上的槍支,一圈又一圈的轉動,黑眸越發得閃亮迷人,耀眼的讓人輕易的沉淪下去。
“咳咳,這…怎麽玩?”假裝咳了一聲,目光掃向淩玥塵手上那支家夥,曼斯由裏輕聲問道。其實他是想說,能不能不玩。卻又因為一開始是自己再三請示,如果此刻說不玩,那就是看不起冥門。
再怎麽敵視冥門也不能表現得太過明顯,不竟他們這邊還沒有那個能力和冥門叫板。真正對持起來,他們隻會吃不了,兜著走。
“很簡單。”聽曼斯由裏問話,淩玥塵立即給他一個燦爛的笑容,燦爛的笑容閃得曼斯由裏幾乎懊悔的咬斷自己的舌頭。他好像突然有些上當的感覺…
轉了一圈手槍,哢嚓一下,淩玥塵將裏麵的六發子彈全數得抖了出來,隨後選了一顆子彈隨意的裝上槍裏,啪一聲蓋上,隨後一拍,上槍彈的地方立即轉了兩圈,被裝上的那顆子彈轉到了不知名的位置上。
做好一切,淩玥塵不懷好意的瞄向曼斯等五人,輕悠悠帶著邪氣的聲音徐徐的響起:“這手槍有六發,卻隻有一顆子彈。我們來玩輪槍,賭台上的誰的搖的骰子最小,誰就對著自己右手的掌心開槍…”
“這賭怎麽可以,這賭代價太大了,你根本就是存心耍我們,我不…”淩玥塵的話還沒說完,一旁的趙青立即站了起來大聲的指責她,臉色更是鐵青,而然最後一句我不賭的話還沒說完。
砰…一記響聲立即響起,一旋風在趙青耳邊飛過,直擊碎他身後的花瓶,轟然的響聲頓時讓趙青渾身僵硬的一動也不敢懂,目光驚恐的看著淩玥塵手舉著一支迷你小槍對著他。
“哼,不想賭也得給我賭。”嘴角一勾,淩玥塵冷笑。黑眸充滿淩厲而邪惡,帶著讓人惶恐的氣息。哼,不是很喜歡賭嗎?姑奶奶就陪你賭。
一瞬間,空氣速度的凝固起來,氣氛立即進入了緊張時刻。
在座各位,除了閻鷹連眼皮都沒動一下外,所有人的目光都緊緊盯著淩玥塵的手上的槍,真怕她直接一槍崩了這個趙青。
“閻將軍,這似乎太過了吧。”見淩玥塵絲毫沒有放下手槍的跡象,曼斯由裏麵色變得尤其難看,轉過頭對著一旁依舊不慢不緊的品嚐著紅酒的閻鷹說道。
曼斯由裏此刻內心也是忐忑不安,看著淩玥塵這舉動,而閻鷹也沒有任何的阻止的痕跡。難道…這閻鷹是要…
一想到這,曼斯由裏呼吸頓時一緊,有些恐意的看著閻鷹。
難道閻鷹要毀了他們?
良久,一直垂眸仿佛很專心品嚐紅酒的閻鷹才緩緩的抬眸看向曼斯由裏,麵無表情的臉孔讓人猜不出他此刻究竟在想什麽,他越是沒有表情,越是讓人心驚膽戰。
“我的執法脾氣很不好。”搖了搖杯子,閻鷹緩緩的說道,毫無起伏的聲音卻讓人心底一涼。
這是什麽意思?
這一句話,實在很難讓曼斯等人猜出裏麵的意思。而一直僵硬的趙青則一臉驚恐的看著冷冷持槍對他的淩玥塵,腦海裏隻有四個字。這個女人脾氣不好,脾氣不好,脾氣不好…
這四個字讓趙青更加不安惶恐,全身飆冒了冷汗。
“坐下。”冷冷的兩個字對著趙青喝道,淩玥塵槍頭一指,示意他給她坐下。這高度她看著就不爽。
被淩玥塵一喝,趙青立即顫抖的坐回了原位,看著那迷你的手槍,怕極了它突然間走火。
“哼。”冷哼一聲,淩玥塵視線掃向其他人後,不慢不緊的收回了她的迷你小槍,另一隻手則把玩著閻彬的槍。過了一會,她才緩緩的開口:“既然一開始你們這麽有誠意請我們將軍一起娛樂,那麽就該有始有終。如今你們說不玩就不玩,是不是不把我們冥門放在眼內,認為我們冥門沒資格陪你們玩一把?”
聲音不嚴厲也不肅殺,卻讓曼斯等人一致露出驚恐表情。
“這,執法大人這不是折殺我們嗎,我們怎麽有資格去和冥門比,能夠和閻將軍一起娛樂,這是我們的榮幸。執法大人你嚴重了。”暗暗擦了一把汗,曼斯由裏頓時急急的開口澄清,原本叫執法小姐也聰明的立即改口。
世界數一數二的冥門怎麽可能論他們看不起?盡管上頭已經有了想打壓著冥門的念頭,但也不敢如此明目張膽的把事挑明了說。
一個掌握上百萬的大軍,隻要命令能將一個國家踏平,這能是他們挑釁的嗎?這無疑就是找死的舉動。
“哼,知道是你們的榮幸就好。”冷哼聲,淩玥塵也不謙虛,傲慢的應了。那表情十足她肯陪他們玩是天賜,是他們的福分。
曼斯由裏等人臉色青了青,卻一字都不敢說,沉默的待在一旁。
“既然大家沒有意見,那麽我們就開始。”過了半響,淩玥塵再次慢悠悠的說道。話一出,曼斯趙青等人驀地的抬頭,見淩玥塵將手槍啪一聲的拍在台上,然後慢條斯理的拿起蓋盅似笑非笑的看著他們,這意思很明顯。
呃。
“這,執法大人玩是可以,但是你看這賭注…”咽了口唾沫,矮小的男人既惶恐又緊張的看著淩玥塵,忐忑不安的掃視那手槍。這賭注太大了吧?
“怎麽,玩不起?本人就喜歡玩刺激的。放心,這槍有六發,剛好夠我們六個人,就一顆子彈你未必有這麽好的運氣。說不定,中招的那個人是我哦。”挑眉,淩玥塵微微的勾勒著嘴角,盯著矮小的男人緩緩的開口說道。
詭異的目光讓矮小的男人身後發涼。有一瞬間,他感覺這女人是個瘋子。
“這,這,閻將軍,你看這…”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麽,曼斯由裏隻好再次轉頭看向閻鷹。這女人是他的手下,隻有他一句聲,這遊戲就不必玩了。
好歹他們也是國家高層人員,閻鷹應該不會讓他的手下繼續這遊戲的吧?
“她,我管不著。”也不想管。見曼斯看著他,閻鷹微微的抬眸,幹脆而利落的回答。鷹眸一片的深潭,彷如裏麵藏著尖銳的刀刃,讓曼斯看著心底一點一點的涼去。
這話,這意思,再明顯不過。
怎麽可能是管不著,這是默許這女人這麽做,這遊戲,他們逃不過,不想玩也得玩。
“曼斯先生好了麽,我們將軍可是日理萬機的呢,沒這麽多時間陪你瘋。”悠悠的聲音傳來,曼斯由裏轉過頭,便見淩玥塵單手叉顎,歪著頭盯著他,嘴角勾勒邪邪的冷笑。
這一話,幾乎讓曼斯由裏吐血,到底是誰陪誰瘋?
“別再給我拖時間,速度點,我們家將軍提醒過你們,本人的脾氣可不好。給我搖。”正起身子,淩玥塵眸子一淩,手一抄,舉槍淩厲的對著他們,二話不說的扳機上膛。
不搖?哼,那麽就直接見閻王去。
這一雷霆萬鈞的舉動嚇得趙青等人立即拿起麵前蓋盅死勁的搖,就怕搖慢了半秒,那槍口撞上了自己的胸膛。
“哼,乖點不就好,老是讓人發脾氣才聽話。”見曼斯等人的動作,淩玥塵撇了撇嘴,仿佛像大人一樣麵對自家淘氣的孩子傷腦筋。這話,這表情,讓閻彬笑了,冷酷的冥軍勾了勾嘴角,閻鷹則盯著她挑了挑眉。
這女人,絕對有氣死人的本事。
曼斯等人滿頭的黑線,猛搖著蓋盅的動作慢慢的停下,個個規規矩矩卻有忐忑不安的把蓋盅放好。這裏麵的點數關乎於他們右手啊。
“都搖好了?”見曼斯等人搖好了,淩玥塵才不慢不緊的將蓋盅拿起來,一下,兩下,三下,ok。
隨意的搖了三下,淩玥塵便將蓋盅放好,掃視了一眼緊張的六人,嘴角勾了勾,說道:“公平起見,我先開。”說著,直接的一揭開蓋盅。
曼斯五人立即緊張的盯著裏麵的點數,連閻彬和冥軍也不由緊了緊手。不竟點數越大,右手能平安無事的機會就越大。
三三四。一見點數,曼斯等人不由齊齊輕呼了一口氣,這點數不大,隻要他們的點數比她高一點,碰上子彈的機會也少一分。
雖然這遊戲根本就不公平,她才一個人,而他們五個人,六槍中未必她能中獎,極有可能是他們的夥伴。不過淩玥塵點數小,他們便少了一分危險。
一旁的閻彬這點數不由皺了皺眉,這還是太小了。
“哎,才這麽點數。”看著三顆骰子,淩玥塵聳了聳肩膀,隻能認了自己不夠運氣,隨後抬頭看向五人道:“到你們了,開吧。”
見此,曼斯等人對視了一眼後,齊齊揭開蓋盅,千保佑萬保佑點數一定要高。
結果一揭開,曼斯五人臉色頓時變綠了,有些不敢置信的瞪著眼前的點數。
兩個二三四,一個二三三,一個一二三,還有一個一一二。五個沒有一個高過淩玥塵的數點。
“喲,原來我還蠻有運氣的嘛。”一見五人的點數,淩玥塵頓時吹了一口哨,笑得一臉欠扁。這奇跡的點數也讓閻彬愣了愣,不由感歎一下淩玥塵這運氣還真不是普通的好。
一直沉默的閻鷹見此,鷹眸不過閃了閃。
五人的臉色均是難看,其中最難看的便是曼斯由裏,他的點數是最小的,也就是說第一槍是他開。
淩玥塵拿過手槍,啪一下甩到了曼斯由裏的麵前,邪邪一笑道:“曼斯先生不好意思,第一槍你來。”
曼斯瞪著眼前的手槍,臉色有些發白,誰有這麽大的勇氣敢自毀?而且還是在這麽不公平,不情願的賭。
“曼斯先生,你該不會是不敢吧?說出來,我考量下這場遊戲不作數。”盯著曼斯由裏的臉色,淩玥塵輕輕的笑了,嘴角露出一抹譏諷。哼,玩陰?
就算她淩玥塵明著跟他玩,他也玩不過。
聽言,曼斯由裏臉色一陣青一陣白,投降的話卡在喉嚨間根本就說不出。他已經年過半百的人怎麽能跟一個才二十出頭的女娃求饒,這消息傳出去,往後他還有什麽麵子管教低下的人?
一咬牙,曼斯顫顫抖抖的伸手拿起手槍,將槍口對著右手的掌心,心底不斷的告訴自己,他沒有這麽好的運氣,下一發絕對是空發。雖然如此想,卻硬是扣不下這一槍。拿著槍的手不由的飆冒了冷汗。
一槍下去,他將會有可能毀掉自己的右手,這憑誰都懼怕。
“其實我也沒這麽殘忍,尊愛老人家這點我還是有的。”悠悠的聲音傳來,便見淩玥塵手一滑輪椅到了曼斯由裏的身旁,伸手接過手槍放在手裏把玩,卻不慢不緊的扳機上膛。
這一舉動讓曼斯呼吸閉緊,幾乎心髒病發,這女人又想幹什麽。
“念在你是老人家的份上,小輩我給你兩個選擇,一把手伸出來,二關於將軍說的那個島,你應了,這事便不作數。”把玩這手槍,淩玥塵淡淡的開口,黑眸卻淩厲無比的盯著曼斯由裏。
而他的回應,會立即迎來她下一步的動作。
聽言,曼斯由裏心一緊,他也不是笨蛋,要不然怎麽可能這麽多年為國家效力,成為國家的骨幹。緊盯著一臉淡然的淩玥塵,曼斯由裏五指不由緊握,這下他全明白了。
這全是她設下的圈套,威逼加恐嚇,一步一步將他們逼近,主要的目的就是為了近期傳來的不明島。
該死的,一開始她全擾亂了他們的視線。讓他們全忘了今天閻鷹來這裏的目的。
此刻曼斯由裏悔到腸子都青了,瞪著淩玥塵硬是說不出一句話。這女人心思真重,轉換方式太快,讓人跟不上她的節奏。而且隻要給她一條竹竿,她鐵定能往上爬,不管這竹竿有多細多長。
閻鷹身邊什麽時候多了這號人物,為什麽他們一點休息都沒有收到?
而一旁的閻彬等人,包括閻鷹也忍不住有些驚訝。從一開始,這女人打的就是這主意?想此,鷹眸的閃爍更亮。
“怎麽?還是覺得這選擇不劃算,決定碰碰運氣往自己的手開一槍,或許自己能幸運的避過?”見曼斯閉緊唇,臉色一陣的難看。淩玥塵挑了挑眉,閑閑的說道。
一話讓曼斯雙目一亮,仿佛像提點了他什麽。
對了,下一槍或許他真能幸運的避過去,有六發,他能碰上的機會,隻有六份之一,這機會率很小,不一定下一槍就是了…
“我勸你還是打消這個念頭的好,如果我沒記錯的話。這槍的彈排剛剛旋轉了八圈零六下,沒計錯的話,下一發便是了。”晃了晃手槍,淩玥塵邪邪的對著曼斯由裏一笑,開口說道。
這話,讓曼斯由裏慶幸的心瞬間沉沒下去,瞪大雙眼的盯著說得輕鬆的淩玥塵。
連其他人也一臉難以置信的瞪著淩玥塵,這也能算出來?真的假的,別開玩笑了。
“怎麽可能,你別嚇唬我們。”一旁的趙青擺明就不信,誰能隻需一眼便能計出這子彈在那個位置?這女人根本就是瞎編。
“嗯哼,信不信由你,不過別忘了我這顆腦袋。”瞥了一眼趙青,淩玥塵輕哼了聲,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說道。
這一句話噎住了所有人的喉嚨,一致的瞪著淩玥塵的腦袋。這顆腦袋極有可能擁有兩百一十六的智商,超強的記憶力。
趙青咽了咽口水,看向麵色一片蒼白的曼斯由裏,這極有可能是真的,不竟誰能單憑洗個牌便能將五十二張的牌全說了出來?神都沒她這麽嚇人。
看向一致啞然的眾人,淩玥塵將視線轉向曼斯由裏,揚了揚眉道:“怎麽,要試試麽?我很樂意為你效勞。”殺人她不愛,不過廢人她的興趣可強了。
曼斯由裏臉色實在是七彩了,盯著一臉笑意的淩玥塵,內心一團火氣上燒,這一切她都計算好了,步步精準,隻等著他們踩進去。想怕,連蓋盅裏的點數,都是在她的掌握之中。
盯著眼前這個女人,曼斯眸裏一絲殺意閃過,這個可怕的女人。
這個念頭才一閃過,驀地,一道冰冷可怕的視線猛然射來,強大的殺氣讓曼斯由裏內心一驚,不由慌亂的抬頭。一下便與那雙駭人的鷹眸對上,那如同一汪死水的眸子,讓他心底充滿了懼意。
好可怕的眼神。
“不,不用了,那島我們特部隊本來就沒打算插手,嗬,嗬。這,這事我們不管的。”心一慌,曼斯對回淩玥塵的目光,一陣結巴,一陣強笑的說道。
仿佛怕淩玥塵不相信,還猛的搖手,表示這件事他真的不插足。
“既然如此,就不打擾曼斯先生了,今天這一娛樂,閻某看得很歡快。”曼斯由裏的話才落,閻鷹便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淡淡開口道。鷹眸卻冷冷的瞅著他,幽暗的眸子裏藏著令人幾乎窒息的殺氣。
曼斯呼吸一緊,連連附和勉強的笑道:“哪裏哪裏。”身後卻濕了一大片。
閻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隨後上前一步,彎腰將淩玥塵抱起,便大步往門口處去。
這一舉動,讓曼斯等人倒吸了一口氣。這舉動,明確的告訴他們,這女人是他閻鷹的女人,誰敢動,殺。
想此,曼斯由裏內心一陣發涼,剛剛他還對這女人產生殺意…
“哎呀,我想起了。”突然,被閻鷹抱著淩玥塵怪叫了一聲,隨即她趴在閻鷹的肩膀上,對著曼斯揮了揮手,笑得格外的燦爛,黑眸滿滿的邪氣,“不好意思剛剛我記錯了,那彈排按計算,那枚子彈應該排在第六發而不是這下一發。看我這記性真差,嗬嗬,謝謝曼斯先生了呢。
希望我們下次還能見麵,那支手槍便送給你們當紀念品吧。”
最後一句話音消失的遠方,而曼斯等人一臉的呆滯,隨即猛地抄起台上的那支手槍,一打開彈排,那枚子彈果然在第六發上。見此,曼斯等人臉色七色彩轉變,精彩連連。
……
“哈哈…”
豪華的車內響起一片爽朗的笑聲。
“高,高,以前還真小看你了呢。”坐在副駕駛位上的閻彬抱腹大笑,轉頭對著淩玥塵雙手揚起拇指。精彩,精彩,這步步的算計,精準而夠絕。
想起曼斯等人臉色沒有一刻不是在變時,閻彬就極為想笑,這淩玥塵簡直就是將人當猴子耍。
“哼,敢在老娘麵前玩花招,簡直就是找屎。”對於閻彬高評價的讚揚,淩玥塵好不客氣的受了,隨後想了想,不屑的勾了勾嘴角,哼了聲道,這摸樣簡直就是囂張至極。
卻囂張得讓人大快人心。
一旁的閻鷹盯著淩玥塵若隱若現的勾了勾唇,輕吐出兩個字:“很棒。”鷹眸透露的信息,滿意極了。
轉頭,淩玥塵有些發愣的凝望著閻鷹,他說,她棒?
勾起唇,淩玥塵瞬即露出一個傾城得笑容,下巴一抬,傲慢的道:“我是最棒的。”
那精致的臉蛋滿滿的自信和倨傲,閻鷹眸底一柔,伸手便將淩玥塵撈進了懷裏,大手一下又一下的撫摸著她的發絲,低沉的嗓音緩緩的響起:“你是最棒的。”
她是最棒的,更是獨一無二的。
聽言,淩玥塵心底一股異樣冒了出來,一陣從來沒有過的愉快湧上她的心頭,讓她黑澤的眸子更加光彩奪目。就算研究她最愛得人體結構也沒有這般開心過。
她喜歡,喜歡這個男人對她的讚揚。
“我說,淩玥塵你當真有著兩百一十六的智商?”閻彬突然好像想起了什麽,瞬即轉過頭問道,盯著淩玥塵滿眼的怪異,看著她那個腦袋越發有一股衝動想破開來看看。
兩百一十六的智商耶,想怕這個世界也找不出幾個,真想看看這大腦究竟和他們這些有什麽不同。
“你是白癡嗎,我有兩百一十六的智商,我定會製造顆原子彈炸了這地球。”鄙夷的看著閻彬,淩玥塵頓時毫不給麵子的損道。想當初,愛迪生的智商就在一百四十至一百六十之間,都能創造世界最偉大的電燈。
兩百一十六的智商不就可以製造原子彈滅了地球了?
被淩玥塵毫不客氣的鄙夷,閻彬瞪起了雙眼,這女人說他是白癡?還有,明明是她自己說她這顆腦袋有著兩百一十六的智商,如果不是,那些撲克牌,子彈是怎麽一會事。
看著閻彬這傻樣,淩玥塵突然好心情的輕哼,隨後往閻鷹身上靠了靠,調個舒服的位置。見此,閻鷹也稍微的調整了個位置,讓她靠得更舒服,鷹眸掃了眼閻彬,一絲笑意從他眸裏閃過。
“喂,你說呀。”見淩玥塵舒服的躺在他老哥的懷裏,閻彬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低吼。這個吊人胃口的可惡女人。
“給我拿點零食過來,我餓了。”懶懶的開口,淩玥塵像個大小姐一樣指使的道。有時候要適當的利用一下條件,這樣才叫享受生活。
氣結,閻彬伸手往小型冰箱拿過一零食往淩玥塵那裏扔,沒好氣的道:“快說。”這丫的,就一得瑟。
接過零食淩玥塵慢悠悠的吃著,不慢不緊的態度令閻彬橫眉直豎。怎麽這女人越來越欠扁了。
瞥了一眼閻彬,淩玥塵半響才緩緩的開口說道:“這世界有一種科技,叫液晶透視。”
聽言,閻彬雙眉打結。什麽東西?
“切,說你沒見識還真不錯。”鄙夷的瞅著閻彬,淩玥塵從口袋裏挖出一個小袋,扔去給給他,道:“這是一種最新科技的隱形眼鏡,能夠通過它準確的看出撲克牌的牌數。”
他真把她當神仙?就算擁有兩百一十六的智商也未必能憑洗個牌就能將牌數全說出來。不作弊誰能這麽神?這小子看多了科幻小說。
閻彬無語的瞪著這副隱形眼鏡,小小的液晶片反出一層光線仿佛在譏諷他。狠狠的皺眉,閻彬整個內心扭曲,仍然還是不死心的說道:“那你怎麽清楚槍彈排在第幾發。”如果她憑猜的,也沒這麽巧吧?
那個位置不是,偏是第六發,剛好還是她那一發。
“不要忘了子彈是誰裝上去的。”低沉的聲音代替了連連翻白眼的淩玥塵說道,閻鷹沒有看向閻彬,而是滿眼笑意的看著懷裏的女子。所以,他才說她很棒。
見有人代替她回答這麽白癡的問題,淩玥塵一抬頭,好不吝嗇的給閻鷹一個燦爛的笑容。
沒錯,她在槍上做了手腳。她可是改裝武器的高手,一支小小的槍怎麽可能難倒她,隻要是經她手,沒有什麽不可能。她也可以再裝彈一刻時,瞬速毀了槍的功能,讓強槍變廢槍。
一顆子彈而已,小意思。
閻彬也不是笨蛋,經閻鷹這一提示,頓時明白了。瞪著淩玥塵一陣無語,她根本就是騙子,還是不要臉的騙子。還兩百一十六的智商,超強的記憶力咧,這丫的,說謊不打草稿。
不過想歸想,但閻彬還是讚賞的看著淩玥塵。這一出戲,除了手法惡劣,她還打的是心理戰術,攻的就是曼斯等人的內心反應,看準這些人不敢反抗和最後絕對會妥協。
“不要這麽崇拜的看著我。”涼涼的聲音拉回閻彬的沉思,驀地反應過來,發現自己看著這個女人發愣,頓時一臉的黑線。去,誰崇拜她了,不要臉。
見閻彬的反應,淩玥塵也懶得理他,安安份份的靠在閻鷹的懷裏,一個又一個將零吃往自己嘴裏塞,嘴角還帶著一絲愉快,充分的表現出她現在心情很好。
能不好麽,好久沒這麽玩一場了,今天終於過足自己的心頭癮,開心是必然的。
“想要什麽。”突然,低沉的聲音由她頭上傳來。淩玥塵聞言抬頭,見閻鷹也低頭的看著她,幽暗的鷹眸裏少了平時的冷冽,讓深幽的眸子更加吸引人。
“什麽要什麽?”想了想,淩玥塵不明白的反問。
“獎勵。”淡然的吐出兩個字,閻鷹大手抬起來輕輕握著淩玥塵的下巴摩擦著,鷹眸全是滿意。她今天的變現,值得獎勵。
獎勵。一聽淩玥塵雙眸立馬發亮,這兩個字她可聽懂了。
“不準說一些令我生氣的話。”見淩玥塵兩眼冒光,閻鷹忽然感到一陣好笑,卻板起臉,微微收緊手上的力道,冷冷的低喝。
下顎被抬起,耳邊傳來低沉的喝聲。淩玥塵撇撇嘴,見過鬼都怕黑,經曆上一次這廝的動怒,她是笨蛋才在這鷹頭拔毛。
“老大,什麽都可以提麽。”眨眨黑澤的眸子,淩玥塵滿是期待的看著閻鷹,雙眸閃亮亮的發光。
“說。”沒有回答,直接一個字。這女人的前科太多,不能直接應了。
“我要黑狼。”很幹脆,直接的四個字。
聽言,閻鷹雙眸微微的驚訝,沉思後,才緩緩的道:“不死,任你。”
“好。”幹脆的回應,淩玥塵精致的臉蛋幾乎開出花來了,心情極好的哼著歌。無視前頭的閻彬瞪著她,她高興,不跟他計較。
閻彬一陣無語,看著他老哥,再看看笑得一臉燦爛的淩玥塵。
這女人要黑狼,他哥還真的許了。
要知道,黑狼可是老哥多年的戰友,冥門的大功臣,被淩玥塵一句話,就給送了?
閻彬深深為黑狼感到悲哀。
……
時間飛速而過,轉眼三個月過去了。
冥門的後花園,一抹纖細的身影蹲在草叢中,從背影看來一頭長長波浪卷的火紅的發絲直垂腰間,這人身上才穿一條軍色的背心露出兩條白玉般的手臂,下身一條熱褲露,腳踏一雙軍靴。
這一身清涼酷勁的裝扮不是淩玥塵是誰?
伸手將眼前的雜草拔起,扔進一旁的籃子裏,黑眸尖利的掃視四周不斷的采集戰利品。似乎想起什麽,那雙黑眸還不時發出詭異的光芒,如若讓閻彬等人見此,定會齊齊打了個冷戰。
這女人,又想什麽鬼主意了。
終於功德完滿,淩玥塵站起來,滿意的掃向手裏的籃子,樂嗬嗬轉身回屋子。修長的腳穩健的走著,三個月說長不長,說短不短,卻足夠讓她的腳恢複如初,也終於讓她不再憋屈的整天坐在輪椅上。
腳踏實地的感覺還真不是普通的好。
“淩玥塵你一大早往哪裏跑了。”穿過大廳,還沒走進廚房,身後便響起閻彬的聲音。
轉身,便見閻彬坐在大廳的沙發上,一邊品嚐著熱茶,一邊抬眸看著她。目光掃向她手上的籃子,不由挑了挑眉,這女人搞什麽?
“你管不著。”瞥了眼他,淩玥塵無視他轉身繼續往廚房去。
“恩哼,無意外的話,老哥今晚八點就會到了。”輕哼幾聲,閻彬慢悠悠的說道,話一出,果真看見淩玥塵的身影停住了。見此,潔白的牙齒一露。
這段日子裏,隻要老哥在,淩玥塵就要隨身的跟著。前幾天老哥有事飛往法國,因為事情的重要並沒有帶這個女人去,所以這幾天,淩玥塵這個女人開心的不知道東南西北。
“怎麽這麽快。”一轉身,淩玥塵雙眉打結,為閻鷹今晚回來的消息煩惱。她還沒逍遙夠呢,不是說好要半個月麽,怎麽才幾天就回來了?
“事情突然有變。”簡單的回答,閻彬從沙發站起來,走到她的身前,伸手拿起籃子裏麵的雜草,疑惑的看著道:“你采這些幹什麽?”打算改吃素了?
“這是好東西。”瞥了眼這雜草,淩玥塵勾了勾唇,詭異的笑道。
“什麽好東西?”見淩玥塵一臉詭異的笑意,閻彬頓時滿身的涼意,防備的看著她。
這女人鬼主意一大堆。
“恩哼,看在我們是好姐妹的份上才告訴你。”無視閻彬一臉黑線,淩玥塵賊賊的靠近他,低聲道:“這是我這幾天的新發現的研究,男人吃了會瞬間…無能。”
最後的兩個字,輕幽而陰森,嚇得閻彬瞬間跳離淩玥塵三米遠,目光驚恐的盯著那籃子裏的雜草。
他一點都不懷疑淩玥塵所說的,這三個月她研究了無數種藥材,千奇百怪的都有,統一全拿去慰勞冥門的犯人,他親眼見這女人硬生生將人折磨得人不人,鬼不鬼。
他閻彬也算見過大場麵的人,卻被淩玥塵那種變態的手法嚇得三天吃不下飯,而這個女人還樂在其中,讓他再三的確定這女人是瘋子。要不是有老哥在,他看這女人的魔手早早就伸到他們冥門的兄弟身上了。
“你研究這東西幹什麽。”驚疑的看著淩玥塵,閻彬一臉的黑線,警告自己今晚不準在家吃飯,一滴水也不許碰。開玩笑,無能耶,他不防備一下怎麽行。
“離我那麽遠幹什麽,這又不是給你吃的。”不爽的看著閻彬瞬間的遠離她,淩玥塵皺起眉頭,這藥她想給閻彬吃也不敢,萬一這家夥的性能真毀在她手裏,閻大爺還不捏死她。
“你敢給我吃,我就跟你拚了。”嘖,看吧,他就知道這女人有毒害他的念頭。瞥了眼那些砸草,想了想,閻彬再道:“你打算把這東西用在誰的身上?”
地下那些犯人全給她折磨得一個不剩,這回她打算毒害誰?
“黑狼體力似乎挺好的。”慢不經心的一句讓閻彬瞬間瞪大雙眼,指著一臉帶著壞壞笑意的淩玥塵,忍不住吼道:“你瘋啦,把這些給黑狼吃。”
這女人竟然想著把魔抓伸到黑狼身上。
閻彬一臉的無奈,三個月前老哥把黑狼許了這女人後,黑狼兄簡直就是從天堂般的生活跌到地獄裏去,這女人無時無刻不變法想著非人類的東西去折磨黑狼,他真心為黑狼默哀。
“用得著嗎,黑狼也沒那點對不住你。”揉揉眉心,閻彬頭疼的說道。
黑狼是一隻擁有四種血統的動物,說它是狼也不是,也可以說是狗,但它身上還擁有兩種豹和虎的血統,很奇跡的一個生命。黑狼是八年前老哥在死亡之地帶回來的生物。
像這麽個血液混亂的生物,基本上有百份之九十是活不過來,卻沒想到這黑狼活得好好的,還長得基本上是兩個成年男人的大。不過擁有四種血統的它,性格凶狠異常,極度殘暴,除了老哥,冥門上上下下包括他也沒法靠近它。
“它鄙視我。”不爽的四個字打斷閻彬的沉思,見淩玥塵一臉不爽的摸樣,閻彬靜默。基本上,除了老哥,黑狼對誰都是鄙視,不是隻對她一個。
“懶得繼續和你扯,這頭狼我不降服它,我就不姓淩。”抬見牆壁上的大鍾,發現時間不早了,淩玥塵不耐煩的扔下一句後,匆匆的離開。剛剛閻彬說了,閻大爺晚上就要回來了,她得趕緊行動。
“喂,你不能對黑狼用這種藥。”閻彬瞪著淩玥塵的背影,急聲大喊的道,連忙的跟上。平常她用些瀉藥,麻藥,癢藥也就算,出不了事兒。可是今次的藥嚴重了點吧?
要知道,黑狼還要傳宗接代啊。
……
冥門的地下層,陰暗的通道有些讓人毛骨悚然,這地下層的模式就如同監牢般一間一間石房隔開來。
一抹纖細的身影緩緩出現在樓梯間,不慢不緊的步行下來。
看護在地下層的人員遠遠便見那抹身影,不由齊齊對視一苦笑,又來了。
“淩執法。”見纖細的身影即將到前,各個人員立即雙腳立正,尊敬萬分朝她叫道。這尊敬的待遇,比閻鷹差不了多少。
淩玥塵見此,隻是淡淡的點頭回應,伸手罷了罷讓他們各自做各自的。三個月前,閻鷹就向冥門宣布,她淩玥塵將會是冥門的執法者,專管刑事部一帶。
凡是犯錯,懲罰,逼供全交由給她。
這職責讓淩玥塵很爽快的接受了,這本來就是她愛的工作。當年在暗殺團的時候她就是擔任獄刑堂一職,她可愛極了那工作。如今相同的工作擺在她眼前,她不接受實在太對不起自己了。
淩玥塵露出狡詐的笑意,掃了眼手中給黑狼配製好的午餐,淩玥塵滿意的點點頭,這東西她研究了三天,花了她不少腦筋呢。
淩玥塵想了想,伸手招過一手下在他耳邊嘀咕兩句後,便輕車熟路的往其中一間石室去。
推開鐵門,寬大的石室內,放著一個巨大的籠子,而籠子裏一隻幾乎比兩個成年男人還要大的生物懶洋洋的趴睡著。原本打著困意的黑狼見有人進來,頓時一揭眼皮,映入它瞳孔裏的竟然是這幾個月沒讓它過過好日子的淩玥塵。
原本還懶洋洋的摸樣頓時一躍而起,惡狠狠的瞪著她,對著她低聲嘶吼,露出白森森的銳牙,恨不得一口吞了眼前這個女人。
“嘖,還真緊張。”見黑狼幾乎豎起踏所有毛發,戒備的瞪著她,淩玥塵不由輕笑了,黑澤的眸子滿滿興致的打量黑狼。
這家夥擁有一身純黑的毛發,似狼非狼的摸樣,那雙黑珠子帶著凶殘而暴戾,五爪鋒利無比。當初她第一眼見這家夥,就是被它這雙充滿暴戾帶滿倨傲的眸子所吸引。
頭一次有著想馴服動物的念頭,可惜這家夥隻對閻大爺低頭,其他一幹人等全是用鼻孔對待。
“小狗,主人我給你帶午餐來了。”無視黑狼凶狠的目光,淩玥塵神態自若的將午餐遞上去,然後站在一旁笑咪咪的盯著它。
吼——,一聲低吼的嘶吼,黑狼盯著淩玥塵一揚下顎,掃向地上的午餐,凶狠的目光**裸的露出不屑之意,一扭頭,這廝直接往籠子裏的另一個角落趴著。
瞧也不再瞧淩玥塵一眼。
見此,淩玥塵也不惱,慢斯條理的往石室唯一一張椅子上坐去,不知到從哪裏摸出來的幹牛肉,一口一口的吃得香爽。它不屑她,她還不想理會它呢。
安靜的石室內,除了黑狼的呼吸聲,就淩玥塵嚼吃的聲音。安靜的室內,一人一獸各持一方。
半響,一直在角落裏假眠的黑狼再也忍不住悄悄的半睜眸,看著那個令它討厭的女人正在吃得不亦樂乎,絲毫不打算離去。黑珠子移了移,仿佛對淩玥塵不屑,卻不由將視線轉到不遠處的食物上。
看著那一大塊香噴噴的牛肉,喉嚨間不由滾了滾。要知道,它已經一夜沒吃過東西了,像它一天幾乎吃八頓飯,少一頓都不行,卻餓了一個晚上,這容易嗎它。
一滴唾沫從黑狼的嘴角滑落,卻硬生生給它忍住,目光不時掃向坐在遠處的女人,眼底有著深深的防備,上次這女人給它送來了羊肉,讓它足足拉了三天,還有上上次給它送來狗肉,它一個晚上都在地上打滾,渾身像被無數的虱子咬,還有上上上次…
哼,反正她它記得這個女人送來的東西都不能吃,像回憶以往的經驗,黑狼頓時一甩頭,對著遠處的牛肉極為不屑,強逼自己不要去看。
“淩玥塵你可以再惡劣一點。”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傳來,隻見門口趕上來的閻彬好無氣的對著悠哉的淩玥塵道。看著籠子裏的可憐兮兮的黑狼頓時覺得無奈。
外麵的兄弟告訴他,黑狼已經整整一個晚上沒吃過東西了,而吩咐不給吃的就在眼前這個惡劣的女人。閻彬看了眼那盤牛肉,再看看打定主意耗下去的淩玥塵,最後無聲的歎一口氣。
這女人真是有夠惡劣的。
“這家夥歸我管。”瞥了一眼閻彬,淩玥塵就無緣無故的一句話。
這一句,頓時噎得閻彬直瞪眼。這不就是說他管不著嗎,就是老哥是將黑狼送給她,她也不能這麽虐待。
“你別給我攪和,要是真把黑狼弄壞了,看老哥怎麽收拾你。”沒好氣的訓道,閻鷹將從外麵的兄弟那裏接過來的食物頓過去給黑狼。
要知道黑狼這種血液怪異的動物很難見,而要培養出黑狼的一下代幾乎是不可能,因為血液太複雜,通常小黑狼出生還不過三天便活不了。
他都恨不得黑狼的性能強一些,好增加其他雌性生物的懷孕幾率。偏這女人竟然說要毀了黑狼的性能,閻彬真想破開這女人的腦袋看看,究竟是用什麽結構的。
也太變態了吧?
“他說不死,任我的。”瞥了眼閻彬手上的食物,淩玥塵黑澤的眸子閃了閃,隨後涼涼的反駁回去。不過就是喪失幾天性功能罷了,這廝激動什麽。
要她真毀了這個頭黑狗,她還真舍不得。
這頭狗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苗子,如果訓練好的話。嘿嘿,黑眸頓時閃得更加詭異,如果這頭狗訓練得好,她又來了幾種逼供的方法。
聽言,閻彬頓時一陣無語,瞪了眼她後,將黑狼的食物遞上去,見黑狼惡狠狠的瞪著他兩眼後,猶豫了一會便撲上來大吃,那饑餓的摸樣讓閻彬看得一陣心疼。
淩玥塵這女人當真沒心沒肺。
想著想著,閻彬突然感到一陣奇怪,不由轉過看向淩玥塵,這女人怎麽不阻止他喂食給黑狼?按她性格,不會這麽淡然。
一轉頭,便見淩玥塵緊緊的盯著正在吃得香的黑狼,那雙黑眸發出亮得嚇人的光芒,嘴角那抹駭人的笑意讓閻彬心頭猛的一跳,唰一下馬上將頭轉回來看向黑狼。
隻見黑狼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軟軟得趴在了地上,一副提不起精神的摸樣,一掃外日凶悍的摸樣,成了海綿寶寶。
“怎麽回事。”見此,閻彬驚呼一聲,不由上前把手伸進籠子裏推了推黑狼,而後者連動一下的反應都沒有。
“看不出?這叫中氣不足。”清冷中帶著戲謔的聲音響起,便見淩玥塵已經走到他身旁,笑咪咪的蹲下來,伸手往那盤牛肉拿起了一塊塞在嘴裏嚼著,黑眸卻盯著黑狼一副滿意的表情。
恩哼,這效果不錯,如果再加點東西的話,就一定會更棒。
“你…”見淩玥塵吃著那盤牛肉,閻彬瞪起雙眼,指著她氣結的逼出一個字。她這舉動再明顯不過了,這盤牛肉根本就沒有那些所謂的吃了就不舉的東西。
這盤沒有,那麽…,閻彬盯著那盤由他遞上去的食物,頓時氣得牙癢癢。
他忘了,這女人向來就狡猾。
她一定是看準了黑狼絕對不吃她給的東西,所以就挖個坑給他踩,好讓黑狼順利吃上她特製過的東西。
想此,閻彬從早上一路回憶到剛才。想怕這個女人從一早就計劃好了,巧合的碰上他,借機的透露消息,料準了他會來阻止,特地吩咐手下遞上來的食物,算準了黑狼隻吃他帶進來的…
娘娘的,閻彬氣得拳頭緊握,這個千年的老狐狸。
“別激動,小心身子,要知道你也老大不小了。”涼涼的聲音在一旁傳來,淩玥塵覺得不夠火候再添加了一點。看著閻彬氣得一臉鐵青的摸樣,心情就是爽歪歪。在冥門,最大的樂趣了就氣閻彬,整黑狼,逗冥門上上下下的爺們兒。
這樣的日子,不缺樂趣,多姿多彩。
“你這個魔女。”氣結的低吼一句,閻彬趕快打開籠子進去看看黑狼到底怎麽一回事。要是真的從此由雄性變成了雌性那就完蛋了。
“放心,又不是沒救,擔心什麽。”倚在鐵杆上,淩玥塵看著閻彬緊張的檢查黑狼,尤其是特地查那裏,不由抿嘴笑了。要是能上演一場“人獸大戰”就好了,一定超級過癮。
有救?正在檢查黑狼的閻彬聽言,頓時抬起頭:“什麽方法?”也對。這藥是這女人配的,她當然知道怎麽救。
“相生相克。給點勁兒**,再安排兩三個雌性生物,這廝一定不會令你失望。”是絕對精彩。說著,淩玥塵那雙黑眸再次發出閃亮亮的光芒。
一想到這場麵,淩玥塵就激動了。她配製那個藥,頂多就無能兩三天,不會有什麽副作用。不過如果碰上和它相克的**的話,就絕對勁爆中的勁爆。不知道,一頭**的野獸該是怎麽個場麵呢。
想著,淩玥塵邪惡了…
淩玥塵說的輕巧,閻彬則聽得一臉黑線。
看著淩玥塵那張滿是邪惡的臉蛋,閻彬頭一回感覺到,這女人不時普通的變態。
想怕,打一開始,她想的就是看這場戲。
“嘿嘿,記住要快呀。要不時間過了,這頭狗真變為母的了。”忍不住邪惡一笑,淩玥塵雙手插袋,涼涼的對著閻彬道,無視他瞪著她的目光,心情大好的往外麵去。
她先去把午餐解決,然後再美美的睡一覺,這樣差不多能趕上好戲的開頭了,看完好戲,差不多就到閻大爺歸來的時間。一切把握得剛剛好,嘿嘿,她真是天才。
瞪著淩玥塵離開的背影,閻彬再一次為老哥找了這麽一個變態女人而杯具,不,是為他們冥門的兄弟而杯具。這麽一個變態的女人將來當他們的主母,誰還有好日子過?
無奈的歎一口氣,閻彬拿起行動電話撥了個號,對著接通的那方道:“喂,洛……”
……
走出了地下室,淩玥塵直徑的往廚房方向去,吃好的,然後睡好的,最後看好戲,晚上還有人陪睡,人生的幸福莫過於此了。
正在走著,突然眼角一道人影略過,一轉眸,便見冥羅急匆匆的往她身後的方向去。
“趕著投胎?”見此,淩玥塵眉一挑,不由出聲問道。
急著事情的冥羅一聽聲音,一轉眸便見淩玥塵悠閑的站在一旁盯著他,當下想也不想,直接將拿在手裏的杯子塞在她手中,急急的說了句後便扔下她後,一陣風的往外麵去了。
“麻煩將這個交給冥洛,我還用急事,拜托你了。”
愣是一句話還沒來得及問的淩玥塵瞪著冥羅消失的方向,再瞪著手中裝著紅色**的高腳杯。靠,搞什麽。
疑惑的將杯子湊近鼻子聞了聞,一陣芬香撲鼻而來,淩玥塵愣了愣,好香的洋酒,聞這香味,這酒齡絕對不會超過九零年。手一抬,淩玥塵直接抿了一口這酒,入口香醇而芬香。
眸一亮,這酒絕對是她喝過最好的。
“沒想到冥羅和冥洛這兩家夥還挺享受的嘛。”低聲喃喃,淩玥塵直接將這酒占為己有,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俗話說,好東西是要留給自己的。
舉著杯,淩玥塵一邊喝著一邊準備往廚房方向去。改天也讓冥羅這家夥給她弄點這酒,太美味了。
“你,你給我住口。”就在淩玥塵轉身往廚房去,一道吼聲帶著顫抖的聲音響起。淩玥塵一抬頭,便見剛剛急匆匆離開的冥羅去而複返,一臉驚駭的瞪著她,指著她的食指不斷的抖著。
見此,淩玥塵不由眉頭一挑,慢斯條理的舉起杯子再次抿一口後,才緩緩的開口:“這東西,沒收。”理所當然的語氣讓冥羅兩眼一翻,幾乎暈了過去。
“你,你,這個誰叫你喝的。”氣急敗壞,冥羅三步並兩步的到了淩玥塵的麵前,一把奪下她手中的杯子,看著她急得直跳。
他就知道,就知道,剛剛將這酒交給淩玥塵後,他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想了想,還是折回去好好的交代她千萬別讓任何人喝這東西,一滴都不可以。
誰知這頭他才剛到,這女人竟然就將這酒往嘴裏送了。靠之,這女人難道不怕裏麵放了毒藥嗎。
冥羅看著手上的杯子,裏麵的**去了一大半,嘴角勾起一抹苦笑。完了,他死定了,真的死定了。
“至於嗎,不就喝了一杯酒,看你這摸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砍了你全家。”看著冥羅蒼白的臉色,淩玥塵翻了個白眼。不過就一杯酒,這家夥活像死了全家似的。
“這下,我是要被分八塊了。”沒有反駁淩玥塵的話,冥羅失神的低聲喃喃。他死定了,死定了,死定了…
冥羅這話頓時讓淩玥塵一臉黑線,懶得理會這個白癡,她轉身準備離開。
“羅,你怎麽在這裏,不是叫你去拿東西嗎?”驀地,不遠處傳來了冥洛的聲音,淩玥塵尋聲看去,便見冥洛和閻彬走了過來。一直低頭的冥羅抬起頭,見冥洛和閻彬後,對著他們苦笑一下,隨後將不到三分之一的酒遞了過去。
“怎麽就這麽點,不夠。”閻彬皺眉的接過冥羅遞過來的杯子,看著幾乎快見底的**不滿的道。怎麽才拿這麽一點,這分量怎麽夠?
聽言,冥羅隻是扯了扯嘴角沒有答話,臉色蒼白如紙。這表情讓冥洛和閻彬一致的皺起眉頭,不由對視一眼,冥羅怎麽了?
“我喝的,你們有意見。”突地,一道清冷的聲音淡淡的在一旁響起。一致引去了二人的目光,見淩玥塵雙手抱胸冷冷的瞅著他們,頓時愣了。
她喝了?
兩人同一時間捉住了一條信息。
“你說,這酒你喝了?”一聲驚呼,閻彬驚恐的大聲喊道。舉著杯子朝淩玥塵吼道,一顆心狂跳不止,盯著淩玥塵不由緊張的咽口水,雙目上上下下的掃視她。不要嚇他,不要嚇他呀。
“是,不成嗎?”眉頭一豎,為閻彬這麽誇張的舉動不爽。怎麽和冥羅一個摸樣,活像家喪。
“當然不成。”得到這個不想要的答案,冥洛幾乎是尖叫。瞪著淩玥塵一連退了數步,完了,這姑奶奶怎麽把這酒給喝了。
看著這三人誇張的表情,淩玥塵深深的皺起眉頭,這酒…有問題?
“你有沒覺得哪裏不舒服?”閻彬緊張的盯著淩玥塵,上下的掃視她,問得那一個小心翼翼,額際竟然一滴一滴的滑落汗珠。
“我很好。”麵無表情的點頭,淩玥塵狐疑的掃視他們三人,眉頭深皺,抿了抿唇,總結:這三個撞邪了。懶的和這三個神經兮兮的白癡繼續扯,淩玥塵直接轉身走人。
她浪費的時間夠多了,得趕緊吃完飯回去補眠。
“等等,你去哪裏。”還沒走出兩步,手驀地的被人捉住,轉頭,淩玥塵瞪著那隻拉著她的手,揚起眉頭盯著閻彬道:“你有事?”
“有。”重重的點頭,閻彬一臉的嚴肅道:“你準備去哪裏。”拜托,這小姐現在哪裏都不能跑,要不然出大事了。
“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一把甩開閻彬的手,淩玥塵不耐煩的道。
閻彬皺眉,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麽開口,不由和冥洛二人對視了一下,齊齊露出苦笑。對視三秒之後,三眼打了個眼色,仿佛在商量什麽。
緊接著,閻彬三人以快若閃電,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直接將來不及反應的淩玥塵攔腰抬起,一火箭的往淩玥塵臥室的方向去。
“搞什麽,靠,閻彬你立即,馬上放我下來,要不然你死定了。”趴在閻彬的肩膀上,雙手被冥羅給捉住,淩玥塵氣得吼道。腹部被一顛一頗的撞擊使她五官皺在一起。
猛然,突然一道熱流傳遍淩玥塵全身,怪異的感覺令她一愣。卻來不及多想,便被一口氣劫著她的閻彬衝回她所住的臥室,一把將她扔上床。
“大小姐,你還是先在這裏待著。”急急的說了句,閻彬三人連讓淩玥塵緩口氣的時間都不給,一卷風便衝出房內,砰一聲,哢哢的兩聲門落鎖了。
這瞬間的速度讓淩玥塵傻了眼,這速度簡直跟得上拍電影了。
一回神,淩玥塵馬上快速的跳下床,跑到門前想打開門,卻發現已經被鎖得死死的,頓時淩玥塵臉色變得尤其難看,一股怒氣往她胸口上升。
“媽的,開門,閻彬你給我開門。”怒氣攻心的拍門,淩玥塵臉色一陣青,一陣黑。這三個該死的耗子,竟然將她關起來,好大的膽子。
淩玥塵此刻一雙眸子滿滿的殺氣,怒火布滿整個眼球。
“開門,給我開門,閻彬別讓我有機會剝了你層皮,拆了副骨,掏了你的內髒,老娘要分你的屍。”一陣一陣猛烈的怒吼聲,陰森森的話讓門外的閻彬三人打了個寒戰,一致煩躁的狂抓頭發。
“天呐,怎麽辦。”低聲吼道,閻彬一臉的苦惱。這頭淩玥塵說要分了他的屍,那頭…要是讓老哥知道他讓淩玥塵喝了黑狼專用的勁藥,還不將他的頭扭下來喂狗。
“你怎麽把那東西給她喝了。”一旁的冥洛對著同樣苦惱的冥羅喝道。媽的,他嫌命長,也不用將他一起拉下去。
冥羅臉色此時比這兩人的都不好,抿著唇,瞪著冥洛,“靠,要不是你讓我去拿黑狼的藥,我會有機會讓那姑奶奶喝了。”千錯萬錯都是冥洛的錯,要是他十萬火急的催著要黑狼專用的勁藥。
他會因為急著手頭上的工作而胡亂的將藥塞個淩玥塵?
要不是他,這件淩玥塵誤喝**的事,會扯到他頭上?
媽的,他都給他害死了。
頓時三人臉色一陣青一陣白,蹲在地上一臉的苦惱。
事情都發生了,還能怎麽辦?為今之計,就是想著怎麽解決。想此,三人又是一陣苦惱,還能有什麽辦法,唯一的辦法就是找個男人給淩玥塵。
可是,這比讓淩玥塵誤吃**還要糟。找個男人給她?去,別逗了,除非他們一個二個都不想活了。
閻鷹還不將他們的頭扭下來,剁碎了喂狗。
想此,三人默契的對視一眼,紛紛露出苦笑。
“這個,將軍還有多久才能到。”遲疑了一下,冥羅小聲的出聲問道。
“現在才下午兩點,距離將軍到的時候還差六個小時,這…”聽言,冥洛立即低頭看手表,一見才下午兩點,臉色頓時變了變,說著說著就消聲了。抬頭和其餘兩人對視,無聲的打了信息。
淩玥塵喝的可不是普通的**,那是給黑狼特製的東西。因為黑狼是個怪異的品種,幾乎每次性行為時他們都特意找專家為它配製一種特藥,能將與它配種的雌性生物懷孕的機會提高。
本來這藥,幾乎是每三個月給黑狼喝一次的。卻不知道什麽原因,還不到三個月閻彬就讓拿過去,結果就出了後麵的事了。
反正這些都不是重點,重點的是:那藥很勁爆,超級勁爆,是普通的**三陪功效。
想此,閻彬三人臉色又一白。
要是讓將軍知道淩玥塵誤吃了黑狼的特製藥,那麽他們…死定了。
“怎麽辦,不能讓淩玥塵就這麽耗著呀。”冥羅有些著急了,看向將軍臥室的門,裏麵淩玥塵怒吼的聲音已經停止了。安靜的情景讓冥羅內心一陣緊張。
那藥的後勁很大,不知道現在淩玥塵成了什麽摸樣,回想起黑狼使用這藥的時候,冥羅就一陣的心驚。要知道,那藥是經他手送到淩玥塵手上的,要是她出了什麽事,將軍第一個開刀的就是他。
“還能怎麽辦,隻能要老哥趕快回來就是了。”閻彬一陣苦笑,伸手從懷裏掏出行動電話,顫抖的按上鍵。不知道那藥會不會對淩玥塵有沒什麽副作用,畢竟那是給黑狼用的,不是給人用的。
兩者相差太多,還真不知道那藥人用了會有什麽效果。
要是淩玥塵真出事了,後果不是他們能承受的…
嘟嘟——,嘀的一聲,那頭接通了,卻是一片沉默,寂靜的那頭讓閻彬三人內心噗通,噗通的直跳,額際一致冒出了冷汗。
“哥…”小心翼翼的輕呼一聲,閻彬的喉嚨滾了兩下,屏住呼吸等到那邊的回應。
“嗯。”良久,那頭隻是淡淡的嗯一聲。但不知道是不是作賊心虛,那一聲猶豫炸彈一樣轟得閻彬小心肝狂抖。
“那個,那個…”咽了咽口水,閻彬猶猶豫豫,結結巴巴的不知道怎麽開口。
“說。”冷冽威嚴的一個字,帶著不耐煩和不悅,嚇得閻彬差一點就將電話給掛了。這麽嚴肅,他怎麽敢開這個口。
“哥,那個,淩,淩玥塵出事了。”聲音壓到不能再低,閻彬膽怯小聲的說道,硬是不敢將淩玥塵誤喝了**這件事說出來,就算現在給他是個膽子,他也未必敢說出來。
“怎麽回事。”果然,那頭原本冷冽威嚴的聲音頓時瞬間一變,就算是在電話上,閻彬都能感到殺氣狂飆而來,壓得他幾乎透不過氣。
“這個,在電話上說不清楚,事情挺嚴重的,她她…”心一急,閻彬一邊擦汗,一邊快速的想著該如何交代這件事,而然他的話還沒說完,那邊哢一聲便進入了嘟嘟聲的狀況。
這頓時讓閻彬一愣,盯著手機發愣。
“怎麽,將軍怎麽說。”一直著急在一旁的冥羅冥洛見掛了機,頓時急急的問道。
“老哥,好像要回來了。”抬頭,閻彬有些失神的喃喃。看樣子正往這邊趕回來了。
雖然已經是知道這是意料之中的事,但是意識到他們的鐵血的將軍正往這邊趕著回來,三人內心不約而同的抖了抖,心驚膽戰著。隨後各自往牆角靠去,忐忑不安的等候著。
現在也唯有等閻鷹回來了再說。
時間轉眼三十分鍾過後,一道沉穩的腳步聲快速的傳入一直沉默的閻彬等人耳裏。一抬頭,便見閻鷹一臉冰冷的神情,依舊一身威嚴的氣勢而來。
渾身冷冽的氣息讓三人打了個寒戰,不自覺的垂下得腦袋。
“將軍。”
“哥。”
“人呢。”冷冷的一掃視三人,閻鷹緊抿著唇,眉頭皺起。不廢話,直接將重點挑了出來,他要見人。
“在,在裏麵。”伸手指著身後的房門,閻彬垂著頭膽怯的回答。要怎麽告訴老哥,淩玥塵喝了黑狼的藥?想著,閻彬一臉的糾結與苦惱。他敢肯定,他要是說了,他這個脾氣暴戾的老哥一定會將他直接扔出去。
一皺眉,閻鷹直接繞過閻彬往他的臥室去。沒有浪費時間的質問淩玥塵到底出了什麽事,現在沒有什麽比他先見了她重要。
“哥,這個…”見閻鷹問也不問直接的進去了,閻彬一緊張,開口喊住了閻鷹。卻在閻鷹轉頭冷瞅著他的時候,到口想說的話全數的給他咽了回去。
他真的不是不想說,而是實在沒有那個膽子說出來。
閻鷹皺著眉盯著一臉猶豫的閻彬,不由心一緊,薄唇頓時抿成了一條直線。出了什麽事讓閻彬一臉的難色?
“她要是出了什麽事,為你是問。”冷冷的扔下一句,閻鷹立即轉身打開房門走進去。看閻彬的摸樣,淩玥塵的事情十有八九和他脫不了關係,要不然不會如此有口難言。
想此,閻鷹一臉的陰沉,速度的進入了房內。
見房門砰一聲無情的關上,閻彬對著冥羅二人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
他要不要連夜逃跑?
“這樣好嗎,不告訴將軍…”見閻鷹進了房,冥羅有些忐忑不安的說道。沒有將淩玥塵喝了勁藥的事情告訴將軍,這樣真的好嗎?好歹也讓將軍有個心理準備。
“都進去了,還能說什麽。”看了冥羅一眼,冥洛歎了口氣呐呐的說道。現在他隻希望,淩玥塵的情況並沒有他們想的這般嚴重。畢竟黑狼那個藥,不是一般的勁力。
“咳,其實這也未嚐不是一件好事,最起碼加展了兩人的關係,將軍也不必再忍受下去了。”輕咳聲,冥洛想了想,摸摸鼻子往好的方麵說去。
這是事實,這幾個月來盡管將軍是和淩玥塵同床共枕,但他們都知道這其中並沒有發生過什麽事情。不是因為什麽,而是因為將軍很…珍惜。
唉,這也是為什麽當淩玥塵誤喝了黑狼的藥後,他們會如此心驚膽戰。將軍護得好好的人,竟然讓他們一杯酒給…
“希望如此。”不知道是誰的輕歎聲,三人的臉色死灰。
可是有些事情,並非他們想得那麽簡單。
冷冽的格調房內,閻鷹踏進了他的臥室,第一時間便往大**去,空空如也的**讓他眉頭一皺。鷹眸掃視一眼四周,昏暗的光線下,靜悄悄的四周仿佛沒有任何人存在。
不悅的皺起眉頭,薄唇抿成了一條直線,原因是沒有見到他想見的人。
那女人去哪裏了?
大步踏出,朝著浴室的方向去。卻在下一瞬間,身後突然傳了一些細微的聲音,讓閻鷹腳步一頓,驀然的轉過頭。
映入他眼裏,便見淩玥塵不知道何時無聲無息的站在他身後的不遠處,那雙黑澤的眸子正閃著詭異的光芒盯著他,精致的小臉蛋紅通通的,緋紅的臉頰尤其迷人。
“過來。”見淩玥塵站在他身後,鷹眸立即上下的將她掃視了一遍,見沒有任何她身上沒有任何傷勢,冰冷的目光才暖下來,隨即沉聲的道。
沒有動,淩玥塵一動不動的直盯著閻鷹,黑眸詭異的光芒越來越亮,緊緊的盯著他,目光一瞬不瞬的盯著他,視線一分也沒有移開。
見此,閻鷹眉頭深皺,看著淩玥塵紅通通的臉頰,鷹眸唰一下的冷了下來。她喝酒了?
淩玥塵此刻一雙黑眸熾熱盯著閻鷹,黑玉般的眸發放出駭人的光芒,眸底下隱隱還帶著三分烈燃,三分饑渴,三分獸性,一分迷離。
這百種交雜的信息,讓閻鷹皺眉,鷹眸頭一次出現狐疑。
而淩玥塵,腦海裏隻有一種信息占滿她所有的人理智,那就是:撲向他,壓倒他,吃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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