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看來,剛才我們看見的那個人應該就是水匪了,太子殿下和水匪勾結的事情,應該是跑不了,如此看來,說不定正好就是和他們有關。”沐婉兒說道。
謝煜也恰巧想到了這些,覺得沐婉兒的分析沒有錯。
“現在我們其實並不急著離開,而是先看看他們到底是想要做什麽,而且我以為,這裏肯定藏著什麽東西,說不定我們可以調查一下。”謝煜說。
沐婉兒正好有這個打算,和謝煜說了一下自己的想法後,謝煜卻並未開口,而是眉頭緊鎖,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麽。
“這件事不管是什麽情況,你都不可以輕舉妄動,有什麽事情必須要跟我商量,如果有危險,我們立刻想辦法離開。”謝煜一本正經的說道。
難得看見謝煜板著臉跟自己說話的樣子,沐婉兒覺得新奇,逗著謝煜,謝煜卻臉色越來越沉,沐婉兒點到為止,也收起了臉上的笑,點點頭表示自己會小心謹慎。
確定了這件事情之後,沐婉兒和謝煜開始養精蓄銳,外麵有人看守著,沐婉兒不確定自己能不能出去,思忖半晌後,決定去一探究竟。
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了謝煜,謝煜劍眉顰起,不願意沐婉兒冒險,沐婉兒壓低聲音讓謝煜放心,她隻是在附近看看,有什麽問題立刻回來。
謝煜點點頭,隻能讓沐婉兒出去。
沐婉兒順利的離開了看押的房間,同時明白了其實中年壯漢並沒有想要將她們關起來,如今他們也是可以隨意出入的。
想到這一點,沐婉兒就更加沒了顧慮,開始左右看起來,卻在好幾個地方被人攔路。
最開始沐婉兒倒也沒有多想,隻是悶聲往前走,直到在一個路口看見了裏麵有人來來去去的時候,她才後知後覺的明白過來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去去去,這裏也是你能來的嗎?哪兒涼快哪兒呆著去,在這裏被到處亂走!”一個大漢走出來,對沐婉兒罵罵咧咧的說道。
沐婉兒收回了視線,點點頭表示自己是出來找茅房的,對方也沒有為難沐婉兒,領著沐婉兒去了茅房。
“解決”了個人問題後,沐婉兒見大漢已經離開,這才鬆了口氣,深知這裏真的有什麽東西,她打算夜間查探一番,說不定有什麽意料之外的收獲。
回到房間,沐婉兒將這件事情告訴了謝煜,謝煜眉頭緊鎖,在得知沐婉兒想要夜間查探的時候,想也沒想直接拒絕了她的打算。
“我確定這裏有問題,如果我們無所作為,不就是給了他們可趁之機嗎?如今我們反正已經在這裏了,肯定是要去查探一番的!”沐婉兒目光堅定,強調自己的決心。
謝煜見沐婉兒一定要去查,有些哭笑不得,不過同時也明白,自己一味的拒絕是沒有辦法的。
“我去!”謝煜一錘定音,不給沐婉兒拒絕的機會。
沐婉兒幾次欲言又止,都對上了謝煜不容置喙的目光,她最終點了點頭,答應在房間裏安心等待著謝煜歸來。
入夜,沐婉兒吃過晚飯後,謝煜就離開了,沐婉兒站在窗欞前麵都快要變成望夫石了,也沒見謝煜回來。
這時,有丫鬟端來了茶水,沐婉兒之前吃得有些鹹,這會兒見到茶水,趕緊過去喝了一口,同時還要為謝煜打掩護。
“你一會兒若是看見了跟我一起的人,告訴他快些回來,別是掉進茅廁裏了。”沐婉兒嬌嗔地說道。
在別人耳朵裏,這不是抱怨,這是在打情罵俏,丫鬟又哪裏聽不懂,掩口笑著離開。
沐婉兒瞥見丫鬟離開,鬆了口氣,繼續等待著謝煜回來,然而她沒有等到謝煜回來,反而是將白樺等來了。
她眯著眼睛看著白樺,白樺直接來到了沐婉兒麵前,勾起嘴角笑起來。
“白日裏你可是讓我好生丟臉,如今你說你是不是應該補償我?”白樺應該是喝了酒,身上帶著酒氣,這讓沐婉兒心裏發涼,想到了一些什麽。
白樺漸漸的靠近沐婉兒,沐婉兒倏地起身想要避開白樺,誰知她身體發軟,站起身來的時候腿軟,直接摔在地上,磕破了手掌。
白樺哈哈大笑起來,“剛才我在你的茶水裏放了藥,軟骨散,你吃了之後渾身無力,隻能任由我擺布,怎麽樣?是不是很絕望?可即便如此,你又能怎麽做呢?”
說話的空隙,白樺已經身手捏住了沐婉兒的下巴,強迫沐婉兒看著自己,任由沐婉兒掙紮,都沒有結果。
沐婉兒跌坐在地上動彈不得,下一刻就看見白樺的臉漸漸逼近,她想要閃躲,卻是不能。
女媧也是明白,自己不能這樣硬碰硬,隻能和白樺虛與委蛇。
“你說你這樣心急做什麽?”沐婉兒含情脈脈地看著白樺,嗔怪道。
之前沐婉兒都是清清冷冷的模樣,仿佛永遠也觸及不到,可是此時此刻的沐婉兒,坐在地上風情萬種,一顰一笑都攝人心魄,將白樺迷得失了分寸。
白樺果然不再像剛才那樣,而是摟著沐婉兒,讓沐婉兒貼在自己懷裏,在沐婉兒耳邊說著那些令人作嘔的情話,讓沐婉兒惡寒,卻又不得不強迫自己臉上掛著笑意。
她在心裏祈禱著謝煜能夠早點回來,解決了白樺。
就像是聽見了她的召喚一樣,謝煜很快回來,一眼就看見了對沐婉兒動手動腳的白樺,頓時怒不可竭,過去提著白樺的已經。衣領狠狠地將白樺教訓了一頓。
沐婉兒臉色蒼白的坐在地上,看著謝煜次次狠手,擔心謝煜真的殺了白樺,誌們去出手阻止。
她搖了搖頭,讓謝煜冷靜下來,然後冷靜的分析到。
“找到可以看出來,我們在這裏不安全,最重要的還是先離開。”沐婉兒對謝煜說。
謝煜也這樣認為,就聽見沐婉兒繼續說,“可是想要離開談何容易?我們沒有船隻,也沒有人手,不過現在我們有白樺這個人質在手中,想來對方不敢對我們做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