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了三天,依然沒有見到齊雲烈回來。

白洛洛隻好舔著臉繼續去找那個凶惡的齊渝。

它不會趁齊天澤不在,真把它烤了吧。

它有些猶豫,有些害怕。

但是為了盡快化成人形,這次她豁出去了。

她寫了好多字,它躲在門口的桃花樹下。

觀察著裏麵的動靜。

這次它要趁他出去,它在偷偷溜進去。

它的腿都站酸了,它爬了下來。

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這人就是一個典型的宅男,一天都不出門。”

天漸漸黑了,

它肚子開始咕咕叫。

它站了起來,算了不管了衝進去。

剛好一個婢女來送晚餐。

它躲在她的裙子底下。跟著她一起進去了。

“天君,用膳了。”

齊朔陽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來。

白洛洛乘機躲到了他的凳子底下。

好香啊,它躺在那裏,看著他一口一口的吃著。

它嘴巴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白洛洛輕輕的走到它的**,

躲在他的被子裏。

齊朔陽耳朵動了動,他沒有回頭,把眼睛往後看了看。

他放下筷子,婢女把飯菜收了離開了。

齊朔陽感受到了妖氣。

他笑了笑,肯定是那隻小狐妖。

他慢慢的走到床邊,

把衣服脫了躺了進去,他就當不知道。

他就讓這小狐妖緊張一晚上。

他突然翻了個身,

白洛洛縮在被子角一動不敢動。

怎麽辦?這樣躲著也不是個辦法。

可是它現在一動就被暴露了。

她好像哭,嗚嗚嗚。

齊朔陽把燈吹滅,故意發出均勻的呼吸聲。

白洛洛聽到齊渝半天沒動靜,呼吸也均勻。

應該是睡著了吧?它終於鬆了口氣。

它叼著紙慢慢爬到他的床頭,

剛把紙放下,準備跑出去,

卻被一隻手抓住了。

它拚命的掙紮著,本能的咬了一口。

它覺得自己喝了一口血。

突然自己被反手一巴掌拍到了地上。

暈了過去。

齊朔陽點起燈,看了看自己的傷口:“居然被這隻小狐妖咬了兩次。”

他看了看地上暈過去的小狐狸。

他用手起了一個屏障:“等明天醒了在收拾你。”

第二天齊朔陽剛睡醒,他伸了伸懶腰。突然想起了那隻狐狸。

他轉過頭去看了看底下。

啊?他大叫了一聲。眼前一個女人光著身子蜷縮在那。

他閉著眼睛,把身上的被子扔了下去。

白洛洛突然被砸醒。

齊朔陽結結巴巴的說道:“你,你,你何妨妖孽?為何跑到我的寢宮來?”

她不知道齊朔陽跟誰說話。

她不敢把腦袋伸出來,昨天它還咬了他一口,

今天他肯定會找我算賬的。

就在這時,她突然發現自己不對勁,

身上沒有毛了。

她又摸了摸自己的腿,啊?我掀開被子,站了起來,看到自己的手,

腳都長了出來。她好像的跳了起來:“我變成人形了。老天爺謝謝你,謝謝你。”

她早已忘了旁邊還有一個齊朔陽。

她終於意識到她沒有穿衣服。

白洛洛連忙把被子披到了身上。

還好還好,齊渝那小子背對著他。

終於可以說話了:“你弟弟去哪裏了?怎麽幾天都沒有看見他?”

齊朔陽轉過身來,一雙明亮的眉眼讓他眼前一亮。

他突然有些害羞起來。

你是誰?

白洛洛笑了笑:“我就是昨天咬你的小狐狸啊!”

什麽?你是那隻小狐妖?一晚上就化成人型了。

看樣子說他的血幫助了她。

“你先到**躺著,我拿身衣服給你。”

他們這裏除了婢女全部是男人,他把自己的一套還沒穿過的衣服遞給了他。

“新的,你試試!”

他說完立馬走到了門外。

也不知道為什麽,自己的心跳如此的快。

白洛洛換好衣服走了出來,

她把頭發像沐景希那樣

“月月,你在哪裏啊?”

“我在學校後麵的拉麵館呢。“

“我馬上過來。”

徐嬌嬌抬頭看著白四月:

“又是你那黏人的董哥哥?這才一晚上加一中午沒見,就追過來了?能不能讓你有點私人空間?"

白四月一臉憨笑著:“我還蠻喜歡他粘著我的!”

徐嬌嬌無語了。

沒過一會,董梓晨就來了,身邊還跟著女的。

他站在門口跟白鹿言招了招手,示意她出來。

白四月嘴裏含著一口麵小跑了出去。

她看到董梓晨旁邊還站著個女生,便問道:“這位同學是?”

兩個女人互相打量了一番。

董梓晨把她單獨拉在旁邊的巷子裏:

“四月,我們分手吧。我已經愛上了被人!”

白四月以為聽錯了:“你說什麽?”

“我們分手吧!”

董梓晨看著她認真的說。

這次她聽得清清楚楚,但是她一臉的不相信,怎麽可能。

白四月笑著說到:“你是不是跟別人打什麽賭了?”

她拉著董梓晨的胳膊說到:“走吧,我的拉麵還沒吃完呢!”

董梓晨擺開她的手,他大聲吼道:“白四月!我說的是真的。”

四月停下了腳步。

此時她看見他的表情,她相信了。

她聲音帶著哭腔:

"為什麽?昨天下午還好好的,就一個晚上你就愛上別人?"

董梓晨說道:“是的,昨晚我覺得我的心髒又複活了,我愛上了又讓我再次心動的女孩。”

白四月聽著她的話,淚如雨下。

“是剛才外麵那個女生?”

“是的?”

董梓晨扶著她的肩膀:“四月,我們還是像小時候一樣我是你哥哥,你是我妹妹。好嗎?”

外麵女生看董梓晨還沒出來,便叫著:“董梓晨,好了沒?”

董梓晨剛準備走,白鹿言從後背抱住他:

“梓晨,你別走嘛?你不是說好,一畢業就娶我的嗎?就隻剩半年了。”

“你說你隻愛我,以後隻會娶我?為什麽你現在突然告訴我喜歡上了別人。我不信,我不同意分手。”

那女人還再喊董梓晨,

“白四月你鬆開。”

四月就是死死的抱住他,不讓她走,

他使勁的把她的手掰開,把白四月推到在地,

白四月拖住他的腿,他依然頭也不回的走了。

北方12月的天氣,冷得有些刺骨。

白四月打了個寒顫。

她嘴裏說著:“好冷。”

此時她的心更冷了。

天空突然下起了小雪,

她漫無目的的走著,

她不想回學校,她沒有勇氣麵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