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房間裏,白洛洛難受的在**呻吟著。

旁邊的男人似乎在看什麽好戲,他也不慌不忙。

白洛洛把自己外麵的衣服都脫了,

她嘴裏還念著:“怎麽這麽黑啊?什麽都看不見。”

宋離,我好熱,景希,我好熱……

男人聽著她嘴裏還喊著不同男人的名字,看樣子男人還不少。

那日還擺出一副清純的模樣,

他最討厭裝的女人。

今晚他要讓她好好看看自己的**的樣子。

男人拿出一個獅頭麵罩給自己帶上,

她把白洛洛的眼罩取了下來,

白洛洛已經神誌不清,

她嘴裏說著:“受不了了,幫幫我。”

男人抱住她,她的身體馬上有了反應,覺得好舒服。

男人在他耳邊輕聲說道:

“說老公我愛你。”

白洛洛說道:“老公,我愛你,快點嘛,”

“聽不見,大點聲。”男人說道

白洛洛真的受不了,她用最大的力氣撒嬌的喊著:

“老公,我愛你,來嘛,快點,我等不及了。”

白洛洛的手開始在男人的身上肆意的遊走,

男人一翻轉,把白洛洛壓在他身下,

退去了身上最後一道防備。

兩個肉體交織在一起,

白洛洛嘴裏不停的喊著:

“舒服真舒服……”

對麵的手機裏,拍著兩個人纏綿悱惻的畫麵,白洛洛不停嗦要著……

完事了白洛洛癱軟在**,她覺得身體終於舒服了。溫度也降了下來。她閉著眼睛慢慢的睡著了。

男人把她的手又綁了起來,嘴巴給她堵了起來。

男人下了床,把手機視頻傳到了電腦上,

他把電腦放在了床頭邊,讓這畫麵在電腦裏循環播放著。

男人走出了房間。隻剩白洛洛一個人。

沐景希回到家裏已經深夜了,他輕手輕腳的走到浴室衝了個澡,

他輕輕爬到**,卻發現**沒有人,

他打開燈,白洛洛果然不在。

這丫的,大晚上不在家跑哪裏去了。

沐景希生氣的拿出手機,按了白洛洛的號碼,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他再打,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

電話也不接,人也沒回來,不會出什麽事了吧?

他立馬穿上衣服,開著車出去找了一圈。

公司沒有,家裏附近也沒有。

他又開車回到家裏,他開門喊著:“白洛洛?依然沒有人回答。”

他抱著頭坐在沙發上。

這一刻,他的頭腦裏又浮現出以前許諾諾突然不見的情景,

同樣的悲劇不會發生在他身上兩次吧?

他拿出一支煙,手有些顫抖,打火機都拿不穩。

終於點著了,他一邊抽著煙,一邊撥打著白洛洛的電話,

他五分鍾打一次,可是最後都是無人接聽二告終。就這樣他在沙發上等了一晚上,依然沒有音訊。

此刻他心裏無比的悲涼。

天漸漸亮了,一晚上,他的胡子都長出來了好多,整個人看上去憔悴了不少。

他躺在沙發上,看著窗外漸漸升起的太陽。

他眼角滑落出一滴淚水。

以前他就是這樣從黑夜等到白天,從白天等到黑夜,整整三天,他就這樣不吃不喝不睡,就這樣等著,

他不相信許諾諾會不辭而別。

她是那麽愛他,怎麽會舍得他傷心呢!

但事實就是如此,她不告而別,她把他狠狠的拋棄了。

如今,他好不容易碰到一個他想去愛她的女人,又這樣憑空消失了?

老天是在跟他開玩笑嗎?

一覺醒來,白洛洛覺得自己的頭都要爆炸,她睜開眼,居然發現自己什麽都沒有穿。

而且自己的下體很痛,頓時,她的眼淚就留了下來。

她又看了看四周沒有人,一個不大的房間,四壁都是牆沒有窗戶。

她縮在一團,突然聽到什麽聲音,

她看到床邊有個電腦居然放著什麽東西。

她盯著看了看,裏麵居然是她自己。

畫麵裏她是那麽****。

居然還是她主動,她不相信裏麵那個放浪不羈的女人是她,

她用雙腳一登,隻聽到啪嗒一聲,筆記本重重的摔倒地上。

白洛洛用腳把被子給自己蓋了起來,她把頭躲在被子裏,不斷抽泣著。

“還不如讓她去死。”她一邊哭一邊想著。

她把頭伸了出來,就這樣呆呆的望著頭頂的白牆,眼睛也一動不動。

到了晚上,那男人又來了,他依舊帶著一個獅子頭的麵具。

白洛洛看到這個男人和電腦裏麵一模一樣的獅子頭,知道就是這個人了。

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麽時候,也不知道自己被關了多久。

她也不知道自己多久沒吃東西,她隻覺得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

白洛洛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她隻是用她那眼睛狠狠的盯著他。

那男人把她的眼睛用麵罩給蒙了起來,

他脫掉了獅子頭。

還是像昨天一樣,他去廁所衝了一個澡,

他給她喂了一口飯,白洛洛雖然肚子很餓,但是她都吐了出來。

幾天不吃,她就可以餓死了吧!

她現在隻想一死,得以解脫。

白洛洛又呆呆的看著頭頂的白牆。

沒有一絲表情。

也許這就是一個絕望的人的樣子吧。

男人說道:“敬酒不吃吃罰酒是吧。”

他把白洛洛的手綁到床頭的兩邊,他帶上獅子頭,把白洛洛的眼罩取了下來說道:

“我要讓你自己親眼看著,自己是怎麽被男人糟蹋的。”

說完,他開始略她。

白洛洛特別痛,但是她依然麵無表情。

任由這個情獸在她身上踐踏。

男人發泄完以後,穿好衣服準備走,

他說了一句:“明天你就可以回去了,看還有哪個搶著要你。哈,哈,哈…”

白洛洛頭腦裏都是這個男人的笑聲。

她也冷笑了幾聲…

沐景希看著天已漆黑一片,家裏依然隻剩自己一人。

他拿出一瓶白酒,開始喝著,

終於一瓶酒喝完了,他也倒在了沙發上睡著了。

也許現在對他來說,酒是最好的良藥。

暫時讓他什麽都不用想,

可是白洛洛卻沒有這麽幸運了,

現在的她依舊望著頭頂的白牆一動不動。

就這樣一直盯著,一直盯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