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甜看到唐天虎被折磨,覺得非常解恨!

穿書後,還是第一次碰到這種人。

外表老實厚道,說話也誠懇。可沒想到心思這麽毒。

為了實現野心,他可以眼睛都不眨的害死那麽多人。

這時候,李同誌的手下開過來幾輛越野車接應他們。

顧甜和石宏昭把廖明吉扶上了車。

這小子也很倒黴,莫名被人利用,幾個手下,全都被唐天虎害死了。

他看到唐天虎被抓著要走,瘋了一樣的衝過去,連踹帶打,眼珠子通紅,恨不能咬掉他的一塊肉!

“我從沒招惹過你!為什麽要害死我們那麽多人?你這個畜生東西!”

大家好不容易才把他們拉開帶走。

唐天虎走的時候,死死盯著顧甜,眼神充滿了得意和挑釁。

“我有利用價值,絕對不會死的,到時候咱們可以繼續合作。”

顧甜冷冷的盯著他,拳頭攥起來了。

石宏昭走過來:“李同誌說會和唐天虎合作,到時候怕是隻會關他幾年,甚至都不會判刑,還會給他安排一個好單位,這才是符合上麵利益的,個人得失不算什麽。”

顧甜嗯了一聲:“沒事兒,不管是什麽人,吃五穀雜糧都會生病。總會死。就算是皇族總統也躲不過的。”

明的不行,老娘就來陰的,送你去見閻王爺,誰也沒招兒。

石宏昭瞬間了然,他緊張的拉住了她的手:“你可悠著點。被抓了……”

“我可啥都沒說。走吧!”

顧甜他們坐上車繼續往西幫的方向走。

李同誌靠在座位,費勁的喘著粗氣:“唐天虎說,石宏龍的老婆孩子並不是他抓走的,你觸電的事,也和他無關,我們還是要去找柴東洋談談。上麵的意思,以和為貴。隻要他願意合作,我們會表現出來最大的誠意。”

上麵知道他們所受的威脅,不過還是希望她能顧全大局,不追究他們的責任。

“我和我丈夫都差點被他們害死。要真死了,還能補償個屁啊。”

“這也沒辦法,想想本地百姓,真的鬥起來,傷亡更多。”李同誌說著劇烈的咳嗽起來,表情很痛苦。

顧甜不再說話了,趕緊讓他平躺下來施針。

“你一定要去醫院看看了,太虛弱了。”

李同誌很快呼吸就平靜下來了,笑著說:“沒事兒。我身體好著呢!到時候好好歇歇就沒事了。”

顧甜收了針,不經意的抬頭,就看到了窗戶上自己的影子,登時驚叫出聲。

自己就是這麽一副尊榮展現人前的?

她的頭發亂如雞窩,嘴唇幹裂,因為風吹,顴骨和鼻頭都是紅的,臉上身上全都是土……

顧甜打了一下石宏昭:“我的天啊!你也不提醒我一聲!”

石宏昭笑道:“沒關係,你在我眼裏永遠好看。”

顧甜對著鏡子,勉強地用手指頭把頭發重新梳理了一下。

雖然不是女主那樣的美人,可也算是一個村花了,咋能這麽狼狽呢?

何況還當著那麽多帥氣的兵哥哥的麵,簡直豈有此理!

石宏昭在一邊看著,隻是覺得好笑,被顧甜錘了好幾拳。

車子原路返回先接了秀兒,把受傷的戰士給運到安全地方。還有那幾個出事的人的屍首也得處理了。

秀兒一直站在看著父親,知道他受傷了,立時抱著他嗚嗚的哭起來了。

“爹,你疼不疼?”

石宏昭揉著她的頭發:“沒事兒,你娘都給我針灸了,現在身體還有點麻,一點都不疼了。”

秀兒一個人和這麽多傷員和屍體呆在沙漠這麽久,顧甜擔心她留下陰影。所以一直拉住她說很多話。

好在秀兒的膽子不是一般的大,早就不記得了。

秀兒突然道:“娘,你還記得剛才找到的那些箱子嗎?”

“哦對了!”顧甜馬上來精神了:“對,我們繞一下路,回去看看,那些箱子裏,說不定有很多好東西呢!”

要是裏麵有很多金幣,玉石啥的,到時候自己就發財了!

李同誌一笑:“我已經讓司機繞路了,不過有一點,我得先和你說,要真的是文物寶藏什麽的,得歸屬國家。咱們可不能貪這個。”

顧甜嘿嘿一笑;“哪會呢。咱可是遵紀守法的人。”

隻要分給我一點點就好了。

他們的車子往之前的地方繞,他們不知道,此時在幾十公裏之外的山坡上,有一個女人正拿著望遠鏡,死死地盯著他們。

看到顧甜夫婦坐車走遠了,她哼了一聲:“顧甜的運氣每次都這樣好,唐天虎這個蠢豬,這都沒能弄死她!不過,要是這麽容易被弄死了,我的複仇也很沒意思了呢!”

“凡事得慢慢來。之前你幾次明明有很好的機會,對付他們,都是太心急了,才會失敗的。”

“我知道了,我全都聽你的,先好好談生意,控製住這邊的產業。”這女人正是楊秀雲。身邊的人則是四哥趙東兵。

他們來大西北已經有一段時間了。

可到目前為止一直在冷眼旁觀,沒有親自出手對付顧甜的意思。

趙東兵道:“上麵的促進經濟的文件,馬上就傳達下來了。我一定會幫您把采礦權拿到的。如今,您有了新身份,投資絕對沒有問題。”

“這個我並不擔心,其實我更想要的是大西北這些幫派,柴東洋和唐天虎,都不合適,一統西北的馬幫,控製住那邊的運輸線,我做事情也容易多了。”

趙東兵道:“我相信您的實力,一定可以的。多虧了夫人給您留下來的那些資料,讓那幫當官的全都要給您開路。”

“嗯,有你在我身邊,我就安心多了,咱們走吧!”

楊秀雲和趙東兵飛快的上了車,離開了此地。

顧甜他們很快就到了之前發現箱子的地方。

可是讓人失望的是,一行人挖了半天,愣是什麽都沒發現。

要不是顧甜在那邊附近做了記號,還有秀兒和李同誌的回憶,估計她隻會以為是做了一個夢。

顧甜累的癱坐在了沙灘上喃喃自語:“怎麽會沒了!明明下麵那麽多箱子……”

她覺得一大筆巨款全都長了翅膀,飛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