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宏昭擋在了老婆孩子前麵,死盯著羅雲卿。

“有什麽事,盡管對我來。不準傷害我的孩子和媳婦!”

“你們全都該死,我一定齊齊整整的送你們過去。”羅雲卿瘋狂的晃動著手上的瓶子,偶爾有幾滴飛濺出來,滴落在了石宏昭的衣服上。

空氣中登時傳來了一股燒焦的味道,一陣陣的白煙升騰而起。

顧甜非常著急:“你讓我對付她,你不要和她硬碰硬!”

她不怕被傷害,就算被灼傷了,也能迅速的複原。

可是石宏昭,萬一真的被潑上了,可就壞了。

而且羅雲卿就是一個精神病,精神病就算犯法了,都不用負責。

“你保護二寶,我來!”顧甜把石宏昭推到一邊。石宏昭被甩出去好幾米,一口氣差點上不來。

他趕緊用手扶住了大門,這才站住了。

原來顧甜早就咬破了食指,直接麵對了羅雲卿。

羅雲卿咬著牙,直接把那瓶硫酸,甩向了顧甜的臉:“你去死吧!”

顧甜一個轉身,硫酸全都落在地上,也有一部分硫酸落在顧甜她的肌膚和頭發上。一陣濃煙滾滾。

顧甜哼了一聲,表情非常痛苦。

石宏昭著急說道:“你怎麽樣了?”

“你保護二寶,別過來!”顧甜說著一把奪過了剩餘的半瓶硫酸,全都潑到了羅雲卿的腳上了。

“啊啊啊我的腳啊!”羅雲卿摔在了地上,痛得冷汗直流。

她做夢也沒想到顧甜竟然這麽大膽,真敢給自己潑硫酸!

顧甜又扣住了她的手腕,用力一擰。耳邊傳來了骨頭碎裂的清脆聲響。

又是一陣慘叫,羅雲卿疼得暈過去了。

顧甜把瓶子直接扔出去很遠,石宏昭趕緊拿著沙子給掩埋起來了。

顧甜走過去,扇了羅雲卿一巴掌。

羅雲卿已經暈了,現在又被顧甜給打醒過來了。

她見到顧甜的肌膚,剛才燒壞的地方竟然迅速的恢複,完全沒有任何傷疤,嚇得驚呼起來。

“為什麽你會迅速複原?你,你就是一個妖怪!”

顧甜道:“你的話根本沒人信的。再不滾蛋,吳建軍就要抓你了。他要是知道你把事情都說了,絕對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她說著話,便看了看羅雲卿後麵。

羅雲卿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就見到了好幾個人匆忙的過來。

難道是吳建軍知道了消息,就抓自己了?

羅雲卿嚇得不行,費勁的站起來。

”這件事沒完,石宏昭,不管如何,這些錢都有我的一份,你想把我甩開就是做夢!”她說完就跑了。

可是她的腳受傷了,走出去了幾步,就猛然感覺到了一陣鑽心刺骨的疼痛,所以直接就摔在地上了。

她低頭一看,整個腳麵都潰爛了,當時就氣的破口大罵。

“你真是卑鄙無恥!我這麽大年紀了,把我的腳給毀了!”

顧甜道:“你要毀了我們的臉,我隻是毀了你的腳,已經夠給你麵子的了。趕緊滾蛋吧。吳建軍的手段想必比我的要厲害多了。”

羅雲卿非常驚慌,爬起來,踉踉蹌蹌的走了。

其實她誤會了,這些人隻是來找石宏昭的工人。

他們壓根沒理會羅雲卿,都過來和石宏昭打招呼。

“我們聽說你退票了,不回去了?我們可高興了。你和我們一起做零件吧!”

石宏昭:“不去了,我家裏麵有點事兒處理一下,我已經辭職了,留在這裏也隻是有點私事要處理。”

幾個人有點失望,不過也知道這段時間石宏昭最近這段時間,他受了不少委屈。所以就不再說什麽了。

他們和石宏昭說了幾句話就走了。

石宏昭道:“你說,羅雲卿能跑得了嗎?”

“跑不了。”顧甜道:“有吳建軍在,她的結局肯定早就注定了。”

竟然敢用濃硫酸潑人,顧甜無論如何也不會原諒她,所以不會幫她的。

羅雲卿匆忙的跑到了路邊,想要搭一輛車回京城去。

雖然孫家現在已經敗落,可是之前的一些人脈還是存在的,她想著也許可以去投靠前夫的一些親戚,她一定要躲開吳建軍一段時間。

至於以前的家,她是不敢回去了。

她手上還有一些錢,不行就先找個賓館住下來吧。

一輛貨車開過來了,羅雲卿趕緊揮揮手,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她對自己的容貌還是很自信的。

車子停下來,司機探頭往外看。

她嬌滴滴的說:“司機師傅,麻煩你送我去一趟火車站行不行?”

司機也沒拒絕,揮揮手讓她上車了。

羅雲卿道:“你是做什麽生意的?”

“送豬仔的。”

“是嗎?可是我看著好像很空啊,也沒有豬仔啊。”她好奇的往回看看。

司機嘴角勾起,眼裏閃過了一絲陰冷的光。

“你不就是豬仔嗎?”

羅雲卿驚訝的睜大眼睛,緊接著一陣不詳的預感衝進腦海。

“你停車,我不坐了!”

“臭娘們你老實點!吳先生說了,要送你娶一個好地方呢。”

羅雲卿開始掙紮,絕對不能被吳建軍抓住了!

可這時候,後座伸出一隻手,拿著注射器打進了她的脖子。

羅雲卿眼睛一翻,就失去意識。

原來吳建軍早就躲在後麵了。他把針頭甩了出去:“把人送到附近的精神病院吧。”

“這樣不會被石宏昭夫婦發現嗎?”

“他們才不會管這女人的事。對我們大家來說,這女人沒了,對誰都有好處。”

本來吳建軍是希望利用她,可以得到家產,可是無奈這女人太不懂事了。

竟然把事情全都告訴了石宏昭,真的該死!

吳建軍現在的所有的秘密都被石宏昭夫婦知道了,他再繼續隱藏也沒用了,因此恨透了這女人。

他把人送到了附近的精神病院,找了那邊的院領導,拿出了診斷來。

“這女人非常危險,總是喊打喊殺的。要是現在送她回北方,還不知道這一路上要鬧出多少事兒來,你們隻管治療吧。多少藥都無所謂,隻管給她用上。”

證明文件齊全,加上吳建軍出手闊綽,直接拿了三萬塊錢的住院費。

這裏很快就接受了羅雲卿,這女人的後半輩子也就定格在這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