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東無比欣喜:“你說的全是真的?”
“我還能騙你嗎?趕緊準備好交貨。一套給你三塊一。你還賺了呢。”
楊東仰天大笑起來,那種快樂真的是無法掩飾。
石宏昭過來了:“你咋這麽落魄了呢,沒好好休息啊?”
“別提了,我老婆天天給我甩臉子,我的日子難過啊,多謝你們,我這就準備出貨了。”
顧甜道:“別急啊,新人都要上台了。”
“哎,我弄完了好放心,一會就回來了。”他跑了。
石宏昭和顧甜坐在一邊,看著台上的新人互動,做遊戲。
馬波笑的很靦腆,楊麗珊落落大方,真是郎才女貌的一對璧人。
顧甜吃著瓜子和石宏昭嘮著嗑,有個人過來找石宏昭。
“同誌,門口有大花盆砸壞了,你幫忙搬一下好不好?”
“媳婦,我一會就回來了。”他出去了。
顧甜沒當回事,吃著東西看台上,有個女服務員過來,外麵有人找她。
她起身跟著,過了一會,她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這裏很偏僻,房子破敗,玻璃都碎了,甚至還有荒草呢。
“誰知道我在這裏,跑這裏找我?”
“說是你村的人,我不認識。”
“不可能。”顧甜道:“他們不知道我來這裏了。”
她不參加趙會計兒子的婚禮,參加馬波的,肯定是要瞞著村裏人啊!
他們咋知道的?
難道有問題?
女服務員猛地推了一把顧甜,將顧甜推進了旁邊的一個房間,然後把門插上,轉身就跑。
“你趕緊給我開門!”顧甜砸了幾下門,就聽到了身後的腳步聲。
昏暗的房間裏麵,幾個人過來了。他們每一個人手上都拿著棍棒,匕首,也不和顧甜廢話,直接上來就打!
顧甜兩個飛踹,幾乎同時踢到最前麵的兩人的臉上。
兩人登時鼻血飛濺,一陣慘叫。
可是顧甜是孕婦,身子不方便,而且對方還有棍子,刀子,都朝著她的肚子狠狠的招呼。
顧甜一邊躲,一邊撞門,大聲喊救命。
“臭娘們!這是食堂的舊倉庫,平時根本沒人來,你今天跑不了!”有人抓著一把匕首,照著她的脖子刺過來。
顧甜猛地推開了對方的刀刃,刀子劃過了她的耳朵和臉頰,劃出來了一道長長的傷疤,鮮血直接流淌下來。
這幾個人全都大笑起來:“幹得好,毀了這娘們的臉,看她還能勾引男人嘛?”
顧甜伸手一摸,手心全都是血,不但不生氣,反而笑了起來:“我差點忘了!老娘還有這個本事呢!”
這幾個人有點傻眼,她看著不光不難過,反而很興奮啊?
難道是受到刺激瘋了?
“不管了,上!把她的野種給打下來!”
一個棍子砸向了顧甜的肚子。
顧甜伸手抓住,碗口粗的棍子直接在她的手上碎成了一大把粉末,隨手一撒全都費勁了他的眼睛裏麵。
那人捂住臉嗷嗷的叫喚,倒在地上打滾。
顧甜把他踹一邊,抓起了剛才用匕首傷自己的男人的衣領子。
“人家用木棍,你用匕首,你最該死!”說完了扇了他一巴掌。
砰!此人撞到了牆壁上,竟然生生的把牆撞出來一個大洞!
轟隆稀裏嘩啦!一陣塵土飛揚,顧甜從坡口走出去了。
而那小子吐出了一口血,混著四五顆牙齒,痛得暈死過去了。
其他人嚇傻了!這是人嗎?簡直就是個怪物啊!
他們拔腿就跑。
顧甜抓起了地上的碎磚扔過去。
砰砰砰!他們的骨頭全都發出了清脆的聲響,倒在地上打滾。
幸好是打在肩膀上,不然要是砸到了腦袋,估計腦袋都飛了。
就這麽一會的功夫,這些人全都被顧甜收拾幹淨。
她拍拍手,一回頭,就看到石宏昭急匆匆的跑過來。
他出去幫人搬花盆,可到門口,那人就溜了,根本沒有花盆。
他趕緊回到筵席,才發現媳婦不見了,問了人,說是村裏有人找,跟著一個服務員走了。
他知道不對勁,趕緊跑出來找,循著聲音找到這裏。
顧甜對石宏昭笑道:“咋樣,我厲害不?”
石宏昭一把拉住了顧甜:“為啥會這樣?你的臉……”
“沒事兒啊。說起來我也覺得奇怪,上次我被困在屋子裏差點燒死……”她把事情說了一遍。
石宏昭仔細的看看她的臉,果然傷口在迅速的愈合,等她說完這些,肌膚就徹底的光滑如新。
顧甜有點小得意:“咋樣,我是不是挺厲害的?”
“你千萬不要對別人說。”石宏昭的臉上卻沒有什麽高興的神色,反而有些緊張和不安:“就連馬波也不能說。”
“為什麽?”顧甜有點不高興:“還是你覺得我是一個妖精,害人怪?那我走了,不影響你!”說完了轉身就走。
石宏昭一把拉住了:“你也不想想,要是咱們村裏人知道你的本事,你不得被抓起來天天放血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懂了嗎?”
顧甜一想,要是村民知道了她有這個辦事,估計誰家有人有病有問題都要她奉獻血,什麽事兒都要賴到她身上。
到時候,不光是她,石宏昭,秀兒,還有未出世的孩子,都有危險。
“我知道了,我以後再也不說這個事兒了。”說完了她捂住自己的嘴巴。
石宏昭笑了笑,心道,我家媳婦真的是做什麽都那麽可愛。
兩個人悄悄地報了案,把這幫人抓住了。
他們哭爹喊娘,說顧甜就是個惡魔。
不過沒人信。
石宏昭說人是他打的,房子年久失修,正好塌了。
有個小子被抓走前,說是楊母讓打的。
石宏昭聽說後,眉頭緊鎖。
本想著報恩的,可現在卻對媳婦的生命都造成了威脅。
“這事兒先不要告訴馬波了,讓人家高高興興的結婚。”顧甜道。
“我知道了,媳婦,對不起。”
“和你沒關係。”顧甜道:“隻是楊秀雲的母親,你抓不抓?”
石宏昭恨的臉上青筋都起來了道:“當然要抓,她這麽做,就是想要害死你,我絕對不能容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