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了,一會兒你把雙手舉起來向男子展示你身上沒有武器,然後跟著我走我先在你前麵等到了距離他位置近的地方,你再說話。”趙無言對著林了了道。說完話趙無言、林了了和陳白起三人共同舉起了雙手,緩緩地向男子位置移動動。趙無言邊走邊衝著男子大喊道:“兄弟,我們是曙光援救隊。我們是過來幫你談成條件的,你有什麽訴求都可以跟我們說隻要你把孩子放下,一切都有商量。”

“對,這天這麽冷孩子還那麽小,要是吹感冒了再嚴重變成肺炎可就糟糕了。你可以先把孩子放下來,我們好好聊一聊,我們一定會盡力的達成你的訴求”林了了開口道嗎。

眼見著趙無言幾人越走越近,男子焦急的看向了一旁的女子,女子用眼神示意著男子輕微的搖了搖頭後,男子接收到信號,立馬大聲的叫了起來:“站住!不許動了,你們就站在原地。”

兩人之間的交流被陳白起看在了眼裏。陳白起連忙對林了了道:“看來那個男人的一舉一動都是這個女人控製的,她不是主要的那個女人才是主要的。趙無言皺著眉頭點點頭道:“那我跟闖姐去說服那個女生,這兒就交給你們了。”

林了了剛要走就被趙無言一把拽住道:“我跟王闖去對付女生吧,對付女生這種事情還是男人比較擅長。”說完話趙無言就向王闖的方向走去,將陳白起和林了了留在了原地。”

趙無言衝著麵前的男人喊道:“兄弟,你有什麽訴求,你都可以跟我說。”

男子有些激動地大喊道:“我都說了無數遍了,是孩兒他媽先婚內出軌的我這證據照片兒都有,為什麽就是沒有人相信我嗎?我現在要求的就是離婚,把房子、車子名下的財產都還給我,要讓她淨身出戶。”

“你提供的照片兒我們已經都看見了,上麵確實是有兩個人比較親密的一些行為。我們沒有不相信你隻是你完全不必采取這麽過激的方式,直接就提起訴訟就可以了。我們可以通過法律的手段來解決這樣的事情,並不需要這麽麻煩。如果你失手有什麽意外的話,你這個婚肯定也是離不成的,還要背上命案。”

“對呀,這可是你自己的孩子,俗話說的好,虎毒還不食子呢。這一個是你親女兒,一個是你的兒子,都是你辛辛苦苦養大的,怎麽能就這麽狠心為了要離婚而把兩個孩子給推下樓去呢?我聽說孩子的母親還在醫院,至少這件事兒也應該等孩子的母親來了以後再說吧。”林了了開口道。

男子突然激動著又摟緊了孩子:“等到她來幹什麽?她來也沒有用你們都是不相信我,我這些年拚死拚活的在外邊兒賺的錢,又養孩子又養他我盡力的給家裏過上好生活。結果呢,結果卻她卻背著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這位先生,既然你這麽說的話,那我想請問一下隔壁的那個女生跟你是什麽關係?”陳白起開口問道。

“她是我的女朋友。”男人大言不慚的道。

男子的話不禁讓林了了在心底裏翻了個大大的白眼兒,林了了深吸一口氣平複了心情開口道:“先生,您和孩子媽媽兩個還沒離婚呢還是法定意義上的夫妻,結果你外邊兒就找了一個女朋友,還這麽堂而皇之都承認了。如果您說孩子媽媽出軌的話,那你覺得你們兩個這種行為有什麽區別?”

“當然有區別了,我這是在孩子媽媽之後交的女朋友,因為她先犯了錯誤,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我才會也去找了別的女朋友,是他先不仁,不能怪我不義,我頂多能算是一個被迫犯錯誤。”

男子的這番回答簡直讓陳白起想替他拍手叫好,第一次見到行為這麽神經質,但思維卻如此詭辯的男人。

趙無言已經來到了女子身旁擺出了一個很帥的姿勢,自以為是的對女子道:“美女,聊聊。”

女子上下打量了一眼趙無言眼神中滿是輕蔑地神色道:“不好意思,我不跟資產在500萬之下的男人說話。”

趙無言聞言不由得拍了拍手道:“真巧,本人資產不多不少剛好是你說的一百倍。”

女子瞧不起地嗤笑了一聲:“要是真像你說的那麽有錢,你何苦過來幹這苦差事兒呢?不過也是一個窮屌絲罷了。”

趙無言笑了笑道:“庸俗,這就是你們窮人的格局太小了怪不得你們總是隻能在一個階層混,老子要錢有錢要房,有房要車有車生活富裕衣食無憂,這對於我來說就是生活的樂趣。每天跟個看電影似的能看到各種各樣的人,各種各樣的趣事,看看你們這些窮人的痛苦我就快樂。”

女子思索了一下似乎覺得趙無言說的有道理連忙又反問道:“你真那麽有錢?”

趙無言笑了笑裝出富二代的浪**樣子掏掏耳朵不屑地對女生說:“你可以上網搜一下,無限集團。法人趙無極是我哥,我叫趙無言。”

就在雙方的談判進行的如火如荼的時候,季東陽突然發現他們忽略了一個問題。如果男子是一手抱著一個孩子的話,那麽他如何登上高台?隻要登上高台,身體必定會不平衡。所以說,他一定是先放下另一個孩子爬上高台,然後再抱起孩子。那這樣的話,他們就會有一絲的時間去將孩子抱起,這樣可以能救一個孩子是一個。

季東陽當即跟消防官兵提出了這個問題後,消防回答道:“這個時間太短了,我們根本無法從他身邊去抓住另一個孩子,而且很有可能他會氣急敗壞的直接把手中的孩子給扔下去。對於我們來說每一個有風險的方案都不能去試驗,隻有萬全之策才能實行。”

季榮陽思索了一會兒又問道:“那有沒有可能我們給他提供工具讓他們三個人緊緊的綁在一起,這樣的話我們救援的時候隻要拽住工具,就可以將他們三個人同時拉拽過來。”

消防官兵們商討了一下覺得季東陽的想法可行,但是現在唯一的問題是,怎麽確保繩索能夠細緊在三個人的身上,而且這個繩索怎麽能讓男子同意係在他們三個人的身上?消防官隨後拿出繩索向季東陽展示了一下繩索在身上的穩定性,以及怎麽係繩索的卡扣。季東陽思索了一下拿出繩索對著眾人道,繩索這個事兒交給我,我會去讓我的隊友們勸說男子把他帶上。

季東陽說完話後對著耳機裏的林了了道:“了了,現在我們想出了一個辦法,隻要你讓男子將繩索係在他和兩個小朋友的身上就可以,這個繩索到時候我們可以將所有人一起拽過來。”

林了了聽到耳機裏季東陽的聲音不由得側身背過去道:“好,我試試。”

一旁的趙無言也聽到了耳機裏的聲音,繼續加強了對美女的攻略,既然知道麵前的人隻是一個貪圖錢財的人就好辦了。季東陽隨手掏出了褲兜裏的車鑰匙扔給美女:“代步車隨便開著先玩兒。”

女子看著手裏賓利的車鑰匙不由得眼露精光,臉上的神色也變得嬌羞了起來,對著趙無言捏起了夾子音道:“真的送給我了嗎?”

“當然了,能用錢解決的問題就不是問題。對於我來說這隻不過是一個玩具而已,如果這個玩具能換得我今天任務的成功讓我開心了,那就可以。”

趙無言又對女人說道:“我這邊有一個繩索,你隻要勸說那個男子把繩索係到他和孩子們的身上就可以了。”

“不用這麽麻煩,我直接讓他下來就可以,反正他不過是一個無腦的的Loser而已,天天像個精神病一樣,老娘不過是跟他玩玩而已。”

趙無言聽到女子的回答,滿意的對著耳機裏的季東陽道:“陽陽,你把繩索帶過來。”

聽到了趙無言的話一旁的林了了的嘴角不受控製的抽搐著,滿心都在想著:“難道這也行?”

趙無言給女子一個鼓勵的眼神,然後放女子過去跟男子交談。剛開始男子還在不住的搖頭和擺手,似乎是不同意,結果在女子的勸說之下,男子隻好點點頭答應了。季東陽正好這個時候跑了過來。男子毫無防備地讓季東陽裝好了繩索。趙無言見季東陽真的老老實實的裝好了繩索,不禁在耳機裏問道:“陽陽,你是不是傻?為什麽不趁那個時候控製住他?”

季東陽一邊跑回基地一邊回答道:“那個距離如果他一旦起了反抗之心的話,很容易傷害到兩個孩子。”

陳白起見他是安裝好了鎖鏈後開口道:“先生,我是一個律師。首先我需要跟你介紹一下,在我國的法律中並沒有讓過錯方淨身出戶這麽一個說法。你說的那些淨身出戶,不過都是電視劇編造出來的而已。不過我現在可以作為你的代理律師,幫你爭取最好的福利待遇。至於你說的房子、車子以及存款,我可以向你保證能夠拿到80%以上”

男子聽到80%以上似乎動心了,依舊用眼神不停的示意著女子,但女子沉浸在與季東陽的挑逗中,完全沒有理會男子的眼神。男子見狀,不由得大喝了一聲。隨後暴怒的衝了過去抱起兩個孩子就要往樓下跳。

千鈞一發之際,林了了上去撲住繩索,全然不顧被拖拽的風險,陳白起也飛撲過去,幫著林了了一起拽住了繩索。這突如其來的巨變,讓所有人都心驚膽戰了起來。王闖扔下了電腦,連忙拽住陳白起的鞋子。

“看什麽,還不過來幫忙?”王闖對著一旁呆立在原地的趙無言怒吼道。

男子的體重很沉,此刻男子和兩個孩子已經懸掛在了高牆之外。林了了和趙無言正趴在地上,也被男子的體重一點一點的在往高牆邊拖拽著,王闖抱住了陳白起的後腳,咬著牙想要往後拽,卻發現根本爭不過這重力。男子見自己懸掛於高牆之上卻始終無法下墜,氣的連忙不斷的扭動肥膩的身子想讓繩索繼續往下降一些。林了了被繩索拖拽這眼看要出了圍牆的邊緣,陳白起伸手一把抓住林了了的手臂不肯放鬆,季東陽等人趕到的時候。底下的胖子又將繩索下降了很多,陳白起終咬著牙不肯放手。

終於,在季東陽和一眾消防官兵的努力之下,所有人都被救下來了,安全的回到了陸地上。林了了、趙無言、陳白起、王闖等人癱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緩解著剛才的緊張感。突然間,陳白起笑了出來,眾人好奇的看向陳白起問到在笑什麽。

陳白起望著天上的太陽,笑著說了一句:“太陽真暖,是希望的曙光。”

等到眾人回到援救隊基地的時候,在辦公室裏看見了佝僂著身體兩鬢已經發白的周立。好像不過才幾天沒見而已,周立看起來就已經老了十歲。見眾人回來後,周立讓所有人坐下然後跟所有人說了一個令人震驚的消息。

他要解散曙光援救隊。

周立說完話後拖著沉重的身體離開了辦公室,剩下的幾人不明所以地望向周毅。周一歎了口氣道王:“王春芳本來是癌症晚期在醫院,結果前幾天突然自殺了。”眾人聽到這個消息後都覺得內心十分難過,想要安慰周立,卻又不知從何做起。

而從這一天起,周立又消失在了曙光援救隊,但眾人卻又總在其他地方見過周立。

趙無言送外賣的時候,曾經見過他在街邊的小酒館兒喝著酒一杯接一杯,最後醉倒在桌子上。陳白起在約見當事人的公園裏,也曾見過他坐在那兒發呆就是一個下午。林了了去菜市場買菜的時候,也看見過他站在諾大的菜市場裏原地發呆。就連王闖去接囡囡放學的路上也曾見過他,他望著王春芳生前上班的學校站了許久,默默的流淚。

周立悔恨自己因為援救隊放棄了許多和與妻子在一起的時間,甚至明明知道這是妻子最後的時間,但還是什麽事都以援救隊為先。王春芳信中最後那一句:“現在我終於可以排在援救隊的前麵了。”就像一把三棱錐一樣紮在周立心裏,就算以後拔出來了也要帶著倒刺。周立每當想起就會疼的無法呼吸,這疼痛讓周立沒有辦法回到援救隊,他無法接受自己,因為自己的事業而讓自己的愛人離開自己。

他不知道該怎麽做,隻能選擇逃避。逃避雖然可恥,但是有用。

這段日子裏,陳白起一直致力於找到援救隊以及眾人的幕後黑手。終於皇天不負苦心人,在光之隊的齊心協力下終於查到了幕後的黑手,但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幕後的黑手居然是之前在貓咖案件中,被眾人整蠱的熊孩子家長龔曉丹。陳白起收集好了所有證據後,帶著曙光援救隊的眾人一起找到了龔曉丹,將證據一份份擺在她麵前。

龔曉丹起初還不承認,但見陳白起的證據準備的滴水不漏後,也隻能鬆口道歉。陳白起沒有理會他的道歉,反而是將證據全部打包,隨後一紙訴狀將龔曉丹告到了法院。

“真是難為了祺貴人一個個的把你們搜羅起來。”甄嬛傳十級學者趙無言從飯店出來的時候對著眾人調侃道。

誰也沒想到龔曉丹居然能夠因為一次的事兒記恨到現在,以至於將所有人的所有信息全部收集起來,就為了解散曙光援救隊。有這樣的家長,那他兒子的未來可想而知。所有熊孩子的產生都是因為家長的教育導致的。趙無言隻能在心中默默祈禱,願天下無有沒有熊孩子,願天下沒有熊家長。

這天,周立走在街上因為幫助一個小女孩趕走了流氓而被一群流氓圍毆的時候,陳白起突然出現,將所有流氓趕跑後,把周立扶到了一家飯館。陳白起拿著藥水精心幫周立擦拭著傷口。陳白起突然哽咽的說道:“也許你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就應該認出來了,其實你的第六感挺準的,其實我就是林信棟。”

“曾經的我非常不理解父親為什麽會選擇援救隊,甚至願意幫助別人就對放棄自己的生命。寧願把生命希望帶給別人,而全然不顧家裏幼小的我和母親。但直到我帶著目的來叫援救隊的時候我才發現。當你加入了這裏,幫助別人,忘記自己似乎就成了本能。”

“所有現場的時候,想的都是怎麽樣保護好別人,而忘卻了自己。”

“我知道你現在很愧疚也很難過,但是我想如果嫂子真的自由了的話,她也不想看到你這樣。她一定希望你可以好好頑強的堅持下去,期待著你將援救隊建設成非常最優秀的援救隊,不辜負她的希望。她不是因為是因為你沒有好好照顧她選擇了放棄,也不是因為你總太過在意援救隊,她不過想成為她自己。”

“我不知道該怎麽勸慰你,因為我覺得他人的勸慰都是無用,這是你自己的傷口,這段傷口要靠你自己慢慢愈合,靠你自己走出來。我們所能做到的就是永遠陪在你身後,就像當時你永遠守在我們身前一樣。”

其實周立不是沒有發現,他的身邊總是有著光之隊成員們的身影。但是他沒有辦法回應,他很討厭,甚至說是厭惡這樣的自己,這樣的自己沒有辦法帶領其他人,更沒有資格成為援救隊的隊長。特別是現在看見了這這些年輕人的成長,他們已經足夠成為一個優秀的援救隊員,未來帶著曙光援救隊繼續前行。

“不愧是柏禮的兒子。”周立緩緩開口道。

突然間,陳白起對著門口打了一個手勢,曙光援救隊的全體成員們一瞬間蜂擁而至,圍在了小飯店裏。王闖抓著周立的手指就摁在了一份合同上。接著王闖開心地對著周立大喊道:“太好了,這次終於可以報你騙我們加入援救隊的仇了,這次的違約金可是一個億。周隊長,你準備好為我們當牛做馬吧,要不然就得重新振作起來,然後帶著我們曙光援救隊繼續前進,未來我還等著咱們成為全市、全省、全國最優秀的救援隊呢。這樣,等以後楠楠長大了,我好能把我的位置繼承給他,讓他知道她媽媽年輕的時候,曾經也是一個將30幾人的援救隊,最終壯大到上百上千人援救隊的老功臣。”

“隊長,隊長,周哥,力哥。”

小飯店門口突然間出現了幾個熟悉的身影,周立定睛一看都是曾經在援救隊待過,卻因為種種原因辭職的曾經的援救隊隊員們。這些人圍在周立身邊,他們熱情的跟周立擁抱講述著自己現在的生活,也講述了現在他們也一樣會去幫助別人和別人講述曾經在曙光援救隊那段美好的日子。

周立看向了光之隊的隊員,眼圈不禁紅了起來,所有人圍在一起他們希望周立依舊是那個他們心中,最優秀的曙光援救隊的隊長。

有一天晚上陳白起做了一個夢夢到他們去火災現場出援救。在麵對熊熊大火的那一刻,他戰勝了自幼一直懼怕成為他心魔的烈火。陳白起回頭看見身旁的光之隊隊員的時候,他不再懼怕那些大火。而是跟著小隊成員們相視一笑,接著頭也不回的衝進大火裏,他衝進去的時候聽到周圍群眾們的誇讚和百姓告訴他們要小心,沒有質疑全是感激。

他們將傷員一一救出,接著又一次的衝進去,就這樣不知疲倦不肯停歇。陳白起像當年的父親一樣,舍棄了自我,隻想著救人,他終於懂得了父親當年的想法,他也終於成為了一個優秀的援救隊隊員,他沒有辜負父親當年為他起的名字,林信棟。

同時他也是擁有最好年華的陳白起,曙光援救隊的陳白起。

在夢中,大火熊熊燃燒他們救出了所有人,最後卻因為體力不支隻剩他們小隊五人在大火中。大家相互依偎在一起靠著他們深知自己即將麵臨的是什麽,但所有人嘴角卻都掛著笑意。即便現在大家隻剩下了一個氧氣瓶,但他們五人誰也不肯獨占,而是在他們五人之間互相推諉著。誰也不肯將氧氣罩留在自己身上,隻能一人接一人的互相呼吸著唯一的氧氣。

陳白起看著眼前的這一幕,不禁笑了起來。突然間,耳邊傳來了趙無言的聲音:“陳先生,別睡了,今天可是我們正式加入曙光援救隊成為正式隊員的日子。我們的培訓考試好不容易全員都通過了,今天可是大日子,快起來吧,太陽都照屁股了。”

陳白起睜開眼睛看了眼窗外的太陽,那麽明媚和充滿希望。

是啊,今天是光之隊五人正式加入曙光援救隊成為正式隊員的日子。同時,也是周立要代表曙光援救隊去參加土耳其地震救援的日子。

陽光下,光之隊的五人站在曙光援救隊的隊旗之下,他們終於穿上了貼上了屬於他們每個人的徽章和名字,也擁有了自己的編號。陽光下,陳白起帶領所有人念著曙光援救隊的入隊宣誓。

周立看著他們,一如看著曾經的一批又一批的隊員一樣,希望就傳遞在這一屆又一屆的年輕人手中。周立不禁幻想到下一批的隊員會是什麽樣呢?

他們大概是平凡又普通,來自各行各業,年齡性格各異,仿佛隻是芸芸眾生的你我,他們或許各懷其誌,卻也各有其難。但無論如何,在種種並肩作戰、執行任務的經曆後,周立相信他們也都成為真正選擇奉獻的一員。

人人平凡,卻也人人偉大,前方歲月依舊靜好,暗處仍然有人負重前行,隻因沉夜有終,曙光定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