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請家主再入浴罷。”

兩人一左一右扶起我,兩邊的胳膊搭在香肩上,到浴缸的幾步路,竟是一柱擎天之物前麵威風凜凜開道的樣子。

再次躺倒在浴缸裏。水溫比上次似乎略高了一點。水位比上次要淺了一些。這花絮二洙真是侍奉男人的好手啊。

不等我說話,兩個都脫了浴袍跟了進來。一個躺在我身側,用前胸輕輕觸碰我的身體,另一個在我腿邊,開始在我大腿處輕輕按摩,漸漸地手輕輕環住了我的擎天一柱。

欲火升騰,我一把將身邊躺的一個攬到身上緊緊貼住,那柔軟的彈性,實在讓人心旌搖動。又微微抬起一點身,拉住另外一個,順著她的手臂慢慢移到她的臉,然後手移到她的後頸,她順從地隨著我的手向前探身,任由我撫摸。我輕輕壓她的後頸,她的頭俯下來,慢慢接近了我的那物。她好像明白了我的意思,輕輕嗯了一下,輕啟朱唇,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刺激!我用手輕輕撫了一下她的頭發以示鼓勵。她又輕舔了一下,然後,把挺立之物輕輕含在了口裏。溫熱濕潤。感覺真的難以描述。我按住她的頭讓她來回輕輕動了幾下。她還是把寶物從口中退了出來。輕輕嬉笑了一下,起身跨出了浴缸。

我抓住身邊的一個,雙手叉住她的腰,把她舉起來,放到我的腰間,然後又舉起來一下,調整了一下位置,讓挺立的硬物對準她已經被分開的雙腿間的目標,緩緩地放下,硬物一點一點進入了柔毛覆蓋的*,被溫熱濕滑的感覺緊緊環抱地完全環抱了。這感覺怎一個爽字了得。

我忍不住用力向上頂了幾下。她一下撲倒在了我的身上。輕輕“啊”地驚呼了一下,一邊嬌喘,一邊慌亂道:“家主恕罪,奴婢,奴婢不是故意的。這,這,家主。還是不要這個樣子吧。”

什麽?叫我如何忍耐?我輕輕在她臉上親了一下:“怎麽?不願意?弄痛你了?”

“不,不,家主,奴婢怎麽可以,怎麽可以在您的,您的上麵……飛花應該已經在外麵鋪好床了,還是讓奴婢們到外麵**好好侍奉家主吧,家主要怎樣,奴婢就怎樣,隻是,隻是別再讓奴婢在上麵,這樣會折奴婢的壽數的。”

原來,她是怕這個。好吧,我又來回進出一下,有些不舍地翻身把她放到了一邊。她急忙起身出水,用毛巾略略擦了一下自己。穿上浴袍,又拿過一個大浴巾:“家主,請讓奴婢給您擦擦身子。”

嗯,也不錯。擦了身子,穿上浴袍。飛花也從臥室過來,燭光下,臉色有些紅:“家主。”

左擁右抱,一起到了外麵的大**。除去浴袍,拉開錦被,兩個光滑柔軟的嬌軀盡在掌握中。

古人消遣的樂子少,富貴者所謂“窮奢極欲”實際上主要也就是口腹之欲和房中之事。所以飲食的精美成為了一種流傳的文化精品,再有一項就是精研出的各種**,嗯,後世似乎沒有飲食文化那般昌大發揚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