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逝者安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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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黑影十分巨大,處在我們頭燈照明範圍的盡頭,像是一隻大號的蝠鱝,兩側的胸鰭緩慢抖動,似乎正在慢慢靠近!

光頭和骨頭的注意力都在身下的那具屍骸上,完全沒有發現遠處潛在的危險正在悄悄逼近。我連忙拉住他們一邊打著‘危險’的手勢一邊指向身後。兩人的頭燈隨後也照了過去,光線亮了一些,那黑影更加明顯,體長足有七八米,身下還有不少隨波飄**的須子,密密麻麻看得人頭皮發緊!

骨頭見狀轉身就要逃跑,卻被旁邊的光頭一把拉住:“來不及了,那玩意已經走這麽近了,再蹭蹭腳底板:頂:點:小說 就能把咱們追上,反正跑不了,倒不如上去直接跟它拚了,沒準還有一線生機!”

我們也沒有太好的辦法,隻得點頭同意,從身後的背包上抽出冰鎬兵分三路迎了上去!三人很快來到那黑影近前,定睛一看頓時鬆了口氣,心中卻更加疑惑。隻見那並不是什麽體型龐大的怪物,而是一個掛在河道側壁上的降落傘,底部那些飄**的須子便是傘繩,另一具屍體被吊在下邊!

屍體的皮肉已經被徹底泡爛,脫落下來被水流衝走,隻剩一具發黑的骨架被傘繩綁著搖搖晃晃。他身上同樣也穿著一身軍服。雖然破的不成樣子,卻還是能辨認出來與身後戰鬥機的飛行員是同一個部隊。降落傘被掛在側壁上撐開,傘身邊緣隨著河道內湧動的暗流來回飄動,遠遠看去如同一隻巨大的海洋怪獸一般!

光頭舉著手電在我們麵前晃了晃:“這應該是那架戰鬥機的副駕駛員,雖然成功跳傘卻也倒黴落水被淹死在河道之內。反正都遇見了,咱就一塊處理了。”說著示意我和骨頭去將降落傘下邊的屍體弄出來。他自己則去負責戰鬥機裏的屍體。兩名飛行員的屍體不知道已經在水中被侵泡了多少年,雖然還帶著人形,但是稍稍一碰便立刻散了架子,我隻能利用那些破碎的衣服暫時將那些骨節包裹起來,等出去以後再做處理。

光頭的手腳非常麻利,處理起死人來速度很快,當我和骨頭將戰鬥機裏的飛行員‘打包’完畢的時候,他已經夾著另一包人骨頭遊了回來,同我們一樣也是用一部分降落傘打的包。戰鬥機裏的一切物品都破碎**。沒有任何我們可利用的東西,所以三人不再停留,轉身往水麵上浮去。

上浮了十多米,頭頂的水麵上出現了兩處光亮,其間大約隔著十餘米的距離。按照幾人在水下走這一遭的方位來計算,左邊應該就是剛剛入水的冰洞,而右邊就是另一個空間,或許出口就在那裏。骨頭興奮的指了指右邊明亮的水麵。示意我們快些跟上,隨後帶頭奮力遊了上去!

上浮不用克服河水的浮力。所以比下潛輕鬆很多,七八分鍾後我們便回到了水麵,探出腦袋查看情況頓時被一道明亮的陽光刺的睜不開眼睛!骨頭隔著氧氣麵罩在裏邊欣喜的大喊:“出來嘍,咱終於出來嘍!”說完迎著刺眼的光芒往岸邊遊去。

等眼睛適應了陽光,我在水中轉著圈環顧一番四周,發現這裏仍然是個冰洞。但卻是個有出口能通往外界的冰洞。從河道側邊上岸,繼續往前走一段距離便是個巨大的開口,明亮的陽光就是從這個洞口照射進洞內。

三人離開水麵爬回到冰麵上,快速脫下潛水服換好了衣服,隨後往洞口走去。不到十分鍾我們走出冰洞。外邊似乎是一片平底,天氣格外晴朗。光頭看了看四周,指著旁邊不遠處一片雪地道:“這山上根本沒有土地,就把這兩位仁兄埋到雪地裏裏邊,也算是超度他們了。”

我點點頭,三人走到雪地上讓光頭選了個位置,隨後用冰鎬挖出了兩個一米多深的長方形雪坑。光頭拎著一包骨頭跳進坑內,一邊重新組合成人型一邊念叨:“禿爺倒了大半輩子的鬥,全都是往外挖死人,今個就為你倆破了個也埋一回死人全當做善事了。你倆到了地下可得知恩圖報,保佑我們哥幾個以後財源廣進,到時候我再給你們燒紙。”

骨頭湊過去一臉小心:“你就這麽說,他們能聽見麽?”光頭擺好降落傘上的那名飛行員從雪坑中爬出來跳到另一邊:“他們的魂魄一直被這大山壓著,所以無法投胎一直在身上附著,當然能聽見我說話。這就叫善有善報,以後咱肯定會財源廣進的!來,把那哥們也遞給我。”

骨頭聽罷從我手中接過包著屍骨的袋子也跟著跳進了雪坑,一邊幫著光頭一起擺一邊輕聲念叨著:“兄弟啊,既然你能聽見,那就好人做到底。俺不要什麽財源廣進,你就保佑著曉欣姑娘能一直好好的就行……”我站在外邊嗬嗬一笑:“真沒看出來,我家老骨還是個癡情的漢子。”

光頭在另一邊不讓了:“老骨你這話說的問題頗多,連我還讓他保佑咱們哥仨都財源廣進呢,到你這就讓曉欣姑娘一個人平安。我記著小葉姑娘和冷女俠應該都沒惹著你,你就不怕我回去跟她們念叨念叨?”骨頭一聽連忙改口:“那俺重新說,兄弟你就受點累,保佑這三個姑娘都平安,都平安……”

我和光頭哈哈大笑,他們很快擺完了第二具屍骨正欲出來,光頭又繞到屍體頭部看著那顆頭顱皺起了眉頭:“感情這哥們不是被淹死了,是讓人害死的啊!”我也十分好奇繞到另一邊蹲著往下張望,發現這具屍體頭骨的後腦部位有一個五厘米左右的口子,明顯是被某種利器插進去致死的。

從雪坑裏爬出來琢磨了片刻,光頭猜測道:“八成是因為某種原因所以倆人隻帶了一個降落傘,在戰鬥機出事墜落的時候,坐在後邊的副駕駛為了自己活命所以心生歹意,拔出匕首幹掉駕駛員將他身後的傘包取下來套在了自己身上。哪知道等他棄機跳傘的時候高度已經已經太低,達不到最基本的跳傘標準,所以連人帶傘也掉進了河道裏被活活淹死!”

我歎了口氣:“這又是何必呢,兩人既然在一架戰鬥機上共同戰鬥,就應該是戰友,怎麽能在危難時刻隻顧自己。”光頭道:“坐在前邊身背降落傘這哥們之所沒有在飛機出事的時候直接跳傘,應該就是想搏一搏看看能不能控製飛機迫降讓兩人都平安無事,卻沒想到在最後時刻遭到了毒手。遇上後邊這種隊友,簡直比豬還倒黴……”

幾十年前的事情已經無從查證,再說兩人早已死去,就是知道了真相也沒有意義。我和骨頭一人負責一個將雪坑重新填上,光頭則找了兩塊較大的冰石,在較為平整的一麵刻上了‘逝者安息’四個大字充當墓碑插在雪坑前端。

處理完兩具屍體後我們踩著腳下的碎冰往前行進,準備到高一點的地方確定一下此時的方位。骨頭邊走邊問:“要是咱倆在飛機上遇見事故了,還隻有一個降落傘,禿子你怎麽辦?”光頭擺擺手:“那不可能,禿爺帶領的隊伍裝備從來都是人手一份,絕對不會犯下這種低級的戰備錯誤。”

我笑道:“老骨這不就打一比方麽,再說了,常在河邊站哪有不濕鞋,你就敢保證一輩子都不出差錯?”光頭撇了撇嘴:“剛才安葬那倆哥們純屬在部隊學習的時候沒好好聽課,其實一個降落傘可以支撐兩個人的體重,雖然落地的時候肯定摔的不輕,但至少不會出現生命危險。你們誰要是跟我在一起遇上那種情況,那肯定會毫發無損的重回部隊,接受上級表彰呐。”

骨頭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那……要是咱哥仨都在飛機上呢?”光頭一瞪眼:“嘿,老骨你故意跟我過不去是不?三人一個包就讓你倆先跳,我開著飛機當烈士去!”三人隨後哈哈一陣大笑。

走了五十多米的距離,拐過一個彎後骨頭忽然指著前方不遠的地方大叫一聲:“你們看,那……那不是咱的坦克麽!?”我馬上抬頭細瞧,果然,在前方一百多米遠的位置正是我們的雪地坦克,上方的輪船凸起還依然存在。沒想到在冰道裏滑了一圈將我們送到了更低的位置,現在從坦克後方一個隱蔽的冰洞裏走了出來。

我重重歎了口氣,因為所有裝備都在坦克上,有了坦克就等於有了補給,哪怕再惡劣的環境也奈何不了我們了!從輪船上圍著山體繞了大半天的時候,骨頭早已餓的肚子咕咕直叫,馬上興奮的跑了起來,向著坦克衝了過去。但沒走幾步,就忽然停在了原地,隨後竟下意識的退了回來!

我和光頭迎上去詢問怎麽回事,骨頭麵色緊張的抬手指了指坦克。我眯著眼睛仔細看去,忽然看到坦克頂部的艙蓋竟然處於打開狀態,並且有大叢烏黑的長發從內往外露出了一截,與我們之前遇到的鬼娃子一模一樣!(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