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宵佳節本是一個和睦的節日,可是現在卻在神兵山莊變得火藥味十足,因為現在在神兵山莊裏的都是黑白兩道的大人物,或多或少都有又一下羈絆。而且現在鬼手讓出了自己的盟主之位,這讓在場的人興奮不已,因為自己也有奪得盟主的機會了。而為了更好的比武,聖門門主提議讓大家選擇比武方式,這一方式就如同現在的民主選舉。

在現代的選舉是民主的主要形式,民主很大程度上要靠選舉來實現,但選舉並非民主的唯一形式,把選舉等同於民主是一種機械的理解。為了標榜民主而把有關的一切程序和活動都規定為選舉的形式,實際上又不能真正實行,其後果可能導致民主流於形式而失去實質,成為假民主。民主的本質應是人民大眾有充分的決定權,而決定權既可以用“肯定”即選舉來行使,也可以用“否定”即罷免來行使。隻要這兩種決定權有一種得到真正行使,就是有充分的民主。

在中國古代,選舉是由統治者來選擇統治者,或者說是以“賢”選“賢”,即還是通過少數來選擇少數,但它又是被相當強韌地客觀化和製度化了的,不以個人的意誌和欲望為轉移。它是一種自上而下的選擇。不過現在仇天鵬等人的選舉卻不是這樣的,更靠近現代化。

仇天鵬見所有人都寫完了,便叫道:“那就請大家依次將手裏的紙放進這個箱子裏。”說完,大家夥排成了一列,依次將手裏的紙放進了仇天鵬身前的箱子裏,然後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仇天鵬道:“那我現在就開始讀票了。”說著,拿出了第一張紙,道:“生死相搏。”慕容雅淑在一塊很大的紙上寫著“點到即止”和“生死相搏”的“生死相搏”下麵畫了一筆,仇天鵬又拿出了一張紙,道:“生死相搏。”慕容雅淑又在“生死相搏”

的下麵畫了一筆……

最後選票終於出來了,竟然是清一色的“生死相搏”,仇天鵬道:“既然大家都同意生死相搏,那麽就先請大家寫下生死狀吧。”說完,釘子拿著一本冊子來到了每個人的麵前,大家都在上麵寫下了自己的名字,仇天鵬道:“好了,你們可以打了,打死了,門下弟子絕對不可以報仇。”眾人齊聲道:“知道了,快開始吧。”仇天鵬道:“那你就打吧。”

可是沒有一個人願意上去,因為在場有很多人,如果第一個上去必定吃虧,要想熬到最後,就必須最後上場,仇天鵬見沒一人上去,就對鬼手道:“那不你先上去吧,反正這群烏合之眾也不是你的對手。”鬼手道:“好吧,我就去開個頭。”鬼手縱身來到了擂台上,道:“有誰是想找死的?上來吧。”此話一出,眾多武林人士都怒然起勁,洪波怒道:“小子,你洪爺爺來要你狗命。”說完,一個縱身躍了上去,還沒有等他到台上,就被鬼手一腳踢中肋骨,彈出數十丈之遠,鬼手走下台來,拔出自己的劍,一劍刺向了洪波,洪波就這樣永遠地閉上眼睛了。鬼手道:“還有誰?”張恒扔出一把毒痢疾,鬼手聽見了聲音,轉身躲過了毒痢疾,可是身後的天山派掌門人韓天就沒這麽幸運了,躲閃不及,臉上被打入三枚毒痢疾,當場就死了。鬼手看了一眼,笑道:“比暗器?你要叫我祖宗了。”說著一把天女散花向張恒撒去,要知道鬼手乃是唐家堡的後人,蜀中唐門乃是暗器、毒藥最厲害的家族門派,鬼手更是唐家堡百年不遇的奇才,也可以說是武林百年不遇的奇才,張恒在他麵前室用暗器,就如同在關公麵前耍大刀一般。天女散花更是唐門厲害的暗器,無人能避,張恒滿身刺如一百零八根毒針,全身發黑,不就便撒手人寰。

鬼手道

:“還有誰要上來的?”大家看到了鬼手的這一手絕技,都驚歎不已,恐怕自己會遭到毒手,昆侖派掌門雷鳴道:“這樣不公平,暗器本就是宵小之輩用的東西,怎麽能在這裏使用?所以我提議不準用暗器。”大家都認為鬼手隻會用暗器,都以為這樣一來就可以相當於斬斷了鬼手的一雙手,可是誰知鬼手笑道:“好,誰都不準用暗器。”說著自己拔出了劍,道:“還有誰要上來?”雷鳴看了看周圍,道:“老夫前來領教。”說著躍上了擂台,同樣,還沒等他躍上擂台中間,便被鬼手一腳踢了下去,道:“你是想死,還想活?”雷鳴捂著胸口,揉了揉,站起來道:“我要你死。”說著運功,誰知道一運功便覺得胸口劇痛,口中一甜,一口鮮血噴湧而出,鬼手道:“那我看你就是想死了。”說著走下抬去,一掌向雷鳴打去,雷鳴立馬跪下來,道:“不要殺我,我想活,我想活。”大家看見一代昆侖派掌門就這樣輕易得跪了下來,俗話說“男兒膝下有黃金”,這怎麽能隨便跪呢?立即被在場的武林人士所恥笑,可是雷鳴為了保命,已經顧不得這些了,道:“隻要你放過我,我什麽都可以給你,哪怕是做你的一隻狗,求求你放過我吧。”鬼手笑了笑,道:“滾!”雷鳴聽見了之後便自己立馬滾回了自己的位置,真的是滾回去的。

鬼手道:“你們還有誰?如果你們怕了,要不你們一起上吧。”說完,丐幫、小刀門、無命教、天煞宮四位幫主、門主、教主、宮主一起躍上擂台,將鬼手團團圍住,鬼手笑了笑,隻見白光一閃,丐幫幫主、小刀門門主、無命教教主和天煞宮宮主一起倒地,從他們的膝蓋處清一色被鬼手削斷了,從此隻能矮別人半截了。仇天鵬叫了幾個家丁將他們抬下去療傷,仇天鵬道:“還有人想和鬼手打的嗎?”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