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 雙龍戲鳳

吃過了晚飯,賀蘭坐在木屋前的欄杆上長籲短歎。殘陽的餘暉在她的嫋娜纖背上,泛著金黃色的霞光。孤單狹長的影像在落霞中越拉越長,唯美而恬靜。長風遙望著西邊的那一抹嫣紅,徑直走了過去,陪她一起看殘陽夕照。

“長風,為什麽他們要對我這樣?而你不會呢?你不也是男人嗎?”賀蘭的憂傷語調在金色的陽光中,卻抹不去淒美。

長風輕笑,在夕陽最後的光芒中,笑容帶著金光,“我跟他們不一樣!”

“有什麽不一樣?”賀蘭抬頭反道,兩隻明亮的眼睛泛著疑問。

“賀蘭,人的感情總會有很多種,比如我和你,我一直都把你當做一個孩子,我要關心你,疼愛你,不讓你受到傷害,要看著你高高興興成長……”

“就像一個長輩一樣是嗎?”賀蘭問道。

“是的,長輩!”他又重複了一遍,又說道:“還有武子他們,他們關心你、保護你,是因為你是他們的郡主。進入王府的第一天起,他們就在心裏印上了要效忠王府的烙印,這種烙印是他們今生不可以違背的。你和雲鶴是六年的感情,六年,對於所有人來說,你們的感情是最深厚的,他一直將你當成一個小妹妹一樣愛護。可當有一天,你女子的身體展現在他的麵前時,他發現他其實對你的簡單的感情早已經變質了。隻不過他的身份,他的地位,隻能讓他默默的在你身邊,愛著你,守候著你。他的愛是一種犧牲掉自己所有感情的愛。雲鶴曾經跟我說過,你和雲淵,你和亦辰的事情,難道你沒有覺察到那個時候雲鶴每一次都是默默的在你身邊關懷著,不讓你傷心嗎?”

聽到這裏,賀蘭低下頭,然後又抬起頭望向那最後的餘暉。是的,他說的沒有錯。“修羅,我第一個認識是修羅,了解也更深。你們這四年來,互相遠離,又互相牽掛,互相傷害,又互相依戀。他比你大九歲,看著你從一個任性固執的小女孩長出一個大姑娘。他已經二十五歲,除了你,他身邊沒有任何的女子,難道你不明白這是什麽意思嗎?他在等你,等你長大,他無數次的向你求婚,你每一次都拒絕他,可他依舊疼你,愛你,你說一句喜歡他的話,他會興奮的欣喜若狂。他將你當成世界上最珍貴的寶物,他為了你,可以放棄自己錦繡的仕途,他可以為了你,不惜與養他、提拔他的郡王分崩離析。在這個男權鼎勝的國家,除了你這種有特殊權利、特殊身份的女子,所有的女人不過是男人的附庸。賀蘭,他為了你真的付出了許多。他和你一樣都是想全部擁有對方一切的人,可他此時的退讓已經讓我感到詫異了。”

旁觀者清,他將一切都分析的有理有據,讓她不能抗拒。可應該解決的問題,還是沒有解決,賀蘭還是不明白該怎樣麵對他們?

夜徹底的強占了光明,雲鶴從後麵環住她,濕濕的舌尖在她的後頸輕輕的劃過,一種麻酥酥的感覺瞬間侵占了她。賀蘭情不禁的扭動身體,可嘴裏還是叫著:“雲鶴,不要這樣!”雲鶴知道她其實是喜歡的,貼近她的臉頰,吻上她的唇。賀蘭想要可又覺得這樣不對,沒等她做出反應,雲鶴攔腰抱起她,嚇的她隻得環住他的脖子。

雲鶴抱著她進了木屋,輕放在**。這些天兩個人互相監護,都老老實實的沒有任何的舉動。賀蘭本以為他會趁這個機會,與她親熱一下,可是他竟然默默的服侍她休息,讓賀蘭倒覺得有一些空落。

待雲鶴吹滅了燭燈,賀蘭才知道人家根本就沒有放過她。雲鶴肆無忌憚的鑽進被窩,褪去了難纏的衣物,火熱的胸膛與濃烈的呼吸讓整個房間飄**著曖昧的空氣。

賀蘭醒來時,四肢還是像灌了鉛似的,一點力氣都沒有。好在雲鶴很容易滿足,隻是親親她,摸摸她,不像莫修羅有時會沒完沒了。雲鶴見她醒了,端來一碗粥,一勺一勺的喂她。賀蘭躲在被子裏,小臉羞紅,難為情的說道:“我想穿衣服。”雲鶴愣了一下,咬了一下她粉嫩的小唇,笑道:“不用穿了,穿了還要脫。”“什麽?難道你想讓我一天都這樣嗎?”雲鶴竅笑的貼在她耳邊,“一會給你洗澡,你還要穿著衣服洗嗎?北方春天空氣幹燥,你的皮膚都失去水分了。修羅在燒水,一會就好了。”啊?什麽時候他們開始狼狽為奸了?

喝了粥,雲鶴將一個大木盆端到屋中,賀蘭詫異的看著,滿眼的不解,問道:“就用這個洗嗎?”

雲鶴點點頭,說道:“這的人天氣冷的時候,是不洗澡的,所以連大木桶都沒有。最大的隻有這個了,還是從部尊哪裏要來的呢!”

修羅進了房間,冷峻的掃了一眼賀蘭,向雲鶴問道:“她吃飽了嗎?”雲鶴回答道:“吃飽了。”然後他將水注入盆中,瞬間蒸汽占據了房間。雲鶴來抱她,賀蘭遲疑的望著他,不肯出來。進了那個大盆,身體會被他們一覽無遺的。天已經大亮,她會不好意思的。雲鶴拽開了被子,“雲鶴,不要這樣。”強行將她拉出來,放到了盆裏。賀蘭可憐巴巴的望著他,環住了雙肩,托起雙峰,可卻擠出一條深深的乳溝。

莫修羅與雲鶴互望了一眼,一切盡在無言中。兩個人低著頭,擼起胳膊就開始洗,“抬起胳膊……抬起頭……抬起腿……屁股……”賀蘭在盆裏被折騰來折騰去,就感覺像洗碗一樣。到後來像玩水。再後來,徹底演變成性騷擾。賀蘭被他們從水裏撈出來的時候,已經徹底麻木了。

修羅用汗巾幫她拭幹水滴,讓她平趴在**,將保濕的精油倒在後背,一點點的輕拍到皮膚上。待背後的吹幹,又讓她翻身。賀蘭遲疑的看著莫修羅偽裝的綠色眼睛,還是翻了過來,將頭別到一邊去。見到滿園的春光,莫修羅的身體還是不由自主的顫抖了一下,賀蘭羞澀的閉上眼睛,感受著他的雙手在胸前滑動,一陣陣麻蘇的感覺蔓延到了全身。百合花心竟然不受控製有玉液流了出來,賀蘭狠狠的皺著眉頭,這種曖昧的氣息讓她發瘋。他在抹到大腿處時,竟然還詭異的輕笑了一下。

賀蘭此時已經羞的無地自容,可莫修羅竟然分開了她的雙腿,潮濕的舌尖輕輕向裏麵滑動。賀蘭不敢阻止他,緊緊的抓住被子,不讓自己叫出來,可裏麵玉液清晰的感到已經流出來了。賀蘭被逼著的徹底瘋狂了,淚水含在眼裏,央求的叫著,“修羅,修羅,不要啊!”可細嫩的腰際卻相反的迎合上去,張開了一口,讓他更深一點,更深一點。

雲鶴站在門外,心髒飛快的跳動起來。烈日的陽光也遮不住這一場**,雪白的肌膚,勾人的呻吟。因喘息而起伏的雙胸,麵如桃花的容顏。莫修羅不顧門外雲鶴的觀賞,舌尖依舊在玉液裏攪拌,舔舐,刺激著賀蘭。

賀蘭無助望向雲鶴,滿眼的求救,可是他也沒有忍住的洪浪,吻住了她的唇,抓住她無骨的小舌,一時一刻都不想鬆開。

賀蘭猶如抓住了救命的稻草,瘋狂的索取著雲鶴的吻,抵抗著身體的興奮。瘋狂的舉動,終於刺激了雲鶴,他推開她,對著修羅叫道:“修羅,快停下來。”可是已經晚了,湧了一床,賀蘭在裏暈了過去。

清醒過來,已經是下午了。修羅和雲鶴都在屋子裏,默默對望卻沒有聲音。賀蘭奇怪的望向他們,問道:“我怎麽了?”他們像商議好了似的,都沒有回答。賀蘭此時已經穿上了幹淨睡衣,見他們不語向床邊爬去,可是兩腿發軟差一點摔倒。

修羅上前抱起她,出了房間。一直到回來,他都沒有說一句話。賀蘭躺在**望著他們,又問道:“怎麽了?”

修羅終於開口說道:“沒什麽!你累了就多睡一會吧。”賀蘭點點頭,又縮回被窩裏。

賀蘭被長風關在了家裏,他們也刻意的與她保持距離了。而賀蘭每天還要喝一些很苦很苦的藥。不喝,長風揚手就要打她,雲鶴攔著,然後賀蘭含著眼淚將藥喝下去。

莫修羅和烏斯圖湊到了一起,打得火熱。很多時候隻有雲鶴陪著賀蘭,他會偷偷的吻她,但躲著長風,不讓他發現一絲的不軌。賀蘭心裏清楚他們一定有事瞞著她,可又不敢問,因為長風的臉陰晦的很難看。而莫修羅和雲鶴也都是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

很快四月末了,賀蘭坐在木屋前望著那些鑽出地麵的小苗,綠油油的一片煞是好看。雲鶴從後麵抱住她,低低的說道:“寶貝兒,我要回靜闌了,以後就修羅照顧你了。”

賀蘭輕吻了他一下,問道:“為什麽要回去?”

“靜闌有一些事情要處理。”

“你騙我!”

他將她抱住懷裏,輕語道:“你安心在這裏,不要想家,修羅、長風,還有武子、鐵牛、虎哥都在這裏,不就跟家裏一樣嗎?”賀蘭靠在他的胸口,半晌無語。他又說道:“記得不要太激動。”他又從懷裏掏出龍水玨,戴在她的頸上,說道:“要走了,我才想起來。”賀蘭撫摸著龍水玨,父王,你又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