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東風國願意,我西穹一定會和東豐國繼續往來。”
東豐國太子小心翼翼的看著兩人,“那到時候……千萬不要忘記了這個寶藏有東豐國的一份,若是皇上和皇後娘娘出爾反爾啊,那麽我可真是後悔不已呀!”
“這點太子殿下就放心好了,我們不是出爾反爾之人,想必太子殿下應該清楚,我們既然已經把鳳凰寶石拿出來已經告訴了你這寶藏如何打開,太子殿下就應該相信我們。”
南宮朝容接過鳳凰石,笑著收了起來,自動忽略東豐國太子的眼神。
“是是是。”
“太子殿下,這月黑風高的啊,如今我們又來了你的營帳,下麵其他兩國也應該得到了消息,不如就請太子殿下護送我們回宮吧!”
“那是自然。”
待兩人走後,東豐國太子立刻吩咐下去,“去請南勝太子和北掘太子。”
兩人很快便來到了營帳,“現在這麽晚了,找我們還有什麽事情要商議嗎?”
東豐國太子一臉笑容,讓兩人坐下,才開口說道,“這麽晚了找兩位太子過來,既然是有要事要商議的,若是沒有大事,又怎麽會麻煩兩位親自來這裏跑一趟的。”
“那你就廢話少說,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說,到底找我們來幹什麽?”
南勝太子就看不得他這幅模樣,一臉嫌棄的看著他,語氣不悅。
出乎意料的,東豐國太子居然沒有生氣,而依舊一臉笑容。
慢悠悠的說道,“不知兩位太子對開戰時間商議好了沒有?若是兩位太子已經決定好的話,我們,便在明日之時,就開始攻打西穹。”
“怎麽這麽快?”
東豐國太子一臉笑容,深深地看著南勝太子,“難道南勝國不願意盡快得到寶藏嗎,還是,你另有打算。”
南勝太子冷哼一聲,“如果你們都沒有意見的話,那麽我這裏是沒有意見的,隻是打仗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你安排好了嗎,若是沒有安排好的話,就好好安排,別急匆匆的把我們叫過來。”
“我看是你已經不想要寶藏了吧,這件事不該是我一個人安排,難道你們就不該做好打算嗎。”
說罷,東豐國太子的臉色已經冷了下來,語氣也不善起來,絲毫沒有剛剛兩人進來時的客氣模樣。
兩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東豐國太子又說道,“這件事情已經準備好了,你們回去通知手下的將領,明日午時,準時開戰。”
“可是這寶圖還沒有商議好到底怎麽分配。”
北掘太子提出了自己心裏的疑惑,誰不想把寶圖獨吞啊,難不成真想平分。
“自然是平分,難不成你們還打算死他們,我們東豐國已經決定要和你們一起共享著寶藏,難道你們竟然如此小心?不願意和我們一起共享嗎。”
南勝國太子冷冷地看了一眼東豐國太子,不屑地說道。
“既然都不同意平分寶藏,那麽我們也繼續合作也是沒有意義的。”
東豐國太子瞥了一眼他,對他的話根本就不放在心裏。
像這種沒有能力和自己相比的人,再怎麽說也隻是為自己的無能找借口。
南宮朝容和盛譽央一起回到皇宮,盛譽心和陳子默同時一愣,很快就欣喜起來。
“皇上,你們終於回來了!”
盛譽央一臉笑容,“這些日子辛苦你們了,如果不是你們一直在拖延時間,我們就算是再快得到消息,也壓製不住這些大臣。”
他也可以想象,這些日子以來,盛譽心承受了多少心裏壓力。
盛譽心心裏卻十分擔心,“可現在他們已經派了這麽多大軍來到了城裏,我們要是不交出寶圖的話,怎麽能夠保住西穹呢!”
這件事情和她其實也有著巨大的關係,所以她心中十分內疚。
南宮朝容走上前,拉起她的手,安慰到,“這個公主就放心吧,我們已經做好安排。”
聽到南宮朝容這樣說,下意識的抬頭,看著兩人的笑容,心中的石頭立刻放了下來。
她笑著說道,“既然你們回來了,那麽我們也可以安心休息一段時間了。”
盛譽央故意歎了口氣,“怕是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才能讓你們好好偷個閑,怕是再過不了多長時間,就有一場大戰要開始了。”
“看來他們是必須要得到寶藏了,如今,我國軍隊雖然人數不少,可是麵對三國聯手又如何能夠打敗他們?若是再繼續這樣下去的話,西穹也被他們瓜分了吧。”
盛譽心一臉擔憂,卻見南宮朝容和盛譽央一臉悠閑,似乎對這件事情毫不在意。
她有些疑惑,可是腦海中又飄過一個問題。
她問到,“不過你們是怎麽順利進入皇宮的,難道他們沒有在城外派兵把守嗎?”
南宮朝容輕笑,“我們剛剛才從東豐國太子的營帳裏出來,我們已經商量好了一切,當然,這次我們麵對的不是三國,而是隻有兩個,我們和東豐國將聯手,相比其他兩個國家根本就不是我們的對手。”
聽罷,陳子默和盛譽心一陣欣喜,如果這樣的話,那麽西穹就可以拜托戰亂的困擾了。
盛譽心放下心來,心裏的愧疚也沒有那麽濃烈。
陳子默問道,“他怎麽會答應和西穹聯手。”
按理說,東豐國不是一個會和西穹聯手的人,可是為什麽現在卻突然答應聯手對付其他兩國。
像這種背信棄義的人,和他合作,可不算是一件好事。
可是現在也隻能和東豐國合作,要不然隻能被三國攻打。
南宮朝容輕笑,“東豐國為了寶藏而來,自然他看在眼裏的也隻有寶藏而已,我們拿到寶藏作為獎勵,他自然會答應我們的要求,再說了兩國共享寶藏總比四國一起平分好的多吧。”
盛譽央微微沉默,“話雖說如此,但是我們也不掉以輕心,我們也必須保存實力,以防東風反悔,東豐國太子陰險狡詐,絕對不能夠輕信於他”
陳子默輕輕點頭,附和道,“皇上放心,這一點微臣會替皇上辦妥的。”
在第二天約定的時間,東豐國卻沒有按照時間,和西穹國提前了一個時辰攻打兩國。
南勝國太子和北掘太子帶著人來到東豐國太子的營帳前。
“你們太子在哪裏!趕快讓他滾出來,我們都要問我他到底是什麽意思?不是說好了要平分寶藏,現在倒好,反倒打起我們來了!”
南勝國太子打量著四周,見營帳周圍的人並不多,便不屑地看著他們。
冷嘲熱諷的說道,“我看是你們東豐國看不起我們兩國,想要背地暗算,狠狠擺我們一道是不是。”
北掘太子也冷哼一聲,一肚子的怒火。
故意提高了聲音,“現在倒好,打完之後都不敢出來了,怕是躲在營帳裏做縮頭烏龜吧,看來你們國家也不過如此嘛,皇帝不中用,太子也是這麽不守信用的一個人。”
原本以為可以順利拿到寶圖,開啟寶藏,現在反而被人降了一軍,誰心裏會舒坦。
南勝國太子越來越氣憤,繼續說道,“現在人家可是幫了西穹一個大媽,兩國聯手那是我們可以相提並論的,怕是你現在正在和西窮國的皇上把酒談天,哪會見我們呀?現在我們隻是他的手下敗將而已。”
兩人冷嘲熱諷的話一字不落的傳在正在走出營帳的東豐國太子的耳朵裏。
東豐國太子一臉笑容,對兩人的話絲毫不在意。
現在兩人輸了,自然是心裏不快活,他又怎麽能和兩人一般見識呢。
他心情破好,“既然你們知道是我的手下敗將,那麽你們還在這幹什麽,能不能別試著取其辱,還想嚐嚐什麽叫失敗的滋味嗎?”
南勝國太子拉住想要衝上前去的北掘太子,似笑非笑的看著東豐國太子。
冷聲道,“東豐國是不是已經決定要幫西穹國得到寶藏,不打算和我們一起攻打西穹了,看來這東豐國太子也不是一個信守承諾的人。”
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子,皇帝如此,太子也是這樣。
北掘太子很快反應過來,看著周圍不知不覺突然增加的士兵,臉上的神情緩和。
可是嘴上也毫不留情,“這東豐國不信守承諾這已經不是第一次的事情,南勝國太子不必如此驚慌,再說了,東豐國太子也該給我們一個解釋吧,現在我們已經來了,難道太子不打算請我們進去坐坐,解釋解釋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麽回事嗎?”
這話在東豐國太子聽在耳朵裏,卻是一件好笑的事情。
現在還有什麽可以解釋的,不知道兩人為什麽還有臉來這裏。
他嗤笑一聲,“這件事情有什麽好解釋的,事實就是擺在你們的眼前,難道你們還不知道現在到底是怎麽回事嗎?還是你們要我再把事情的經過再給你們回一遍,讓你們知道你們已經輸了。”
他語氣平淡,臉上滿是嘲諷。
可是就是他這幅模樣,讓南勝國太子心中的怒火徹底點燃。
他怒聲道,“當初明明就說好我們一起攻打西穹,讓他們把寶圖交出來我們一起去尋找寶藏,現在到好,你反打一耙是不是?看不起我們兩個覺得你西穹和東豐兩國聯手就天下無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