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光曬穀作品 庶女謀嫁 極品王妃 庶女謀嫁 極品王妃 極品王妃 四十九 決勝——
“……就知道你是黃鼠狼給雞拜年沒安好心,上次我不痛快怎麽叫你都不去,這次卻巴巴的上門來,那手鏈一定是你拿的。”身材高大豐滿的六姐兒叉著腰,居高臨下的望著九姐兒。
“六姐姐,不問青紅皂白,就妄下斷語,你不覺得這事欠妥當!”饒是九姐兒成人心智,也被六姐兒這番信口雌黃氣的漲紅了臉。
“嗬……不認不怕你,敢不敢讓我搜?”六姐兒又冷笑道。
“搜?六姑娘,您要鬧鬧清楚,這裏是三房,不是你們大房……”站在九姐兒身後的青桃實在忍不住了,上前一步爭辯道。
“啪——”
隻不過語音未落,左臉頰上就重重挨了六姐兒一巴掌。
“沒管教的狗奴才,敢跟我嗆聲,看我不好好教訓你!”
青桃的半邊臉瞬間一片紅腫,六姐兒卻一邊叫囂著,一邊又揮手欲再打。
“住手!”九姐兒實在忍不下去了,一把扯住她的手臂,“有什麽衝著我來,少拿下人出氣!”
“怎麽,文九姐,你想和我動手嗎?”自來橫行慣了的六姐兒立刻大怒。
“姑娘,不要……六姑娘教訓的是,奴婢沒事!”
那捂著臉的青桃急了,很怕九姐兒因她而跟六姐兒真到了動手的地步,那樣九姐兒鐵定是要吃虧的。
“當然不是,君子動手粗人動手!”九姐兒立刻深吸口氣,壓下心頭怒火。
她斷不敢和這六姐兒動手,雖然她很想,但是卻不敢。
名門閨秀,上演全武行,是要被人笑掉大牙的,要是那李太君知道了,又哪能輕饒。
她畢竟不是這堂堂正正侯府嫡出大小姐的六姐兒,爹媽強大,外祖家勢大,又是這李太君有著血緣關係的親孫女。
身份地位擺在那兒,她又哪敢造次?
“我可以同意六姐姐搜!”九姐兒再艱難的深吸一口氣。
“那還等什麽——”那六姐兒聽了,立刻對帶來的那幾個婆子丫頭一揮手。
“慢——”但九姐兒忽然卻又阻止道,“如果六姐姐搜不出來怎麽辦?”
“搜不出來?”
“是啊,六姐姐興師動眾的來了,上了這麽多辱人的話,還打了我的丫頭,妹妹向你討個交代不為過吧?”九姐兒又道。
六姐兒聞言轉頭看了一眼身後的七姐兒,這才冷哼一聲道,“花樣真是多,真是不到黃河不死心!你說如何就如何!”
“那六姐姐,一言為定!”
九姐兒也看了一眼那站在門口的七姐兒,當落在那張滿是無辜又難掩得意的絕色臉龐上時,目光不著痕跡的一閃。
“沒見,姑娘!”
“那間也沒見!”
“這裏也沒見……”
很快搜檢結束,隻不過並沒發現六姐兒那手鏈。
“可看仔細了?”六姐兒自然不甘。
“看仔細了。”
“姑娘……”那邊青杏則對著被翻得亂糟糟的一地,雙眸含淚的看向九姐兒。
“六姐姐,可搜好了,如果好了,能否先讓你的人將這裏收拾清楚?”九姐兒的一張臉也難看至極。
六姐兒臉色悻悻,回頭又看了看那七姐兒,忽然笑了,“誰說搜好了?還有一處沒搜!”說著就慢慢走近屋角的那紫檀雕花高腰彎腿的花幾。
“六姐姐,那個不能動……”見此,九姐兒大急,出言阻止。
“嗬嗬……”六姐兒自然不聽她的,冷笑兩聲,也不吩咐下人,直接伸手就將那上麵的仙人球盆栽一搬。
隻不過隨後她就滿臉失望,因為那下麵除了少許的泥土之外,什麽也不見。
她正愣怔,就聽“哢嚓——”一聲,那手中的花盆卻突然碎了,泥土,碎瓷片,還有那毛茸茸刺乎乎的仙人球一股腦的都砸向她的腳。
“啊……”
她禁不住痛叫一聲,那泥土碎瓷片並沒傷到她,但是那仙人球卻正落在她的腳麵上。
一邊的丫頭婆子嚇壞了,趕緊蹲身為她撥開那仙人球,但是那穿著精巧鳳紋繡鞋的腳背上已經冒出了血珠。
“六姐姐,你怎麽就不聽我的勸告?這花盆前幾日就碎了,但是因這花紮手,我還沒來得及讓人清出去!”九姐兒一麵指揮著丫鬟們收拾殘局,一麵對六姐兒解釋。
隻是在沒人注意的時候,一抹笑意快速的從她唇角滑過。
這種小把戲又怎麽能坑害的了她呢?這是其一。
還有一點就是她手下的青杏,還有三姐兒送她的青芷都是什麽人,怎麽又可能任人跑到她這裏來栽贓陷害。
她回來的時候,青杏就跟她說剛才屋裏來了個陌生的小丫頭,說是針線房打發來送線的,偏偏她去幫趙媽媽忙廚房的事沒在,那小丫頭和綠萼說了兩句就走了,線也沒留下,說等姑娘回來再說。
“姑娘,有點不對呢,以往都是婆子來,這次怎麽變了丫頭啊……”報備完後,青杏蹙眉總結。
“確實不對!”她想想道。
“姑娘,我去問問綠萼那小丫頭有什麽異常沒有?”那和她走了一趟六姐兒處的青芷立刻心領神會的道。
那綠萼雖然粗心,沒說出什麽所以然,但好在青杏極有耐心,青芷記性又好,兩人在屋子裏一通逡巡,很快就發現了那盆栽下的秘密……
“文九姐,你是故意的……你故意整我?”那正坐在椅子上赤著腳任兩個丫鬟擦藥的六姐兒一邊皺著一張臉,一邊憤憤的指責她。
“六姐姐不覺得這話說的忒沒道理嗎?氣勢洶洶上門來說我偷東西的是你,不聽勸去搬那花盆的是你,你受傷又為何要怪到我頭上,要怪也隻能怪那個讓你搬那花盆的人不是嗎?”
九姐兒立刻反駁道,邊說著邊意有所指的的看向一邊用不可思議的冰冷目光盯著她的七姐兒。
那六姐兒聞言一怔,也立刻看向那七姐兒。
“胡說八道!”那七姐兒再也無法冷眼旁觀下去,將那小丫頭推開,擠到六姐兒身邊,一邊蹲身親自給六姐兒上藥,一邊轉頭看一眼九姐兒,“我就不信如此巧合,應該也是像表哥玩飛刀那次正巧趕上三姐姐就來了一般是有心所為吧。”
可想而知,這六姐兒瞬間惱了,“文九姐,這一定又是你耍的花招吧?”
這般顛倒黑白,可是偏偏就有人買賬,九姐兒不由一陣扶額。
“六姐姐,說巧合還有比我去了你那兒一趟你就上門汙我偷了你的東西更巧合嗎?將我這裏搜了個亂七八糟不履行承諾竟然還無禮咆哮,你不覺得你太過欺人也太過愚蠢嗎?”九姐兒不準備再忍。
一是忍了太久了,再忍下去,她覺得自己都要性情扭曲了;二就是事已至此,又何嚐不是一次機會,一次徹底還以仇敵顏色的機會。
既然無論如何,也成不了朋友,那麽就不再做這幫人眼中的橡皮泥。
“你敢這樣對我說話?”六姐兒瞬間大怒,再也顧不得自己的腳疼,站了起來,指著九姐兒。
“六姐姐想我怎麽樣說話,你貴為姐姐,卻狹隘妄斷,欺辱妹妹,此為不仁不義;你漠視規矩,自做主張,招搖驕橫,此為不忠不孝,你這等作為,還想我怎樣與你說話?”
一番話說得義正辭嚴,清秀的小臉上更滿是凜冽。
六姐兒怔住了,七姐兒也怔住了,這樣的九姐兒還是她們從未見識過的。
“都聚在這裏鬧什麽,還嫌府裏不夠亂嗎?”就在這時卻聽外麵威嚴的一聲。
眾人不由瞬間怔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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