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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仁傑洗漱換好衣服出來,看到正靠在美人榻前喝茶的謝靈芸,不由得眼前一亮,此刻的謝靈芸一身裁剪合身的月白衣,纖腰不足盈盈一握,顯出玲瓏有致的身段。大大的琉璃眼睛閃閃發亮如黑耀石般的眸開閡間瞬逝殊璃.櫻桃小口朱紅不點而豔。一頭秀發隨意的挽起,整個人看起來嬌弱的讓人想要好好的保護她。若不是薛仁傑了解謝靈芸,知道外表嬌嬌弱弱的她,內裏帶著剛強,此刻還真的會被謝靈芸柔弱的樣子所迷惑,恍若傾城,似是飄然如仙,真是讓他沉醉其中,真想一輩子就這樣看著她,也感到心滿意足。

謝靈芸感覺到有人看她,轉過頭看一眼,正好與薛仁傑對視上,心裏好奇薛仁傑為何站在淨房門口隻是看著她不說話,卻沒有問出口,而是站起身微微道:“爺洗漱好了。”

薛仁傑又深深地看了謝靈芸兩眼,壓下心中的驚豔的感覺,若無其事地“嗯”了一聲,便走過去在謝靈芸剛才靠著的美人榻上坐下。

謝靈芸看他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好像剛才在門口看著她愣神的不是他一樣,心底越發好奇,卻也不想追問。

“今兒你真的沒有什麽事?”薛仁傑突然問道。

謝靈芸的思緒還是圍繞著香凝的事情轉動著,聽到他的問話,收斂心神,索性也不打算在為香凝的事情費神,她笑道:“爺真是的,別管怎麽說那總是我娘家,我能出什麽事情呀?”

薛仁傑輕輕的咳嗽了兩聲,借以掩飾自己的尷尬,在這件事情他是有些緊張過度了,這讓他不由的又想到了楊柳煙開玩笑的話,眼底閃過一抹不自在,解釋道:“主要是我到如今還沒有查清楚你嫡母身邊那個丫鬟的底細。”所以隻要謝靈芸去謝府,他總會緊張不安。

謝靈芸想起那個小綠,心底劃過一絲異樣,仔細想來,可是卻又不知道自己這絲異樣是何由來,既然想不明白,她索性不去費神,反倒是想起另外一件事情,她看著薛仁傑問道:“爺,三哥外放的事情既然定了下來,那何時啟程,妾身也好有個安排。”想想最近頻頻來找她‘嘮嗑’的三夫人,她是十分的期望三房的快點啟程。

薛仁傑蹙眉,說道:“正要跟你說這件事,三哥外放的事情可能要推遲一些時日了。”

“為什麽?”謝靈芸十分驚訝。

“這中間出現了一些岔口,有人欲頂替三哥去外放。”

竟然還有人敢跟簡親王府爭搶?

謝靈芸十分驚訝“爺知道那人是誰嗎?是走的宮裏的門路吧?”

薛仁傑看著她,現在對於她的聰明他已經不再驚訝,點了點頭,說道:“正是走的宮裏的門路,至於那人卻不足為懼,隻是宮裏那位,卻有些頭痛。”

“難道是哪位娘娘插手了?”謝靈芸想到的也隻能是這個,不過接著她又否認了自己的推斷“不可能呀,別的先且不說,就說皇後娘娘坐鎮,哪位娘娘也不會公然跟簡親王府作對呀,更何況這裏麵還牽扯到了楚太醫與皇太後。”

薛仁傑知道她能想這些已經很難得,笑道:“事情不是那麽簡單,這中間竟然還有那文公公插手,這一點卻是讓我猜不透。”一個公公而已,竟然也欲與簡親王府作對,這讓他大為吃驚,不由的往深處想了些,而這文公公身後的大太太也被他考慮到這件事情之中。

謝靈芸揉了揉頭,也是感覺頭痛不已,她沒有想到事情竟然還出現這樣的波折,真是讓她感到無力的很,怎麽大太太就像是陰魂不散似的無處不再呀。

“文公公在皇太後麵前說什麽了嗎?”事情雖然棘手,但是如果皇太後沒有幹預,問題應該還不大。

薛仁傑搖頭道:“這倒是沒有,皇太後老人家已經不再過問朝堂之事,文公公隻是去托的賢妃娘娘。”

“賢妃娘娘?”謝靈芸知道嬪妃之中有這麽一位人物,可是卻不了解這賢妃娘娘是誰,又名誰,身後的後台又是誰?

薛仁傑知道她必定是不清楚,便解釋道:“賢妃娘娘的父親是龐太師,這龐太師在朝中也有一定的威信,隻是就賢妃一個女兒,故而這賢妃娘娘行事有些張狂,曆來就頻頻與皇後娘娘和貴妃娘娘作對。”

這原來是有一位有能力且又寵溺女兒的老爹在身後撐著呀。

謝靈芸心中明了,別有深意的看了薛仁傑一眼,突然發出一聲感歎,道:“看來不管是在何處,女人多了,是非就少不了啊。”

“咳咳咳--”薛仁傑假咳幾聲,知道她是意有所指,隻是有些事情,尤其是已經發生的事情,他無力去改變什麽,隻好狀似無意地道:“男人也不想身邊多些礙事的女人,隻是形勢所逼,不得已而已。”

借。!

謝靈芸撇嘴,不滿的看著薛仁傑,直言道:“男人都是這麽給自己找借口的嗎?huā心卻還要賴到形勢所逼之上,這借口找的,真是讓人……”不恥,難道形勢還能逼迫男人跟女人滾床單不成?想想心底就覺得男人沒有一個好的,隻是這話她卻不好說出來而已。

“胡說什麽?!”薛仁傑沉臉嗬斥道,其實他也有絲心虛在裏麵,想到他後院的那幾個女人,雖然當中有一位被形勢所累,不得不納進自己的院子裏,可是現在想想,其餘的幾個,他好像也沒有拒絕,別人送給他了,當時他也就可有可無的接受了。

隻是若當時知道自己身邊會有眼前的小妻子,而且還要麵對現在這種尷尬的不算質疑的質疑,他一定會拒絕的吧。

唉,看來女人多了還真是麻煩呀。

謝靈芸是不知道他的這些想法的,隻是被薛仁傑嗬斥時,她心底十分的不服氣,可是也知道若是因為這件事跟薛仁傑吵嘴的話,卻是沒事幹吃飽了撐的了。若是在現代,薛仁傑有小三的話,她一定會讓他永遠也玩不了女人。可是這是古代,小三比比皆是,不但不被世人譴責,而且有些變態男人,還以此為榮,相互攀比自己的女人的數量多少,因而,她不打算同薛仁傑糾結在這件事情上,她自認還沒有那本事可以改變這種風氣,不過對於薛仁傑,她卻是想要試著改變他的。

以前薛仁傑的事情,她不曾參與,便與她無關,隻是以後,她希望薛仁傑能潔身自好一些。

薛仁傑見謝靈芸一直沉默,以為她生氣了,心底再一次歎氣,暗呼女人麻煩,可是他卻不希望眼前的謝靈芸真的惱了自己,於是他輕咳一聲,故意轉移話題道:“最近幾天三嫂有可能會來打擾你,你先忍耐些時日,三哥的事情我會盡快解決好的。”

想起若是三夫人知道這件事後的反應,謝靈芸果然被薛仁傑轉移了自己的思緒,有些頭痛的揉了揉眉心,道:“不是妾身催促,隻是爺能不能盡快一些呀。”

薛仁傑也不是一個拖拉的性格,本來雷厲風行的他,凡事都講究一個快字,而他三哥的事情,也關乎簡親王府的臉麵問題,他更不會讓事情過久。隻是難得看到謝靈芸煩躁的樣子,他眼底劃過笑意,道:“沒有想到也有你怕的人,上次楠楓來給你診脈時,你可是把楠楓整的到如今都不敢進咱們府的門的,難道區區一羅氏,你卻怕了她不成?”

謝靈芸能說什麽,隻能說她自己倒黴,而薛仁傑就屬於那站著說話不腰疼的主,要知道三夫人可是不敢去薛仁傑麵前嘴碎的,那受三夫人查毒的還不就是她了。

而楚楠楓卻和三夫人不同,楚楠楓畢竟是一個男人,而且說起來也懂得謙讓女人,隻是嘴欠了一些而已。上次來給她診脈,她也隻是略施小計的戲耍了楚楠楓而已,隻是讓嘴巴厲害的入畫和司棋好好的‘伺候’了他一回,讓他懂得女人其實不好惹。

而三夫人,謝靈芸自認躲還來不及,又怎麽會沒事做吃飽了撐的去招惹三夫人呢。

想到這些,謝靈芸嘟嘴,嗔視的斜了薛仁傑一眼,不滿的道:“上次妾身也隻是給楚太醫開玩笑而已,再說了楚太醫怎麽能和三嫂相提並論呢,根本就不是一個層次的好不好。”

“層次?”薛仁傑卻是頭一次聽說這樣有趣的比喻,嗬嗬笑出聲,抬手輕輕撫摸著她的臉頰,心底卻是十分歡喜能這樣和她一起說話。原本他心底很是煩躁,這一會兒卻是平靜了下來,心間隻有濃濃的溫馨感覺。

謝靈芸小臉一下子又不受控製的泛紅,真是不明白好好的說著話,他為什麽對自己動手動腳。雖然兩個人也是夫妻一年多,而且也有不止一次的滾過床單,可是對於薛仁傑的碰觸還是忍不住的會感到羞澀。

薛仁傑看著一張小臉羞的泛紅的謝靈芸,嘴角扯出一絲愉悅的笑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