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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當時在你有要逃婚的舉動時,我派人保護你的時候,無意中發現了這件事情。”

謝靈芸聽到薛仁傑這樣說時,嘴角抽了抽,說的真好聽,還派人保護她,應該說監視她才差不多吧?

然而鑒於她一開始確實有逃婚的意圖,所以這個敏感的話題不宜深入的探討,所以她不動聲色地轉移了話題,說道:

“現如今秦嬤嬤承認了我娘還活著,我想同你借兩個人,總不能按照秦嬤嬤所說的時間到了我和平凡才能見到我娘吧?”

薛仁傑聽到她的話,卻並沒有答應她,反倒是不讚同的說道:“既然秦嬤嬤選擇這個時候不告訴你嶽母的下落,必定有道理,這些年都過來了,難道再耐心的等等不行嗎?何必非要去找嶽母呢?相信嶽母現在必定有什麽不得已的理由才不能和你們姐弟倆見麵,若是你非要尋找嶽母的話,有可能反倒是給嶽母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謝靈芸奇怪的看了他一眼,忽然疑心的問道:“你是不是知道一些什麽?”若是不然為何話裏話外都有阻攔她找鳳姨娘的意思?

薛仁傑一怔,沒有想到她會懷疑他,同時他也意識到了自己的小妻子有多麽的敏感,竟然能從短短的話語中就能聽出不對勁來,這讓他有些刮目相看了,心中暗讚她的聰慧的同時,也有那麽一點點不得勁,不由苦笑道:

“你這是在懷疑我嗎?”

“呃?”謝靈芸先是一愣,當她看到對方有些受傷的表情時,有一些心虛,眼神也躲閃的不敢與他對視,笑容不自然地道:

“你……你多心了。”

薛仁傑突然伸出雙手,珍愛的捧起她的臉,不容她躲閃,認真的道:“芸兒,你看著我。”

謝靈芸無法再躲避,隻能被迫直視著他,看著他無比認真的眼神,她的心輕顫了一下。

薛仁傑捧著她的臉,一字一句地道:“芸兒,不管是何時何地永遠不要懷疑我,真的不要。”因為她的懷疑會讓他心如刀絞。

謝靈芸詫異的看著他,沒有想到他會說出這樣的話,一時間有些愣怔,過了一會兒她才想要點頭,可是發現他還在捧著自己的臉,臉上閃過一抹羞澀的緋紅之色,聲音低不可聞地道:

“以後不會了。”其實她說這話等同於在開空頭支票,以後的事情誰能預料的到呢。千百年來總是有一些人會想著以後如何如何,可是在她看來,以後充滿了變數,不如把握住當下最好。

薛仁傑得到了滿意的答案,心情自然很好,想當然的要給與相等同的一些回應,他笑了笑,俯身在她光潔的額頭上親了一下,然後從她的小臉上拿開雙手,改為抱住她纖細的腰身,輕柔地說道:

“你不要過多的憂心嶽母的事情,雖然我不知道具體是什麽原因嶽母才不見你和平凡的,可是最起碼我想嶽母現在應該是安全的,相信皇貴妃肯定給了嶽母很大的保護。”

“可是……”謝靈芸抬頭要辯解。

薛仁傑卻突然用薄唇堵住了她的小嘴,吞沒了她接下來要說出口的話。

謝靈芸感到像是過去了一個世紀那麽久,直到感覺胸悶的有些喘不過氣來,她才感覺一直附在自己唇上的溫熱微微推開了一些。

“嗬嗬--”薛仁傑看到她的小臉憋得通紅的俏模樣,高興的笑出了聲,聲音沙啞道:“傻瓜,還不呼吸難道是想要憋死自己嗎?”

謝靈芸眼神迷茫的看著他,接著動作比腦子快了一步,也可以說是被憋急了,她直接張口櫻桃小口不顧形象的大口的呼了幾口氣,感覺好多了之後,她才抬手撫上心口,又是狠狠的吸了一口氣。

“哈哈哈--”薛仁傑被她一係列的動作逗的突然仰頭大笑起來。

謝靈芸蹙眉看著他,嘴唇微微的嘟起,臉上閃過懊惱的神色,她實在是不明白了,究竟是怎麽回事,明明該是很嚴肅的對話,可是卻被對方弄成了現在充滿曖昧的氣場。想到剛才自己近乎白癡的行徑,她都差點要撞牆,真是太丟人了,想她身為現代人,竟然會被男色所**,丟人啊,尤其是當她看到對方正在大笑不止的時候,差點惱羞成怒地跳腳。

薛仁傑看了半天,最終在發現眼前陰沉的小臉時收斂了笑聲,眼中含著滿滿的笑意地道:

“芸兒,相信我,一切都有我呢。”

“我不相信你。”謝靈芸瞪著大眼睛,賭氣道:“希望你能給我兩個人,若不然就把太上皇賞賜給我的那幾名暗衛給我。”

薛仁傑知道自己的行為惹惱了她,麵對她不客氣的話也不惱,反倒是歎了口氣,無奈一把抱起她,坐到身後的椅子上,道:

“那幾名暗衛暫且不能給你。”

“為什麽?!”謝靈芸本來想要掙紮的站起身,聽到他的話挑眉質問到。

薛仁傑看著她,沉默了一會兒才說道:“芸兒,你以為我們在皇宮裏偷梁換柱皇上能不知道嗎?”

謝靈芸一怔,她還真的忽略了這個問題,沉默了半晌才慌亂地道:

“你沒有回稟皇上嗎?是不是被皇上察覺了?你……”你會不會有事?這最後一句話她不敢問出口。

薛仁傑本來不想對她說這些讓她煩心的,如今卻不得不把一切都說明白。看到她如此慌亂,他趕緊解釋道:

“你不要誤會,事情並不是像你想的那樣,用暗衛代替文公公,這自然是要提前回稟皇上知曉的,隻是在這之前我們沒有事先回稟皇上就要抓文公公,而大太太又把文公公殺了,表麵上皇上沒有說什麽,可是必定是我們錯了,如果我們無法找到證據來證明文公公就是敵國探子的話,很難向皇上交代。”

謝靈芸幾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別管怎麽說,文公公就像是皇上的家奴一樣,這完全是屬於皇上的私有奴才,而薛仁傑在沒有經過皇上允許的情況下就要動文公公,這顯然是逾越了。

而這種逾越若是放在普通的兩家人之間,也許是一笑便過去了,而對於皇上,薛仁傑這樣做無異於在挑釁皇威,這是一件很危險的事情,一個弄不好,後果便不可估量。

“那你是不是把太上皇給的十幾名暗衛都派到宮裏去了?”

薛仁傑並沒有驚訝謝靈芸能猜測出來,對於她舉一反三的能力,他有時候都感覺自歎不如,所以一點也沒有隱瞞的道:“是。”

謝靈芸聽到這還有什麽不明白的,因為有顧慮,所以隻能派太上皇的人進宮監視,這樣能讓皇上放心。而這樣的做法有利也有弊,僅僅靠那十幾名暗衛來監控全局這怎麽可能呢?

“要不我進宮見一見皇貴妃娘娘吧,請她幫忙?”謝靈芸試探的說道。

薛仁傑一聽便明白了她的意思,不過他卻並沒有同意,分析道:“不要去找皇貴妃,你要知道後宮不能幹政,文公公的事情本不屬於後宮管製,所以這件事情無論如何是不能讓皇貴妃插手的,不但皇貴妃不能插手,即便是皇後也不能幹預。”

謝靈芸如何能不知道這裏麵的事情,隻是關心則亂而已。現在聽到他的分析,她眼中閃過一抹憂愁,覺得越接近事情的真相,反倒是越來越複雜了,有些事情反倒是無法放開手腳。

事情到了這裏,再說也無意義,謝靈芸和薛仁傑都沉默了,直到兩個人上床休息時,都沒有再開口說話。

一夜的輾轉反側,直到天朦朧朧亮時,謝靈芸才迷迷糊糊地的睡著,過了辰時她才醒來。

“現在什麽時辰了?”

抱琴走過來掀開床幔,回稟道:“剛剛過了辰時。”

“已經這麽晚了?”謝靈芸一怔,然後道:“怎麽沒有叫醒我?”

抱琴便蹲下身為謝靈芸穿鞋,邊笑著道:“世子爺走的時候特別吩咐過,說不要打擾您休息。”

謝靈芸又是一怔,看著抱琴掩飾不住的笑容,無奈的搖了搖頭,站起身走到梳妝台前,邊拿著木梳梳理著柔順的秀發,邊說道:

“秦嬤嬤有沒有回來?”

抱琴知道秦嬤嬤幹什麽去了,她沒有多想的回稟道:“還沒有回來。”

“那有送信回來嗎?”謝靈芸接著問道。

抱琴搖了搖頭,同時也覺得奇怪,她道:“按說像已經出宮的秦嬤嬤是不該留宿在皇宮裏的呀,可是怎麽秦嬤嬤卻沒有回來呢?”

謝靈芸也覺得奇怪,她沉吟了片刻,吩咐道:“一會兒你拿著我的對牌安排一輛馬車去宮門口候著,相信秦嬤嬤今天就能回來。”

謝靈芸猜測的沒有錯,秦嬤嬤晌午不到便回到了簡親王府,隻不過很奇怪,本來派去宮門口接她的馬車卻沒有看到她,而她卻是坐著一輛不起眼的馬車回來的。

秦嬤嬤一回來便到謝靈芸跟前報道了,“世子妃,老奴來晚了。”

麵對自己生母的奶嬤嬤,謝靈芸對秦嬤嬤的感覺又有所不同了,她笑盈盈的請秦嬤嬤坐下,然後又吩咐抱琴給秦嬤嬤上茶,當抱琴退出門口守著的時候,她才說道:

“嬤嬤昨夜無歸,可是在宮中?”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