庶女掀桌,王爺太猖狂231 看不透的迷情

看著吳禎的樣子,葉溟軒跟姚長傑都是有些不得其解,兩人麵麵相覷,葉溟軒看著姚長傑說道:“看這小子的樣子好像真的有點為情所困的模樣,難不成真的一夜之間變性了?”

姚長傑本來緊繃的臉,聽到葉溟軒的話也忍不住的一陣陣的抽搐,抬眼看著葉溟軒說道:“那怎麽可能?一樹梨花壓海棠的事情怎麽能發生在君秋身上。”

言下之意就是皇帝年歲大了,吳禎年輕少壯,這兩人怎麽看也不像是鬼混一起的。

葉溟軒在聽到一樹梨花壓海棠的時候,很不厚道的笑了,故意說道:“這算什麽一樹梨花壓海棠,皇上又不是七老八十了,正是春秋鼎盛呢。”

吳禎恨不得將手裏的茶盞潑過去,怒道:“那送你好了。”

“我倒是想一步登天沒奈何人家看不上我。”葉溟軒氣死人不償命,作為一個愛記仇的男人,想要報仇的時候一定不能手軟,有機會一定要抓住,絕對不能他日後悔。

姚長傑知道這兩人的心結,不過這個時候是不能這樣胡鬧的,就看著葉溟軒說道:“說正事,時間有限。”

葉溟軒這才住了口,卻依舊笑嘻嘻的一副欠揍模樣的看著吳禎。

吳禎想著與其跟葉溟軒鬥氣,倒不如想想該怎麽辦的好,自然故作看不到葉溟軒得意猖狂小人模樣,開口說道:“我覺得很怪,這件事情一定有什麽古怪。”

“你的意思是?”姚長傑問道。

“其實皇上宣我進宮,什麽越禮的事情也沒有做,隻是讓我在禦書房隨便找個地方坐下,扔給我兩本書解悶,我一個字也不跟我說,也不會理會我。就是偶爾的時候會看著我的臉發呆,有的時候我看著他的眼神都覺得心裏毛骨悚然。”

姚長傑跟葉溟軒驚梀了,這算什麽?

“真的是有些古怪,我在皇上跟前多年,從來沒見過皇上有這樣奇怪的舉止。”葉溟軒皺眉說道,這會子收起了玩笑的心態,覺得事情真真是古怪之極。

姚長傑的手指輕輕地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桌麵,然後才說道:“你的意思是皇上會看著你的臉發呆?”

“是啊,有的時候他看著我發呆我看過去,他竟然看不到我在看他,那眼神似乎透過我的臉在想什麽,每當這個時候我就覺得心裏毛毛的。”吳禎覺得自己真的是遇到了很詭異的事情,還發生在一個帝王身上,這簡直就是匪夷所思。

就算是聰明如姚長傑,狡猾如葉溟軒,在這樣有限的所知下也猜不透那位高高在上的帝王的心思。

“透過你的臉在看什麽?透過人臉看的自然是人臉,可是沒聽說吳禎你長得像誰啊?”葉溟軒不過是無心一句話,突然間收住話尾,猛地看向姚長傑跟吳禎,最後眼神定在吳禎的臉上,細細觀察。

吳禎不明所以,姚長傑若有所思,三個人各自出神。。

“我好像沒有跟你們說過皇上喜歡的女子是誰?”葉溟軒突然開口。

姚長傑跟吳禎對視一眼,同時點點頭,葉溟軒雖然覺得吳禎跟梓錦一點也不像,但是心裏又有種古怪的感覺,還是決定把事情說出來讓大家探討一下。

等完葉溟軒的敘述,兩人簡直傻了眼,吳禎突然吼道:“這關阿梓什麽事情,她完全就是無辜的啊,憑什麽這些人就要把他們的想法強加在別人的身上?一群混蛋!”

姚長傑臉色雖然沒什麽大的起伏,但是依舊能看得出情緒的波動,能讓一個棺材臉有這樣的變動也算是十分不容易的事情了。

吳禎的性子實在說不上好,不然的話早些年也不會任性的去做戲子,並聲名遠揚,也不會離開西南獨自在京都闖**。這人的性子裏天生就有一種反叛,隻是隨著漸漸長大,被隱藏起來。

事不關己高高掛起,但是現在關係到梓錦,吳禎就不能袖手旁觀,更何況他這次回來最重要的目的就是阻止除夕之夜的那一場劫難,不希望梓錦跟葉溟軒雙雙喪生。

“一個是皇帝,一個是皇帝最愛的女人生的兒子,是皇位最有利的繼承人,你說我們能怎麽辦?”葉溟軒淡淡的說道,“眼前也隻能走一步看一步,希望一切都隻是我們最壞的打算。”

姚長傑淡淡的說了一句:“實在不行就反了,身為君王、儲君搶奪人/妻,天下臣民豈能坐看不管?”

“你說得輕鬆,造/反?不管是葉家、姚家還是吳家,隻怕是都不會因為這個支持我們三個吧?家族,不會為了某一個人拿著全族人的性命開玩笑。螳臂/當車,誰又會真的去做?”吳禎皺緊了眉頭,高舉反旗根本就是行不通的,姚長傑沒有軍權,隻有一隻筆杆子,葉溟軒雖然統領錦衣衛但是人數貴精不貴多,更何況錦衣衛的人可以聽從葉溟軒的指揮調派去做殺人放火調查官員的事情,但是絕對不會,錦衣衛的最高首領從來都隻是皇帝。

再說他,如今回了京都,雖說是大將軍,但是軍權上京之前已經給了他父親,沒有兵符在手,想要調動軍隊簡直就是癡心妄想。

“不,不一定用軍權,可以利用天下悠悠之口。”姚長傑道。

“這是你們文人最愛幹最擅長的事情,但是,你能保證所有的文人在這樣的事情支持你附和你?文人雖然多傲骨,但是那是亂世,如今太平盛世,多少文人都已經深陷富貴溫柔鄉,骨氣還能有多少?”葉溟軒冷哼一聲,骨氣這東西隻有在生死存亡,國家戰亂的時候才會絕處逢生,太平盛世有的不是骨氣隻有傲氣。

葉溟軒歎息一聲,現實就是現實。

不過,事情現在好像有些不一樣了。

抬眼看著吳禎,摸著下巴說道:“你說,皇上透過你的臉在看誰?你跟小丫頭長的可一點都不像。如果說大皇子透過梓錦看的是阿若,那麽皇上透過你看的是誰?如果我們能找到這個答案,說不定還真的能有意外的收獲。”

吳禎的美跟梓錦的美完全是不一樣的,如果梓錦長得像阿若,長得像磚雕上的杜清怡,那麽皇上為什麽會麵對著吳禎發呆?

詭異至極!

吳禎被葉溟軒看的渾身發毛,忙說道:“我哪知道,但是我的確能感受到皇上不是在看我而是在看另一個人。”

事情到這裏又碰到了一個死結,皇帝如果喜歡愛的是杜清怡,為什麽會麵對著吳禎發呆?長得最像杜清怡的不是吳禎而是姚梓錦,那皇上為什麽要看吳禎?還嚴重到天天見宣召他進宮,卻一句話不跟他說,就讓他在書房呆著,在皇上視線可及的地方,這的確是一個讓人看不透的謎題。

三人麵麵相覷,隻得把希望寄托在吳禎身上:“有機會的話,你最好探聽一下。”

姚長傑緩緩的說道,連敵人的意圖都不知道,怎麽防守?簡直就是找死。話都夜像。

吳禎就隻能點點頭,“我自然會盡力的,隻是你們不知道,皇上不開口說話的時候,誰又敢開口?時機選不對,說不定就是殺身之禍,我會看著辦的。”

葉溟軒多少知道皇上的性子,就提點吳禎:“皇上最喜歡午後品茶,那個時候最放鬆,最容易說話,你多注意就是了。而且皇上生氣的時候,往往是眉尾先往上揚,然後才發怒,而他發怒的時候說話最是平和不過,你多加小心。”

商議完畢,姚長傑就笑道:“聽說伯母來了京都多日,也不肯出門,很多人上門拜訪也被拒絕了,你說我跟溟軒要不要過去打個招呼問聲好?”

吳禎的母親藍娘原來是靖海侯的妾室,曾經在正妻的手下吃過不少苦頭,如今抬成了妾室依舊不肯出風頭,就來你最起碼的交際也不肯的。因此姚長傑先禮貌地問問吳禎,不想做了魯莽的事情。

吳禎就苦笑一聲,“我母親素來愛清淨,自從進了京都從沒有跟任何人打過交道,不喜見人,實在是對不住了。”

“這倒沒什麽,個人有個人的習慣,伯母習慣這樣又不是不見我們,你幫我問聲好就是了。”葉溟軒見過不少江湖上的怪人,脾氣都是古怪的緊,因此並不怎麽在意。

吳禎鬆口氣忙謝過了,這才送兩人出府。

走到門口的時候,姚長傑突然回身問道:“令慈的名諱好像是叫藍娘是不是?”

吳禎點點頭,“長傑兄怎麽突然問起這個?我母親的名諱應該很少人知道的,你是怎麽知道的?”

姚長傑眉峰輕蹙,然後說道:“好像在哪裏聽過,但是一時間想不起來了,說不定是重名也不一定,我隨口一問,君秋不用放在心上。”

吳禎笑道:“天下之大,重名也屬平常。”

告辭歸去,葉溟軒看著姚長傑問道:“大舅兄,你不會是隨口一問這麽簡單吧?你向來不是一個說廢話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