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夜作品 庶女性福手冊 庶女性福手冊 第一卷 44洞房花燭
洛清鳶聽著花轎外鑼鼓嗩呐等不知疲倦地吹響,還夾雜著百姓的竊竊私語。笑聲不斷,熱鬧極了。雖然看不到外麵的景象,她也能想象出這會兒的席夜楓該是坐那匹高頭大馬上,神采奕奕地駕著馬,一身遮蓋不住的喜氣。
洛府離忠勇侯府算不得太遠,可洛清鳶卻覺得經曆了大半天那麽長。按大宸國習俗,新郎官晌午過後迎親,那麽這會兒的天色應是三月驕陽。反正蓋著喜帕是看不見的,白天黑夜又有何差別,洛清鳶抿嘴笑了笑。她確定席夜楓事先給了轎夫足夠的賞銀,因為這轎子一點兒都不顛簸。花轎慢慢落了下來,十分沉穩,洛清鳶的一顆心也仿佛終於塵埃落定。
周圍比她想象的安靜許多,隻有一些女眷的低笑聲。洛清鳶猜想,那位親自指了婚的乾元帝已經來到了忠勇侯府,且已正廳候著,是以眾言語上不敢太過放肆,而她此時隻需要等著新郎官的三根箭羽射進來,然後由喜娘撩開轎簾子扶她出去,再接過夫家長輩遞來的打成同心結的紅綢緞,被席夜楓一步步拉向正堂。
席夜楓著一身大紅袍子,長腿後跨,從破風背上踏了下來,笑嗬嗬地走至幾步外,站定。
“快取弓箭來。”有高聲道,正是三房家的太太薛氏。“楓哥兒,可等不及了罷。”薛氏打趣道。
“是啊,三叔母,大侄子可是盼了好久了。”席夜楓大笑幾聲,爽朗的笑聲似將周圍的氛圍一下點燃起來,歡聲笑語如火般往出躥燒。
下已取來三根磨平了尖兒的箭羽,箭羽用朱砂染成了紅色,看著極為喜慶,而那長弓弓把上也纏著紅綢線,席夜楓笑意盈盈地接過弓箭,先低頭認真檢查了一遍箭羽,還用手摸了摸箭頭,確定平平的沒有一點兒尖,這才將箭搭了長弓上。
“新郎官,這射出的三箭隻需砸到轎門即可。”喜娘堆著一臉的笑,解釋了一句。
席夜楓瞅她一眼,嘴角一點點勾起,手臂用勁兒一拉,第一箭咻的一聲射出,眾一聲驚呼中已經牢牢紮入花轎轎門上的橫木。沒有箭尖居然也能這麽紮實地射進去!眾還未驚呼完,剩餘兩箭已分別紮入轎門的一左一右,就像是兩個長長的細扶手。
周圍的歡呼起來,喜娘從震驚中回過神來,高叫道:“新郎官三箭皆中,邪氣晦氣盡除,開始迎新娘——”話畢,已走過去將簾子撩了起來,笑嘻嘻地道了一聲,“新娘子,可以出來了。”
喜娘扶著洛清鳶下了轎,一邊的薛氏忙將係有同心結的紅綢繩遞過一端,另一端交到席夜楓手上。
席夜楓緊緊捏著那紅綢繩,看著繩子另一端的女子,雖然鴛鴦紅蓋頭遮住了她的臉,但是裏麵的女子是他的鳶兒無疑,他隔著這麽遠的距離似乎都已聞到她身上的淡淡體香,**著他恨不能立刻走過去抱著入了洞房。
“大侄子,還不拉著新娘子去正廳,客們都已等了許久了,連皇上都早早坐那兒了。”薛氏小聲提了一句,一臉笑意。
席夜楓朝她點點頭,慢慢拉著紅綢繩對麵的洛清鳶往裏走。
“新娘子仔細這門檻,萬不可踩到。”快至大門檻時,扶著洛清鳶的喜娘提醒道。
喜帕下的女子微微點了點頭,帶動著那紅豔豔的蓋頭輕輕晃**兩下,讓無意間回頭看過來的席夜楓心裏發癢。即便想快點將她娶回去,他也不敢走得急了,就怕她一不小心絆倒。
入了正門後,裏麵明顯熱鬧許多,洛清鳶不消看亦能猜到賓客滿堂。熱鬧歸熱鬧,卻無敢瞎起哄,
洛清鳶被扶著踏過火盆,晦氣邪氣皆不帶來,再跨國馬鞍,從此一生平安。也不知走了多久,洛清鳶終於被紅綢繩另一端的男子拉著進了正廳。
“席愛卿啊,可算來了,要朕好等。可知道,朕是放下了一大堆要處理的公務前來給主婚,今個兒不被朕灌醉的話休想入洞房。”懶洋洋的腔調除了當今聖上程梓墨再無他。
正廳內,正中坐著忠勇侯和席雲氏,而程梓墨坐一側,身下的紫金軟椅還是錢公公特意從宮中搬出來的。此時的程梓墨雖坐於旁側,可那懶散之態中透出的威嚴王者之氣讓眾覺得他才是正廳中最大的主兒。忠勇侯和席雲氏正襟危坐著,席晟奕搭膝蓋上的微微攥著,顯然是有些不自或者說緊張,天子就坐他的身旁,他如何輕鬆起來。
席夜楓才帶著新娘子進了正廳便聞程梓墨這一句話,真想嗤笑一聲,別不知道就罷了,他可是清楚得很,要他一天到晚坐禦書房批閱奏折比登天還難。答應了來主婚,不過也是他自個兒無聊罷了,還能順帶著讓自己欠他一個大情。這家夥成天就會想著敲詐別。也罷,欠情就欠情,這大宸國他替他好好守著便是。
“末將謝皇上厚愛,等會兒末將定當敬皇上幾杯。”席夜楓朝他拱手一拜道。
程梓墨擺了擺手,嘴角略略一勾,“今個兒是大喜之日,座的客每都要向敬酒,可別推掉,至於朕嘛。”頓了頓,朝身後瞟了一眼,規矩站著的錢公公立馬遣端上來一瓶宮中禦酒。
“這朝夕酒就是擱宮宴上,朕也舍不得多喝幾口,今個兒愛卿大婚,朕特意讓錢公公從宮中帶來的,席愛卿可要喝幹淨,莫辜負了朕的一番好意。”
程梓墨話音一落,座的大臣等賓客差點兒笑出聲,皇上這不是故意刁難定遠將軍麽。這朝夕酒取夕醉朝醒之意,還有個別名叫做一杯倒。聽聞定遠將軍席夜楓酒力過,就算如此,也是經不起這滿滿一瓶子的朝夕酒。皇上是鐵了心要折騰席夜楓,不要他輕易抱得美歸。眾心裏偷笑,席夜楓卻苦著一張臉瞧了程梓墨兩眼,回道:“末將定不辜負皇上好意,這酒末將就收下了。”
程梓墨笑著點點頭,“好了,開始大禮罷,朕可不能叫席愛卿等急了。”
此話一落,喜娘才慌忙地扶著新娘子站好了位置。
程梓墨微微朝後一仰,靠座椅上,周圍已是一片沉寂,無敢言。
“大禮開始。兩位新一拜天地。”程梓墨說得幹脆,連個長調也未拉。
席夜楓側頭看了大紅霞帔的女子一眼,和她一起慢慢彎了彎腰,行拜禮。
“二拜高堂。”
忠勇侯和席雲氏看向拜向自己的兩個新,滿心的欣慰。楓哥兒終於成家了。
“夫妻對拜。”程梓墨話中帶笑,瞧著一臉春風得意的席夜楓,不由撇了撇嘴,如今倒是心想事成了,可他總覺得這席夜楓事事得意,這次萬不能讓他很容易地就入了洞房。適逢他這幾日皇後那裏受了氣,怎麽也要想辦法從他這兒找回點兒樂子。
席夜楓握著紅綢繩的手不自覺地收緊,看著對麵紅裝圍裹的女子,那紅色好似變成了一團灼的火,燒著他所有的感官。見她彎腰,席夜楓嘴角一掀,同她對拜。
“禮成。送入洞房。”程梓墨話畢又加了句,“掀開蓋頭看到自個兒的美嬌娘後,席愛卿可莫忘了回來敬酒。”
席夜楓腳步微頓,然後拉著紅綢子被喜娘領著往新房走。
席府的本親另坐一桌。桌上一男子望著兩位新的背影,隻覺得滿目的紅色都刺得他睜不開眼,更充滿了濃濃的嘲諷。
“堂兄怎麽了?今個兒大哥喜慶日子,怎麽有些悶悶不樂的樣子?”說話的正乃忠勇侯的嫡次子席嶽銘。
席陌淩微愣,他的反應很明顯麽。忙擠出一抹笑,朝他道:“怎麽可能悶悶不樂,今日可是大喜的日子,不過是昨日染了風寒,今日身子有些不適罷了。”
席嶽銘了然,思忖了稍許,樂嗬嗬道,“不如堂兄先回去罷,大哥敬的酒一道喝了便是。”
“……多謝堂弟了。”席陌淩扯了扯嘴角,趁眾未注意的時候悄悄離了席。他一直以為席夜楓要娶鳶姐兒為妾,礙於兄弟關係和自己的尷尬處境,他才沒跟他搶,直到幾個月前皇上親自賜了婚,他方明白過來,鳶姐兒做的不是妾,而是他的堂嫂。席陌淩苦笑一聲,心裏對席夜楓有嫉妒,更多的卻是酸澀和折服。他確實不如他,不說別的,隻說這件事,自己最多隻能給鳶姐兒一個貴妾的名分,而他卻能讓鳶姐兒風風光光地當了他的正妻。他……還有什麽好不甘的。或許他根本算不得多喜歡鳶姐兒,不過是忘不了那一次偶爾的相遇罷了,那就像一次美好的邂逅。她早就忘了,可是他卻記得很清楚。他到底是太年輕了,有那麽一次悸動,就想牢牢抓住,現他也迷惘。他想,這大概是一種短暫的迷戀罷,終究不會長久……
新房內,女子端坐鋪有各種果子的大紅床褥上,忍著那咯的感覺,洛清鳶雙手搭膝蓋上,微微垂著頭。
席夜楓就站她麵前,怔怔地看著她,一時竟有種不知所措之感。
“新郎官,該挑開蓋頭了。”喜娘笑嗬嗬端來紫檀木盤子,裏麵放有用紅布包著的秤杆。兩位叔母和幾個本家的嬸娘也門口湊熱鬧等著,待新郎官一離開,她們就進屋瞧瞧新娘子。
尤氏臉上笑著,雖然她心裏有些膈應,但這畢竟是皇上親自指的婚。說起來,這鳶姐兒隻是她兒媳婦的妹妹,跟她相比,還不得稍遜一籌,一想到這兒,尤氏就覺得十分舒爽。
屋內,席夜楓抿了抿嘴,從木盤子裏取出秤杆,然後走近新娘子,慢慢地挑開了蓋頭。那挑蓋頭的動作輕柔起來,像是要揭開一件稀世珍寶,小心翼翼的。
密而長的睫毛微微顫動著,微微眯著眼適應了屋中的光亮後,那長睫一抬,晶亮的水眸一下看入他的眼睛。雙眼一對上似乎就馬上絞了一起,眼裏的柔意或其他慢慢滲入到對方眼裏,愈來愈深。
喜娘驚歎了一聲,從呆立住的席夜楓手裏接過了喜帕和秤杆,笑道:“新郎官和新娘子該喝合巹酒了。”
席夜楓愣愣地任由喜娘推到桌前,兩小杯已經擺那兒,洛清鳶和他麵對麵坐著,兩胳膊纏繞,端起酒盞,一俯一仰間合巹酒已經飲盡。
喜娘笑盈盈地一邊道:“新喝了合巹酒,從此歡歡喜喜,恩愛甜蜜。”
席夜楓還想多看幾眼,已經被喜娘吆喝著往外趕,“新郎官該出去應付賓客了,要等待賓客散盡才可入洞房。”
席夜楓臨走前鎖著洛清鳶的小臉看了好幾眼,將賞銀給了喜娘後才大步離開了新房。心裏想的是,早些將這群應付了,好回來抱美嬌娘。
新郎官走後,幾個長輩便進去了。
看到坐**的新娘子,幾好生驚豔了一番。
薛氏回過神後笑道:“難怪楓哥兒迫不及待地要娶鳶姐兒進門呢,瞧瞧這相貌,方才都把的魂兒勾去了。尤其這眼睛,水靈靈,像裝了水似的。”
旁邊一嬸母也應道:“可不是麽,比那兒媳婦美多了,嗬嗬,楓哥兒好福氣。”
尤氏卻心裏哼了一聲,跟她那兒媳婦長得差不多,哪有她們說的那般美。
幾調侃了幾句,見新娘子隻是嬌羞地笑了笑,也不再打趣,一一離開了。
洛清鳶確定無再來,自個兒便對著銅鏡將頭上的鳳冠摘了下來,扭了扭脖子,長籲一口氣。聽到門吱呀一聲打開,洛清鳶忙坐回**,一看是陪嫁過來的雪梨,不由得身子一軟,仰躺著倒了床榻上,才躺下立馬被硌得坐起身來。
雪梨見後,捂嘴笑了笑,“姑娘,這**的果子還未拂開呢,哪裏能躺。”從手中的銅盆放木架子上,“姑娘過來淨麵罷。”
洛清鳶淨了麵,又換了紅褻衣褻褲,頓覺渾身舒展不少。“將軍這會兒還陪賓客飲酒?”洛清鳶狀似無意地問了句。
雪梨咯咯笑了兩聲,“姑娘,聽說姑爺可慘了,客們被下了皇命似的,每個都給姑爺灌酒,今晚回房後還不知醉成何樣呢。”
洛清鳶抿嘴笑了笑,吃了雪梨送來的一小碗蓮子粥後,便遣退了雪梨一個呆著。屋內一片耀眼的紅,桌上的龍鳳燭刺啦啦地燃著,光暈透著一種柔和的暖意,紅色的簾帳子被銀鉤整齊地勾著,大紅的喜**,另一角擺著疊放整齊的鴛鴦喜被。折騰了一日,洛清鳶很想馬上躺**睡過去。可是江氏大婚前夕特別強調了一定要等著新郎官回來,伺候著對方睡下才可。雖然席夜楓給她一種可以寵到無邊的認知,但是她明白,有時候寵愛不是用來揮霍的,所以她忍著疲憊一直等著,累了就靠著床頭歇息稍許。
腦袋一直昏呼呼的,還沒等多久,門外就傳來守門丫鬟的聲音,“姑爺這是怎麽了,醉成這樣?”
門打開後,兩個小廝扶著席夜楓進來,不敢喜房呆得太久,將新郎官放近門的長踏後便離開了。
洛清鳶訝異地走上前看他,這家夥完全是不省事了,正要叫送點兒熱水來,那方才還不省事的閉著眼長臂一伸,將俯身看她的女子一把拽進了自己懷裏。
洛清鳶低呼一聲,沒來得及說話已被他用嘴堵住,唇舌被他纏著胡亂吻了片刻。席夜楓的嘴裏一股濃重的酒味,不知道是不是被他嘴裏殘留的酒給熏得醉了,洛清鳶隻覺得自己的頭愈發的昏脹。
“怎麽沒醉啊?”洛清鳶頂著昏呼呼的腦袋看他,雙眼懶懶地眯成了一條縫,逢裏透出兩點亮光。
席夜楓惡作劇般朝她臉上哈了幾口氣,笑道:“鳶兒覺得醉了麽?”
洛清鳶用手鼻子邊扇了扇,嬌嬌的音兒裏帶了分嫌棄,“喝的什麽,酒味好重。”
席夜楓緊緊將她嵌進自己懷裏,一隻大掌已經她腰間流連,聲音放得極低,沙啞而魅惑,笑中帶了絲得意,“他們想灌倒,可是哪裏有那麽容易,直接將皇上賜下的那一小瓶半杯倒一飲而盡,接著當眾倒下,這酒的勁道眾也知曉,昏倒的話再正常不過。”
洛清鳶懵懵地看著他,然後哦了聲,點點頭。
席夜楓怔住,掩嘴哈了口氣,酒味的確是重了點,還是半杯倒的酒味。忙伸手拍了拍洛清鳶的小臉,臉上帶了分懊惱,“鳶兒,可別醉倒了,咱還沒洞房呢。”
“胡說,酒量好著呢,怎麽會醉。”洛清鳶朝他嘿嘿笑了笑,露出兩排好看的貝齒,手指尖戳著他麵帶懊惱的臉,一下一下的,戳到了席夜楓心坎上,當即便咕嚕一聲滾動下喉結。懷裏的女子臉蛋嬌紅,小嘴微嘟,像是玩著玩具般戳著他半邊臉,白玉般的脖頸,抬起的手臂讓褻衣的袖子自然堆到了臂膀根兒,然後這一截白嫩嫩的偶爾就他跟前晃。
席夜楓本就飲了酒,渾身燥熱,見了這一幕後,那全身的血氣直往某處湧去,叫他差點兒支不起身。低頭洛清鳶的唇瓣上快速啄了幾下,一把將她打橫抱起,幾乎是立即幾大步邁向床榻。
洛清鳶雙手攬住他脖頸,身子亂動,笑了起來,“怎麽覺得自己飛?席夜楓,們是不是天上飄啊,嘻嘻,真好玩。”說著,雙手拽著他的頭發借力往上探身,好像要越過他看看周圍有沒有飄著的雲。
鳶兒,別再露出這種表情了,快忍不住了!席夜楓心裏哀嚎。幾下將她剝幹淨放了床榻上,自己的已被他一路扯到了地上,滿屋的狼藉。
“席夜楓,冷,要被子。”洛清鳶不滿地眯著眼看他,手探到一邊就欲拽大紅喜被。
席夜楓一把拍掉她的手,見她委屈地癟了嘴,連忙又拾起手放自己嘴邊吻了吻,柔聲道:“鳶兒乖,一會兒就不冷了,來當的被子。”說罷,俯身蓋住了她。
洛清鳶覺得這被子暖烘烘的,忙伸了手抱住,還伸了腿兒牢牢勾著,讓席夜楓身子瞬間一僵,臉憋了個通紅,身下某處更是硬的不行,差點兒就要**了。笑話,這還沒開始辦正事呢,怎麽可以先投降了。
“重。”洛清鳶嬌嗔地睨他一眼,有些委屈道。
席夜楓捧著那委屈的小臉落下一陣密密麻麻的吻,邊吻邊哄道:“一會兒就不重了,真的,等會兒包輕飄飄的。”
洛清鳶嘀咕幾聲,乖乖地抱著他,迎接他的吻。
有些粗糲的大掌那光滑如絲的肌膚上不斷遊移,從好看的腰線蜿蜒而上,覆蓋過一小片平原,帶著一分急促往上探,那手下的觸感立馬從平坦變為凸起,圓潤的雪峰完全被他一隻大掌裹住,輕輕撫摸揉捏,最後兩根手指雪峰尖兒上的紅色蓓蕾上輕撚扯拉,不舍地罩蓋住雪峰許久,才從峰間的小溝渠盤旋而上,兩片鎖骨上流連。而那濕濡有力的吻從那粉嫩的唇瓣轉而移至晶瑩的耳垂,然後是長而纖的脖頸,粉色的梅花順著他的吻如雪的肌膚上開了一路,曖昧又**靡。濕濡的吻慢慢變深,變狂,變瘋,漸漸變為輕輕的噬咬。
身下的女子疼得嚶嚀一聲。
席夜楓的呼吸越來越渾濁,幾乎有些喘不過氣來,蜿蜒而下的吻到了她的大腿根時,目光不經意地看到了某處幽穀,目光一下變得深沉起來,又黑又亮。再也忍不住了,席夜楓一下往上探去,鎖著洛清鳶的小嘴兒一陣凶猛的吻,湊近她的耳邊,忍耐的聲線破開渾濁的呼吸道,“鳶兒,對不住了,實受不了了。”
話音才落,席夜楓將她隨便勾腰上的長腿兒往兩邊掰了掰,瞄了一眼自己的□,慢慢靠近那處幽穀,一點點往進擠,豈料找了三次都沒找對地方。終於給擠進了個頭,席夜楓已是滿頭大汗,籲了口氣後,開始往裏進攻。忽然想起什麽,席夜楓目光**掃了掃,將自己先前拂開的白絲絹墊了兩結合的地方。
越往裏推,洛清鳶身子就弓起一分,難受地皺起了眉,“難受……”然後雙手按著他肩上,身子借力往上移。
席夜楓幹脆低頭堵住她的嘴兒,使了兩分狠勁兒,堅硬的什物終於推進去大半。進行到這兒,席夜楓伸手將被汗水浸濕的鬢發拂到一邊,有預見性般密密實實地裹住了洛清鳶的嘴兒,連個小縫兒都沒留,然後,腰身大力一挺,一貫而入。
“唔——”洛清鳶疼得叫出聲,聲音卻喉嚨間**了幾遭然後湮滅下來。洛清鳶雙眼瞪圓看著壓著她的男,酒一瞬間醒了大半。
席夜楓啄了啄她的嘴,緩慢地動了起來。洛清鳶皺眉抱緊他的肩膀,“席夜楓,輕點兒,疼……”
“鳶兒,再忍忍。”席夜楓咬了兩口她的下巴,聲音已經低啞得不成樣。
洛清鳶一隻手放開他的肩,緊緊抓住了身下的床褥。
動作微微加快,大概動了十來下的時候,洛清鳶才慢慢從疼中覺出了絲不同的感覺,隻是這感覺才到,便見身上的男子全身猛一僵直,下~身一泄如注。
洛清鳶愣住了。
席夜楓也愣住了。
作者有話要說:嗷嗷嗷啊。。寫了好久。。都給我冒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