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擺地攤的老婆婆
方璿從李全家第下室回來的當晚，做了一個，夢見一個麵目猙獰的矮小的白胡老頭，滐桀笑著說
“你們破壞我的遊戲，我又變的無聊了。你和夜辰那混蛋小子就來陪我玩遊戲吧”。說著，老頭突然變成一個骷髏頭，眼眶空****的瞪著方璿，方璿嚇的驚醒過來。
方璿後來特地跑去找夜辰說這個夢。夜辰當時臉就苦下來了
“那白胡須老頭是誰？”方璿問。
“森林老妖。惹上他，這回有的玩了。”夜辰坐在椅子上悠閑的抖著腳上的人字拖，慢理絲條的說,臉上的苦色不見了，取而帶之的幾分幸災樂禍。
“放心我嚇不死”。方璿有點冒火。她最討厭夜辰這副德性。他似乎唯恐自己過的太安穩了。
提心吊膽的過了半個月，並沒有什麽東西來尋麻煩，方璿漸漸放下心，心裏懷疑夜辰亂編一氣故意嚇唬自己的。自李全死了，夜辰也搬出方璿家。文佳倩很舍不得夜辰搬出去，不止一次的讓方璿告訴夜辰要是在外麵住的不習慣，就回來，家裏住著怎麽也比外麵舒服。方璿聽著就不太對味，什麽叫回來住？什麽叫家裏住著怎麽也比外麵舒服？說的夜辰好像是自家人一樣。方璿不滿的把這話直接封殺了
一天方璿回家，文佳倩告訴方璿，這裏要拆遷了，她們可以賠到一筆剛好買夠在中檔小區買下一套不大不小房子的錢。方璿覺得這消息停不錯的，文佳倩卻憂喜各半。
文佳倩喜的是可以換新房，憂的是以後周圍的鄰居就四出散落了，怪舍不得。這些年周圍的人幫了她們不少忙。方璿聽了這話，第一個反應是動員文佳倩和葉蕭家買一個小區的房子，最好是門挨門的住一層樓。
在等賠償款的時候，方璿天天鼓動文佳倩跟著黃嬸去看房。最後兩家一起看中盛世花園房子。賠償金下來的時候，黃嬸看中的房子隔壁已被人買了，文佳倩隻得買上一層樓的。兩家成了樓上樓下。
買下房子，文佳倩手裏沒多餘的錢，隻能簡單的裝修一下就搬了進去。方璿天天兩點一線的往來，葉蕭也很少見到，偶爾在樓道口遇到，也是打個招呼，然後神色匆匆的擦肩而過。不過這一麵對方璿來說很知足了。夜辰也很少露麵，除了來買白**，方璿基本看不到他。倒是文佳倩經常問起他。方璿曾經逮著夜辰買白**的機會問他，李全和玉枝在地府怎麽樣了？夜辰隻淡淡的說出三個字，下地獄。“可以幫幫他們嗎？”方璿又問。
“因果報應，誰也幫不了。”夜辰說完就走了。方璿為此難過了一天。
日子平淡的飛逝，轉眼進寒冬。愛美的女生都穿上各色厚絲襪和高跟靴子。方璿喜歡靴子，缺太喜歡絲襪，因為絲襪穿起來麻煩了，半天都拉不開。所以她用緊身牛仔褲代替了絲襪，牛仔配高跟靴健康的選擇。
冬天晚上花店關門關的早，八點就關門了。方璿關了門獨自在街上夜市上溜達。天氣雖然寒冷，夜市上卻很熱鬧，擠滿了來淘寶的人。夜市上琳琅滿目，買什麽的都有，小吃，衣服，鞋子，飾品，玩具，…應有盡有。隻要你有眼光，這裏可以淘到又便宜又漂亮的各種用品。
方璿瞅著路兩邊的攤子，想買個掛墜配來自己的黑色毛衣。方璿有件黑色低領毛衣，穿在身上特別顯腰肢，美中不足的是，胸前空****的總覺的少了點什麽。
看了遍夜市所有賣飾品的攤子都沒看到滿意的，方璿歎口氣準備往回走，抬起頭時候她看見夜市盡頭，最後一個地攤躲在昏黃的燈光裏。這個地攤離方璿所在的地攤有五六米，沒有像其地攤那樣掛著電燈泡，，一盞老式的煤油燈放在攤子的一角。煤油燈的光昏黃的照著冷清的地攤。地攤前一個人都沒有，一個老婆婆安安靜靜的坐在黯淡的燈光裏。老婆婆穿著破舊的黑棉襖，低著頭正撥弄著煤油燈的燈芯。
看著冷清的地攤和白發蒼蒼的老婆婆，方璿心生憐憫，決定到老婆婆攤子上淘點什麽回家。走近老婆的攤子方璿才知道為什麽老婆婆攤前沒人。一塊髒兮兮的紅布上，擺著破舊的鐵碗，發黑的發簪，長著銅綠的銅錢，還有一些亂七八糟不知名字的玩意，反正看起來又髒又舊，這讓人倒足胃口，讓人很懷疑這些東西是老婆婆從垃圾堆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