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樹茂連聲應下,帶著陳誠交給他的文件,決定鑽研透徹後不負期望,圓滿完成任務!
………
三天後。
祖龔的傷養的七七八八。
“陳縣令。”
祖龔,宿達將軍,以及董昌淮朝著陳誠打招呼。
“嗯,祖將軍的傷好的差不多吧?“
“活動筋骨,再不動動就荒廢了。”
祖龔笑著說道。
之前商量好了,要在今天同卜卑沙他們做個了斷。
省得夜長夢多。
“待會兒就看祖將軍您了。”
陳誠說著,請他們一起上馬車。
縣裏的百姓聞訊而動,不少人聚集在菜市口。
監牢押送卜卑沙的隊伍。
有高健和薑雲龍。
為了防止出現變故,陳誠特意讓薑雲龍派兵看好卜卑沙,不能出現任何差錯。
卜卑沙一行人坐在囚車,臉色沉悶或慘白,被士兵們左右護著送到菜市口,浩浩****。
幾乎在陳誠他們坐馬車來到菜市口的時候,卜卑沙坐著囚車也到了。
菜市口聚滿看熱鬧的百姓。
“快看,陳縣令來了!”
“祖龔將軍,宿達將軍都來了!”
“殺了他!審判他!”
百姓們激動的大喊。
卜卑沙害的他們無家可歸,怎能不唾棄。
卜卑沙一行人被押出囚車。
陳誠等人下了馬車,來到人群中央。
百姓們議論聲這才減少,眼巴巴的張望著,等待陳誠的下令。
陳誠看了卜卑沙一眼,被人押著,還怪不服氣的。
陳誠淡笑,沒有理會,反而轉身對著百姓們說道:“諸位麻煩配合一下,讓我說兩句。”
百姓們不敢不給陳誠麵子,紛紛安靜下來。
“今天呢,是個好日子,在此之前,我陳某對不起大家,你們的家被毀了,我說過要補償大家,但今天不一樣,今天是要把罪魁禍首就地正法!”
“卜卑沙,大家都不陌生,他這些年多麽囂張,在邊境地區為非作歹,仗著兵多將廣無惡不作,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當初堅壁清野的結果,大家也都知道,可倘若當時不這樣,你們的家人,朋友,親人會怎麽樣?”
“但今天,一切終將過去!大家將會迎來嶄新的生活,日後不必再被外人侵擾,大家能在元德縣安穩生活!“
“好!”
不知是誰帶頭喊了一聲,百姓們也紛紛跟著叫好。
尤其是陳誠說以後大家能在元德縣安穩生活,真的戳動了大部分人的神經。
無家可歸這個字眼,是一個禁忌,所有人都不想提。
人不怕說他有的,就怕真說他沒有的。
為什麽陳誠的居民區建設最快。
因為真的有很大部分人無家可歸!
而現在隨著房屋落地,讓大部分人都有家住,能遮風擋雨,這個禁忌已經不算禁忌。
現在陳誠提出來,就是為了徹底打破大家心中的桎梏和恐懼!
卜卑沙,一個在邊境逞凶多年的角色,今天就要進入曆史!
百姓們的肯定,陳誠全都接受,他繼續介紹道:“這位是祖龔將軍,想必大家都認識,就因為將軍他舍身,才能讓我們度過難關。”
陳誠介紹,百姓們紛紛呐喊高呼。
祖龔靦腆的點了點頭,走到陳誠身旁。
“祖龔將軍,接下來就由你來審判他們,大家可都等著呢!”
陳誠笑著退下,把舞台讓給祖龔,隨後走到董昌淮,宿達他們身旁。
祖龔看著一圈百姓,內心久久不能平靜,這算是得到百姓的認可麽?
他捫心自問,隨後深吸一口氣,目光頗為複雜,緩緩講述自己的故事。
“大家好,我是祖龔,大家抬愛了,我與卜卑沙有著不解之仇……”
待他緩緩講述,百姓們對他的遭遇深表同情,對卜卑沙更加痛恨。
就在這時,卜卑沙卻大喊道:“要殺要剮隨你,廢話那麽多做什麽!”
卜卑沙眼神堅毅,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祖龔回過頭,沒有理會卜卑沙的喊叫,默默的從劊子手手上接過砍刀。
劊子手的刀,砍頭專用,上麵還有幹涸的血漬,長年累月,血味濃厚。
“卜卑沙,我等這一天太久,剛才我覺得這麽砍了你,有點勝之不武。但沒辦法,你的腦袋不止我盯著,所有人都在盯著。”
祖龔舉起砍刀,默默的朝著天空看了一眼。
死去的爹娘,你們看好了,為你們報仇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在祖龔身上,期待他手上的那把刀快點落下。
卜卑沙已經接受了命運,閉上了眼睛。
但他的手下沒有他這般坦率從容赴死,一個個嚇的大小便失禁,讓人直犯惡心。
”受死!“
祖龔陡然大喝,一刀直直的砍下!
刀口整齊的滑落,異常平整,如果把腦袋按回去,估計隻能看到細微的痕跡。
卜卑沙的腦袋啪嗒啪嗒的滾了下去。
百姓們沉默,隨後爆發驚人的喜悅!
死了!
終於死了!
百姓們呐喊歡呼。
卜卑沙的身軀也終於趴在地上,血也流了出來。
祖龔看了一眼,內心止不住的感慨。
大仇得報,卻沒有想象中那麽喜悅。
他把刀還給劊子手,擦了擦臉上的血漬,徑直走下台。
“多謝陳縣令給的機會,讓我親手手刃仇人!”
“這是你應該做的。”
陳誠淡笑,他的關注點分散在台上,更多的還是人群。
剛剛祖龔在台上,他怕當初那夥兒黑衣人出現,前來劫刑場,現在看來,是自己想多了。
卜卑沙人頭分離,徹底解決了心中大患,好事一樁!
但其同黨還需要解決,幾人留下繼續觀看。
同時,人群中。
一貌美女子黑著臉,看到卜卑沙人頭落地,暗自轉身,走到隔壁小巷。
“遲了,卜卑沙已經死了。”
她冷冷道。
“關於卜卑沙的事情我們也沒辦法,陳誠嚴防死守,誰都不知道會在今天用刑。”
“那怎麽辦?現在卜卑沙死了,我們的任務完不成了。”
女人聽到他們的聲音,冷冷道:”回去請罪。“
倒是這時,一個白衣服男人小跑過來。
“神使大人,有您的新任務。”
女人看著他遞來的信件,淡淡的拆開。
看完信件後,冷笑一聲:“不必回了,繼續留在元德縣,有新的任務。”
說罷,她把信件撕碎,塞在白衣服男人的嘴裏。
“我們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