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4偷窺狀元郎的洞房花燭

?反手握住風念夜的手,柳未央弱弱的抬眼,沒有半絲尷尬反而帶著些討好的意味,“好吧我說實話,我沒回應是因為不懂得怎麽接吻,可我真的很有誠意嫁給你的,所以我呆會要去看狀元郎洞房,順便學習下然後借鑒著使用。(百度搜索:燃レ文レ書レ庫,

她承認這番話依舊屬於編造內容,不具有任何參考價值。

可是目的很明確,那就是去搗亂。

風念夜轉身攬著柳未央,眼底有掩飾不住的狂喜,“你沒燒吧?”

他是想問她說的話是否屬實,但脫口而出的話卻變成這句。

反正依照她從未表示過對他有什麽喜歡之情的過往來看,總覺得這事不可置信。

柳未央聞言,忙不迭的點頭。

她點頭的頻率極高,用點頭如搗蒜來形容最合適不過。

風念夜唇畔瞬間浮起淺笑,隨意的揉了下柳未央的青絲,然後溫柔的牽過她的手,“那好我陪你去。”

他話剛說完,柳未央驟然間就有種咬自己舌頭的衝動。

之所以編出那個理由是為了讓他放低戒心,同意她去製造熱鬧。

心裏想著他會感動於她的煞費苦心,讚成她的舉動。

可現在風念夜竟然要求陪同她去看少兒不宜的畫麵,這是幾個意思啊。

有些遲疑的看著某君,柳未央的聲音稍微降低些,“那個…場麵有可能太火爆,不太適合你這種肅穆嚴謹的人觀看。”

他板著冰山臉看火辣場麵,多不合適啊。

順便還影響她觀看的心情,怕被捂著眼睛被評價神馬滴。

風念夜牽著柳未央向著門外行去,“正好我也需要學習下,免得新婚之夜弄疼你。”

他倒是很想再接著自作多情下去,可是她的心思其實沒有那麽難猜。

偏偏她這性子。決定做什麽事情的話,誰都沒法阻止。

所以既然是注定要看的,他也順便去圍觀。

放任她看那種情節,他不放心,若是在身邊,好歹能阻止她招惹禍端被欺負。

柳未央被動的前行,臉已經變成了調色盤。

房間外涼風習習,卻怎麽也吹不散她那複雜的表情。

去看人家洞房,未婚夫要負責全程監控,還有天理沒有?嗚嗚...

真想仰天長嘯。問句天理何在~

還有,風念夜能不能不要把話說的那麽直接,什麽叫做弄疼她。想的是不是有點遠。

悲催的柳未央就這樣被帶著去往狀元府邸,哀怨的眼神穩而準的落在風念夜身上。

狀元府中,雲典拜完堂後又給每桌的官員敬酒。

喝的有些醉意,唯恐醉醺醺的耽誤了良辰,才向著諸位施禮告退。

離開前廳後他心中想著柳瀟瀟那嬌花般的容顏。步伐有些輕。全然沒有注意到在他不遠處,有兩道黑影緊緊跟隨著。繞過曲折的花徑和長廊,終於抵達纏滿紅綢的房間,雲典輕輕的推開門,看到侍女隨侍在側,而柳瀟瀟正安靜的坐在床榻邊。雙手絞著身前的帕子。

侍女看見雲典,端著鋪就紅綢的盤子靠近他。

雲典見此取過盤中的酒壺,倒滿兩個空杯。

緊接著從另外的托盤中拿起玉杆緩緩行至床前。挑起柳瀟瀟的錦帕。

待看到那張羞怯的美顏時,雲典微怔。

他從來都知道柳瀟瀟是極美的,但她平日裏習慣穿著粉色的衣裙,看起來很可愛,不曾想過穿著紅色嫁衣的她竟比尋常更美麗。精致的妝容使得她看起來美的有些飄忽,想到此雲典手不自覺的覆上她的容顏感受著那份真實。

柳瀟瀟見此。那張臉更燙了些,仿佛懸了漫天的晚霞。

感受到侍女的目光,雲典才想起自己的行為有些不妥,隨後端起酒盤中的酒杯屈肘遞到柳瀟瀟的唇畔。

柳瀟瀟則接過侍女遞來的酒杯微微繞過他的長臂湊到他的唇側,眼角眉梢都是甜蜜,害羞的神情讓她整個人更添幾分動人的風韻。

痛快的飲下佳人送上的美酒,雲典的心已經被這旖旎的氛圍弄的有些心猿意馬。

柳瀟瀟向來不勝酒力,看雲典喝的那般急,也沒敢滿飲,快速的將杯中酒喝盡。

侍女收起已經變空的酒杯和閑置的玉杆,在**灑了些吉利的紅棗桂圓後送上祝福告退。

房門被從外麵拉上,雲典為了避免被打擾又刻意鎖上房門。

再次靠近床榻的時候,手便已扣上了柳瀟瀟的後腦勺,將她壓在**。

身下柔軟的觸感刺激著雲典的感官,他覺得身上很多地方有細碎的火被點燃,忘情的吻著她,柳瀟瀟也許是被壓的有些不舒服,低低的喘息聲從喉間不斷劃出,落在雲典的耳中變成了天籟,他吻的更加用力,似乎要把她揉碎到身體中。

柳瀟瀟的喘息越加頻繁,但並不打算出聲阻止他。

對於她來說,能在這新婚之夜被喜歡的男子碰觸,她心底比飲了無數的糖漿還甜。

因為喝過酒的緣故,她的臉紅撲撲的,再加上容易害羞,在雲典的碰觸下,臉幾乎紅成柿子了。被吻的暈乎乎的,她竭盡全力的讓自己清醒些,開始在腦海中回憶出嫁前娘親給講解的東西,隨後笨拙的回應著身上的火已成燎原之勢的雲典。

雲典已經難以控製自己的理智,手在她的身上遊離著。

似乎是嫌那衣服礙眼,便開始動手解衣。

快速的褪去他自己的衣服後,又快速的去解柳瀟瀟的。

可他現女子的衣服太繁瑣,尤其是嫁衣,大夏天的竟然設置了那麽多盤扣,等不及的雲典放棄慢慢褪下柳瀟瀟的衣服,而是動手去撕,眼底的火焰快要把人給融化,被這樣陌生而急速的雲典嚇的,柳瀟瀟縮了下身子後,卻讓自己更加貼近他。

娘親說,如果忘了接下來該什麽做的話,就什麽都不要做,把自己交給他就好。

現在她已經被壓的沒法思考,隻能竭盡所能的靠近他。

毫不猶豫的將自己的衣服和撕開的布料丟到地上,雲典開始癡纏著柳瀟瀟的身體。

房簷之上,柳未央拿起塊磚瓦,借著狹小的空隙看的正起勁。

柳瀟瀟和雲典的每個神情每個動作,她都看的極為仔細,像個好學寶寶般。

但若是細看,就能現她眼底促狹的笑意。

眸中壓根就沒有半點求知精神,反而是在醞釀著讓人惡寒的情節。

風念夜在旁看的心驚,他家娘子這究竟是什麽怪癖好。

大半夜的不睡覺來當梁上君子偷看,還要看這種事情,真是讓人頭疼。

房間內雲典眼看著時機差不多,正準備將自己嵌入到柳瀟瀟的身體內,剛觸及隱秘的邊緣,“啪”有片磚瓦從房頂落下直接砸在他的頭上,讓他瞬間變得灰頭土臉狼狽不堪。絲上沾染著灰塵不說,紅帳上也被灑上了煙塵,旖旎的氣氛頓時消散的無影無蹤。

氣急敗壞的雲典抬頭看了下房頂,現沒有人影。

料想那磚瓦墜落是因為建房的時候不慎造成的,他心底覺得鬱悶至極。

離開柳瀟瀟的身體,他站在床榻邊。

動手彈去了自己身上的灰塵,重新在梳妝台前整理儀容。

形象恢複的差不多了,他取走床榻上的磚瓦丟在門外,又將床榻重新整理。

本來收拾這種事情輪不到他堂堂狀元親自來做,但這時候不適合有外人進來。瀟瀟的衣服被撕爛,他絕不能讓旁人看到她**在外的肌膚或者絲淩亂布滿吻痕的模樣,最重要的是,這種事情傳出去太難聽,有礙顏麵,所以他得忍著堅決不能聲張。

俗話說春宵壹刻值千金,他的春宵怎麽就這麽的…命背呢。

在如此美妙的夜晚,如此浪漫的床榻上,和美貌的佳人生纏綿,這該是完美到極點的事情,怎麽就突然有磚瓦下落呢?鬱悶不已的雲典重新行到**壓著柳瀟瀟,美人還是之前的那個,甚至因為他的火熱使得她看起來更添了嫵媚的風韻。

可不知道為何,雲典的心中突然有些忐忑。

房頂上,柳未央聳聳肩,以唇形對著風念夜開口,我不是故意的。

對此,心知肚明的風念夜不置可否。

不是故意的才怪,這丫頭挑機會挑的那麽準,真是難為她了。

果然來學習觀摩是假,惡作劇整人才是她的真正目的。

房間內的雲典依照著先前的步驟開始施展,用了許久才使得自己沉浸其中。

待身體被火點燃,柳瀟瀟的嬌喘聲不斷從唇中溢出。

迷醉在這樣的聲音中,雲典開始進攻。

月色朦朧,仿佛披著聖潔的麵紗。

涼意在夜色中彌漫,掃去白天的炎熱。

柳未央抬眼看了下天色,再轉而看著房間中的動靜。

瞧見雲典的動作後,立刻將早已準備好的磚瓦落下。

以零為初速度做自由落體運動的磚瓦這次精準的砸到了雲典的後背上,驚的他熱潮散盡快速的冒出冷汗。再次看著房頂,他再也沒法維持淡定,“這究竟是什麽破房間。”為何會如此邪門,每次都在關鍵時刻掉東西。

這還讓人怎麽活!紅燭到燃了半支,他想做的事情卻始終沒做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