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調戲ing

?他以為這樣的夜注定的長眠的,因為從來沒有和任何女子同床共枕過,也不習慣在宅院以外的地方熟睡,再加上身邊這位實在是過於特殊,可是奇跡般的~很快他就意識變得模糊,迷迷糊糊中他似乎看到她在朝著自己微笑,燦若星辰。

兩個認識才半天的人就這樣同毯而眠,曾經的爭執和劍撥弩張紛紛不見。

出其的,他們兩個睡的各種香甜,唇畔的笑似乎在和墓外的星辰媲美。

清晨,柳未央被生物鍾即將喚醒的時候,她手機的鬧鈴恰好也響起,熟悉的音樂聲回**在空氣,“古老的劍斬斷了宿怨,喚醒了誰的誓言。轉瞬之間隔世的愛戀,追憶往日繾綣。昆侖巔浮生遠,夢中隻為你流連。笑紅塵畫朱顏,浮雲翩躚~”

習慣性的跑去按床畔的爪機卻發現撲空,本能的以為她把爪機給轉移陣地或者擱置的時候偏離往常的位置,柳未央閉著眼睛開始摸索,沒有摸到爪機卻意外的似乎碰到硬硬的東西像堵牆,伴隨著“啊~”的響亮叫聲刺穿古墓,被嚇的神魂失守的柳未央睜開眼睛。

原來她不是睡在牆邊啊,好嚇人滴說。

揉揉惺忪的睡眼,順便再看看黑衣男子,柳未央這才想起她現在的處境,和陌生的男子挨著睡覺,目前身處靜皇朝某處古墓中~微窘後,她看著被自己的聲音給弄醒的某男子,有些不好意思,“那個抱歉哈,我不是故意吵醒你的。”

她其實很少這麽判斷失常的,關鍵是睡的太香嘛。

尋常時候睡眠質量如此好,都是在自己的房間內。

所以意識稍微清醒後她竟會誤以為還在現代時空,到處搜索爪機。

黑衣男子看著柳未央落在他身上的那隻爪子,以眼神示意她能不能移開些。

那奇怪的聲音響起的時候,他其實已經醒了,開始的時候以為有人在耳畔唱歌,但發現她唇畔緊閉,這墓中也沒有其他人存在,便各種詫異,沒有叫醒她純粹是基於讓她多休息會的善良心態,誰知道她閉著眼睛朝著四周就是亂抓,後來的後來,就把他作為騷擾對象~

各種撫摸不說,還似乎玩上癮了,津津有味的接著進行人身‘攻擊。

他本來想言辭鑿鑿的斥責她的,可是柳未央修長的手劃過他的身體仿佛貓爪般,癢癢的讓人生出留戀的心思,私心作祟他便沒有開口,現在既然她醒了他自然也該提醒她,不要這麽的~開放,影響不好。

考慮到直接提這種事情有可能會傷到她女兒家的顏麵,他改為眼神示意。

事實是~他想的太多了!

柳未央還以為是自己那叫聲太刺耳,把他給弄醒,滿心都是愧疚,哪裏看得懂他的眼神,反而覺得他間接想表達的是:在怨她,嫌她失禮擾人清夢。於是小姑娘本著那顆偶爾和善的心,很盡職盡責的的致歉解釋。

語如連珠炮,表情很誠懇。

黑衣男子聽的滿頭黑線,直接斷定:他和柳未央有溝通障礙。

這代溝實在是太深了,不知道是他太含蓄還是她覺悟太低,反正就是難以理解她。

不過~他壓根就沒有打算中斷柳未央道歉的半點意思。

這個昨天還囂張的要死,傲慢的舉世難覓的女子,今天竟然此般有誠意的表示歉意,言辭懇切,聞著動容,他看著就覺得賞心悅目。昨天還覺得她死鴨子嘴硬死不認錯,現在突然發現自己似乎誤會她了,瞧現在多乖啊,弄的他都有點不好意思。

雖然柳未央道歉的內容他基本都聽不懂,什麽席夢思,爪機鬧鈴之類的。

但他實在是覺得這幕太值得紀念了,打死他都不會主動發言中止她的聲音。

良久後柳未央覺得有些渴了才沒有接著說話,看著冷靜的不像話的黑衣男子。

她都表示好半天,他竟然絲毫不表態。

不說生氣介意的事情,也不說原諒她,真是莫名其妙。

還有那嘴角的笑到底是怎麽回事,究竟有什麽事情是好樂嗬的?

雖然深刻的覺得吵醒別人睡覺是不道德的,可是為何她反而覺得他其實壓根就沒在介意這個事情,要不然笑的那麽風情萬種的做什麽?弱弱的覺得他心情不錯應該不是她的錯覺。

黑衣男子瞧見柳未央眼底的情緒轉變,擔心適得其反,視線在她的纖手上留戀忘返後,裝模作樣的輕聲出言提醒,“你到底還要把我摸多久,要不你開個價我考慮下收費問題?”

他是商人~商人重利。

所以收費問題他比較關心,明知道自己說話純屬戲謔,不過如果她腦袋搭錯筋願意接受這個提議的話,他可以慎重的權衡權衡,考慮考慮,討價還價也在可以接受的範圍內,比較他比誰都清楚,她付不起多少銀子~

而且,身上那僅存的二百兩還是他貢獻的呢。

柳未央這才發現自己的手還在他的身上,仿佛觸電般果斷移開。

她睜開眼的時候隻是意識到自己先前驀地的那堵牆是他本尊,卻忘了移開手。

汗噠噠,這神經究竟是有多粗線條啊。難怪她曾經所有的導師對她的評價都是,除了和工作有關的事情外,永遠處於脫節狀態。現在深刻的覺得這句話是定理真理外加不能推翻。

眼底的惺忪褪盡,她撐起身子低眸看他,“你確定你就算拿出去賣,有人會光顧?先前純屬意外,具體原因詳見之前的解釋內容。當然如果你非要我每天清晨都這樣照顧你的生意,你可以倒貼錢給我,我會勉為其難的接受的。”

她總共就兩百兩銀子,還得省著點花。

腫麽可能付錢給他,開什麽國際玩笑啊。

那可是救命的銀子啊,就算抽風要找娛樂項目也不能找他啊。

黑衣男子語塞,“你~”她不是應該道歉的嗎?

之前不過是擔心吵醒他,就那般誠意十足的表示愧疚。

怎麽手到爬到他的身上來,卻沒半點不好意思?

他都做好了接著等待她新的那輪示弱,卻無意中發現變成這個結果。

什麽叫做他拿出去賣,也可能不會有人光顧,國庫都沒有他有錢,他有去賣的需求?再說整個靜皇朝有男子去賣這種生意存在?她那腦袋瓜究竟都塞了些什麽亂七八糟的東西~

對於柳未央的想法,黑衣男子覺得匪夷所思。

他要是倒貼錢給她,那還叫他的生意嘛~

問出心底的疑惑,“對我人身構成騷擾,你都沒點愧疚心?”

柳未央把愧疚心三個字咀嚼半晌,似在思考重大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