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艾瑪,這誰不要臉往相公身上撲

?柳未央扯起泛著腫意的唇角,“風疏朗是隻數千年的鬼。”

是她夜闖古墓的時候遇見的,當時他被困在陣中,受盡折磨,需要以凡人的血破陣才能恢複自由身,所以她費了幾百毫升的血,幫助他擺脫那個古陣。

從此以後,他就跟隨她,喚她主子。

其實這主仆隻是普通的稱呼而已,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和朋友差不多,他會肆無忌憚的調侃她,她也時不時的拿東西拍他,打擊他。

她知道他之所以不去投胎,是在尋找個女子的痕跡,據說是他最愛的女子。

如今已經過了幾千年他依舊沒有找到,但不肯死心,隻是盼著哪日也許還能再見。

說完後,柳未央在風念夜的懷中沉沉睡去。

昏迷間又被他的不安分給弄醒,風念夜火熱的眸中帶著些期待,“你已經休息這麽久了,現在剛好是晚間,你得賠償我洞房花濁夜。”

柳未央咂舌~這絕對是指隻極品色狼。

為了耍流氓,連咬文嚼字這種功力都用上了。

白天是誰迫不及待的,都等不到天黑,好不容易她逮著機會睡覺,他又說那是天黑該幹的事情,無奈的看著風念夜,柳未央沉默不語。

但風念夜並不打算就此放棄,指尖滑過她的肌膚向上,然後抵著唇,不讓她開口拒絕。

柳未央張口就咬他的手指,逼得他離開後,隻得妥協,“好吧,不過說好了,你明天得陪我逛街,未來三天內所有的時間都屬於我。”

她每次想玩的時候。都找柳沉香。

可人家沉香最近忙著成婚的事情,她都不好意思打擾。

太子成親,是萬人矚目的大事,全部得按照皇家的風範來,所以要籌備的東西很多,事情各種複雜,哪像她在這時空無親去故的,怎麽簡單就怎麽來。

風念夜沙啞的聲音滑進她的耳畔,“我以後所有的時間都是你的。”

這話成功的讓柳未央耳根發燙,她突然意識到個嚴重的問題。素來冷言冷語,像根冰塊似的風念夜調情的本事,好像好的有點過頭了。真是不可思議。

看他現在眉眼含春的模樣,真沒法和以前那種冷靜穩重的樣子相提並論。

不過現在這種情況下,正經起來,也確實不太適合。

房間內再次燃起激吻的火花,曖昧無限。

到後來柳未央連翻身的力氣都沒了。風念夜才放開她,眼底有濃濃的不舍。柳未央不知道是累到極致還是心情極好,覺睡的格外安穩,竟然無夢。

清晨醒來的時候,她看見外麵透進的光線很明媚。

心情不錯,想著總算能好好的逛街。

誰知道某匹狼趁勢欺身。柳未央突然覺得這人好可怕,“你數數昨天到現在多久了,我甚至都沒看見你閉眼。你就不能歇會嗎?”

每次她睡覺的時候,他都是醒著的。

她清醒的時候,他也已經醒來。

天哪,這人究竟是什麽見鬼的體力,非要這麽驚世駭俗嗎?

再要像昨天那麽鬧騰。她哪還有體力逛街啊,隻怕沒走幾步路都癱軟到街巷中。

風念夜不肯罷休。“你乖乖的,我保證這次隻吻你,不做其他的。”

好吧,柳未央沉默。

這個勉強還可以接受,她突然開始慶幸她以前很注意提高身體素質,要不然隻怕真的快要被折磨的瘋掉了。感覺到他粗重的呼吸鋪灑在她的身上,她能清晰的感覺到他忍的很辛苦。

感受著他灼燙的身子,柳未央徹底無語~

她看出來了,風念夜這是在自我摧殘。

明明知道她碰不得,吻了都會很難收場,還是忍不住要索取。

現在可好,他舍不得罷休,她又無心找難受。

臉上浮出視死如歸的表情,她的手移到他的胸膛,然後轉到他的後背遊離著,“你必須下午補償我,請我吃好吃的,給我買點心,給我買首飾,給我提東西…”

在提了大串的要求後,風念夜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看樣子,她已經聰明的做好了上午沒法起床的打算。

對於她這幅豁出去的配合狀態,風念夜相當滿意,嘴角劃過滿足的笑,娶這樣的妻子真好,會撒嬌提各種要求,會直麵有些事情,不像其他的女子那樣羞羞答答的。

下午的時候,柳未央剛醒來。

二話不說直接離開床,然後才慢條斯理的找衣服穿。

這地界太不安全了,以後果斷能遠離就不要靠近。

而風念夜早已經穿戴整齊,墨發用簪子束起,她發現他依舊穿著那身標誌性的黑衣,皺起眉頭,“你要不要換個顏色試試,比如絳藍色。”

風念夜挑眉,他沒覺得黑衣有何不好。

這顏色正好襯他,並且他從小到大都隻偏愛黑色。

不過自家娘子都發話了,他哪敢不同意。

速度的離開,等到再返回的時候,已經換了藍袍,就連束發用的箍上也鑲了顆小珠子,襯著腰間的玉帶,整個人看起來像極了如玉的公子。

柳未央滿意的點點頭,“這才帥嘛,我家相公長的這麽傾國傾城,老穿暗色調的,哪能襯托出你的風采,唔~你現在這幅模樣走出去,隻怕要迷倒不少已婚婦女和未婚少女。”

風念夜,“…”

她誇他了,他該高興的。

畢竟能聽柳未央讚美他的容貌,是相當稀罕的事情。

可是能不能不用傾國傾城這個詞,這種詞分明是天生為夏侯闌珊那種走到哪都媚眼如絲的人量身定做的好不好。他和夏侯闌珊是,截然不同的風格。

看著柳未央穿好衣服洗漱,風念夜緩緩的走近,“我隻要迷倒你這個已婚婦女就好了,其他的人,愛怎麽樣都和我無關。所以,你有被我迷倒嗎?”

柳未央用清水拍了下臉後,拿過毛巾擦拭。

待臉上沒有水珠後,才走到鏡子前打理自己。

她真的不擅長挽發,隻是隨意的用緞帶豎起來,按說嫁人以後在這個時空是要挽婦人專用的那幾種發髻,可是上蒼就原諒她吧,她腦海中至少能回憶起N種發髻的樣式,但她本人真的是無能帝,幹不來這麽複雜的活,尤其是根本看不見腦後的情況下。

收拾好後,柳未央發現自己好餓。

於是手搭在風念夜的脖子上撒嬌,“我自然被你迷倒了,全天下的男子中,就屬我家相公最出類拔萃,那麽親愛的,你請我吃飯吧。”

風念夜,“…”

後麵這句才是重點吧,她轉折的真快。

原本還打算等她多稱讚幾句,現在看來,隻得幻想泡湯。

溫柔的牽過她的手,“走吧。你想吃什麽都隨你。”

被風念夜牽著,他大掌的溫度逐漸的傳遞到她的手上,兩人靠的極近,柳未央甚至能清晰的聞到他身上的香水味,她是不太喜歡男子灑香水的,但如果是他的話,就另當別論,她家相公灑什麽都好聞,做什麽都是對的。

而且這香水的名字更讓人心動:情堅。

嗅著熟悉的香味,她總能輕易的被帶入過往的回憶中,有不好的情緒宣泄,也有好多甜蜜的瞬間,才能真切的感受到什麽叫*情。

離開暫居的園林,他們兩人去了琉夜樓。

琉夜樓的老板乍然看見幕後的主子親自露麵,驚訝的差點把下巴跌碎,然後露出揶揄的笑,“家主你終於打算放棄過隱居的生活,活在光天化日下了。”

說話的同時,將眼前的兩人引到柳未央的專用包間內。

不能怪他大驚小怪,實在是風念夜以前總是不願意露麵。

不參與任何名流間的交流,不麵見遞上拜帖的官員,甚至連談判的時候,都是帶著麵紗的,想不到現在終於想通了,願意以真麵目讓所有知道他的存在。

風念夜對此,淡淡的扯唇。

柳未央劈裏啪啦的點了好多好吃滴,老板速度的離開去準備。

就在這個時候,門突然被撞開,柳洛兒跌跌撞撞的闖進來,然後準確無誤的向著風念夜的方向撞去,門外有個男子五大三粗的吆喝著,語言不堪入目。

柳未央眼微眯~

這件事情從表象上看起來,是柳洛兒得罪了人,迫於無奈的闖進房間內求救,而且好巧不巧的撞進她所在的房間,而且很有緣分的向著風念夜的位置逃跑。

可重點是,那個五大三粗的漢紙明明就是左相府的好不好!

我擦~世界上怎麽有這麽喜歡侮辱人智商的女子。

上次柳晴紗出演被地痞調戲的戲碼,就請來左相府的扮流氓,後來墜湖,請來左相府的裝作參加百花盛會的貴公子,這次柳洛兒後麵的惡霸又是左相府的。

這些人,敢不敢稍微花點成本,請些外人。

老看見熟悉的麵孔,很影響食欲的說。

再說,琉夜樓這種地方是什麽惡霸都能闖進來的嗎?底下樓層中那麽多顧客,她以楚楚可憐的風韻隨便找誰求救,都未必沒有結果。

這年都見義勇為的人雖然不多,但幫助弱女子對付沒權的惡霸,此類護花使者應該不少。說起來都怪她剛才沒鎖門,要不然讓柳洛兒在門外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