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愛吃醋的某君

?而鄉試在她了解到的那個古時空也很普遍,隻不過明清兩代每三年在各省省城舉行的考試,在這裏每年舉行兩次,算是比較頻繁的,參加鄉試通過審核的的叫舉人,取得參加會試的資格。聽蘭兒說,君天行參加鄉試的時候可是拔得頭籌,當上了方圓百裏最年輕的解元。按照柳未央的理解,這個相當於高考那種性質的。

比起童試和鄉試,會試的檔次更高,參加考試的地點必須是帝都,錄取三百名貢士。

這三項考試,君天行都考的不錯,可聽蘭兒說,靜皇朝的殿試要求在帝都國子監內讀書,君天行住的這麽偏僻,家中又支付不起學費,過幾日就要開學了,要是耽擱了就真的太遺憾了。國子監距離左相府不算太遠,所以她才想著將君天行接到府中。

君天行雙眼中瞬間迸射出耀眼的光芒,“真的可以?可是會不會給未央姐姐帶來麻煩。”

有姐姐給的那麽多的銀子,他就算每日都住在就近的客棧中也不會有什麽問題。

但那銀子必須花在刀刃上,他不能就這樣心安理得的享用著不屬於自己的東西。

聽姐姐說,四小姐並不受寵,那麽要是他去了左相府,會不會有什麽其他的問題?

柳未央搖搖頭,“不會呀~”

她剛說完這句話的時候,突然感覺到涼颼颼的。

房間內的溫度急劇下降,心中頓時覺得詫異。

這房間內有冰館,溫度低是正常的,可是她確定她的感官沒有出問題,確實變得更冷些。視線微微撇過,便發現有黑色的影子從縫隙處掠過。抱歉的看著君天行,“我先出去下。”然後急速離開房間,追尋著那黑影而去。

追蹤的過程中用上了輕功,可是如果她預計沒有出錯的人,那個黑色身影的輕功比她高絕的多,之所以時不時的在她的眼前出現,是在刻意等她。穿過了人跡罕至的曠野,柳未央看著停留著沙丘旁的黑衣男子,“你這偷窺的毛病什麽時候能改啊。”

黑衣男子冷淡的容顏微微放柔了些,“我提醒過你,我會時不時的出現在你麵前的,是你自己沒往心裏去。另外你不能讓那個牙齒都沒長齊的男孩子住在左相府~你們孤男寡女的,不合適,我也不放心。”

柳未央狐疑的看著他,不明白這是她自己的事情,他有什麽不放心的。

再說啦,什麽叫做孤男寡女,她有跟陌生的男子同居嗎?

君天行如果真的去了左相府,她肯定會拜托沉香給找地方住,反正她已經瞅過了,沉香苑尚有房間空餘,應該不會太難。最重要的是,人家君天行哪牙齒沒有長齊了,小家夥明明那牙齒跟貝殼雕的似的,齊整的很!好吧,勉強按照他的思路,君莫臨還是個小孩子,那麽就隻是個什麽都不懂的孩紙而已,需要這麽小題大做嗎?

風念夜義正言辭,“隻要是有男的在你身邊,我就覺得不安全。”

君天行才不過認識柳未央幾個時辰而已,都有點粘著她的跡象了,未央姐姐叫的多親切啊。要是以後朝夕相處那還得了,保不齊她心裏隻有這個外人,他怎麽都擠不進去,他本來就忙,不可能時時刻刻出現,若是出現的時候又被君天行搶了位置,會很悲劇。

要強如風念夜這樣的人,堅決不會承認,他吃醋已經到了鬼神同泣的地步。

恨不得杜絕柳未央身邊有任何男子靠近,若不是條件不允許,柳未央又是那種偶爾帶刺的驕傲女子,他早就將她圈養,讓她日日夜夜隻看得見他的存在。這想法來時洶湧,卻沒有消退的痕跡,仿佛永不褪去的浪潮。

柳未央以極度匪夷所思的眼神看著風念夜,“你瘋了,我又不是你的寵物,你憑什麽幹涉我的事情,時不時的追蹤,還要強勢的把你的看法加諸在我身上,別說你和我並沒有什麽深厚的交情,就是你真的是我相公,也不可能管得住我。”

眼前這個人,容她眼拙,還真是越看越不懂了。

從小到大,她都很注重個人隱私。

無論什麽時候,都有自己的獨立空間,所以在上了權威雜誌,其他娛樂雜誌將她炒作的沸沸揚揚的時候,卻沒有人挖的出半點真實的信息,交情極好的朋友知曉她的個性,也根本不會站出來給娛記提供消息,可這個風念夜總是在挑戰她的底線。

她有種自己整個人都是透明的感覺,連和君天行說個話都會被偷聽~

風念夜低下頭沉默,很久後才從袖中拿出把小琴,“這個是五弦琴,我承認上次你見到太子和柳沉香的時候我有偷聽,可剛才我是專程來送琴給你的,以後你若想找我,隻要彈響五弦琴,無論我在任何地方都聽得到。”

這琴是靈物,和他的東陵玉都有神奇的效果。

隻要琴聲響起,就會化為特殊的微波在空氣中傳遞,他的東陵玉配便會震動,與之相和。琴是母妃當日離開皇宮的時候帶出來的,本來是要陪葬的,可他想留著做個念想,年幼的時候便自作主張的將它藏起來。

太子夏侯闌珊是出了名的廢物,他的名聲並不比左相四小姐好到哪去。

按照傳聞,經由他染指的良家女子不計其數,常年出入於煙花之地眠花宿柳,生活極其不檢點,有時候甚至在回答皇帝問題的時候,言語也極其輕挑,絲毫不自重,所以當初他擔心柳未央的安危,才稍微靠近了些偷聽,返回後發現太子和傳聞完全不符合,心中也放心了~

他想禁錮她所有的美好,但從來沒想過將她當作寵物。

他不敢自詡君子,這些年也不擇手段的做了不少事情,但是那種像個小偷似的窺探別人的舉動,時時刻刻的躲在暗處瞪大雙眼瞧著別人的私密事情,這麽猥瑣齷齪的事情,他幹不出來,尤其是對待他喜歡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