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不如猜猜內衣的顏色

?這麽彪悍的話,也敢當著眾人說出來。

現在在場的有長輩,有同輩的姐妹,還有那些護衛,也不怕被人笑了去。

柳未央自現代而來,A片都看的多了,還在乎這點口齒間的爭論,名聲什麽的見鬼去吧,說她什麽都好,就是別誣賴她和太子有什麽見鬼的關係,傷了和柳沉香的感情,拖太子趟渾水不說,估計風念夜那尊醋神能把她給拆了。

她平時恪守本分,什麽都不做的事情,風念夜就時不時的怒火飆升。

若是這事傳出去,他就算信她,過程也不會太舒坦。

柳驚雨這次更是成竹在胸,沒有半點遲疑,“橘色~”

她以前的時候覺得好玩,命人剝過柳未央的衣服。

所以裏麵衣服的顏色記得清清楚楚,還有對方那如同受驚小鹿般的求饒眼神。

再說就算柳未央今天換了裏衣又如何,總不能當著這麽多人的麵脫衣驗明正身吧。

很明顯的,柳驚雨料錯了柳未央的勇氣,此時的柳未央童鞋霸氣的扯下自己的肩部,露出絳藍色的內衣帶,“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了?奉勸你以後別沒事給我潑髒水~沒有的事情你非拿出來說,說就算了你好歹把謊言編的牢不可破點。”

左相雖然覺得柳未央光天化日下那樣有些不成體統,但還是疑惑的看著柳驚雨。

這是什麽回事?不是親眼看見了,怎麽會看錯~

要是顏色相近,容易混淆也就算了,橘色和絳藍色可是差很遠。

柳驚雨依舊不肯死心,遙遙的指著柳未央,似是不屑“他們做那種羞人的事情,女兒沒好意思仔細盯著看,怕失了堂堂相府小姐的身份,所以隻是粗略的掃過幾眼,便轉過頭去~”

這話說的倒也合情合理,左相心中暗忖。

女兒家確實不應該把這種事情瞧的太仔細,傳出去不好嫁人。

三姨娘也跟著搭話,偏袒柳驚雨,“女兒她還未出閣,我平時教的都是些雅致的,哪懂這個~對於那種不敢直視的情況,情急之下記錯也是常理之中的事情,還請老爺明鑒,萬萬不可為了個竊賊冤枉了自己的女兒。”

替柳驚雨說話的時候,還不忘損下柳未央。

柳未央冷冷的瞧著這喜歡演戲的母女,再看看左相,有點作嘔。

她終於明白,證據這種東西有時候是很蒼白的。

沒有靠山,再怎麽明顯的證據,也敵不過幾句軟語幾聲陷害之詞。

她真的很想幫夏侯闌珊澄清,也真的盡力了,可左相完全不買賬,她也沒辦法,現在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就是離開~與其花費心思等左相這個茅坑裏的頑固石頭相信她的話,還不如早做打算,在左相找太子麻煩的時候幫忙。

以極度憐憫的眼神看著左相,柳未央揮了揮爪,“算了,那銀票你要喜歡就留著,就當本小姐暫時賞賜給你這鑽錢眼裏的窮人的。你可得把它保管好了,保不齊什麽時候,本小姐心情不好,就會來收回那玩意。”

說完後,揮揮衣袖不帶走半片雲彩。

她這次真的是淨身出戶了,那種感覺說不出的複雜。

左相以為柳未央還會再糾纏下去的,她要是真的舍得離開左相府這麽好的居處早就走了,怎麽會拖延到現在,可他錯了,柳未央的背影那麽決絕,沒有半點留戀之意,反而帶著些微的厭嫌之感,他有些不解。

三姨娘瞧見柳未央終於走了,這些天積累的怨氣終於得到了發泄。

心中關於那些怨恨的濃霧逐漸散去,心情舒暢。

同樣得意的,自然還有柳驚雨,總算為自己出了這口惡氣,她就坐等柳未央在左相府外窮的叮當響去沿街乞討的樣子,到時候她會好好的讓柳未央知道她的厲害,等著吧,這較量還未結束,她所承受的,哪是柳未央被趕出府這麽簡單就能釋懷的。

柳瀟瀟什麽都沒說,也什麽都不想。

如果娘和三姐覺得這樣比較好的話,她也不會有什麽意見,她們才是她最親近的人。

三姨娘扶著左相離開,柳驚雨已經指望不上,幸虧還有柳瀟瀟給她爭光。

她必須不錯過任何機會,盡力給瀟瀟多謀些嫁妝。

柳驚雨見此也打算離開沉香苑,正在這時候柳沉香卻突然阻住她的去路,明澈的聲音中透著陌生的寒意,“三姐請留步,沉香尚有事不明,請三姐指教。若有冒犯之處,還請見諒。”

不明所以的抬起頭,“什麽事?”

她素來和柳沉香交情淺薄,怎麽這時候有事問自己。

先前還擔憂心思如海的柳沉香站在柳未央那邊,攪亂她的計劃,但剛才柳沉香始終安靜的站立著,並不說半句話,應該是她料錯了。柳沉香還是當初那個涼薄難猜的冷漠女子,接近柳未央隻怕是覺得好玩吧。說實話她這時候實在沒有回答問題的興趣,但柳沉香說話的這麽禮貌,也不好直接拂了對方的麵子,便隻能等待下文。

柳沉香的雙眼毫無情緒外泄,吐字極其清晰,“七妹我酷愛棋三姐是知道的,聽說太子的脖頸處懸著個玉製的棋子價值連城,三姐既然見過他和四姐**相對,應該見過那枚棋子吧,能不能給我簡單的講解下那棋子究竟有何別致之處,為何久負盛名,七妹相信三姐的眼光肯定當時能發現那個稀世珍寶。”

柳驚雨大腦有瞬間的停機,愈加不想回答這個問題。

她又沒有見過太子解衣,自然不可能見得到所謂的棋子。

可柳沉香已經誇她眼光不錯,她要是說什麽都沒看到豈非讓人覺得她不識貨,連那麽傳奇的值錢玩意都沒認出來?微微停頓後,便順著柳沉香的話往下說,“四妹的裏衣顏色我沒記太準,但那玉棋我卻是看見的,它玉光瑩潤製作精良。當時沒敢觀察太多,不過這玉棋實在特殊,僅是粗略的判斷也知道那是值錢的上品玉器,便牢牢的記在了心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