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鬼嬰替死(第一更,求訂閱)
“軍師!!”
看見閃爍的雷電電光和熊熊燃燒的可怕南明烈焰將程昱整個人吞沒,一時間站在一丈之外的程昱近衛都是神色大驚!!
“快救軍師!!”
一聲驚喝,接著毫不猶豫的,在剛才血箭射殺之下幸存下來的精英近衛有人回過神來之後,不顧那可怕的雷電和烈焰,當場就飛身朝著程昱衝了過去,那樣子似乎是想要拚了性命保護他。
可是就在這個時候,這幾名精英近衛剛剛衝上來,突兀的,以程昱整個人為中心,那閃爍的雷電和南明離火驟然幅散開來了!!
恐怖的電光和離火爆發,雷霆和烈焰這兩種原本就傾向毀滅性的力量結合一起,化作了更加可怕的毀滅性力量!!
一時間,電光和烈焰衝突,將程昱周身一丈的範圍盡數的吞沒了!!
那幾名衝上來的精英近衛連慘叫都來不及,當場就被那可怕的毀滅性力量湮滅成了飛灰!!
“大家小心!!”
看到那可怕的場景,一瞬間,剩下的精英近衛都是臉色狂變!!
不過就在這個時候,那恐怖的烈焰和電光之中,卻是又發生了特殊的變化!
讓人難以置信的,在這樣恐怖的湮滅性力量之中,竟然有一道黑色的詭異氣息竟然生生扭曲著浮現了出來!
那恐怖的湮滅性的力量,能夠將精英護衛瞬間湮滅,可是那黑色的詭異氣息不斷扭曲。在被侵襲的同時,竟然能夠生生頂住那毀滅性的力量,支撐著自己不被湮滅!!
緊接著。程昱的聲音忽然從那詭異的黑色氣息之中響起,聲音之中充滿了刻骨蝕寒的恨意和驚悸!
“仙法—鬼嬰替死!!”
“啊!!!”
程昱的聲音落下,下一刻,一個充滿了不甘和怨恨的小孩子的慘叫聲音響起,下一刻,那一道黑氣直接化作一個小孩頭顱的摸樣扭曲升騰著,在雷電和烈焰的交織之中湮滅了!
而緊接著。雷電和南明離火交織的毀滅性力量波及的一丈之外,程昱的身影憑空出現。
這一刻,臉色煞白的半跪在地上。雙眸看著前方那毀滅性的雷電之力和南明離火交織,程昱的眼睛裏麵也是帶著難以言喻的驚恐和後怕!!
鬼嬰替死,極度詭異邪門的仙法!
將自己煉製的本命鬼嬰當做替身,可以在關鍵的必死之時。拿鬼嬰的性命替自己死上一次!
這一次。談笑布下陷阱,程昱大意之下落入拳套,如果不是有鬼嬰替他殞命,恐怕現在他自己已經命喪黃泉了!!
但是即使如此,本命鬼嬰死掉,程昱的實力起碼直降了三成以上!!
而且想到這兒,自己剛才和死亡擦肩而過,即使是見慣了戰場殺戮。無數性命死亡的程昱也是忍不住麵色難看到了極點。
看別人死是別人的事情,自己差點死掉。那就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了。
雷電和烈焰交織的毀滅性力量隻持續的很短的時間,當程昱用鬼嬰替死的仙法逃脫之後,很快的,那驟然爆發的朔陽雷電和南明離火也是逐漸熄滅了。
而這個時候,看見程昱從雷電和離火之中逃生,一旁的精英近衛們也是臉上露出激動和慶幸的神情!
“軍師,你沒事吧?!!”
下意識的,幾名近衛齊聲開口。
“談不上沒事,隻是性命僥幸保住了!”
聽到一旁近衛們的詢問,程昱回歸神來,苦笑了一下,卻是如此回答。
這一次,一個大意和不小心,折了本命鬼嬰不說,還差點身死,不得不說,他吃癟吃大了。
“此人非同小可,先前卻是我小瞧了他了!!這一次差點身死,也算是一次警醒!”
悠悠的歎了一口氣,接著程昱又是如此說道。
接著這一句話說完,他的臉色一變,眼睛裏麵卻也是露出一絲絲的凶戾和不甘,
“可是以為這樣就可以擺平我,卻也是太小瞧我程昱了!!”
“盧生給我將龜甲拿來,我要用易卜掛算之術,看看他們到底往哪裏逃了?!”
“諾!!”
聽到程昱的吩咐,一名近衛不敢有絲毫的遲疑,立刻應聲喊諾。
接著應諾之後,這一名叫做盧生的近衛四下看了一下,隨即走到之前被血箭射殺的一具同袍的屍體旁邊。
看到同袍渾身染滿鮮血的像是被鮮血浸透的詭異身體,他忍不住的皺起了自己的眉頭,接著卻是從自己的腰間拔出來一把寶劍,用寶劍在這一具屍體身上撥弄了一下,挑開來一個布袋子。
咒術一道,邪門詭異,這些赤紅色的鮮血很有可能,帶有可怕的傳染特性,一旦觸碰到,說不得立刻就會被咒煞纏上!
所以他隻敢用器物間接觸碰屍體,而不敢用手去直接觸碰。
布袋子挑開之後,三片龜甲從裏麵掉落了出來。
彎下腰,將三片龜甲全部拾起來,他卻是拿起給程昱交差了。
伸手接過近衛盧生遞過來的三片龜甲,程昱的眼神之中也是閃爍起一絲絲的莫名的意味了。
龜甲測凶,卜吉,從上古時候開始,就是人們用來卜神問卦的器具之一。
這一次,程昱就是要用龜甲卜卦測算談笑一行人的行蹤!
從三片龜甲之中,程昱小心的選取了其中一片,接著鄭重的放在自己的身前,隨後嘴巴裏麵振振有詞。
禱祝念咒之後,程昱一伸手,朝著放在地上的龜甲虛點了一下,下一刻,龜甲之上,竟然自動燃燒起來巨大的火焰!
火焰燃燒,很快的,就將整個龜甲吞噬了。
而火焰吞噬了龜甲之後,很快的,卻又熄滅了,但是這一刻,被程昱放在地上的這一片龜甲卻是已經被烈焰燒的焦黑,而且布滿了裂紋。
整個人微微湊上前去,似乎是想要看的更加仔細一點,接著看著龜甲的裂紋,程昱卻是皺起了眉頭。
“駁卦,卜占凶吉南側,主赤狐入兵山。”
“赤狐者狡詐詭譎,應該指的就是此人,兵即軍,兵山即軍山,看來,他竟是逃亡定軍山一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