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大力說這話,是明顯服軟了。

可他也有後顧之憂,萬一趙明說話不算數呢。

等他前一秒答應和解讓派出所放了劉成,後一秒再把他判偷盜罪抓進去。

趙明冷笑一聲,反其道而行之。

“不信就算了,那劉成我們也不是非得要救。”

“不過聾老太太的東西,我可得替她討回。”

剛硬地說完,趙明就推著周龍要走。

“等等,好吧,看你也是一條漢子。”

“既然你不再追究過往的事,那我馬上到派出所,說是誤會同意和解放了劉成。”

張大力也不是傻子,看得出趙明的決心。

他可不想自己也被抓進派出所,那樣以後追求何雨水,可就真沒戲了。

“那你也別耽擱了,一會就去跟雨水說,答應了我的,馬上把劉成放出來。”

周龍見機行事,按著趙明之前教他的,跟張大力掰扯道。

放劉成的事,是周龍帶著何雨水和張大力去的,趙明故意沒參與。

多給周龍創造機會,讓劉成那小子也得對周龍感恩戴德。

張大力跟派出所那說完,就先灰溜溜地走了。

不舍地看了看何雨水,張大力一副不死心的樣子。

不過他也不敢保證,那劉成出來還能心平氣和的。

有周龍在,加之趙明的警告,張大力此時不能待在這給自己找麻煩。

再說那劉成,知道自己是被周龍給救出來的,心裏也是五味雜陳。

他不是沒看出來,周龍看何雨水的眼神,那是相當熱烈的。

要說是趙明幫忙救他出來的,可能劉成心裏還挺有底。

可周龍參與進來,又讓劉成多了一個防備的心理。

......

事情辦妥了,周龍回來跟趙明一五一十的說前後的過程。

正在向趙明討要接下來怎麽跟雨水相處的辦法時,卻聽到院外響起了何雨柱那暴怒又沙啞的聲音。

“劉光齊,還說不是你幹的。”

“好,既然不是你,那就是閻解放...你倆都給我滾出來。”

“這是看我們家雨水嫁的好著急了是吧,想出這損招來。”

何雨柱大聲咒罵著,趙明他們出來時看那架勢。

不管是劉光齊過來,還是閻解放出來,他都能給打的口吐白沫似的。

劉光齊和閻解放從小就怕何雨柱的拳頭,當然躲著不敢出來。

剛才就出來那麽一解釋,就差點挨上傻柱一拳。

這不明不白的,不值當啊。

“柱子,咋回事?剛消停幾天你又作妖。”

這個時候,也就趙明能攔住失去理智似的何雨柱。

“明哥,可氣死我了,這事我都沒法說出口。”

“雨水的內衣丟了,你說整個四合院,除了一直眼饞我家雨水的劉光齊和閻解放,還誰能幹出這齷齪事來。”

何雨柱把他自個都說臉紅了,他這一嗓子,比那賈張氏還響,把四合院裏的人都惹出來了。

“秦姐,婁姐,你倆去雨水那屋看看。”

“問問她到底是咋回事?...內衣丟了就找找唄,急啥呀。”

趙明抓住何雨柱要掄起的拳頭,劉光齊和閻解放聽到趙明的聲音,這才敢出來。

見到這倆貨,何雨柱像瘋了一樣。

“你說明哥,雨水他可不隻是丟了一次,肯定是這倆小子其中的一個幹的。”

何雨柱怕被別人聽見,耳語跟趙明氣喘籲籲地說著。

“行了,你也沒有證據,先給我冷靜點。”

“一會看秦姐和婁姐出來怎麽說。”

“再敢發瘋發狂的叫喊,我把你扔到精神病院去。”

趙明嚇唬一聲何雨柱,柱子縮了縮脖子,這才鬆開拳頭,用眼睛橫著他懷疑的倆人。

這時,護犢子的二大爺和三大爺跑過來了。

聽到冤枉他家的兒子,肯定火了。

“我說傻柱,這種事情可不能亂說,你不能敗壞了我家光齊的名聲。”

“這要是傳出去,你讓我家光齊咋娶媳婦?”

二大爺也是個老暴徒,擼起袖子就要跟何雨柱拚命道。

“沒錯,我家解放自從聽從趙明的安排,多老實厚道一個人。”

“你怎麽冤枉好人呀...趙明,你也在這呢,這事必須搞清楚,可不能讓解放背這個黑鍋。”

閻埠貴舉了舉眼鏡,氣的也不輕,上來就讓趙明給做主。

“對呀明哥,傻住他也太欺負人了,沒憑沒據的,就說這種丟人的事是我倆幹的。”

“我整天在老張師傅那忙活,可沒心思幹這事,再說我也不敢呀。”

劉光齊和閻解放躲在趙明身後,分別為自己伸冤道。

“二大爺,三大爺,你們二位先回吧。”

“放心,有我在,不會放過一個壞人,也不會冤枉一個好人。”

趙明得先安撫兩位大爺,畢竟有他們在,這事更難以啟口。

這個年代可不像趙明重生前那麽開放,前世連男人都能去女人的內衣店購物。

這是個男人女人,老人孩子都容易害羞封閉的年代。

二大爺和三大爺也聽到是怎麽回事了,紅著臉,隻得說了句。

“那好吧趙明,這事你可得給我家光齊作主。”

“是啊趙明,解放以後就是咱委員會的人了,不能有汙點。”

劉海中和閻埠貴叮囑完趙明,各回各屋了。

“你們也別著急,一會秦姐和婁姐出來,看她倆怎麽說。”

趙明先緩和一下緊張的氣氛,說話的功夫,倆問事的人出來了。

悄悄地把趙明拉到一邊,秦淮茹臉大,先開口說道。

“趙明,雨水丟了三件護身的內衣,不知讓誰偷走了。”

婁曉娥緊接著補充道。

“沒錯,丟一件的時候雨水沒在意,以為是晚上晾在外麵風刮跑了。”

“後來她就注意了,把護身內衣用夾子夾好了,可又丟了一件。”

“這不丟了第三件,雨水就覺得不對勁了。”

“還以為是傻柱幫她收起來了呢,一問傻柱就火了,那人誰不知道,麵子薄。”

“雨水羞臊的,在屋裏正哭呢。”

婁曉娥比秦淮茹說的更詳細些,畢竟是大家閨秀,見過世麵的。

在婁曉娥看來,這也不算什麽大不了的事。

但在秦淮茹聽來,這事可就不一般了。

這個年代女人的胸罩還沒普遍,所謂雨水的護身內衣,指的也就是這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