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跟何大清正在對罵,說到抶養孩子的問題,老何不經意說出的一句話,卻讓傻柱聽到了。

這次要不是為了何雨水的婚事,何雨柱根本不會接受何大清回家裏住幾天。

賈張氏說何大清不管孩子,就想著自己去過日子了,自私自利。

何大清不承認,說自己哪有不管孩子了,每個月還給他們寄生活費呢,這叫不管嗎?!

這話被進院的何雨柱聽的一頭霧水,自從何大清跟白寡婦走了以後,他一次也沒接到過這個狠心的爹寄過錢呀?

驚愣之際,何雨柱也沒考慮太多,當著賈張氏的麵就揭了老爹的短,提出疑問道。

“傻柱,怎麽連你也這樣呀,那麽沒良心呢。”

“你知道爹給雨水你倆寄那些錢,都是沒命地給人家炒菜賺來的。”

“你可倒好,每月拿了錢,還不承認了。”

賈張氏誤會自己,何大清倒是不怎麽在意,她畢竟是眼氣的外人。

可自個兒子也這樣說,那何大清此時感覺比竇娥還冤呢。

“不是,我沒瞎說,沒收到就是沒收到,這種事我還能撒謊?”

何雨柱的確不是愛說謊的人,這個何大清應該比誰都清楚。

沒等再說什麽,聽到父子倆對話的賈張氏,更加幸災樂禍地冷笑起來。

“看吧何大清,連親兒子都把你揭穿了,你還有啥說的。”

“我就說你不是好東西,連自家的孩子都騙。”

賈張氏可找到機會了,把何大清數落的,一愣一愣的。

此情此景,何大清也是人麻了,不知該說什麽好。

何大清一著急,眼睛就瞪的跟牛一樣。

何雨柱怕家醜讓更多人知道,連忙把何大清拽進自己的屋。

打算坐下來,心平氣和地跟何大清對峙一下,看到底是怎麽回事?!

“我剛才說的話,你得相信我柱子,每個月我寄的錢,都是通過易中海,你一大爺轉交給你的。”

“我剛離開家的時候,你和雨水不是還小嗎,想著你去取錢麻煩。”

“我就把這事拜托給你一大爺了,怎麽,他一分錢都沒給你過?”

何大清被柱子拽進屋,才想起是咋回事來。

沒等坐下,連忙說了整個寄錢的過程。

“什麽?你把錢每個月都寄給一大爺了?”

“那你好好說說,到底寄了幾個月的錢?”

何雨柱也是驚到了,按說一大爺是什麽人,他比誰都門清呀。

這些年一大爺和一大媽對他和雨水照顧著呢,小時候他倆的棉衣棉褲,都是一大媽一針一線幫著給做的。

一大爺更是了,家裏有啥大事小情的跟他商量,他也從沒搖過頭。

怎麽這會,易中海會截胡何大清寄給他和雨水的抶養費?!

“這事可不是鬧著玩的,你可把話說清楚,真是每個月都讓我一大爺轉交的?”

何雨柱怕何大清一時糊塗,萬一記錯了呢,連忙又追問一遍。

“我說傻柱你咋回事,都什麽時候了,這事我能撒謊?”

“連你爹都不信,什麽人呀你這是。”

何大清一聽何雨柱懷疑自己,當時就火了。

瞪著大眼睛跟何雨柱叫板,借此機會也把他罵了一頓。

“行了行了,別嚷嚷了,這會咱倆就一起去一大爺家對峙。”

“我倒要看看,他們這私藏人家抶養費的日子,是怎麽過來的。”

何雨柱握緊拳頭,後麵緊跟著何大清。

發著狠地說完,氣衝衝地撞進易中海家。

此時趙明正跟易中海夫婦吃飯呢,紅燒排骨,一大媽在屋裏燉的,生怕香味讓鄰居聞了去。

趙明吃的香,幾塊排骨下肚,盤子就要見底了。

“明哥也在呀...那正好,明哥,今你也得給我們作主。”

何雨柱見有好吃的,也不客氣,夾起一塊排骨就放進嘴裏啃道。

“啥事這麽嚴肅呀,還何叔你們爺倆來的?”

趙明正好吃完了,擦了擦嘴問道。

“他一大爺,我每個月寄給傻柱和雨水的抶養費,不是托你轉交的嗎。”

“怎麽著,你一分錢沒給這倆孩子呀,這到底是怎麽回事?”

沒等何雨柱開口,那何大清先憋不住了,先開口質問卷旱煙的易中海道。

聽罷,易中海的眉毛當時就豎起來了,急道。

“不是,何大清,你這啥意思,還賴上我了是咋的。”

“我每個月幫柱子他們取回錢來,可一分沒少地都給他們哥倆了,你還讓我拿出證據給你看咋地。”

易中海當然會生氣,本來他作為鄰居,何大清走這些年,他們夫妻倆也沒少照顧柱子和雨水。

還有何大清寄的錢,這個年代不像是趙明重生前那麽便易,要走複雜的手續才能拿到。

雖然易中海夫婦在沒意識到趙明更優秀前,是想讓何雨柱給養老來著。

但是這份私心,也不能埋沒他們的功勞啊。

易中海說完,趙明下意識地看了看一大媽的位置。

正在收拾碗筷的一大媽,顯得格外緊張,甚至有點局促不安的樣子。

趙明看她那架勢,不像是覺得自家被冤枉而害怕。

倒更像是有不為人知的理由?!

“我問傻柱,他說一分錢都沒收到過,這孩子啥時候在你跟前撒過謊。”

“說說吧,我寄那錢你都放哪了?”

何大清不依不饒的,非得跟易中海討個說法。

畢竟這可是錢呀,哪個年代都是最缺少的東西。

易中海人麻了一會,突然把疑惑的目光轉向一大媽。

“翠雲...我每個月給柱子他們取回錢來,都急著上班,把錢不是給你了嗎。”

“我不囑咐過你,每給他們一次錢,就要做個記錄。”

“你把那給錢的記錄找出來,讓何大清自個好好看看。”

易中海把卷好的旱煙點燃,吧嗒吧嗒地吸了幾口,一臉鎮靜道。

“我...我這...我忘記了。”

一大媽支支吾吾的,半天才擠出這麽結巴的幾句話。

“翠雲?...原來一大媽叫這個名呀,還是第一次聽見。”

“我還以為一大媽也跟賈張氏一樣呢,隨了一大爺的姓叫易什麽氏的。”

趙明見一大媽那邊一定有什麽隱情,一句調侃的話轉移了話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