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吧!東子還是有兩把刷子的!隻一眼就瞧出來能救了!”
閻解成不住的點頭,笑嗬嗬的,心下已經打定主意晚上要找林東聊聊時間短的問題!
結婚一年多,於莉愣是有快半年沒讓他來**睡了,鬱悶的慌!
“可不是嘛!東子的醫術我就挺服!”
許大茂也同樣笑嗬嗬的,他是心裏話!
希望林東醫術越高越好!
要是真治好了棒梗的蛋碎,那說不定連他的不育都能治!
聽到林東跟秦淮茹的話,大家夥全都明白過來了!
雖然大家夥都不懂醫術,但這三兩句話一聽,就知道林東這絕對是心裏有數的!
雖說隻有一顆蛋了!
但至少還有!
總好過一顆都沒了吧?
但這話落在秦寡婦耳裏,就跟針刺一樣難受。
“我……我咋這麽命苦啊!好不容易拉扯出一個大兒子,怎麽就落到這麽個下場,以後賈家咋辦啊……”
秦淮茹聲淚俱下,哭的梨花帶雨,摟住旁邊的小當和槐花,宛若大海當中隨波逐流的浮萍,那般無助。
一時間傻柱心都酥了!恨不得掏出自己一顆心,給她吃嘍!
易中海眉頭直跳,寡婦這楚楚可憐的樣子,他也招架不住。
“你特麽少說兩句!到底能不能治?”
傻柱見秦淮茹都哭成這樣了,林東還不慌不忙的,就很氣,頓時就打抱不平了!
“我不能治,那你來?”林東慢悠悠的說著,還站起身開始脫手套。
“傻柱,你少說兩句!林東是醫生,可不得先觀察觀察!”易中海見傻柱出來攪局,當即出來阻止。
“我……”傻柱也挺鬱悶,怎麽從前一心向著自己的一大爺,今兒怎麽替林東說話了?
易中海倒是想的挺遠!
若是棒梗這真的有問題了,寡婦必然傷心至極。
那她跟賈張氏之間的矛盾估計會時常的爆發出來!
氣走秦淮茹,這傻柱還怎麽被她給拴住?
不拴住傻柱,他膝下無子,傻柱怎麽留在院裏給他養老?
這特麽就是一條閉環!
必須要讓賈家安然無恙的平靜下來,才能牢牢鎖住傻柱的心!
不然亂子一大,這什麽事兒都可能發生!
他不允許自己的養老成為一塊心病!
當然,如果林東確實醫術過人!
他也喜聞樂見,畢竟,自己跟一大媽這麽多年沒孩子!
這特麽真的要絕後了!
若是林東能幫助一二,助他老來得子,那還真的不錯!
想到這裏,易中海看著林東的眼神就變了!
“林東,你快給個方案,棒梗這兩顆……真的救不回來了?”
“我不說了嘛!救不回來了!”
“那還剩一顆……以後……還能行不?”
“可以的!隻要保證活力足夠,傳宗接代是沒問題的!”
林東就很講究,也給出了專業的回答。
大家夥一聽,全都雙眼發光。
“真的?”寡婦也止住了哭泣,嘴唇都不咬了,臉上竟然難得的浮出一絲笑意。
“嗯!”林東點頭。
“算你小子還有點眼力勁!”傻柱給出總結,他認為林東必然是沒啥本事,所以拿話安慰寡婦呢!
“有你什麽事兒啊!搞得好像棒梗是你兒子一樣!”許大茂忍不住揶揄。
“許大茂,你特麽再說一句試試!”
傻柱戰神附體,嘴上更是不慫。
“你以為我怕你!”
“嗬嗬,那你讓我騸!”
“……”
許大茂氣結,怒而不言。
“我告訴你,全院的半大小子,有一個算一個,我全當兒子看的!”傻柱就很有理!
閻埠貴神色古怪的看向了三大媽,然後看向了一旁的半大小子閻解曠,心說你勾搭寡婦就算了,我媳婦守身如玉,你快別說了!
“你特麽拉倒吧!你就是饞寡婦的裑……”許大茂笑哈哈的。
“閉嘴!”易中海頭疼,心說都特麽什麽時候了,還在這兒拌嘴!
秦淮茹一陣頭疼。
拿哭紅的眼瞄著林東。
忽然發覺這小子淡然的看著大家夥吵嘴,就跟特麽看戲似的,樂嗬嗬的。
竟然還有點多來點的意思!
她一時都愣住了!
喂,你可是醫生,這個時候不抓緊時間看病,瞧什麽熱鬧?
“林東,別搭理傻柱和許大茂,你快些想辦法治治吧!”易中海揉著眉頭,趕緊扯開話題。
“行!”
林東點頭,“棒梗這是被炮炸傷了,我回來的及時,失血不算多!但應該是疼暈了過去……”
“東子,那應該怎麽治?”閻解成樂嗬嗬的問了一句。
“問得好!”林東開始挽起袖子,像個老神在在的教書先生,“這首先嘛,應當止血,再消毒消腫,再消炎,同時處理傷口……這裏沒有條件,我不能沒麻藥縫線,會出事!”
“當務之急是給棒梗止血和消炎!這消炎止血也有講究,在中醫裏有個典故……”
“林東,你別科普了,趕緊治吧!”易中海頭疼。
“嘿,瞧我,看到這麽奇特的案例就忘了……”
一群人臉黑,尤其是寡婦。
“那我弄點草藥來!”說完林東去了裏屋,很快出來了!
此時手上已然多了一隻碗,碗裏用石杵搗著綠油油的膏狀物。
易中海吸了吸鼻子,聞到藥味,“林東,這能行嘛,別搞砸了!”
“一大爺,你懷疑我醫術?”林東怒了,當即撂挑子,碗直接給擱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