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拳加上一拳,兩拳下去,棒梗的病就好了?

在場的秦淮茹、賈張氏、傻柱、何雨水甚至秦京茹都有點驚悚了。

半趴在地上的棒梗愣愣呆呆的遲鈍了好幾秒,這才反應過來,哇哇的哭出聲來。

“幹什麽呢你!為什麽打我孫子?”

賈張氏頓時暴起,對林東怒目而視。

她懷疑林東就是故意的,其實棒梗壓根就沒有再得癔症,而是林東伺機報複。

“賈張……張婆婆,東哥明明是給棒梗治病,這是迫不得已!”

何雨水嘟著嘴替林東打抱不平,她看出來了,賈張氏現在憤怒至極,要是一言不合,估計要對東哥開罵,甚至大打出手都有可能。

“哼!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安的什麽好心!你打哭了我乖孫,不賠隻雞就別想輕易離開……”

賈張氏心疼至極的上前一把從秦淮茹手裏奪過棒梗,溫柔的揉著他的肚子,還撓撓他的小腦袋,委屈巴巴的小聲道:“乖孫,你是不是現在肚子疼,腦袋疼,還特別想吃雞?”

她一邊說,還一邊朝著棒梗擠眼色。

噯噯?咱能不能別這麽明顯?

何雨水都無語了!

秦京茹也對賈張氏這股子做派感到吃驚!

尼瑪,大家夥都站在這兒看著,你能不能別搞這些小動作?

你真以為大家的眼睛是白長的?

棒梗梗著脖子,哇哇的哭著,可他抬起頭看著林東似笑非笑的表情,愣是不敢吱聲。

秦淮茹:“……”

她是真的感覺林東太邪門了!

這治病救人的手段也是邪的又邪。

哪有治病救人是揍人兩拳就給治好的?

可能我婆婆賈張氏還說對了,你就是伺機報複的!

不就是當初小棒梗偷了你三毛錢嗎?至於嗎?

“不就是偷了你三毛錢嗎?你至於嗎?”

乖乖,賈張氏仿佛聽聽到秦淮茹的心聲,不要臉的開始強詞奪理了。

何雨水:“……”

秦京茹:“???”

傻柱:“╮(╯3╰)╭”

“張婆婆,我東哥至於為了三毛錢揍棒梗嗎?他這是醫者仁心要給棒梗治病!”何雨水忿忿不平。

“就是,我說句公道話,雖然東哥這手段邪……厲害了些,但是棒梗現在氣色就不錯,似乎是真好了!根本不是什麽錢不錢的事情!”秦京茹也插話了。

“三毛錢,完全不至於!棒梗偷我錢多著呢,你看我都不生氣,何況東子!”

傻柱樂嗬嗬的看熱鬧,適逢其會的跟著秦京茹而上。

秦淮茹瞪了他一眼,心說你到底是哪邊的?

“不行,現在你打了我孫子,必須要賠隻雞!”賈張氏依舊固執己見,要吃雞!

“紅糖汁還是得喝,小米粥也安排上,他吐出這口惡痰,體內邪穢已經沒了!基本上無礙了!”

誰知道林東壓根就不打算理這個強詞奪理的賈張氏,隻是吩咐秦淮茹接下來的事項。

“乖乖,東哥,你的醫術真是神了!你怎麽就看出來他體內還有這啥……惡痰的?”

秦京茹即便在秦家村被林東的醫術震驚的夠多,即便現在親眼看到仍舊有點意猶未盡。

“中醫上說,人嘛,食五穀雜糧,又以世間萬物做食,難免會遇到食與體排斥的現象。”

“棒梗今日喝了人中黃,雖然吐的多,但體內仍舊有惡液殘留,這口惡痰濁氣上升,自然會影響他的神智……”

“所以引導他排出體內惡痰,這濁氣沒了根本,自然會神智清明,癔症消除了!”

林東一本正經的科普。

“乖乖,所以你直接給了他兩拳,幫助他排除了惡痰,真厲害,這都能想得出!”秦京茹手舞足蹈的拍手,感覺嘖嘖稱奇。

“一拳擊他腹部,以腹腔受到壓迫反衝氣管衝出惡痰,又拍他腦袋打散最後的濁氣?東哥,我說的對吧?”

何雨水不遑多讓,感覺有用的知識又增加了。

“聰明!你兩個都能當我徒弟了!”林東豎起了大拇指,有點想念真徒弟丁秋楠了。

傻柱訕訕的笑著,他剛才隻是吃驚林東的邪門手段,卻沒想明白他為何這麽做。

現如今被秦京茹和何雨水給連帶著解釋了一通,瞬間明白過來。

可也為自己這愚笨的腦袋感到有點慚愧。

我竟然沒那個鄉下土丫頭和自家傻妹妹聰明!

哎,我怕是也有點濁氣上升到腦袋了啊!

賈張氏癟癟嘴,對林東的說辭滿臉不屑,一遍遍的說著要賠雞的話!

秦淮茹也明白過來,感激的點頭,“小林,謝謝你,我還以為……”

以為我要揍棒梗啊?

瞎說!我要對付他,何至於這麽直接?

你小瞧我了啊!

我隻要對他說一句,想……你媽,就夠了!

這話絕不是在罵他!

而是真在實踐!

“行了,差不多了,就按我說的做!”林東拍拍屁股準備走人。

“哎哎?小林,那他這樣……影不影響蛋蛋的事情?”秦淮茹很想說你就連帶著一起看看蛋吧!

“啥?什麽蛋蛋?”很顯然,秦京茹一直豎起耳朵聽著呢,馬上就好奇了。

“……”尼瑪我忘了還有你,秦淮茹瞬間警覺起來,連忙擺手,“小林我下次再找你吧!”

“嗯!這次的診金就不要了,你們最近也不容易!走吧,雨水,咱飯還沒吃完呢!”

林東說完又看了一眼秦京茹,“你是去我家繼續吃野羊肉還是留在這兒……”

“當然是去吃飯了!”秦京茹根本沒猶豫,秦家村的獵人抓到的野羊她都沒福分吃呢。

賈張氏:“……”

你特麽不光沒賠雞,還在我麵前說要吃野羊肉?

你損不損哪你,嗚嗚嗚!

秦淮茹捂了捂臉,你過來就是揍了我兒子兩拳,然後還拿診金占我人情?

我真是服了你了!

“東哥,棒梗中午的癔症是咋回事啊?”

“東哥,他喝人中黃又是怎麽操作的?”

“東哥,我姐說棒梗的蛋蛋壞了,這又是啥時候的事情啊?”

秦淮茹聽著門外如同好奇寶寶一樣的秦京茹聲音,無語的要死。

她知道,一旦秦京茹回去秦家村,那她賈家的醜事就要傳的沸沸揚揚了。

為了名聲,她必須要把這丫頭穩在四合院裏了。

她鬱悶的回頭,看著依偎在一起的祖孫,更加無語了。

棒梗是不哭了,但好像變了個人。

賈張氏卻在一邊罵一邊哭。

說什麽雞吃不成,哪怕給個羊骨頭也是好的。

她似乎忘了,雞跟羊的差距,似乎就是何雨水與她的差距。

幾乎是同時。

野羊肉的肉香就飄進了賈家。

濃鬱的香味,讓祖孫兩人都忍不住的流下了饑渴的口水。

“小兔崽子,哪天吃死你!”

賈張氏拿袖子擦著口水。

卻仍止不住咒罵著林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