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家裏。
秦京茹已經忙活上了。
何雨水鬱悶的坐在桌邊,一個勁的喝茶。
剛才上電視的機會,她眼睜睜的看著被秦京茹這個鄉下丫頭搶走了。
現在給林東做飯的機會,也被秦京茹這丫頭三言兩語的就給奪去了。
她感覺這個丫頭就是被秦淮茹請來克自己的。
而且克的死死的。
這讓何雨水這丫頭心裏怎麽想都感覺不得勁。
“東哥,我也來幫忙!”
她不由分說的站起,就要去搶秦京茹手裏的鍋鏟,給林東做飯。
“嗯!”
林東隨意的應付一聲,因為他此時注意力不在自己屋裏。
而是打開了竊聽能力,監聽著秦淮茹家。
他知道,吃了剛才那一癟,整個賈家包括傻柱絕對又要起什麽幺蛾子。
“哎哎,你別搶我活啊,你掃地去!”
見何雨水要過來跟自己搶活,秦京茹當即就不願意了。
“……”何雨水被擠開,就很鬱悶,回頭看林東也默不作聲的。更是心裏難受極了。
委屈吧啦的從旁撿拾了掃帚,有氣無力的掃起來。
……
此時的賈家,果然不怎麽平靜。
小當槐花已經坐在了裏屋的**玩耍。
棒梗有氣無力的躺在**哼唧,他感覺剛才沒能多要兩個鏡頭,就很虧得慌。
賈張氏已經老神在在的拿起了心愛的鞋底,一邊納鞋底,一邊冷言冷語的跟自己兒媳婦吐苦水。
傻柱這小子竟然也在。
此時就坐在桌邊,看著桌上斟滿酒液的杯子,一言不發。
隻是時不時的從口袋裏摸出一枚花生,捏碎了殼,熟練的丟進自己嘴裏。
花生倒是吃了不少,可酒卻一口沒喝。
實在是沒心情。
秦淮茹心累的在一旁和麵,對小當槐花的爛漫戲語,棒梗的無病呻吟,賈張氏的惡語謾罵,以及傻柱磕花生的聲音,全都視而不見。
“虧啊,不是說好了有捐款嗎?怎麽咱一個子兒都沒有?”
“那啥孫台長?我看就是一個不在意群眾死活的臭老九,就跟林東那小子一個德性!”
“你說說看,咱賈家趁著人上電視的機會說說咱賈家的困難,這有錯嗎?有人看到我賈家的慘狀,給咱捐個款有錯嗎?”
賈張氏還在對剛才的事情喋喋不休。
“婆婆,就算是捐款,也有個流程吧!現在電視節目都沒播,哪有先捐款的?這不符合規矩!”
秦淮茹心累的解釋了一遍,這話剛才她已經說了兩三遍了!
可賈張氏完全充耳不聞。
“規矩?規矩個屁!我看肯定都是電視台的人私自把這錢扣下來了!”
“不行,明天我得去找一趟電視台的人!回頭把捐給咱賈家的錢全給吐出來!”
賈張氏開始了臆想。
“這事兒你聽誰說的?也許孫台長說的不錯,根本就沒這回事呢!”秦淮茹真的不想在這件事情上太過糾纏了!
“哼,你別管我聽誰說的,隻要能給咱賈家撈到點好處,這就是對的!”賈張氏開始了強詞奪理!
“那咱明天去街道辦,讓他們張羅著給咱賈家捐款?”秦淮茹使出了殺手鐧!
“……”賈張氏瞪著眼睛,似乎沒想到秦淮茹會這麽說,嗆的都不知道說什麽了。
秦淮茹鬆了口氣。
“哼,什麽屁街道辦!你瞧瞧這大晚上的,剛才王主任給林東送豬肉了吧?”
賈張氏立馬轉移了話題,“你看看林東那臭小子,這都要上電視了,缺不缺肉吃?”
“我看足足有兩斤肉,你自己說,他分了一點給咱們嗎?”
“誰不知道咱棒梗現在正是缺肉吃的年紀?這還要補蛋呢!營養可不能差!”
“他一個人能吃的完那麽多肉?死爹娘的玩意兒,也不知道孝敬孝敬咱們這些落了難的鄰居!”
“這還是個人嗎?簡直是豬狗不如!”
賈張氏說到最後竟然站了起來,叉著腰指著林東屋子的方向就開罵了。
“什麽鳥醫生,竟然還要上電視?我孫子這蛋蛋沒能好,全都是他的功勞!”
“什麽三腳貓的功夫,也配讓咱院裏的人給他說好話,讓他在電視上風光?”
“你看吧,沒過幾天,肯定要出大事兒!”
“你要是讓他把兩斤肉都拿來,興許我心情好念念經給他討個佛祖保佑替他化解一下!”
賈張氏愣是沒停口,又從個把月前棒梗蛋碎的那一天開始罵起。
一直到今天林東上電視。
這嘴啊就一直沒停歇,愣是把林東罵了個千百遍。
叨逼叨的,秦淮茹耳朵都快生繭子了!
傻柱這小子聽到這裏,竟然臉上揚起了笑意,開始小口小口的啄起酒來了。
秦淮茹無語的掃了眼賈張氏。
聽到她罵林東一輩子討不上老婆,討上了也要爛褲襠,就有點不屑。
嗬嗬,殊不知林東即便沒討老婆,也晚上床頭也沒寂寞過。
嘴這麽賤,我真是後悔沒把你送到鄉下去!
害我今天差不多把臉都丟盡了!
“瑪德,這小子的確不是個東西!”這時傻柱忽然開口了。
“???”秦淮茹斜了眼傻柱,你說的不錯,他就跟個驢似的。
“就是就是,他就是個畜生!”
賈張氏憤怒至極。
秦淮茹想了想,覺得這話沒錯,他的確是個驢!
“瑪德!”傻柱聽了這麽久賈張氏的話,似乎被感染了,啪的拍了下桌子,丟進嘴裏四五顆花生米,猛的灌了一口酒。
“你們想想,冉秋葉我老早就聽三大爺提過,甚至還表示過跟冉老師相親的意思,嗬嗬,他倒好,給林東介紹了!”
“得,我秦姐這回又給我介紹一個京茹妹子,他倒好,又給人忽悠去給他洗衣做飯去了!”
“這特麽跟親生老婆有什麽區別?”
“這還不算,尼瑪我親妹妹何雨水,現在也整天整天的圍著他林東轉!”
“我看他就是故意跟我作對,破壞我相親,搶我老婆,還要搶我妹妹!”
“簡直不是人!”
傻柱憤怒的一批。
那個,忘了說,其實我也跟他睡過,你心心念念的秦姐,早就是他的人了。
秦淮茹抿著笑,可憐的看著傻柱。
“傻柱,現在人家正在風頭上,你可別跟人置氣,犯不著的!”秦淮茹覺得還是得穩住傻柱,畢竟林東現在如日中天,已經跟過去不可同日而語了。
做事情就得悠著點!
“瑪德,這口惡氣我咽不下!”傻柱啪啪的拍桌子,憤怒至極。
“嗬嗬,傻柱,你要是信我,就給我打配合,我整死他!”賈張氏惡毒的出主意。
“張婆婆?”傻柱愕然的看著她,“你準備……”
“放心,我已經有計劃了,你配合我就好!”
“我要怎麽做?”傻柱急吼吼的。
“等我指示!”賈張氏竟然學會了藏拙。
林東屋裏,聽到這裏的他笑著抿了口香茶。
賈張氏,就憑你也想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