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於莉很是頭疼。
因為她發現如今跟閻解成成了過路夫妻,外人雖然看上去好像是個夫妻,可實際上兩人之間怎麽樣,隻有他們自己知道。
比如各睡各的。
於莉睡**,而閻解成關門之後就自覺的抱了鋪蓋卷鋪在桌子上,就這麽草草的睡。
反正於莉是不打算讓閻解成碰的,因為她想著該給林東生個孩子。
而閻解成自己則根本不屑去碰於莉,他覺得於莉身上有魔咒,再沒有解決自己的終身雄起幸福之前,不會去自討苦吃。
今兒於莉吃完飯照常準備上床睡覺。
可還沒眯上眼睛,就聽到外麵傳來一陣陣敲鑼打鼓的聲音。
閻解成也翻身起來了,眼睛裏冒著綠光。
她揉著眼睛聽了會,發現聲音來自中院。
似乎是許大茂的聲音。
什麽抓小偷,什麽賊來了之類的。
她想起上一次抓小偷的時候,大家夥看到的是易中海和秦淮茹深夜密會差點被人誤會捉奸的事情。
那一次發現問題的是她小叔子閻解曠。
“別是解曠又去巡夜了吧?”於莉很頭疼。
這大過年的有必要這麽敬業嗎?
哪個小偷這麽勤奮?
“不知道!”閻解成還以為她是在問自己,穿上衣服迅速出去了。
於莉搖搖頭,也迅速的穿衣出門去。
這個點做飯慢一點的還剛吃上飯,快一點的基本上都洗好了準備上床睡覺了。
時間點就很尷尬。
因為大家的瞌睡蟲都出來了。
趕到中院一看,果然不少人披著衣服攏著袖子,很是沒什麽精神。
於莉扯了扯一臉嫌棄的婁曉娥問道:“娥姐,啥事兒啊?怎麽都在?”
“不知道呢!鬼知道許大茂喊什麽!”婁曉娥搖搖頭,先前發現是許大茂這家夥在鬧,根本沒有什麽心思去詢問,她就怕跟這家夥說話。
尤其是現在這個前夫竟然馬上就要領證了,就很無語。
“噯噯,我說大茂,你才幾點,你喊啥小偷小偷的?發現有人偷東西了?”
閻埠貴推著眼鏡問,這個年他過的不怎麽好,今天晚飯沒怎麽吃,現在又要看上熱鬧,勢必要損耗體力精神,那回去又得餓了。
到時候是吃還是不吃?
這是個很嚴肅的問題!
所以三大爺不太樂意。
許大茂看了一圈,當當當的又敲了下鑼,“對,我當然發現問題了,我剛才在屋裏正打盹呢,一個沒注意就發現一個黑影跑出了屋子,絕對是小偷!”
所有人都看向了後院,隨即發現不對,許大茂今晚絕對是在賈家來著。
又轉頭看向了賈家,然後看向了秦淮茹。
秦寡婦鬱悶的翻了個白眼。
你們啥意思?感情偷東西就是我家棒梗?
可特麽他再想要東西,也不可能偷自己爺爺的東西啊?
還是你們想到了上一次我跟一大爺深夜密會被人誤會是小偷的事情?
敢情我和我兒子洗不清了現在?
“許大茂是他爺爺!”
雖然心裏想了諸多,但是秦寡婦還是擲地有聲的強調這個道理。
笑話,棒梗會偷他爺爺的東西?
大家夥恍然大悟。
盜……亦有道啊這是!
易中海望了望天估摸著時間,鬱悶的不行,“這才幾點哪!太勤奮了吧?”
“那是誰啊?大茂,你看清了什麽沒有?”劉海中撓著胖頭疑惑的問。
“沒有!我迷糊著呢!”許大茂搖搖頭,但眼神卻一直在注意傻柱家的方向。
“嗯?”
站在人群裏笑著看熱鬧的林東,敏銳的發現了許大茂的眼神。
噯?
別說,傻柱好像真的不在?
這麽大熱鬧,還就發生在中院,傻柱能忍得住?
還是他被某事纏身了?所以不能來這兒?
“茂子,那你丟東西了沒?”林東笑著問。
“沒……我還沒仔細檢查!不過應該是沒來得及偷我的!”許大茂慫慫的回答。
“許大茂好人啊!”林東立馬豎起了大拇指,“你看,他發現了不對,立馬就敲鑼提醒大家夥,這是咱們的好同誌啊!”
大家夥迅速附和著,紛紛點頭。
“那茂子,你剛才是在哪裏看到賊的?”林東迅速的追問。
“就在……”許大茂的眼睛迅速轉動著,立馬一指賈家,“就在賈家門口,我瞅見一個黑乎乎的人影,絕對是賊!”
林東大歎可惜,“嗨,大茂你要是不瞌睡估計都抓到了!那你看到小偷逃哪兒去了?”
“那肯定!”許大茂語速極快的回應,好像早就想好了有人這麽問的對策,回頭一瞧發現一直是林東在對答。
這架勢,好像跟自己是提前商量好似的?
其實對林東,許大茂還是很感動的。
因為東哥今天從廟會回來,送了他一件禮物!
一件大紅褲衩,鮮紅鮮紅的褲衩子,上麵還紋了條龍。
他屬龍,這才記起過完年就是他的本命年!
這下子給他感動的不行!
自己都忘記了,可林東卻將他的生辰記得這麽清楚,簡直比他親爹對自己都要好。
許大茂自我感動著,然後……
迅速被賈張氏給打醒了!
賈張氏就認為許大茂在懷念車間那個二百多斤的李大姐。
那時許大茂想去跟人**,卻被扒了褲衩,還被傻柱給帶回來了。
這就是導致許大茂離婚的最主要原因!
他對婚姻的不忠!
舊景重現!同樣的鮮紅褲衩,一下子勾起了賈張氏的回憶。
許大茂認為自己沒有錯,這東西是林東好心送的,就該收著。
賈張氏認為紅褲衩收了,就是許大茂懷念舊情,甚至有想念李大姐和婁曉娥的意思。
淚水洶湧之間,兩個人在房內頓時你爭我奪大吵特吵。
鮮紅褲衩成為了導火索。
於是賈張氏摔門而出去了傻柱家。
然後傻柱家的房門關了,燈也熄了。
孤男寡女的,能幹什麽?
許大茂氣的不輕。
這特麽是自己的準媳婦,竟然鑽別的男人的屋子?
於是許大茂如法炮製,複製著曾經閻解曠一舉成名的輝煌,企圖以抓賊的名義將大家夥叫出來。
然後言語刺激一下,那大家夥肯定就會知道賈張氏跟傻柱之間……
他很生氣,根本沒多想,就是想給傻柱和賈張氏一個教訓。
至於人家兩人做沒做什麽事情,他許大茂還在乎這個嗎?
“茂子,趕緊的,我還沒吃飯呢,人跑哪兒去了?咱要不要抓?”
林東又在催促了。
許大茂縮了縮脖子看向林東。
他猜測著林東是不是知道自己想幹什麽?
“是啊,你是第一發現人,線索自然最多,賊大概長什麽樣子,男的女的?高的矮的?快說說。”
閻解成很想抓賊,著急的很。
“大茂,趕緊的,我想回去睡覺了!大家夥都在呢,抓個人還不簡單!”閻埠貴也在催促。
“我想起來了!”許大茂忽然大喊,“剛才我沒看清那人什麽樣子,可抬腳就追,發現他好像往傻柱家方向跑了……”
他鬆了口氣,心說尼瑪真累,幸好有林東的配合。
“嗨,真是,找傻柱出來問問不就知道了!”易中海笑了笑,喊道:“傻柱傻柱!”
可喊了一圈,人群裏壓根就沒有傻柱的身影。
大家夥這才發現,傻柱壓根就沒來!
“噯?傻柱呢?我靠,別搞了半天,賊是傻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