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傻柱一言不合就開溜。

其實內心裏著實是被林東的話給驚到了。

“果然!果然是,就是壯陽的!”

好嘛,原來許大茂是真不行,哈哈哈哈!

得知真相的傻柱,嘴都笑裂開了。

這豈不是給我活生生的機會?

這一刻,傻柱心裏升騰出巨大的希望。

隻有許大茂不行,那他還真就能趁虛而入。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機會。

賈張氏身為寡婦,久曠多年,沒個男人。

可這跟許大茂結了婚,也沒得到多少的慰藉!

這對於傻柱來說,實在是個巨大的好消息。

“嗬嗬,有男人跟沒男人一樣,我傻柱勢必要比許大茂強悍!”

心中懷揣著巨大的夢想,傻柱躲在窗戶後頭看著許大茂最終離去,這才小心翼翼的打開房門,來到了林東家。

“你咋又來了?”

林東著實是好奇了,剛才傻柱去的有多堅決,這會兒來的就有多麽蹊蹺。

“我來……”傻柱眯著眼左右看了看,重點是看了下後院的方向,然後……

迅速的進屋,主動將林東的房門給關上了。

“你來幹啥?”

林東追問。

他覺得傻柱總不至於是來買藥的吧!跟誰吃啊!

“我來買藥!”傻柱羞赧的說,語氣當中十分的不好意思。

“你買藥?你又沒病!”林東秉持著對待病患十分關心的態度,收起了油紙袋子。

“噯噯,別介!東哥,我叫你一聲東哥,你別著急收啊!”

看林東一言不合就開始收起壯陽藥丸,傻柱一下子慌了。

“你沒事吧你,這是壯陽藥,是給那些有用之人吃的!”

“你一個單身狗,要這玩意兒幹嘛?”

林東笑笑,斷然拒絕。

“……”傻柱抿抿嘴,實在是無法開口。

可要是不說,估計林東還真沒辦法賣給他藥。

“東哥,”傻柱感覺林東像是故意針對自己,於是便慫了,“以前是我不對,老是針對你,對你態度不好,我跟你道個歉,你別往心裏去,我就這個脾氣,你擔待這點!”

尼瑪,現在想買我的藥,就低三下氣的?

早幹嘛去了?

林東心下好笑,於是故意放慢了收藥的動作。

看著架勢,傻柱立馬懂了,“那個東哥,不瞞你說,我老是感覺我這腰啊,有點不對勁!”

他開始醞釀著措辭,就想著往壯陽方麵靠一靠。

“估計就是人們說的,腎不好,所以得補一補!”

“你還沒結婚,也用不著這玩意兒啊!腎不好,你平時多養一養,鍛煉鍛煉,運動運動,總歸是能養好的!”

那特麽都什麽時候了!

你沒看我現在很急嗎?

傻柱臉上一黑,實在是不願意等待了。

“那可不行!回頭黃花菜都涼了!我是真的很需要!東哥你就賣點給我吧!”

“不信你瞧瞧我這脈……”

傻柱二話不說直接伸出胳膊,示意林東搭脈看病。

“……”尼瑪,我還真沒見人看個病還這麽猴急的。

無奈之下,林東隻好搭脈,幾秒鍾之後便是吃驚道:“傻柱,你最近幹嘛了都?咋脈象這麽跳躍?這身體裏跟一團火似的,這哪是腎虛啊,這是腎溢之兆啊!”

“哎?啥意思?”傻柱疑惑不解。

“通俗點說,精滿自溢的道理你懂吧?你這屬於憋的難受類型的……”

“???”傻柱雙眼頓時放光,靠,這個林東肚子裏到底是有點東西的,這都能看出來?

我可不是憋著了嘛,都快憋死了!

“那能治不?用你這藥?”

傻柱舔著嘴唇伸著脖子問。

林東搖搖頭,“於事無補,這是壯陽的,而你是要泄陽,不可亂補!”

見林東搖頭,傻柱頓時就急了。

這不是壞事嘛!回頭萬一我遇到賈張氏,豈不是也要被罵不行了?

我可不想落得跟許大茂一樣的罵名啊!

“不過……”

傻柱剛準備說話,林東就出聲打斷了,於是心下一驚,趕忙凝神細聽。

“可以賣給你一顆,激一激你體內陽火,一次性給泄了,也有助於你身體健康!”

說著,林東便揉出一顆藥丸放在桌上。

“十塊錢一顆!”

林東叫出了今晚最貴的價格。

“成!”

傻柱根本沒猶豫。

這價格隻怕閻解成一大爺許大茂都沒有猶豫。

因為那幾個老幾離去的時候,臉上笑的很燦爛。

他哪裏知道,四個人是不同價格?

幸虧傻柱還有點老底藏著,這是秦淮茹易中海賈張氏都不知道的家底錢。

顫顫巍巍的摸出十塊錢擱在桌上,傻柱立即跟寶貝兒似的將裝了藥丸的油紙袋捧在手心。

“我得囑托你兩句,這藥丸可別亂吃,你自己解決的時候,提前半小時吃!”

啥?東哥你以為我自己解決?

傻柱聽懂了林東的意思,當即臉上一紅。

可還是裝作似懂非懂的模樣不住的點頭。

心中卻火熱的盤算著晚上跟賈張氏的溫存。

“行了,睡覺去吧,我洗洗準備睡了!”

把傻柱子忽悠走,林東這才徹底關上房門。

哎,今晚,隻盼著別出什麽幺蛾子。

畢竟忙活了一晚上,的確挺累的。

……

這邊許大茂回到家。

一會去就磕了顆藥丸。

就著冷水喝下,頓時打了個激靈。

他望了牆上的掛鍾,默默的計算著時間。

半個小時一到,許大茂就拍拍睡著的賈張氏,“起來,咱玩一會兒!”

“你瘋了!都幾點了!”賈張氏憤怒的將頭埋進被子。

可許大茂猥瑣的笑笑,直接上手了。

“……”賈張氏皺著眉,無語的襯道:“能不能別玩花活了?我腿還沒好呢!”

“是是是!”許大茂隻是低頭淺笑。

過了會。

屋內便傳來賈張氏的咒罵聲。

許大茂無語凝噎,心下存疑,草,咋還不行?

難道是今晚我喝酒的緣故?

耳邊聽著賈張氏沒用的玩意的罵聲,許大茂委屈的想哭。

但到底是喝了酒,於是沉沉的睡了過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

賈張氏睜開了眸子,聽著許大茂鼾聲震天,不屑的笑了笑,隨後穿衣下床。

熟練的打開房門一溜煙的鑽了出去。

她一走沒多會兒,許大茂的鼾聲便停止了。

望了望空無一人的枕邊。

許大茂悲痛的閉了閉眼睛。

隨後同樣出門。

來到傻柱家門口,許大茂已經滿臉淚水。

屋內。

熟悉的語調像是催命符。

他越聽心頭越是悲涼。

“一點都不行!我說別動我,還硬要動我!整的跟霸道總裁似的,可特麽就三分鍾!我不從還不行!”

是賈張氏!

許大茂的表情又痛苦了幾分。

“哎,都怪我,當初就該把你娶過門的,誰知道便宜了他!好了好了,咱不生氣了!回頭你還得早點回去!不然該被他知道了!”

是傻柱!

許大茂心頭更添一抹悲傷。

“嘿嘿,知道個屁!睡的跟豬一樣!”女人的聲音無比肯定。

許大茂仰頭望了望天。

努力四十五度角望天,不讓自己的眼淚打濕衣領。

我今晚……非得幹死你們這對狗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