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半夜的發生什麽了?咋這麽鬧騰?”
老閻家,閻解放和閻解曠的房內,兩半大小夥一股腦的開始穿衣,興頭十足。
“管他是啥,趕緊去看看,說不定能瞧上啥子熱鬧!”閻解曠穿衣速度達到了神速,幾秒鍾就穿戴整齊了,一馬當先的衝出了房門。
“噯?哥,你都起來了?上廁所去了嗎剛才?”
一出門,閻解曠就看到閻解成早已穿好了衣服,似乎是從院子外頭進來的。
“啊對,是是,剛上了個廁所!”閻解成訕訕的笑笑,臉上的表情有點不自然。
實際上他根本就沒睡,也不是剛起來。
而是一直在後院貓著,甚至是後來將躲藏的陣地從後院轉移到了前院。
今晚他買過藥之後先是回了家一趟,但是沒進門。
想著在黑暗裏待一會兒再尋個機會去後院找賈張氏。
可回頭就發現易中海這個老狗竟然也去找林東買藥了。
這給他震驚的不輕。
回頭正不爽著呢,又看到易中海回去了,結果許大茂和傻柱同時出現在了林東家門口。
不用說,這兩個沙雕也是來買藥的。
本來以為自己仗著這藥力能夠在今晚大殺四方,好好跟賈張氏溫存一下的閻解成。
這下子心裏就格外不舒服了。
這老易買藥他沒想到。
許大茂買藥更是讓他十分吃驚。
而這傻柱買藥,更是讓他十分意外。
看來今晚他有一場硬仗要等。
他很怕大半夜的易中海去找賈張氏,更怕傻柱那臭小子截了自己的胡。
所以就待在中院裏瞅著易中海那條老狗和傻柱的家。
雖然天寒地凍的有些冷,但這根本澆滅不了閻解成火熱的心。
他要報複一下這兩個居心不良的人。
敢染指他的女人,就要付出被人捉奸的代價!
結果還真被他等到了一點動靜!
就在他準備去找賈張氏的時候,剛要動身,結果就看到後院方向過來一個人。
讓他意外的是,並非是傻柱去尋賈張氏,而是賈張氏過來找傻柱!
這可把他鬱悶的不輕。
當下便決定今晚先給傻柱一點顏色瞧瞧,便跑到一大爺走廊底下摸到了鑼。
尋思著學習一下自己老弟的做法,來個深夜敲鑼捉奸。
可還沒有所動作,就看到許大茂隨即從後院過來了。
閻解成立馬慶幸自己沒有過分衝動,如今有了許大茂替自己完成了捉奸,這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於是他苟藏在暗處,悄默默的觀摩著許大茂的動靜。
果不其然!
沒到兩分鍾,許大茂就強勢至極的衝入了傻柱的房間,隨後兩個人扭打在了一起。
瞧這動靜,隻怕越鬧越大。
於是閻解成知曉待會肯定會吸引全院的人過來觀看,所以草草的跑到院子外頭,假裝是出去上廁所了。
“哥,發生什麽事情了?怎麽又是中院?”閻解放皺了皺眉說。
“不知道,去看看吧!”閻解成故意打著哈欠一副疑惑不解的模樣,催促著兩兄弟往中院去。
嘴角已經掛起了幸災樂禍的微笑。
瑪德,傻柱,你這狗日的也有今天!
聽到鬧哄哄的動靜,於莉睜開眼,看了一眼空無一人的房內桌子,那裏本該是閻解成的床鋪的。
穿衣下床,她迅速的走到桌子邊,手伸進去摸了摸。
冰涼如許!
閻解成那貨今晚壓根沒回來睡覺!
“第幾天了……”
於莉眯著眼恨恨的說,總感覺閻解成最近有啥事瞞著自己。
不過她也不是那麽太關心,如今兩人已經形同陌路了。
但今晚的熱鬧,她決定去看看。
大晚上的出事,絕對是大事。
於莉又找了件大棉襖套在外頭,草草的來到中院。
結果發現閻家三兄弟早就來了,中院後院的家家戶戶全都披著衣服出來了。
這偌大的中院站滿了人,就跟看除夕的煙花似的熱鬧。
然後於莉發現,人群的視線看向了兩個方向。
一個是傻柱家門口。
一個是林東家門口。
表情也是非常的不一。
傻柱家門口的人是滿臉的驚訝疑惑震驚。
林東家門口的人則是焦急擔憂急切驚悚。
於莉往前湊了湊,找到了哈欠連連的婁曉娥。
“娥子,怎麽了?咋這麽多人?”
婁曉娥揉了揉臉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剛來!”
“開門哪,小林小林!出事了,出大事了!”閻埠貴語氣焦急之中帶著一絲急切的哭腔。
“林老弟,別睡了,這次估計要人命了!趕緊的吧,你快出來看看吧!”劉海中覺得手拍門不行了就拿拐杖敲。
於莉扭頭看向了姍姍來遲的何雨水,問道:“雨水,你在中院聽到了什麽沒有?”
“啊這……”何雨水搖搖頭,慫慫的看向傻柱家門口,“不是我傻哥家嗎?怎麽敲我東哥的門啊?”
顯然她也不清楚。
於莉又看向秦京茹,後者連連擺手,“我也不知道,我去喊東哥!”
微微歎了口氣,於莉看向了麵無表情的秦寡婦。
可秦寡婦卻扭身按住了棒梗。
今晚的動靜,竟然驚動了這位四合院炮王。
於莉的視線直接略過了炮王。
他還小,應該是不知道大人的事情的……
“滾回去!”秦寡婦似乎察覺到了於莉的視線,黑著臉催促棒梗回家。
“……”懾於秦淮茹的權威,棒梗梗著脖子一言不發的滾回了家。
此時,閻解成終於如願以償的化身看熱鬧的人群,堂堂正正的走到了傻柱家門口。
許大茂靠著傻柱家的門口喘著粗氣,臉色鐵青。
屋裏的地上,披頭散發的賈張氏雙眼無神的靠著桌子角,似乎也沒力氣了。
讓閻解成意外的是,傻柱家門口的地上趴了個人。
草!別是傻柱吧?
“哥,傻柱怎麽了?”這時閻解曠看清了燈下的人影,驚呼了一聲。
閻解成心頭狂喜,故意驚訝說道:“咋可能!傻柱還能被別人幹死……幹趴下?”
“解曠,傻柱咋了?”於莉蹙起眉頭,看向了閻解成。
別是跟閻解成有關吧?
以前許大茂是不可能打得過傻柱的!
可今晚傻柱被幹趴下了,難道閻解成幫忙了?
然後怕別人說故意在這裝?
“不知道呢!我看跟條蔫狗似的,哈哈哈!”閻解曠搖頭大笑。
於莉伸脖子望去,傻柱還跟的跟蔫狗似的一動不動。
這到底發生了啥?
傻柱怎麽趴在地上?
許大茂又為何呆坐一邊?
賈張氏又為何隱隱哭泣?卻一改嗷嗷叫的豪放風格?
不過現在……
好像是要先救人!
難怪二大爺三大爺這麽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