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於莉這話,閻埠貴當即就驚了!
“你們還是問他吧,我說不出口!”
這話什麽意思?
過來人隻怕稍微的想一想,都會明白過來!
閻解成這是……
怕是今晚要整活啊!
四合院的大家夥全都呆了,嘿這閻家小子可以啊,聽這動靜,隻怕今晚整的活不小!
所以一個個脖子伸的更長了,就怕錯過什麽名場麵。
閻埠貴自然是過來人,已然明白今夜自己的兒子隻怕是可勁折騰,但沒落到好。
這閻解成跟於莉都結婚一年了,這兒媳婦的肚子還沒動靜。
這可一點不像他老閻家的基因。
想當初我老閻五年生四娃,你跟我比?
可這話他沒法跟自己兒子說,就在平時也是跟三大媽拐彎抹角的暗示自己兒子和兒媳婦。
想要兩個人趕緊弄出來個孫子,別叫人看笑話。
雖然他三大爺閻埠貴精於算計,但也是很重名聲的主。
尤其是他這身份,小學老師,更重名氣氣結。
他可不想自己的好名聲被自己兒子給糟蹋完了。
他承認,這段時間院裏老出事,尤其是昨天林東給棒梗看病的時候,那傻柱還一個勁的挖苦許大茂生不出孩子。
這等於是變相的打他三大爺的臉。
回頭就把要孩子這事兒仔細的跟閻解成說了一通。
希望他勉力自己,好好努力,爭取今年給閻家添個孫子。
所以,此刻,閻埠貴大概明白了於莉那未說出來的話是什麽意思。
怕是今晚自己這兒子,急吼吼的過分了些。
但這屬於家事,都說家醜不可外揚。
他是真不希望閻家老小成為眾人茶餘飯後的笑料。
人老易夫妻兩是老滑頭,這麽多年臉皮厚的跟城牆似的,早已習慣了。
那許大茂平日裏油嘴滑舌的,被人罵不下蛋的公雞母雞也無所謂。
但他閻埠貴要名聲哪!
所以當即就準備驅趕眾人。
“嫂子嫂子,我哥是不是又整活了?哎喲我去,我哥能耐了還啊!”
可這時,閻解放這小子不知道繼承了閻解成哪跟神經,暗戳戳的跟了一句,還笑的嘿嘿的。
閻埠貴和三大媽頓時臉一沉,漆黑無比。
周圍一圈人全都麻了。
“胡說,咱哥做這一切不都是為了咱們這個大家!”
閻解曠嘿嘿笑了兩聲,倒是有些明白事理。
可他接下來一句話便徹底讓大家夥啼笑皆非,不知道該哭還是笑。
“嫂子,我哥是不是又拿針戳你了?所以你不樂意說了他是不是?我哥也真是,老是喜歡玩花!”
大家夥全都驚了!
一時分不出來閻解曠這話到底是在挖苦他家老大,還是在真的替他嫂子說話。
於莉的臉頓時一黑,馬上就憤怒無比的瞪了一眼閻解曠。
那眼中的怒火,怕是噴發出來,能將這院裏的一切焚燒化了。
閻埠貴和三大媽整個人都驚了。
他們實在沒想到自家這兩個傻小子,平時看上去傻乎乎的,說出來的話這麽驚人。
太特麽丟份了!
秦淮茹好似明白了什麽。
同情的看了一眼於莉。
隨後又看了一眼林東,臉上春光眸動。
心說還是林東強。
針不針的她倒是沒見過。
但林東,屬實是跟驢似的。
於海棠當即就紅著臉,她已然明白了閻解曠話中所指,她身為於莉的親妹妹。
當即感同身受的瞪視著閻解曠,義憤填膺的樣子像是準備隨時暴揍一頓這個臭小子。
何雨水傻乎乎的笑著,倔強的仰著腦袋看著閻解成的屋子,似乎是在思考閻解曠這話的意思。
林東整個人都麻了。
覺得閻家這倆小子看事情還的確有些門道。
他們不知道閻解成今晚整不整活!
但是林東是絕對知道的。
尼瑪,解成啊,你特麽別是一下子吃了三顆藥,給於莉嚇蒙了吧?
所以得不償失,讓於莉不願意了?
這才後悔了藥效,感覺虧損了五塊錢哭的?
林東摸不著頭腦。
但看著閻家這閻解放和閻解曠的眼神很是讚賞,覺得這兩半大小子倒是大有可為。
眼裏開始思量他們今後的作用。
一大爺站在人群前頭,聽了這話哭笑不得,他很想笑。
可是又對閻解成今晚這境遇感同身受。
畢竟,今晚他可是雄風常在,一下子來了三回。
老老實實的體驗了一回年輕時候的雄風。
念及於此,還隱晦的朝著自家婆娘一大媽看了一眼。
發覺一大媽正含情脈脈的盯著自己,當即默默回了個笑容,腰杆子挺的越發直了。
傻柱捂著肚子,感覺真是笑麻了。
倒黴啊!
閻解成,沒想到你也有今日!
雖然不知道你究竟遭遇了什麽!
但是你這混蛋比我特麽慘多了!
我好歹在廠裏出了事情,這院裏的人沒當場見我那麽狼狽!
可你不一樣啊,你看這大家夥都堵著你屋子了!
但他也不敢在這個時候太過放肆大笑。
畢竟自己出的事情也不光彩。
尤其是現在,秦淮茹還在,一大爺也在,閻解成也在屋裏。
而且還有不少人也是軋鋼廠附近的員工。
他怕引起人注意。
隻敢悄悄摸摸的躲在人群裏笑。
還一個勁的往人秦淮茹身上瞅。
發覺她的領口似乎開了,脖頸之下露出一抹雪白。
當即舔了舔嘴唇,頓覺一陣口幹舌燥,笑眯眯的整個人的精神都被秦寡婦給勾去了。
看似眾人的心思紛繁雜亂,實際上不過是轉瞬之間。
“兩傻小子,說什麽胡話呢!”於莉被眾人盯的受不了了,當即就回懟。
“就是,瞎說什麽呢!”於海棠馬上就跟風,她覺得不能讓自己姐姐受到閻家的欺負。
“都散了都散了!不是什麽大事,就是小年輕夫妻兩鬧別扭,沒啥看的,都回去吧!”
閻埠貴見要起衝突,趕緊吆喝人回家,還一個勁的朝一大爺使眼色。
“對對,都回去睡覺吧!人小年輕自己的事情自己處理!別看了,回了回了!”一大爺拿煙槍趕人。
眾人雖不樂意,但架不住一大爺的權威,再說這也的確屬於人小兩口的隱私,於是拖拖拉拉的都往回走。
閻埠貴鬆了口氣,剛要進屋,就看到閻解曠兩兄弟猴急猴急的就要躥進門。
“哥,我來瞧瞧針……”
“哥,你給嫂子整啥活啊?”
閻埠貴臉又一沉,當即憤怒的將兩小子衣領一拽,也不知道他哪兒來那麽大力氣,硬生生給兩半大小子給拉住了。
“滾回去睡覺!瞎湊什麽熱鬧,還沒找你們算賬呢!胡咧咧什麽!”
見自己老爸作勢要打,兩小子吐了吐舌頭一股腦的跑開了。
他怕又鬧出什麽幺蛾子,便立即進了門。
一大爺吸了口煙,雖然很想進去,但沒主人吩咐便也隻好往回走。
林東笑了兩聲,這熱鬧看的,不明不白的著實難受,不過也不好說什麽。
隻是看到於莉嬌俏的眼神望過來,溫和的笑了笑便準備回去。
何雨水噘著嘴顯然也不滿意,腳步跟龜爬似的。
於海棠見狀奔到了於莉身邊安慰。
秦淮茹朝著林東望了好幾眼,心說小林咱趕緊回去整活吧!那兩小子說的我心裏一通火熱。
傻柱攏著袖子離秦寡婦越來越近,都走不動路了。
“一大爺,林東,你們別走,快進來!”
就在眾人準備回去的時候,閻埠貴急吼吼的一嗓子又把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