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東之所以這麽說。

那是因為對閻解成的情況了如指掌。

這家夥不舉,林東是知道的。

這家夥晚上找自己買藥,林東自然也知道。

可這家夥現在躺在這裏半死不活的,就非常耐人尋味了!

按理說原因不可能出在自己這藥上。

因為林東很自信自己的醫術,也很自信自己按照古法搞出來的壯陽藥。

就剛才一大爺跟一大媽悄默默的遞眼色這一幕,林東可沒少觀察到。

就連一大爺易中海都能老當益壯,你閻解成這麽年輕才二十多歲,不至於不行吧?

可這話林東不能直接問。

因為買藥這事兒,還是買這麽隱私的藥,他身為醫生有替閻解成保密的義務。

畢竟難於啟齒,林東必須為自己的患者負責。

而且這麽說人在屋內,老中青三代,本來閻解成嚎哭這事兒就透著一股子詭異。

再給搗鼓出藥這事兒來,林東總感覺對不住閻解成。

萬一這家夥又發了什麽神經,那這病還治不治了?

不能太刺激人了!

所以,他決定在閻解成還沒恢複神智之前,先在於莉這兒問點消息。

可這話聽在屋內其他人的耳裏,就有點驚悚了。

咋滴?這啥事兒不能當著人麵說,不會這閻解成真的有啥難言之隱吧?

易中海若有所思,他想到了剛才於莉的話。

覺得還真有可能。

難道這一年多這閻解成跟於莉沒孩子,是這閻解成的毛病?

所以今晚閻解成真的整了花活,結果於莉不願意,就鬧出了這樣的事情?

這麽一想,易中海心裏不禁有些嘲笑。

閻解成啊閻解成,沒想到你就連我一個糟老頭子都不如。

哎,難為你了!

放著這麽好的美嬌妻,竟然整不出半個孩子,真是占著茅坑不拉屎!

而一旁的三大爺三大媽都愣住了。

他們不明白為何林東給自家兒子看病需要避諱人。

這一大爺雖然不是自家人,可一向來很權威,沒道理也要避開他啊?

再說了,自己兒子有什麽毛病,這當父母的還需要避諱?

這不好吧?

於莉倒是沒說什麽。

反而看著林東的雙眼透著一絲精彩。

她總感覺怪怪的,好像自己在莫名期待著什麽。

尤其是還當著閻解成的麵!

好像有點……刺激啊!

想到這裏,於莉不禁雙腿一緊,腿根子發軟,默默的扶了扶桌子。

“林醫生,為……為什麽啊?怎麽還叫咱們出去?”這時三大爺和三大媽對視了一眼,紛紛問出了心中了疑惑。

林東知道必須要解釋了,不然這事兒說不過去。

畢竟待會於莉要跟自己處在一室,而閻解成半死不活的像個廢人。

這外麵一大籮筐的人都看著,豈不是落人閑話?

“我懷疑閻解成這是心病!”

“心病?”

聽到這話,一圈人全都懵了。

不過全部扭頭看向閻解成的時候,又都恍然大悟。

原來如此!

這小夫妻兩一直鬧騰不出孩子,隻怕是閻解成真有點心病!

“這是病人的隱私!傷自尊的事情,還望三大爺你們回避一下!”

林東又下了猛藥!

三大爺看了看一大爺,兩人紛紛點頭。

“那行,這裏就交給你林醫生了!於莉,你有什麽說什麽,一定要跟林醫生說實話!”

“嗯!”於莉拽著桌子角,眼神戚戚的點點頭。

三大爺拉著一大爺急匆匆的出門,三大媽緊隨其後也出去了。

屋外的人見門開了,三個人出來,而林東和於莉卻留在了房內,全都奇了。

“哎,三大爺,這咋回事啊?閻家老大好了?是得了什麽病嗎?”

“三大爺,閻解成真的整了啥活?你給說道說道,讓大家開開眼界!”

“一大爺,出啥事了?怎麽林醫生還沒出來?這治病還需要於莉幫忙不成?”

周圍瞬間鬧哄哄的,等了半天心急如焚的眾人馬上就議論紛紛,言語間頗有看熱鬧的心思。

聞言,三大爺和三大媽臉色漆黑,一大爺心裏也犯苦。

“別瞎打聽,沒有的事兒!咱老大好著呢!”

三大媽馬上否認,臉色不善的瞪著大家夥。

有她先說話,本來還想說兩句的一大爺也閉了口,開始點煙慢騰騰的抽著。

於海棠何雨水那是急的要死,林東還沒出來,而且還和於莉待在屋裏,她兩心裏怪怪的。

秦淮茹踮著腳尖瞅著,沒看到林東也沒看到於莉,心裏忽然一酸。

咦?咋回事,這於莉怎麽被林東給留在屋內了?

他兩不會幹啥事兒吧?

可這屋內還有閻解成呢!這可真……刺激啊!

但她不想問一大爺,因為這家夥跟自己的過節還沒完呢。

傻柱一直在冷笑,不理會眾人看熱鬧的心思。

現在他眼睛裏隻有秦淮茹……的那一抹雪白。

氣氛忽然有點詭異,誰都好奇屋內的情況,是以都在低聲議論著,可誰都說不出所以然。

然而三大爺聽著周圍的聲音,臉色越加陰沉。

……

屋內。

見人走了,林東走到於莉身邊,指了指閻解成問道:“於莉姐,到底出啥事了,現在沒人了可以跟我說說吧,這對於治療解成的病很有幫助,我希望你如實說!”

於莉低下頭,有些不好意思道:“真的要全部說?”

“全部,事無巨細!我這是為了救人!”林東義正嚴詞。

那我可就全說了!

於莉忽然湧起一股勇氣,瞪著閻解成道:“這家夥真是畜生,一晚上竟然想來兩次……”

林東眼皮子直跳,沒說話。

“但他到底還是沒用,第一次不舉我都沒說什麽!”

“第二次還來,猴急猴急的,煩死了!”

“然後呢?”林東感覺比看片兒還刺激!

於莉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臉蛋紅彤彤的,她真是頭一遭跟人說這話,還是長的這麽好看的林東。

這事兒她跟於海棠這個妹妹都從沒有提過。

但不知道怎麽的,於莉就特想跟林東解釋清楚。

“我也不知道怎麽的,這家夥就像吃了煤球一樣,身上滾燙滾燙的。”

“還一個勁的叫我看……我看個屁,結婚一年了,這家夥攏共來了三次,還次次不行!”

“我早就說他不行,他還不信!你瞧今晚,還一個勁的叫我看!”

“豆芽菜一樣真讓人無語!你說他有什麽用……”

林東臉也漆黑了。

不至於吧?

閻解成特麽不是買了自己的藥嗎?

怎麽還跟豆芽菜一樣?

難道他的症狀根本不在身體上?當真在心裏上?

那這可就難治了!

我剛才不過是找了個心病的借口,萬萬沒想到竟給我說著了!

林東感覺頭疼。

“我就說了一句沒有金剛鑽別攬瓷器活,你瞧給這家夥氣的,竟然還給哭上了……”

於莉恨鐵不成鋼,惱怒的不行。

但這話實在羞於啟齒,不說還不行,她一股腦的說出來,已經是羞憤的要死了。

就指望林東明白……

“林醫生,你放心,我是真沒跟閻解成發生什麽!我是清白的!”

“……”你特麽跟我犯得著解釋這個?林東看著略帶春意的那雙媚眸,整個人都驚了。

這啥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