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人群中看熱鬧的傻柱是真的有點憋不住笑。
這賈張氏，平日裏嘴皮子算是能扯的。
很少人能在她身上占便宜。
現在張衛東算是教訓教訓了。
上次他也算是差點被賈張氏背鍋，後麵又被甩臉色。
賈張氏被噴，他心裏當然是高興的。
一旁的許大茂也差不多。
這倆人都是昨天吃虧的，看見賈張氏被嘲諷，心裏自然在偷樂。
旁邊婁曉娥也噗嗤一笑。
倒是秦淮茹。
卻是有些黯淡地低下了頭。
她現在畢竟是賈家的人。
她雖然也明白張衛東隻是為了還擊賈張氏。
但卻也順帶罵了她自己。
心裏略微不太舒服。
現場氣氛凝固。
賈張氏短暫地愣了一下，下一秒就漲紅了臉，撲騰過來想要抓張衛東的臉。
“張衛東你這個天殺的東西，你敢罵我是討口子？”
“我非得抓破你的臉！”
賈張氏狀若瘋魔，矮小的身軀活像一個精神病。
“媽，您別這樣！”
秦淮茹被嚇到了，臉色一變，連忙阻止。
張衛東倒是不怕，冷笑道：
“我可沒說你是討口子，我也隻是學著你來個類比罷了。”
賈張氏敢衝上來，他就敢還手。
他從來沒主動招惹過別人。
賈張氏這種瘋婆子，敢主動欺壓到他頭上了。
那他必須得給她一點顏色瞧瞧。
他張衛東向來不是一個任人欺負的角色。
“冷靜，冷靜！”
好在這次全院大會人來的還不少。
隔在二人中間的群眾連忙把賈張氏攔住。
“夠了，都消停點！”
二大爺就在兩人正中間，賈張氏這瘋婆子瘋起來簡直跟個潑婦一樣，把他胳膊都抓住一條血口子。
他臉色當然好看不到哪裏去。
但賈張氏卻不管不顧，壓根沒把二大爺劉海中的話聽進去，還在哪兒撲騰。
這下可真是苦了勸架的人，基本上都中了些誤傷。
原本一些架著賈張氏的人也受不了了，紛紛鬆手。
這不鬆還好，一鬆，賈張氏的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啪嗒一下摔地上。
“哎呀！”
剛剛好，腦門兒朝著張衛東這裏磕了個頭。
砰！
清脆響亮。
不偏不倚。
張衛東這下可真的是笑噴了。
“賈張氏，這還沒到過年呢，怎麽就行此大禮啊？”
“你看你這……我也沒準備紅包啊，怪突然的。”
“下次你磕頭之前給我打個招呼，我給你準備個紅包，裏麵包個一毛兩毛的，也表示個意思您說是不是。”
這話一出，賈張氏是徹底紅溫了。
整張臉漲得跟豬肝一樣。
她第一時間朝著後麵人群吼道：
“是哪個王八蛋鬆的手？”
後邊的人臉色都不太好看。
這蠢東西。
要不是他們攔著賈張氏，不讓去張衛東跟前。
這老太婆早就被別人一腳踹飛了。
現在反而倒打一耙。
太惡心了。
“夠了！”
一大爺是真的怒了。
他現在還感冒呢，也沒那麽多耐心看戲。
“賈張氏，你不是說張衛東投機倒把嗎？”
“你是自己看到了？還是有什麽實質證據？”
“張衛東已經說了自己是釣魚得的，你要是沒證據，那這就是誣告！”
一大爺發起火來還是起點作用。
賈張氏心裏還是很憤怒，但也不好再發作，乖乖閉嘴。
一大爺喘了兩口粗氣，看向賈張氏的眼神已經很不好。
昨天偷雞就算是饒了她一次。
今天又來搞事情。
真當這四合院是她賈家的了是吧。
想著一出就是一出？
“誒？你們這是咋了？”
就在整個四合院氣氛凝固之時。
三大爺提著魚竿回了四合院。
張衛東走得早，他後來又釣了會兒，隻上來一點小蝦米，眼見今天沒什麽收獲，這才回來。
一回來就看見四合院人都聚一起。
這顯然是出了點事情。
見到三大爺回來。
一大爺倒是眼睛一亮。
張衛東說自己的魚是從什刹海釣上來的。
那三大爺作為目擊者，是最有力的證人。
又偷摸看了一眼張衛東的神色，見他麵色如常，一點不像撒謊的人。
一大爺這才放心地問道：
“三大爺，正好，您回來了能幫忙主持個公道。”
三大爺懵了。
“主持公道？主持誰的公道啊？”
他現在真的是一臉懵逼，還不清楚四合院人聚一起都在幹嘛呢。
旁邊人說道：
“還能有啥，張衛東提著一條大魚回來，賈張氏眼饞了唄，非說張衛東是投機倒把來的。”
“正好，您給說道說道，這張衛東到底是不是釣上來的。”
剛剛賈張氏算是得罪了一大片人。
很多人也不掩飾對賈張氏的厭惡了。
三大爺一聽，這才明白發生了什麽。
看了一眼賈張氏，他也是有些無語。
“咳咳……”
“張衛東這條魚嘛，的確是釣上來的，我當時就在他身旁，看的清清楚楚。”
“還是我在旁邊幫忙指揮，他才這麽容易把魚釣上來的呢。”
三大爺不忘隱約吹捧一下自己。
他這幾句話算是徹底坐實了張衛東的清白。
一大爺點點頭，表示很滿意。
其他人也都是轟然炸裂，看向賈張氏的眼神都變得不對起來。
如果張衛東是清白的。
那賈張氏可就是純純的誣告。
“你……你說的是真的？”
賈張氏也有些憋氣，本來心裏就有火，現在還被別人用那種眼神看著，這下說話也越發不過腦子。
“但是你在什刹海釣了那麽多年的魚，怎麽沒見到釣張衛東那麽大的魚？”
三大爺聽見這句話就不高興了。
什麽叫做他釣了這麽多年的魚。
當下臉就一沉，道：“賈張氏，咱們一碼歸一碼，張衛東的這條魚沒問題。”
“這釣魚嘛，有時候也是要看運氣，萬一你運氣好，說不定也能釣上來一條大魚呢。”
“而且，你這是一點證據沒有，就說張衛東投機倒把。”
“這是純粹的誣告！”
“你應該給張衛東道歉！”
這話一出，人群裏立馬竄出兩個聲音。
“對，賈張氏，你怎麽能這樣說人家呢。”
“你這是嚴重傷害了鄰裏關係！”
這是傻柱和許大茂倆人。
他們之前被賈張氏惡心得不行。
現在有機會，趕忙踩兩腳。
也就隻有麵對賈張氏的時候，這倆人才難得的意見一致。
賈張氏真的是快瘋了。
一張老臉漲的通紅，又紅的發黑。
遠遠望去，跟非洲人也大差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