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吸了吸鼻子,聞見肉香是從她家對麵那戶人家傳來的。
她用一雙腫的快成兩道細縫的眼睛,努力睜大點,看看是誰來找她的茬。
可不管她怎麽看,眼睛腫了,視力也不好,看不清楚啊!
管她娘的是誰,她想罵就罵,反正今天她已經憋了一肚子的火氣。
“誰家炒肉呢,老娘就罵誰!”
“大晚上的,過的小日子不錯啊?你當你家這是供奉老祖宗,還做肉菜?”
“老娘跟你家要肉吃,也是看得起你家,別給臉不要臉!”
今晚沒有月光,畢竟下著雪,外麵漆黑。
好在各家各戶,點燈的時候,玻璃窗會透來點燈光。
傻柱借著燈光看見現提著拳頭走向他們這邊的高大男人時,哪怕是四合院戰神的他,不免這個時候還是縮了縮脖子。
“賈大嬸,沈浪來了!”
賈張氏正在氣頭上,尤其聽到那個男人還說她找抽?
她特麽的,長著大,打架就沒輸過。
也就被沈浪那個臭男人給胖揍了。
聽到傻柱在她身後提到沈浪,賈張氏氣的小短腿都在抖。
“沈浪來了怎麽著?老娘今天被他打了,這口惡氣,老娘非要找他出了!”
沈浪提著拳頭,一步步走去。
腳下的雪被踩的咯吱咯吱響,拳頭收緊的時候,指骨關節也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行啊!
賈張氏!
老子佩服你!
看來老子今天不幹你,幹到懷疑人生。
你是不會閉上那張臭嘴,乖乖給我跪著舔我腳趾頭。
沈浪離開家門沒走多遠,就感覺到大手被人拉住。
他回頭一看,竟是媳婦陸玉歡跟出來了。
想也知道,剛才賈張氏對著他們家破口大罵,要說陸玉歡做菜沒聽見,怎麽可能?
“沈浪,今天大過節的,如今小米粒又出院沒事了,我們就別跟賈大媽一般見識了。”
“我出來就是想去外麵公廁上廁所。”
陸玉歡借著燈光,仔細看沈浪的臉上表情,“真的?”
“真的!”
聽到丈夫說是真的,陸玉歡也就相信了。
臨回家的時候,陸玉歡還囑咐沈浪一句,“菜馬上就要做好了,早點回來洗手吃飯。”
“好嘞!”
沈浪發現,她媳婦陸玉歡回家的時候,一步三回頭看他,顯然還是擔心他,怕他跟人打架。
他不想讓媳婦和女兒擔心,知道他們一定不想他跟人打架。
但特麽的他現在拳頭癢癢,尤其聽見賈張氏那張臭嘴罵人。
沈浪就想幾巴掌抽過去,抽爛賈張氏那張臭嘴。
就在他在想怎麽收拾賈張氏的時候,腦海裏有一道聲音響起。
“叮!宿主您的旅行青蛙已經回來。”
“旅行青蛙從旅途中帶來了獎品,請問是否打開獎品?”
這個時候旅行青蛙回來了?
也太趕巧了。
幾聲蛙叫。
沈浪看見他的肩膀上竟然蹲著一隻綠色的小青蛙,小青蛙有著大大的眼睛,看上去萌的很。
而小青蛙的肩膀上有一個木棍棍,上麵掛著一個藍色包袱。
沈浪用手指觸碰了下旅行青蛙背著的藍色包袱,包袱瞬間打開,發出了一道光後,消失不見。
與此同時,耳邊又傳來了係統的聲音。
“恭喜宿主,獲得了旅行青蛙去湘西帶回來的特產。”
“宿主獲得湘西椪柑一百斤。”
“獲得薑糖五十斤。”
“獲得古丈毛尖五十斤。”
“獲得臘肉三十斤。”
這都是湘西的特產?還不錯,六零年代能吃飽,吃好,就已經接近是小康生活了。
“旅行青蛙離開前,給宿主帶來一樣特色獎品,傀儡符。”
“所有獎品都放入係統空間,宿主想用,隨時取用。旅行青蛙再次出去旅行,請宿主等待下一次旅行青蛙帶回來的獎品。”
呱呱!
蛙叫兩聲後,那隻綠色大眼萌旅行青蛙不見了。
沈浪看見了係統空間裏,儲藏的食物越來越多了,夠他們一家三口好久的。
但這次,他最中意的還是這張傀儡符,因為他已經想好了要怎麽幹死賈張氏。
他深深的看了眼賈張氏的方向後,轉身朝著外院門外的公廁方向走去。
站在廚房旁邊窗子後的陸玉歡,看見丈夫真的是去外麵公廁,而不是去揍賈張氏。
她這才鬆了一口氣。
雖然知道丈夫打架很厲害,但她也擔心啊。
一旦將人給打壞了,告到派出所去坐牢,她和女兒小米粒可怎麽辦?
陸玉歡看了眼在屋裏玩著抓石頭子的小米粒,心裏安慰了不少。
小米粒也不用擔心,見不到爸爸了。
“呀!快糊鍋了?”
陸玉歡見紅燒排骨裏麵的湯都要燉幹了,馬上就要糊鍋了,她趕緊拿來鍋鏟,將紅燒排骨盛出來。
賈張氏不愧是四合院裏最難纏的一個,因為她不怕打架,更不怕死。
她擼起衣袖子,雙手掐腰,一副潑婦罵街的姿態,等著那人走來。
嘴巴又開始臭罵起來,“你家炒肉就了不起了?元旦節誰家還不吃點肉!”
“老娘跟你家要肉,是看得起你家,別給你臉不要臉!”
傻柱看見那個男人越來越近了,拉也拉不住賈張氏,就聽她越罵越凶。
“賈大媽,剛才是沈浪!”
“沈浪來了怎麽了?你以為我怕啊?”
傻柱回頭看了眼賈家方向,沒見賈家有人出來。
看來賈家也希望,賈張氏將事情給鬧大了,讓沈浪一家人難堪。
可這沈浪是誰?
牛脾氣上來了,才不管誰誰,不打你廢了半條命,他是不會善罷甘休的。
傻柱暗自歎口氣,知道賈張氏他是勸不動,既然賈家沒人出來攔著賈張氏鬧事,他也不想多管閑事了。
“算了,你的事我不管了,我走了!”
賈張氏看見傻柱腳底抹油一樣溜走了,賊看不起的挖苦傻柱一句。
“是不是個男人?”
“沈浪來了又怎樣?老娘沒你幫忙,照樣能撓死他。”
而傻柱剛跑到他家門口,在掀開棉門簾子,想要推門進屋的時候。
棉門簾子後,站著一個人,一拳頭就悶在了他的鼻子上。
“啊!誰特麽打我!”
傻柱捂住被打的噴血的鼻子,從門簾子後跑出來,卻沒看見襲擊他的人跑哪裏去了。
“人呢?”
正在納悶的傻柱,突然整個人雙眼呆滯,像木偶一樣,站在那兒。
牆角黑暗處,沈浪勾唇一笑,望著賈張氏張牙舞爪的樣子。
他眉毛挑起,“媽的,明的不行,老子就跟你玩陰的!看我幹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