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歡,你和小米粒在家等我,我出去看看!”

“我跟你一起去!”

“爸爸,我也要去!”

剛才還說害怕,這會兒陸玉歡見沈浪滿是興致的要出去,她倒也來了興趣。

而小米粒想要跟出去,純屬是湊熱鬧。

一家三口趕緊換好了衣服,推開門出去看看,想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事。

等他們一出門,就看見中院住的人,不是往前院走,就是往後院去。

這麽一大早,還真是夠熱鬧的,圍觀的人看來不少。

沈浪和媳婦女兒三個人先去外院看看。

到了外院,就聽見有人交頭接耳的說起了這件事。

“你們看見沒有?閻埠貴一家人,臉上和身上都長了蛇膽瘡。”

“我看見了,而且他們頭上生瘡,腳底流膿,嚇死人了!”

“不是說壞事做多了,才會頭頂生瘡腳底流膿嗎?”

“看來老閻家做了太多缺德事了,現在他們家就是受到了報應。”

“對!讓他們平日裏摳門,還愛算計別人,這叫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聽到周圍人嘲諷聲的閻埠貴一家,那是愛財如命,覺得可能是在監獄裏環境不好,被什麽毒蟲咬的才會變成這樣。

閻解放昨天晚上就去接了一下他爸媽幾個人,現在也渾身是瘡,還散發著臭味。

他不滿的抗議,“爸!我們去醫院看看,不然會死人的!”

“死什麽人?還不說什麽?上醫院不要錢嗎?都閉嘴!”

閻埠貴將要往外跑去醫院的閻解放給拉回來,咣當一聲將屋門關上了,不讓這些人繼續看他們閻家的笑話。

沈浪又和媳婦女兒去了後院,想看看後院發生了什麽事。

等他們去了的時候,才看見,後院發生的更精彩。

劉海中一家人竟然將孫曉雯從屋子裏揪出來了,幾個人打了起來。

而他們和閻家的人一樣,都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渾身惡臭。

二大媽打架那是真的虎,將孫曉雯給騎在身上,一頓好打。

“好你個孫曉雯,我覺得你就是個倒黴鬼,隻從你進了大院,我們跟你一起,就沒有什麽好事發生!”

孫曉雯跟二大媽撕扯在一起,哭喊著,“二大媽,你這是什麽意思?你們跟了我,是我逼你們的嗎?”

“明明是你們自己舔著臉找我的,想要討好我?這跟我什麽關係?”

劉海中哎呦哎呦的叫著,臉上一個大蛇膽瘡快要將一張臉都給擋住了,看起來又惡心又慎人。

“孫曉雯,我們要不是因為你,怎麽會進了監獄?”

“你看我們出了監獄後,渾身長瘡,這都是被你害的!”

劉光天和劉光福要是換成平時,一定是憐香惜玉,不讓他爸媽去打孫曉雯。

可今天孫曉雯滿臉滿身長瘡,樣子醜的要命。

而他們臉上和身上瘡疼的讓他們要失去理智,竟然和二大媽一起揍著躺在地上的孫曉雯。

“你個死婆娘,看你把我害的?要是這瘡不消了,我以後怎麽去找對象?”

“孫曉雯你真的是人醜,心也醜陋,以後離我們家遠點!”

孫曉雯這會兒被劉家人圍攻,就連反駁和罵人的話都沒機會說出口,被打的的確太慘。

而圍觀的鄰居們,沒有一個人願意站在孫曉雯這邊,都覺得她是罪有應得。

甚至有些人還在一邊冷嘲熱諷,說孫曉雯這個狐狸精,就該被打。

免得仗著長了一張好看的臉,就勾搭這個,勾搭那個,讓大院裏的人都圍著她轉。

“玉歡,我們走吧!”

“好!”

看熱鬧雖然挺有意思,但現在不是看熱鬧的時間。

因為沈浪現在幹兩份活兒,還要早點去鴿子市裏上班。

回到家後,陸玉歡做了米粥和小菜。

在做飯的時候,陸玉歡心情極好的哼著小曲。

沈浪看見媳婦心情很好,就笑著問她,“玉歡,你今天看起來心情不錯?”

“是啊!昨天孫曉雯帶著賈家,劉家和閻家炸了我們家後麵的茅房,還想撞你訛錢!”

“沒想到今天他們就受報應了!”

“這就收報應了?”

沈浪摸了摸下巴,覺得昨天蛙崽帶給他的獎勵是有點皮,不可能就這樣算完了。

“那還有什麽?”

“我隻是猜的,畢竟這些人沒一個好心眼的,是要受到報應的!”

“那是!不是不報時辰未到!”

沈浪沒有告訴媳婦,昨天晚上他睡不好覺,躺在**的時候,蛙崽給她帶來了特殊獎勵。

這次蛙崽有點懶,沒有遠行,就在附近轉悠。

所以也沒有帶回來特產,就給他帶來了幾樣特殊禮物。

三包報應不爽藥粉。

四隻強烈爆破魚雷。

這報應不爽藥粉早期症狀就是讓這些人頭頂生瘡腳底流膿,但聽係統的提示,這藥粉後勁兒很足,還有很多懲罰惡人的作用。

比如受到驚嚇,失心瘋,中風,羊癲瘋,老年癡呆等等作用。

不過係統也說了,這要因人而異,而且不一定什麽時候就會發生。

而那隻強雷爆破魚雷,沈浪在昨天晚上就已經扔進了閻家茅房,賈家茅房,孫曉雯房梁上,劉海中家茅房。

因為孫曉雯是後搬進來的,所以她家沒有茅房,也隻能放在她家裏。

沈浪在昨天晚上就想點爆魚雷,但是係統提示,說這魚雷要選時間,不用點燃,就能引爆。

他最後決定了,等他上班的時候,再去引爆。

這樣就不能讓他們懷疑到他沈浪的頭上。

“沈浪,洗手吃飯了!”

“哦!好!”

沈浪吃過飯後,騎著自行車出門。

出門後,他通過係統,引爆魚雷。

就聽砰砰砰砰!四聲爆破聲。

閻家,賈家和劉家茅房炸碎了,不但如此,連他們三家的房子都被炸裂了。

茅房裏的髒東西散落一地,還掉進了屋裏,滿屋都是。

至於孫曉雯家,那是整個房子都炸的塌了。

要不是她和劉家人在外麵打架,怕是她整個人要被埋在了房子下麵,不死也要半條命沒了。

“啊!這是怎麽了?”

“怎麽這麽臭?”

“房子怎麽裂開了?誰炸的?”

“我家房子塌了!”

“我家茅房怎麽沒了?”

四合院裏驚叫聲如海浪一般,洶湧澎湃。

沈浪倒是心情極好的,吹著口哨,騎著自行車先去了鴿子市上班。

去完鴿子市,沈浪又去了軋鋼廠上班。

他人剛到楊廠長給他新安排的辦公室,就見楊廠長帶著兩個人進來。

而其中一個女人一見沈浪,先是一怔,隨後沈浪擠眉弄眼,“喂!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