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平常別的小事,沈浪可能就拒絕老南,回家陪媳婦和女兒。

但老南說孟老出了事,這對沈浪來說就不一樣了。

畢竟孟老曾經救了他嶽父一條命。

這等恩情,沈浪還是銘記於心的。

“行!那我們快點去!”

“好!我們外麵有車,得趕緊到醫館!”

路上,老南對沈浪說了在孟老身上發生的事。

“沈浪,孟老這個人,你也知道,醫術高超,為人卻很低調,而且是個仁慈心善的仁醫。”

“但和他同出師門的師弟,於老卻不是這種人。他們當年上山學醫,下山的時候,因為孟老比他師弟於老優秀。”

“也是他們師父最器重的一名門生,於老就在外麵到處給孟老抹黑,說他醫死人,醫術不精還敢亂開藥之類。”

“一開始孟老倒也沒有在意,直到孟老娶了心儀的女人,在成婚那天,那個女人突然死亡。”

“當時孟老就斷定出來,是被人下毒而死,甚至懷疑是於老所為,卻因為沒有證據,隻能眼睜睜看於老出國在外。”

“後來孟老娶了紀家大千金,才走出了對前妻的悲痛之心。”

老南提起這件事,忍不住歎口氣。

“可誰曾想,這都多少年過去了,這個於老又回國了,還去找了孟老。”

“這孟老一氣之下,就跟他打賭,說比試三場,若是這三場誰輸的多,那就砍斷右臂,作為賭注。”

“要知道他們是行醫者,要是沒了手臂,以後怎麽醫人?這也是斷了他們的最後尊嚴!”

沈浪聽完孟老的故事,也忍不住歎氣。

“看來,孟老是真的遇上麻煩了。”

“是啊!剛才珀瑉打來電話,說孟老第一場比試,比醫術就敗給了於老。”

“現在他們正在比試下棋,而孟老可能是想起了陳年往事,心亂如麻,就一直處於下風。”

“珀瑉還說,要是再去晚點,孟老可能真的就要輸了第二場比試。”

沈浪當然不希望有這種事發生,老南之所以找沈浪幫忙,也是知道了他下棋勝過了唐老。

更是贏了老外鬆下,據說鬆下在國際上下棋都是名列前茅,被沈浪打敗了,那就意味著沈浪的棋藝更為高超。

“老南,你也別急了,我們到了地方再看看!”

“好!”

車已經開的很快了,但無論是老南還是沈浪,都覺得這速度還不夠用。

直到到了醫館前,看著排著長長隊伍找孟老看病的患者,沈浪和老南決定,下去走比較好。

車停下之後,沈浪和老南就走向醫館。

因為他們沒有排隊,直接往前走,也沒看這些排隊的人。

有的人看見他們這種行為,就已經忍不住喊了一嗓子,“喂!我說你們,這是插隊嗎?”

有了一個人開頭說話,其餘幾個人都跟著七嘴八舌的說起來。

“現在真的是什麽人都有,不排隊,想插隊,什麽素質!”

“就是!我們都這麽說了,他們還往前去?”

“我說你們,有沒有點羞恥心?站在後麵排隊,不知道嗎?”

沈浪和老南著急,也沒管這些人說什麽。

反倒是有些患者,因為病痛折磨,加上排隊久了,心情不好,挑事的攔住了他們。

“喂!你們插隊的,到後麵排隊去!”

“就是!誰不是來的晚了,也一樣到後麵排隊?別在這裏耽誤大家時間。”

“你們再不回去,別逼我對你們動手啊!”

就在沈浪和老南兩個想要闖過這些人時,醫館的門開了,有人站在門口,看見了沈浪和老南。

“沈先生,老南,你們快過來!”

門口站著的人,正是孟老的外孫紀珀瑉。

這個紀珀瑉因為經常進出醫館,所以來排隊的患者或是親人,都已經認出了他。

而他現在正朝著被幾個人圍住的“插隊二人”。

看來是和孟老相熟,不然也不會這樣明目張膽,都不排隊就進去找孟老。

“原來是孟老的熟人啊!”

“不好意思,我們誤會了!”

“快進!孟老還在等著你們呢!”

剛才還一臉凶相的幾個人,這會兒人趕緊識相的讓開了。

沈浪倒也沒生氣剛才有人攔著他們,就是有些心急,不知道現在孟老情況如何。

他剛要和老南趕往門口,就聽見排隊的人中,有人熱情的喚他。

“沈浪,真的是你啊?你怎麽也來醫館了?是看病嗎?”

說話的人不是旁人,正是三大爺閻埠貴。

閻埠貴人精明的很,在看見沈浪被人幾個人圍住的時候,他沒想著站出來保護大院的沈浪。

這會兒之所以喊人,那是因為他看見了,沈浪是孟老先生相熟和邀請的人。

沈浪看見排在中後麵隊伍裏,是閻埠貴,三大媽,閻解成,閻解曠,閻解放等老閻家七口人。

他們身上都有一樣的病症,就是頭頂生瘡腳底流膿,渾身惡臭。

即便沈浪離閻埠貴已經有五六米遠,依舊能聞見那股難聞的味道。

而在他們前後排隊的人,更是捏著鼻子,有些忍受不住了。

“我是有事!”

沈浪沒有跟閻埠貴在這閑聊,言簡意賅說完,就往裏麵去。

閻埠貴著急的喊了一嗓子,“沈浪,你要是和孟老關係熟,帶我們一家進去看病行不行?”

沈浪沒有理會他,跟老南快步前往醫館。

閻埠貴氣的跺腳,卻不敢大聲罵,小聲道:“這什麽人呢?有沒有點人性?”

三大媽歎口氣,“哎!要不是我們得罪了他,也不會看著我們生病排隊,都不幫忙!”

站在他們之前不遠處排隊的二大媽往地上呸了一口,“我看他就是誠心不想幫我們,心眼壞!”

劉海中那是氣的咬牙切齒,跟著二大媽一起罵,“沒人性!”

而這個時候,難得他們的兒子劉光天人間清醒,“我們都得罪他的地方夠多了,換做是我,我也一樣不會管你們!”

二大媽氣的一拍劉海中腦門,“老二,你是不是傻?像是你不用排隊看醫生,還幫著外人說話?”

劉光天小聲嘀咕句,“我就實話實說了,你氣什麽?”

在四合院的劉海中一家和閻埠貴一家人都在氣頭上,將沈浪記在心底恨的時候。

一輛嶄新的吉普車停下來,從車上走出來三個女人,其中一個金發碧眼樣貌出彩,很是奪目。

兩位兩個,一位是古典東方美,另一位則是渾身惡臭,臉上長著大包,難看的很。

而古典東方美人見沈浪要進醫館的時候,趕緊喚了一聲。

“阿浪!等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