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是有些意外。
他沒想到這個時候,許大茂沒有繼續糾纏婁曉娥,反倒是帶回另一個姑娘來他家?
沈浪皺了皺眉頭,明顯有些不悅, 家裏也不是專門相親的地方,幹嘛許大茂總是領著姑娘到他家來?
沈浪冷著臉道:“我和你很熟嗎?你一找女朋友就過來到我這兒,有意思嗎?”
站在許大茂旁邊的姑娘,聽到這句話後瞪了一眼許大茂。
許大茂忙笑著對她解釋說:“你別當真!沈哥是跟我們開玩笑!”
說完,他趕緊拉著沈浪到門口旁邊去。
他在沈浪耳邊輕聲說:“沈哥算我求求你了,這個時候千萬不要的給我添麻煩啊!”
“現在這個姑娘,可是我看了這麽多個對象當中比較喜歡的一個,我打算以後跟他結婚呢。”
沈浪倒是覺得這個主意還是不錯的。
畢竟許大茂沒有和婁曉娥結婚,也算是沒有去霍霍人家。
但是他看的出來,這個姑娘不是個善茬,給人一種感覺很淩厲的樣子。
當然沈浪也不會背後說這個姑娘壞話,攪黃這門親事。
畢竟像許大茂茂這種人總是到處沾花惹,需要一個厲害的媳婦兒,以後管教好他。
許大茂偷偷的睨了眼那個姑娘問,“沈哥,你覺得這次我找到女朋友怎麽樣呢?”
沈浪沒有說什麽,而是點點頭。
許大茂見沈浪點頭了,那意思應該是差不多了。
畢竟沈浪在整個大院裏頭,現在和他不說是關係最近也差不多了。
而且沈浪看人的眼光總是不錯的,就像他現在找的這個媳婦,陸玉歡也是長的非常漂亮,而且心地也善良,這就說明他還是有眼光的人。
許大茂得意的笑了笑,拉著沈浪又回到姑娘麵前,“沈哥的廚藝非常好,我們結婚的時候,就讓沈哥給我們操辦一下宴席。”
站在門口多時的這個姑娘,早已經聞見了屋子裏傳來的香味兒。
她用手肘撞了撞許大茂,有些害羞的說:“沈哥的廚藝好,我都聞見了!屋子裏都這麽香,到底是吃了什麽?”
“我們進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許大茂也早就聞見了,口水都不知道咽了幾回了,他想拉著對象一起進去吃東西。
卻被沈浪給攔住了。
“就三碗麵而已,不是什麽好吃的東西,你們今天該說的說完了嗎?”
許大茂雖然有些被打臉,不好意思。
但是也不能硬拉著對象,未經家主允許,就去人家蹭飯吧?
畢竟像上一次他能帶婁曉娥進去蹭飯,也是因為臉皮厚,加上當時沈浪沒有防備。
現在他隻好站在門口,望而卻步了。
“行,沈哥那我和我對象就等會兒走了,這是一袋兒糖,我想買給小米粒吃的!”
沈浪沒有接住,拒絕了,“無功不受祿!你帶走!”
許大茂卻硬塞在他手裏說:“就當是以後你當我婚宴大廚的,我給你點小恩惠!”
沈浪見許大茂趕忙拉著人家姑娘轉身就走。
他沒有去追,在他們身後喊了一聲,“我可沒說答應你當婚宴大廚,大院裏還有傻柱,他是個廚子,可以當大廚,你要找就找他。”
“我啊,就信你!你比傻柱辦婚宴酒席更靠譜!”
此時傻柱從外麵剛回來,當聽到大院兒裏麵的人議論棒梗被中院裏頭的小米粒月牙和珠珠,三個小姑娘給打傷了。
這給他心疼的,著急的想往秦淮茹家離去,在路上他聽見了沈浪跟許大茂說的話。
當聽到許大茂說讓沈浪去當大廚給他操辦喜宴酒席的事,他非常生氣。
不但是因為許大茂能找到這麽漂亮的姑娘,而且人家已經相親了好幾次。
他卻一個姑娘都找不到,他現在還是個光棍?
而且還因為明明沈浪並不是一個廚子,卻還被許大茂邀請去當喜宴大廚,這不是打他的臉麵嗎?
四合院裏誰都知道傻柱他廚藝是最好,而且他是大院裏頭經常辦喜宴或各種宴席裏頭的主廚。
不但他能收到錢,而且還可以將自己的名聲在街裏胡同都是能宣揚出去,可謂名利雙收。
然而現在,沈浪的風頭就要蓋過他了,這能讓他不生氣嗎?
他憋悶著這口惡氣,擔心棒梗的事,就直接進了秦淮茹家。
一進門,傻柱就看見一大媽一大爺也在。
而炕上賈張氏拉著棒梗的手,哭哭啼啼的。
秦淮茹坐在炕邊兒,也是哭眼抹淚的。
雖然沒有說什麽,但看樣子非常的傷心。
小當則坐在炕梢。那也是哭得雙眼通紅的,看起來就挺可憐。
易中海歎了口氣,輕聲勸著說:“好了賈家他嫂子你也別哭了,秦懷茹你也是不要再哭了!”
“這件事情啊,是我不對,當時如果我要是來的早一些,是不是就不能讓他們幾個孩子給棒梗打傷了?”
賈張氏一聽這句話,氣的那是想抄起炕上的雞毛撣子,朝著易中海一陣毒打。
但是她沒有這個膽量,她也不能這麽打,畢竟一大爺是大院裏掌事的,她要是敢揍他的話。
以後她還想不想在大院裏混了?
賈張氏這冷嘲熱諷的說了一句,“老易,你當時也在呀,可是你也沒管事兒啊?現在倒是說什麽風涼話?惡心不惡心?”
易中海雖生氣,但不想跟賈張氏撕破臉。
倒是旁邊的一大媽,憋不住氣了,站起來就對賈張氏冷聲罵道:“賈張氏你一天天淨惹事,如果不是你當初去罵那幾個孩子。”
“會惹得棒梗和幾個孩子打起來嗎?再說了你們家天天跟沈浪家對著幹,早晚一天會出事的,走吧,別在這呆著了老易。”
易中海這時看見了傻柱用恨意的眼神瞪著他。
他不想在這裏頭繼續呆著,免得和傻柱大打出手,傷和氣不說,還可能被傻柱打傷。
他趕緊跟一大媽起身走了,臨走的時候,對賈張氏他們又勸了幾句,讓他們別再哭了,要是真的不行就送棒槌去醫院。
傻柱看見炕上躺著疼的直哭的棒梗,雖然這些傷都是皮外傷,並沒有那麽嚴重。
畢竟三個女孩子小姑娘能把它打成什麽樣?
但是傻柱卻懷恨在心,尤其聽到了剛才許大茂和沈浪說的話。
他現在恨不得將神浪給手撕成八塊兒才行,才心裏舒坦。
而這時候,賈張氏卻站了起來,拉著傻柱的手哭求道。
“還好傻柱,你來了!都是沈浪從中作梗,讓棒梗受傷!你一定要替我們孤兒寡母出氣啊!”
傻柱看向秦淮茹,見她捂著臉哭的太傷心,他的心都要碎了,怒火也隨之湧上心頭。
他擼起衣袖,提著拳頭,對賈張氏喊道:“我去!我現在就去打死沈浪那個街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