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雲本來鬆了一口氣,當聽到沈浪說這句話的時候,那是嚇得趕緊要抽回自己的手。

臉上裝起的平靜表情也變得憤怒不已,“誰說我要跟你賭這隻手了?我賭的是剛才那個叫高冰冰女人的手,和我有什麽關係?”

何老板問他,“高冰冰?我怎麽記得這位高冰冰好像是以前高領導的孫女兒?”

何老板以前也是混得開的人,曾經和高領導也就是高冰冰的爺爺是舊相識。

剛才他站在玻璃窗外,看著下麵的那個女人的時候,他就覺得有一些眼熟,當聽到嶽雲提起高冰冰的時候,他不由得一驚。

“是又怎麽樣?現在她不過也是一個落魄千金,再沒有人護著她,她算個什麽東西,不過是一個玩物而已。”

何老板明顯不高興了,畢竟他和高領導以前是有交情的。

而今天嶽雲竟然用高冰冰的手去作為賭注,這對他來說要是真的發生了什麽事,他會有愧於過世的高領導。

“嶽雲,你還真是玩不起,讓一個女人替你去當賭注?”

“何老板,不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你何必這樣斤斤計較?再說了我是花錢在他身上,那她這條命一本應該屬於我。”

“你給她多少錢,她願意把命賣給你?還是你逼迫她去做這件事情?”

“我可是給了她10萬, 她幾輩子都掙不到的錢,既然她願意把命賣給我,那我為什麽不成全她?”

若是放眼在這個年代,10萬已經很不少了,可以說是一個天價數目。

就算是對一些大老板來說,這也不少了。

不過他們還不知道,高冰冰欠瑪依蓮的公司可不止10萬,近百萬的欠債。豈是一個10萬就能還清的?

不過就算是讓他們知道了這件事,也不會太同情高冰冰。

畢竟這些事情是他自己做出來的,有些人還是要為自己的行為和做錯的事負責的。

“你這樣做還真的有些太不道德了,人家真的就10萬賣給你了?還是說你是看上她了,強逼著她從了你?”

嶽雲聽出了何老板的意思,他這個人大方的很,本來也是想將高冰冰送給何老板,做一個順水推舟的人情,好以後通過何老板打通各方人脈。

“何老板,如果你喜歡的話,就將他帶走好了!我呢,反正玩也玩夠了,已經不喜歡這種貨色了!”

“好了,今天如果沒有什麽事情,那我就先走了!”

嶽雲還想從沈浪手中抽出手,結果發現沈浪按住他的手更狠更用力了。

再見沈浪,又從身上不知道什麽時候掏出了一把刀,朝著他的手上紮下去。

“別紮我的手,想要跟我談什麽都可以,想要多少錢都行,千萬不要廢了我的手!”

嶽雲明顯是怕了,他害怕這一刀下去的話,他的整個手都廢了。

而何老板在這個時候也沒有喊停,這就說明他對嶽雲是有些憤怒的,並不想多管這些事。

當然沈浪不會真的下手,隻不過想要嚇唬嚇唬這個年輕男人,同時要套他的話。

“為什麽不能紮?剛才你不是願賭服輸說要剁我的一隻手嗎?既然你輸了就應該給我留下一隻手。”

“兄弟這隻手我還有用呢,你不知道我其實就是要在鴿子市尾端開賭場的,隻要建成了,隻要你想去,什麽時候想去都可以。”

“我還會給你格外的優惠,隻要你放過我這隻手,怎麽都可以。”

嶽雲看得出來了,何老板並不想管這件事情。

而且好像和眼前的這個男人很熟,所以他才出此下策,想要給對方一點好處,讓對方放過他。

沈浪無所謂道:“我呢,也不想要什麽錢,對我來說有夠花就可以了。”

“但是呢,您想要在鴿子市尾端建地下賭場這件事情,我已經報備派出所了。”

“並且派出所已經有人去調查這件事情,我勸你不要繼續下去了,也不要在那兒想著破壞我們鴿子市的買賣交易。”

“當然你想在別的地方去搞建設,這跟我沒有什麽關係,但最好不要在我的地盤撒野,聽到沒有?”

嶽雲一聽,原來對方是因為這件事情來找他的麻煩,或者說是想要他一隻手威脅他?。

而他早已經打理好了所有的事情,可以說隻欠東風就能將這個賭場順利的開起。

當然不會因為對方威脅他,要了他一隻手就這樣輕易的答應了他。

他笑著敷衍著說了一句,“好,我答應你這件事,你放心,我自己會處理好了。”

“真的會處理好嗎?”

“我可不相信!不過今天何老板在這兒,讓他給我們做個證!”

“要不這樣,你按個手印寫個保證書,若是你真的想違背我們的協議,那我就可以拿到它去派出所,到法庭,我們到時候見麵。”

何老板立刻附和,“沈先生這件事情,我既然給你作證,他一定要聽你的,不然我也會和他停止合作。”

嶽雲知道這次何老板和這個年輕英俊的男人,明顯都是針對於他在鴿子市尾端要建賭場這件事情,怕是這次真的不能順利進行了。

雖然有些心有不甘,但最後嶽雲還是選擇了妥協,畢竟他的一隻手更重要。

而且他以後還得需要利用何老板和他合作,在別的地方開賭場。

沈浪當然不會聽他的口頭承諾,在何老板的幫助下擬了一份保證書,並且讓嶽雲簽名摁手印。

並且告訴嶽雲,以後千萬不能再來鴿子,或是想去幹什麽壞事。

若是他們知道了,這份保障書仍然有效。

何老板也口頭警告了嶽雲,並對沈浪保證,隻要是嶽雲敢做這種事情,他也不一定不會坐視不管。

沈浪解決完這件事情之後,天色已經很晚了,何老板本來想留他在這吃飯,但是沈浪並沒有留下來。

他擔心妻子和女兒在家裏麵等他著急,所以就騎著自行車趕回去了。

到家的時候,感覺到屋子裏的氣氛很怪異。

今天沒有像往日裏一樣,能聽見小米粒和他媳婦兒一起玩鬧的歡歌笑語,反倒是靜的有些太安靜了。

他推門走進去的時候。

沒想到傻柱和聾老太太正在他家裏坐著,看他們的臉色表情非常嚴肅,更像是來審問沈浪他家人,找他家人麻煩的?

沈浪箭步走去,“你們來幹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