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

“太太啊!”

“老太太!”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等人衝了過去,將聾老太太扶起。

老太太麵色更加蒼白,嘴角還有血溢出來,她雙眼撐出兩道縫,仍舊不放心的看著被沈浪按住脖頸的傻柱。

“我的傻柱……”

沈浪揪住傻柱衣領子,將他一腳踹到了聾老太太跟前。。

“老太太,您沒事吧?”

“是我沒能護住你……是我低估了他……”

老太太話沒說完,闔上雙眼,像斷了氣一樣,一動不動了。

傻柱抓著她的手臂,驚慌的喚著,“老太太……”

“老太太該不會是斷氣了?”劉海中瞪著一雙死魚眼,擔心的問句。

易中海用手指放在老太太鼻下,試了下鼻息,稍稍鬆了一口氣。

“老太太還有氣息!”

閻埠貴趕緊喊一嗓子,“那還等什麽?快送老太去醫院啊!”

易中海瞧見傻柱那衰樣,想到老太太就因為偏袒他,才會被氣的吐血,現在更是生死未卜。

他心裏對傻柱有怨言,也有嫉妒。

不過眼前還是救老太太最為重要。

他囑咐傻柱一句,“傻柱!快去家裏拿錢,我們送老太太去醫院救治。”

“好!”

傻柱也是擔心老太太,沒想為什麽易中海會讓他掏錢,而易中海卻不出錢。

他答應了易中海的話,一瘸一拐的往家走。

而剛才給沈浪錢的鄰居們,知道傻柱回家拿錢,趕緊跟在了沈浪屁股後要錢。

“傻柱!你欠我六塊!”

“我家兩口人,十二塊!”

“我家四口,二十四塊!趕緊還給我!”

“還有我的,十八塊!”

傻柱不耐煩的回頭朝他們吼一嗓子,“沒看見老太太要錢救命嗎?”

“老太太那麽護著你,難道你不應該給她錢治病嗎?”

“就是!老太太對你好,又不是對我們好。”

“虧我以前那麽相信她是大院裏最令人尊重的老人家,現在看來,她眼裏隻有傻柱你!”

“你給錢,你是應該的!我們的錢,你也不能欠著,快給!”

賈東旭也跟在傻柱身後要錢,嘴巴還罵罵咧咧的,“傻柱,你特麽趕緊給錢!”

“棒梗要錢去救命,你是想讓我家棒梗疼死嗎?”

“你特麽還算個人嗎?還不快點滾回去拿錢給老子?”

傻柱一瘸一拐的跨出後院小門,滿嘴漏風的吼,“老子就是不給錢!愛咋咋地!”

被追債的傻柱,寡不敵眾,最後被鄰居們連拉帶拽的進了家,要他賠錢。

易中海,劉海中和閻埠貴等人,見老太太要病危了。

幾個人不敢耽擱,趕緊抬著老太太往外去。

沈浪見大院裏的人該散都散了,沈浪凍得手麻了,揣進褲兜裏,也趕緊回家去了。

都這個點了,不早了。

他以為陸玉歡已經睡著了。

回家的時候,屋裏的燈還亮著。

陸玉歡也沒有睡,坐在爐子邊烤火。

她看見沈浪回來了,趕緊喊他到爐子邊坐著烤火。

“沈浪,冷不冷,快過來烤會兒火!”

“哦!好!玉歡,你怎麽還沒睡?”

陸玉歡仔細看著沈浪,怕他在外麵跟人打架,或是出去喝酒賭博了,不回家,所以就等著他睡不著。

見他安全回來了,也沒受傷,她這才鬆口氣。

“想等你回來再去睡。”

“剛才院外鬧哄哄的,是發生什麽事了嗎?”

陸玉歡一直不放心的原因,也是聽見了剛才中院鬧哄哄的。

就剛才,她從窗戶往外看,還看見傻柱家門口全是人,像是在吵架,怪嚇人的。

“傻柱不是把賈大媽打了,賈東旭跟他要錢,他不給,就鬧成那樣。”沈浪輕描淡寫的說著。

總不好跟他媳婦說,是他將整個四合院給鬧翻天了吧?

陸玉歡歎口氣,感慨一句,“賈大媽雖然平日裏嘴巴不好,人也潑辣,但住在一個大院。”

“這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他怎麽都不該出手打賈大媽,還打成那樣。”

沈浪知道,陸玉歡雖然性子柔弱,但性格善良,從來都沒想過要跟誰計較。

不過今天小米粒被賈家的人逼著吃了老鼠藥,沈浪一直記著呢。

所以無論賈張氏被揍,還是大院裏曾經對小米粒吃老鼠藥冷眼旁觀的人被揍,他都不覺得可憐。

“天色不早了,沈浪你烤會兒火,再燙個腳就早點睡!”

“好!”

沈浪沒想到,陸玉歡給他打了一搪瓷盆熱水燙腳,還要親自伺候他脫鞋和襪子。

雖然陸玉歡是他名義上的媳婦,但讓她給他洗腳,他有些不好意思。

“不用了,我自己來!”

沈浪輕推開陸玉歡的手,自己脫掉了鞋子和襪子,畢竟鞋子和襪子有點髒,他不想讓陸玉歡做這種事。

“沈浪?”

“怎麽了?”

“等下你燙好腳,我給你洗腳。”

“不用!我一個人可以的。”

陸玉歡剛才就想問他,怎麽不用她伺候脫鞋脫襪子?

這會兒連洗腳都不用了?

以前,不管沈浪回家幾點,深更半夜的要是回家,陸玉歡都必須給他燒水燙腳,洗腳。

今天沈浪有些反常的舉動,還是讓她覺得奇怪。

沈浪也看出了陸玉歡對他質疑的目光,他趕緊轉移話題,“玉歡,我看你剛才都打哈欠了,是不是困了?早點睡去吧!”

“哦!好!”

陸玉歡見沈浪洗腳,也沒有多看她兩眼。

連她剛才趁著沈浪出門,還偷偷的往臉上擦了雪花膏,頭發也用香香的發油梳理的整齊,就是想等著沈浪回來。

要說一個女人要是不想和丈夫在一起同床,而且這個男人還是她一直都喜歡的,這怎麽可能?

如今她感覺到了沈浪變了,對她和女兒都溫柔了很多。

她還想著和他能走的更親近一些,現在看來是她想多了。

也是,她丈夫沈浪心裏一直都住著一個白月光,他怎麽可能喜歡她?

更別說會主動碰她!

“沈浪,你也別太晚了,早點睡覺!”

“好!”

陸玉歡也是真的困了,明天還要早起去上班,所以就先去睡了。

沈浪洗完腳,又洗漱好了,準備去睡覺。

在他的印象中,好像沈浪和陸玉歡一直都是分床睡覺的。

因為在沈浪心裏,從未喜歡過陸玉歡,不過是把她看成了逼婚的對象,生兒育女的工具媳婦。

放著好看的媳婦不要?

真的是浪費!

今晚不正是他和媳婦陸玉歡緩解關係的最佳時機嗎?

要不和她一個床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