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沈浪,你什麽意思啊?”閻埠貴這是不打算承認了。
“願賭服輸,剛才難道不是你說的?”沈浪可不會讓他糊弄過去。
“這裏這麽多人呢,你一個晚輩,讓我跪拜,不怕折壽啊?”
閻埠貴有些拉不下臉,換做是誰,要是讓對方跪下來,也都是一樣的。
“我不信那些,所以別再磨蹭時間了,趕緊的!跪!”
閻埠貴看了眼,這圍觀的人之中,他兒子閻解成要跑?
是怕他跪下來給他丟臉,還是怕等下抓他來,給沈浪跪?
“閻解成,你過來!”
沈浪看見閻埠貴喊閻解成,就知道他一定是想讓閻解成替他跪拜。
“爸!我肚子不舒服,想要回去!”
“回去做什麽?我是你老子,你要替我還債!”
“還債?什麽債啊?”
閻埠貴看得出來,閻解成就是揣著明白裝糊塗,這小子是他親兒子,他能看不出來嗎?
“我輸了,你要替我跪下來喊他一聲祖宗。”
“不是!爸!你打賭,關我什麽事?”
閻埠貴一看閻解成這是不想給他頂替下,那是氣的,覺得就不該生下這個兒子。
真的是一點都不孝順,關鍵時候還要往外跑。
“閻解成,我告訴你,今天你要是敢跑,我們就斷絕父子關係!”
“啊?不是吧爸?你竟然因為這麽點小事,就要跟我斷絕父子關係?”
閻埠貴也不跟閻解成廢話,遞給他眼色,讓他自己想去。
沈浪本來就耐性不怎好,加上他都打算和小米粒回家去了,不想在這裏繼續靠著。
小米粒跟沈浪性子很像,這個時候也有些急了,就對閻埠貴說。
“三爺爺,我爸爸是跟你打賭,你輸了,這是要賴賬嗎?”
“不是,我不是讓人跪下嗎?”
閻埠貴一腳將閻解成踹在了地上,按住對方的脖頸,讓他磕頭叫祖宗。
不等閻解成叫,沈浪發話了。
“三大爺,你就別強人所難了,你兒子不願意喊,你喊!趕緊的!”
“我喊……我喊!行,我喊!祖宗!”
“祖宗在!你們兩個小輩的滾開!”
沈浪提著水桶,扛著魚竿和小米粒父女兩個人,大搖大擺的從他們身邊經過。
閻埠貴那是氣的鼻子都要歪了,小聲嘀咕起來,“這是占誰便宜呢?不怕折壽?”
“爸!你對我可真夠狠的!我恨你!”
閻解成覺得太丟臉了,從地上爬起來後,哭眼抹淚的跑開了。
傻柱,劉光天和劉光福他們幾個人沒有追過去,反倒是跟這邊圍觀的魚友們,一起看閻埠貴的笑話。
“三大爺,你說你,都這麽一把歲數的人了,怎麽不講信用呢?”傻柱調侃一句。
“就是!三大爺,你說你輸了,還讓你兒子給你下跪叫祖宗?”劉光天白了一眼閻埠貴,有些看不起他。
“三大爺,不是我說你,要是我爸這麽對我,我早就跟他打起來了,你輸了就該你跪,不是嗎?”劉光福嘴巴是欠了一些,說話也難聽。
“這人真的以後還是跟他少來往的好!”
“說話跟屁一樣,不作數!”
“我以前還買過他釣的魚,以後絕不會再買了。”
“離他遠點!”
其他魚友們你一句我一句,都對閻埠貴心懷不滿。
閻埠貴那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也不管別人怎麽說。
該坐在沈浪和小米粒釣魚的冰窟窿旁邊,就坐在這釣魚,動都沒動一下。
傻柱,劉光天和劉光福三個人都釣了這麽長時間,一個都沒釣到,當然是有些眼饞。
他們幾個人湊了過來,跟閻埠貴一個地方釣魚。
閻埠貴這會兒很不爽,但又知道這些人怎麽攆也攆不走。
沒辦法,就隻好跟他們湊在一起,看最後誰釣魚釣的多了。
隻是他們絕對想不到,就他們的釣魚技術,還有普通的魚餌,是根本沒辦法釣到像沈浪剛才釣的魚。
而沈浪和小米粒父女兩個人已經騎著二八大杠自行車趕往回家的路上。
因為這釣的魚太沉了,沈浪帶走不方便,最後是將魚用草繩子從魚嘴穿過去,掛在車把子上走的。
這一路上,可是有不少人都看見了,都在議論沈浪釣的魚。
沈浪可沒功夫騎慢點,他怕魚到時候被凍死了,或是缺水死了。
因為想吃魚,還是吃新鮮點的比較好。
好在他家離這邊的冰湖並不遠。
很快他到了四合院,讓小米粒先下自行車,他趕緊推車要進家門。
在外院裏,正在外麵洗菜的三大媽看見了。
那時眼睛都要拔不出來了。
“沈浪,這是你釣的魚?好像是鰱魚?”
“對!”
“這麽大的鰱魚?你不會是要自己吃吧?”
“釣魚不就是吃嗎?”
三大媽心想沈浪都能釣到魚,那麽她老伴豈不是更能釣到大魚了?
她見沈浪要抬自行車進中院,趕緊過來攔住他。
“沈浪,我問下,老閻他釣到魚沒有?”
“釣到了,好幾條呢!”
“有沒有鰱魚?”
“這就不知道了!”
沈浪也沒閑工夫跟三大媽在這胡扯,他還要快點將魚送回家,免得凍死了。
他和女兒小米粒進了中院,從中院走出來的二大媽他們看見了,走過來跟三大媽聊起這件事。
“沈浪釣到鰱魚了?還真厲害!不知道我家兩個兒子是不是能釣到魚!”二大媽也著急,所以想出門等著他們回來。
三大媽有些驕傲的笑了笑,揚起脖頸說道:“你家兩個兒子我不知道能不能釣到魚,但我家老閻可是釣到魚了,我聽沈浪說,釣到好幾條呢!”
“你家老閻有事沒事就愛往那邊湖跑,常年釣魚,要是釣不到魚那才讓人笑話!我家兩個兒子可沒那麽多閑工夫去釣魚!”
二大媽不樂意聽了,故意這樣說懟三大媽。
三大媽哼笑一聲,“什麽叫有事沒事?難道我家老閻不用去上班?行了,我看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
二大媽見三大媽這是跟她杠上了,她指著三大媽的臉,“我說你是故意跟我抬杠子吧?你家會釣魚了不起啊?老娘不愛吃魚,釣多少魚,老娘都不稀罕!”
二大媽嘴上這樣說的,心裏卻是急的往外走,著急的想要等到她兒子釣到魚回來。
三大媽扁了扁嘴,知道二大媽就是口是心非,“裝!就知道裝!
在兩個大媽鬥嘴的時候,沈浪和小米粒已經開門進屋了。
隻是進屋之前,沈浪覺得背後涼颼颼的,像是有誰盯著他們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