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呢,就在今天一早呢,鬆下先生來過我們紮鋼廠。”
“隻是沒想到這裏麵竟然有人拿著錘子來襲擊他。”
“雖然說鬆下先生沒有受了重傷,但還是被錘子給砸傷了肩膀,現在已經送往醫院去了。”
沈浪也沒想到會這樣,“竟然有這種情況,那我去看看,他在哪個醫院呢?”
“現在不僅是醫院的問題啊,鬆下先生現在情況啊也不是很好,他非常生氣。”
“如果要這事情要沒有解決的話,怕是他就要撤出投資這場才藝比賽了,要是這樣的話,不但我們廠裏有損失也給啊,其他的領導或者是部門帶來很大的影響。”
“那當時打傷鬆下先生那個人抓到了沒有?”
“就是沒有抓到他,所以啊,現在這情況變得越來越嚴重了,鬆下先生真的要是更生氣了,哎呀,帶來的損失是越來越大了。”
“我覺得這件事不能無緣無故的,就在軋鋼鋼廠早上就發生這種事,一定是背後有人推波助瀾,有這事情給鬧大了。”
“看來啊,我覺得這些事情大半兒,是和鬆下先生結怨的商家幹的這種事情,當然也有可能和他下棋的對手。”
唐老先生不會無緣無故用這種猜測來告訴沈浪,而這種推斷和猜測也正和沈浪想到了一塊兒去。
“這件事情啊,我覺得還應該好好調查調查,最好呀,不單是我們保衛科的這些人員,還要加上派出所他們的人員一起去調查,畢竟這構成了重傷或者是謀殺的罪名。”
這件事情唐老先生是最清楚的,因為他也是目擊證人。
唐牢先生點了點頭也跟沈浪說了一句,“當時我就在廠,我親眼看見的,如果要不是鬆下先生旁邊的保鏢給攔住了,怕是鬆下先生啊,不單是肩膀會受傷。”
“整個人的腦袋都會有受傷,要是真的是這樣的話,那真的是凶多吉少。”
“要是這種情況下,必須得跟派出所他們聯絡,把這件事情報案了,至於鬆下先生那邊,我得去看看問問清楚了怎麽回事,但至少我別讓他把這個文藝比賽給取消了。”
“畢竟這也是不僅僅是咱們軋鋼廠裏的比賽,連上麵的領導們和咱們國都比較重視這場比賽。”
沈浪的說法更得到了唐老廠長的認可。
“行啊,小沈呢,這件事情呢就要拜托你了,本來呀,我也在這麽考慮的,隻是還沒去行動而已,真是啊,讓人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頭疼。”
車間裏麵不僅有唐老廠長在,而且也有楊廠長和李副廠長他們都在。
隻是這幾個人呢都不敢說話,他們看到了唐老廠長的臉色並不好看,所以也不敢去招惹他,更不敢說一些讓他心情不好的話。
要說這裏頭,其實最擔心的也有李副廠長。
畢竟他已經都想過了,要通過這次才藝比賽來得到一些收入,至於這些收入是不是正常的或者是違法的他不管,他隻想啊多掙點錢。
但是要是這場比賽呀不能進行,這李副廠長一定會把他的所有想法都打亂了。
“行了,唐老,那你告訴我,鬆下先生到底被送往什麽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