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要是不信的話。”

“大可以去看一看嘛。”

“野豬在被殺後,我們也沒挪動地方。”

“就是在原地的。”

“就在這個位置。”

秦京茹這裏,用手指了指山上,剛才他們二人下來的方向。

話語之中,是篤定的很。

說是這野豬的屍首,還在山上。

這讓幾名獵人。

都是麵麵相覷,互相之間對視過後。

便直接,快步的跑到秦京茹所指的位置。

隻留下獵人隊長,在這裏還沒上去。

不一會的時間。

剛才上山的幾個人,頓時傳出大呼小叫的聲音。

雖然聽不清,到底是在說什麽。

但是隻是從隻言片語之間,就是能夠得知,這一定是被震驚後。

發出的極度驚呼聲。

隨即。

從上麵是傳出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像是有重物被拖動,在地麵摩擦後出來的動靜一樣。

讓這獵人隊長,有些好奇。

忍不住抬頭看去。

而當聲音,越來越近。

他也是看到了,究竟是什麽,發出這樣的聲音來。

隻見幾個其他獵人小隊的成員。

正是用幾根麻繩,在拖著一頭巨大的野豬。

野豬是一動不動,任由人這樣拖著。

明顯是已經,沒有了氣息。

這一種場麵,將獵人隊長驚的眼珠子,都是要掉在地上了。

他這也是有多年的捕獵經驗。

知道,像這樣大小的野豬。

最起碼得是有四百多斤!

跟剛才村裏麵有人說的,是差不多的大小。

難道。

這真的是被林衛國一人,給殺掉的麽?

他現在。

對此還是難以相信。

不過,還是上前進行詢問起來。

覺著有沒有可能,是剛才上去的時候。

獵人小隊的其他成員,將其給獵殺的?

他這樣想著。

於是,就朝隊員問了一下。

但是他們的回答,都是直接說,是看見的時候。

這頭野豬,就已經是失去了氣息,躺在地上了。

而觀看一下傷口。

發現脖子上,是有一道巨大的傷疤。

其他位置,是沒有的。

明顯就是被割破了喉管,從而形成的。

這個樣子。

也正好,恰恰是符合剛才,秦京茹的說法。

獵人隊長心中,掀起驚天巨浪。

他沒有想到。

這事情,竟然是真的?

縱然現在,他這裏還是對此難以相信。

但事實已經是擺在麵前。

由不得他不相信了。

“李小兄弟……”

“你這,未免也太誇張了!”

“我打了大半輩子獵,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麽厲害的!”

“我對剛才的猜測懷疑,給你道歉。”

獵人隊長快步來到林衛國旁邊。

很是感歎的說道。

這話,他是沒有虛假之言的。

這種場麵,真是讓他震驚到不行。

沒有想到。

林衛國竟然真的,能夠憑借一人,沒用熱兵器,就能夠將其給擊殺?

這……

簡直是把他半輩子的人生觀,都給顛覆了。

林衛國這裏,是輕輕點了點頭。

他是明白,獵人隊長不信剛才秦京茹的話,倒也正常。

對此,並沒有感覺到冒犯。

他知道。

眼前這人,那也是為了村莊的安全,自發組織的打獵小隊。

對其也是有些尊敬的。

他這裏,就把剛才跟秦京茹說的話,也給他說了一遍。

說什麽,這野豬八成是身體虛弱,被自己趁虛而入了而已。

倒不算什麽。

不過獵人隊長,卻是搖搖頭。

他打了這麽多年獵物。

對獵物的身體狀況,還是了然於心的。

便是知道,這根本不像林衛國說的這樣,是一頭行將朽木的野豬。

反而是強壯的很,在全盛時期。

對此,他就是更為驚訝了。

看向林衛國的眼神,都是發生了變化。

對此是敬畏不已。

覺著林衛國這,明明是有如此的手段。

卻還是這樣謙虛。

林衛國這裏。

本來的意思,是想要直接回去的。

不過村裏麵,在得知他這裏獨自一人,獵殺了如此大的野豬之後。

都是驚訝到不行。

決定給林衛國,進行一番慶功。

畢竟,這一頭四百多斤重的野豬,能吃的地方可太多了。

對於現在,夥食不富裕的大家來說。

也是一筆不小的財富。

對於功臣,自然是得厚待。

最終是讓他這裏,喝酒喝到很晚。

留到第二天,才回家。

他這裏,喝的是非常盡興。

而大院裏麵,已經是雞飛狗跳了。

因為關於易中海他們的處罰,已經是被決定下來。

“什麽,到農場去參加勞動?”

“那具體,是得多少天?”

一大媽這裏,呆呆的看著所裏,發下來的文件。

整個人都暈掉了。

衝著過來,送文件的人,是這樣問道。

“不好說。”

“少則兩三年。”

“多則……”

來人,這樣回答了一大媽的問題。

雖然是沒有明說,不過意思是再明顯不過了。

那就是,送去農場之後,具體什麽時間回來,不一定。

在這人說完後。

一大媽直接,是坐在地上。

眼神都失去了焦距。

她是沒有想到。

懲罰竟然是到了這種程度?

這大大的超乎了,一大媽的想象。

讓她如此絕望的原因。

那也是有關於自己以後養老的問題。

易中海這樣,直接被下放到農場去。

那豈不是,以後自己這裏,就沒辦法養老了?他的工資以及後續退休後,發的錢……

那都是跟自己沒有關係了。

想到此。

一大媽就眼前一黑。

她這裏跟易中海,策劃了這麽久的養老,看來就是化為泡影了!

而一大媽此時,怎麽表現的。

已經是讓人,不在意了。

因為在場的,有太多人。

除了一大媽之外,其他人更關心的,是其他人的懲罰如何。

像秦淮茹、二大媽、賈東旭他們,都是拿著手上的文件在看著。

當看到。

賈張氏、閻埠貴……他們,隻需要定期接受批鬥。

然後每個周末,需要去農場勞動兩天後。

就讓他們一些人,是放下心來。

賈東旭感歎,家裏麵至少是有人可以照顧自己。

多一個人,總比沒有強。

而二大媽以及三大媽倆人。

都是長舒一口氣。

覺得。

這樣的話,雖然人遭罪一些。

但至少是能夠保得住工資。

這樣就無所謂了。

院子裏的人,各有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