聾子奶奶他們,還有這次事件的主角,許大茂,秦淮茹。

不過二叔和三叔對此並不感興趣,畢竟他們是在輪椅上。

兩人此時的神情,不像是要去處理這個問題,倒像是擔心自己的腳。

尤其是三叔一臉擔憂地盯著他的兩條腿,

他也不清楚自己怎麽就那麽背,

從一開始的拐杖,到後來的輪椅。

然而那老頭卻是絲毫沒有察覺到他們的異樣。

見到所有人都到齊了,他才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今日,我們將許大茂與秦淮茹這件事,召集全體學員開會。”

“按照許大茂的說法,他是為了秦淮如才被趕出工廠的。”

“許大茂,我們要還一個公平,還請你將這件事原原本本的說出來。”

一位老者說到這裏,目光掃過了一眼還在憤怒中的許大茂。

許大茂狠狠的盯了秦淮茹一眼,然後站了起來,高聲喝道。

“我曾經向秦淮茹借過二十五元,我打算在早上找她要回這二十五元。”唐修說道:“這二十五元,是我從秦淮茹那裏拿來的。”

“不過秦淮茹並沒有要把那筆資金還回去的意思,正好王副總也來了。”

“他們說,是我要挾秦淮茹,尤其是這秦淮茹還跟王副總勾結在一起,誣陷我要挾她,那就更不可能了。”

“現在好了,我被辭退了,我隻是要了我的那筆錢,她竟然還說我是在要挾她!”

說到這裏,許大茂的臉色變得很難看,牙齒都在打顫。

他真想衝上去把秦淮茹活活的揍一頓。

“秦淮茹,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那個許大茂到底有沒有說錯?”

一位公子轉頭看著秦淮茹,眼中也是怒火熊熊。

如果許大茂真的被秦淮茹栽贓陷害得連飯碗都保不住,

既然如此,這一切都怪在秦淮茹身上,秦淮茹也該被關起來才對。

“二叔,我又沒跟許大茂說什麽。”

“我們家裏這麽一貧如洗,根本就沒有什麽積蓄,別人都會找我要,我哪裏還的起啊?”

秦淮茹說話間,依舊是眼淚汪汪,一臉的受盡了委屈。

“別胡說八道,秦淮茹!”

許大茂憤怒的對著秦淮茹咆哮了起來。

“許大茂!”孟浩話語一出,四周眾人立刻嘩然。

一位老者對著許大茂怒目而視。

“許大茂,告訴我,你跟秦淮茹有沒有借款?”

“昨晚我把它交給她了。”

此時,秦淮茹對著許大茂擦了擦眼睛,開口道。

“許大茂,你不是說,你是不是昨晚還我的?”

“可是你要把這筆債借出去,也得有個原因不是嗎,說來聽聽。”

許大茂聞言,整個人都呆在了原地,呆呆的看著秦淮茹。

“我……”陳小北神色稍稍一怔。

事實上,許大茂還真的找不到合適的借口來解釋。

這二十五元,他是為了讓秦淮茹幫他陷害何雨柱,

許大茂當然不會將自己的想法告訴所有人。

他這麽一說,秦淮茹就得把那二十五元退回來。

不過,他也會因此而坐牢。

許大茂也不願意落得和李副主任那樣的下場,坐上幾年牢的下場。

“許大茂,你把那筆銀子借給秦淮茹做了什麽?”

“隻要你說得過去,我們自然會為你做主。”

“你倒是說啊。”

三叔對著許大茂吩咐了一句。

“我這……”陳小北神色稍稍一怔。

許大茂張了張口,欲言又止。

注意到了許大茂臉上的神色,其中一名老者向何雨柱說道。

“柱,你是鐵匠鋪的老板,許大茂被辭退的原因你不會不清楚吧?”

“說來聽聽。”

聞言,所有人都看向了何雨柱。

何雨柱卻沒有說話,而是微微的搖了搖頭。

“是王副總辭退了許大茂,而不是我。”

“不知道。”

“不過我也聽說了,許大茂之所以被王副總辭退,就是他對一個女人進行了恐嚇。”

一位老者聞言,點了點頭,然後站了起來,對著何雨柱吼了一聲。

“各位朋友,剛才何主任說,許大茂是被辭退的,是他對一個女人做了什麽,然後就被辭退了。”

“而且許大茂也沒有解釋清楚,他把這筆賬貸到秦淮茹的目的。”

“因此,我與二叔、三叔商議後,做出了這樣的選擇。”

一位老者大聲說道。

“第一,許大茂需要向秦淮茹表示歉意。”

“其次,秦淮茹腦袋上的傷,需要許大茂出醫藥費。

“三,許大茂不許拿自己被學校辭退的事情給秦淮茹添亂。”

一位老者開口說道,隨後轉頭對著一群人說道。

“諸位以為如何?”

其他人聞言,都是點了點頭。

“我看就這麽辦吧。”

“就是,像許大茂這種人,就應該被辭退,要挾別人也就算了,現在又來誣陷秦淮茹欠債。”

盡管所有人都清楚,秦淮茹的確是個無賴,而且她自己也沒有。

而許大茂則是一臉的鬱悶。

尤其是心中,更是充滿了不甘。

秦淮茹分明就是因為她不想還她的債,所以才會在她麵前賣萌。

還被王副總辭退了。

這分明就是個受害人。

但是秦淮茹三言兩語,一把鼻涕一把淚,讓他從受害者,一下子就成了受害者。

作為受害者的我,不但要向秦淮茹道歉,而且要為她買單?

這對許大茂來說,絕對是一個巨大的打擊。

“許大茂,此事是我等共同商議出來,你相信麽?”

一位老者對著許大茂說道。

“這次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秦淮茹的責任,但要說補償,我一個銅板都不會拿出來。”

許大茂惡狠狠的瞪了秦淮茹一眼,語氣中充滿了憤怒。

“你,許大茂!”

一位老者剛要訓斥許大茂,就被秦淮茹一句話給堵了回去。

“一叔,你別管我了。”

“如今許大茂已經被踢出了鐵匠鋪,他的下場也好不到哪兒去。”

“不用了。”

一位公子聞言一愣,被秦淮茹的話語嚇了一跳。

要知道,新生的秦淮茹頭骨上可是有一條巨大的傷痕,而且還流血不止。

不管是什麽人,都要給他一些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