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走吧,我們先找到那根棍子,然後我們再談其他。”
“如果發現了,我們會告訴你。”
李教練說了一句,然後迅速的跟在他的後麵,朝著四合院外跑去。
“鐵棍跑過來之後,就會第一個回到這裏,鐵棍呢?”
“你說呢?這麽多人,想要躲到哪裏去,應該很簡單吧?”
“但是,這些棒子都是四肢殘疾,根本走不了多長時間。”
一群人議論紛紛。
秦淮茹無奈之下,隻好去找一位老者,向他求情。
“易先生,你也聽見了。”
“那你能不能給我出出主意,讓我去找我的孩子?”
“哎!”王耀聽後歎了口氣。
一老者輕哼一聲,點頭說道。
“好,此事非同小可。”
“稍後我會安排人手,讓所有人都來找這根棍子。”
他的心裏很著急,何雨柱現在成了煉器廠的廠長,對他來說,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要求。
是以,一大爺就把所有的指望都放在了這個棒莖上麵,而這個棒莖竟然不見了,這叫一大爺如何不著急。
“劉家的人,等下我們就帶著他們,找到那根棍子。”
劉光福和劉光天見他都這麽說了,也隻能點頭同意了。
“許大茂,待會兒你和我一起走。”
一位老者看著許大茂,開口問道。
“別,別。”
“秦淮茹對我恨之入骨,要我把她給殺了,我做不到。”
說完,許大茂就往屋子裏走去,想要盡快離開這裏。
他看著許大茂,心裏也是唏噓不已,目光落在了何雨柱的身上。
………………
何雨柱所在的住處。
此時,何雨柱已經不受任何影響。
他在檢查自己儲物戒指裏的頂級種子。
在靈泉水的澆灌下,這些植物的生長速度都超過了十年,有的更是達到了一百多年。
“砰砰砰。”一道道爆炸聲響起。
就在王耀開心的這段時間,有人在敲著他的房門。
“是我!
外麵傳來一位老者的聲音。
“你怎麽來了?”
何雨柱一臉茫然地走到了門口,推開了房門。
“阿柱,你快來救救他,那個小男孩從少年監獄跑了,他一個人行動不便,隨時都有可能出事。”
“等下,我們去看看。”
一位老者看著何雨柱,神色有些緊張。
與此同時,何雨柱的耳邊響起了一道聲音,那是一道聲音。
【滴,一隻狗從監獄裏跑了出來,一隻狗要求和我們合作,我們找到了一隻狗,激活了係統任務!】
“選項一:我們共同找到木棍,獲得三條黃色的小魚。”
“選項2:沒有找到‘木棍’,獲得200份‘工業卷’。”
“係統提示。”
何雨柱一看這兩條都是從遊戲裏得到的,立刻就做出了決定。
要說這張產業卷,可比那條大黃魚強多了,再說了,你要它幹嘛?
他可不願意做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沒有!一叔,你說我要買個棍子幹嘛?”
何雨柱看著張鐵,平靜的說道。
“大柱,你怎麽說話呢?”
“大家都是自己人,幫忙有什麽不對?”
“還有,如果這根棍子有個三長兩短,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何雨柱一聽這話,立刻哈哈大笑起來。
“我為什麽要承擔責任?再說了,秦淮如家裏有什麽事,你也是一副關心的樣子。”
“你是不是還打算和秦淮茹再來一次?”
“幹嘛?如果你真的需要一個男人來照顧你,那你就跟秦淮茹結婚,讓她做你的孩子,豈不是更好?”
一大叔被何雨柱這麽一說,氣得七竅生煙。
“大柱!
一位老者被何雨柱說的一愣一愣的,沒有說話。
他隻是希望有一根棒,能夠照顧他,僅此而已。
但在何雨柱看來,卻像是在打秦淮茹的主意!
無視了一位老人的怒火,何雨柱自顧自地說道。
“還有,你不是說要照顧好整個院子裏的每一個人嗎?
“不過,你對他這麽好,還替他出了錢,告訴所有人,讓所有人都以為你對秦淮茹有意思。”
“依我看,秦淮如剛被開除,你要跟她結婚,她一定會很開心!”
聽到這話,一位老者的臉頓時就沉了下來。
“你……”陳小北氣得七竅生煙。
一位老者結結巴巴地問了一聲,卻怎麽也問不出來,還踉蹌著後退了兩步。
“一爺,您可以自己拿著棍子。”
“我先走了,我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說著,何雨柱就重重的摔上了房門。
隨著房門的關閉,何雨柱的耳邊也響起了一個聲音。
係統提示音響起。
“滴,你的任務完成了。”
伴隨著這一聲清脆的聲響,200個工業卷出現在了何雨柱的麵前。
與此同時,何雨柱所在的房間門口。
一位老者氣急敗壞地敲響了何雨柱的房門。
“你還真是囂張啊,這可如何是好?”
秦淮茹擦了擦淚水,對著一位老者說道。
“一叔,別和他一般見識。”
“梁柱是煉器廠的老板,他不想跟我們混在一起。”
秦淮茹倒不是真的要安慰楚雲升,她隻是擔心楚雲升會因為自己的固執,而錯過了尋找冰棍的機會。
………………
夜幕降臨。
一位老者,劉光福,劉光天,以及三位老者的家人,閻解放,閻解成,此時正一副疲憊不堪的樣子。
他們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那根棍子。
尤其是讓他們很不爽的是,他們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了秦淮茹,而她居然還在這裏,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樣子。
一位老者嘴上不說,可是劉光天和劉光福卻是十分的不爽。
“易先生,外麵有棒槌嗎?”
秦淮茹看到五人歸來,急匆匆的走出了自己的屋子,開口問道。
“一無所獲。”
“我們找了一圈,也沒找到那根棍子。”
一位老者連連搖頭,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這可如何是好!如果不能找到,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死定了!”
秦淮茹心下一酸,淚水簌簌而落。
一位老者見秦淮茹哭了,連忙開口安撫。
“淮如,不要哭,我們明天再來。”
聞言,劉光天和劉光福兩人的臉色都變得難看起來。
“一叔,我明日就先走了。”
“那我也不用去買棍子了。”